感謝家屬支持

來源:文萃谷 1.07W

為感謝民警家屬對公安工作的充分理解、默默支持和無私奉獻,鳳崗公安分局全體民警及家屬、離退養老同志共500人歡聚一堂舉行迎春座談會。鳳崗鎮委副書記李海文,鎮黨委委員張凌峯、黎錦波,鎮黨委委員、公安分局長鄧金祥,副鎮長張新偉等領導參加了座談會,向被評為“崗位能手”的68名民警和被評為“和諧家庭”的33個民警家庭頒發了獎盃和授予了鮮花。

感謝家屬支持

座談會由鳳崗公安分局政委楊旭主持,首先鎮黨委委員、公安分局長鄧金祥總結公安分局一年來圍繞東莞市委、市政府的中心工作,大力開展社會治安綜合治理,加強嚴打整治和治安防範,實現年內社會治安更加明顯好轉取得的成績;並對一年來盡心盡職在崗位上努力工作的全體民警表示慰問;對以公安事業發展為大局,舍大家為大家,為公安民警解決了後顧之憂的廣大民警家屬表示感謝!鄧局長指出:進入新的一年,公安工作面臨的任務十分艱鉅,要不斷創新措施、改進工作,為維護轄區社會政治和治安大局穩定作出更大的貢獻。

會上鎮黨委副書記李海文同志代表鎮委鎮政府對一年來辛勤在公安工作崗位的廣大民警及家屬表示了節日的問候,對一年來社會治安綜合治理工作所取得的成績表示肯定和滿意。並對下一步抓好維穩、重點整治、“三基”工程、區域聯防和法制教育,實現“打、防、管、控、教”一體化,提出了要求。

講述人:邵鵬女27歲(鄭州市電力公司變電一工區濱河集控中心) 採訪人:記者端子) 採訪時間:2008年5月19日

邵鵬的父親邵孟哲是鄭州電力設計院辦公室主任,更是一位有着34年黨齡的老共產黨員,汶川地震發生的第二天,這位老退伍兵就向公司遞交了赴川救援的請戰書。5月17日,邵孟哲終於跟隨20輛大卡車組成的救援隊開赴災區。得知父親開赴災區的消息,邵鵬和愛人也一起遞交了請戰書。邵孟哲父女二人先後遞交請戰書的事已經在電力系統中傳為佳話。目前仍處在待命狀態的邵鵬向記者講述了地震發生後,作為一名電力系統員工,尤其是80後的代表,她所經歷的心理嬗變與成長。

[父親的請戰書深深觸動了我]

我今年27歲,作為80後的一員,我能經歷的災害性事件屈指可數,1998抗洪時,我還只是一名高一的學生,除了學習,校園以外的事關心得不多,而那一年洪峯來襲時,我正趁着暑假在國外旅遊。關於抗洪救災,我幾乎沒有什麼概念。2003年非典,我表現得更為幼稚,當時,我正在大學讀書,大三的我當時的第一念頭是回鄭州,以最快的速度回到爸爸媽媽身邊。當我匆匆忙忙從北京跑回來時,媽媽批評了我:你怎麼能這樣逃回來?這可是傳染病啊,國家要統一安排的。媽媽是位醫務工作者,當她從傳染病防治的立場指責我的莽撞與自私時,我委屈極了,我哭着説:媽,我還是不是你的親生女兒啊?

想起這些,我覺得特別自責,也難怪網上有人説80後的自私,回憶自己曾親歷的兩次災難,我的表現真讓我覺得自己挺自私的。2008年5月12日,當我切切實實感受到了地震那驚魂的12秒晃動,我才知道世間真的有這麼可怕的災難。當震波帶來的晃動停息後,出於本能,我還是先去查了地震相關資料,看河南是不是在地震帶上,遇到地震我們該怎麼逃生等。那時的念頭是,慶幸自己生活在如此安全的地帶,慶幸我們還可以與往日一樣工作、學習,而當時,對於“8級地震”我還沒有概念,完全沒有。

可我從電視畫面上看到災區的國小生不顧自己的安危從廢墟中扒自己的同學時,我流淚了,他們那麼小,一雙小手還是那麼稚嫩,可在這麼大的災難面前,他們所表現出的勇敢與互助互愛,真的讓我慚愧。汶川地震對我的`觸動是無法用語言描述的。長這麼大,這是我第一次目睹如此慘烈的災難,它超乎我的想象,更超出了我的心理承受力。更多的時候,我對家人説:“這災難也太大了吧?太大了!”可對於災區的人民,當時的我能想到的也僅限於“四川發生了地震,作為一名中國人,我應該幫助他們”,我和愛人商量着怎麼去捐款,甚至在上班的途中,看到有募捐活動,我也會停下車,獻上自己微薄的力量。那時,我想不到自己還有其他的方式幫助災區,更想不到爸爸在地震發生後的第二天就向局裏遞交了請戰書。這一切,爸爸都瞞着我,媽媽是知道的,但她也沒告訴我。直到我的同事在局內部網上看到了爸爸的請戰書後,對我説:“邵鵬,你爸是好樣的!”

當我在同事敬佩的目光中上網找到被局領導貼上去的請戰書,我的鼻子酸了。父親的請戰書寫得很樸實:

汶川地震災害震動着全國人民的心,災害無情人有情。我是一名有着三十四年黨齡的中共-黨員,十六年的軍旅經歷我幾乎全部都是從事軍事運輸工作,我具備帶領車隊長途跋涉的經驗和能力。如果

公司需要組建一支車隊去災區救援,我首先報名,讓我帶隊也行,讓我作為一名駕駛員也行,我都能勝任。雖説我已經54歲了,但我的身體條件完全能夠勝任。在這關鍵的時刻,請黨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

請戰書的一字一句都重重地擊在我心頭,讓我在為爸爸驕傲的同時,也感到了自己的渺校

[是我們這一代承擔的時候了]

與父母相比,我們的人生一帆風順,經歷也非常單純,對國家的態度遠沒有父輩清晰。我的爸爸媽媽是那樣嚴於律己的人,這麼多年,他們從來沒有早退過一次,我沒有見他們隨便請過一天假,即使輸着液也會堅持上班,單位8點鐘上班,他們一定會在7:30準時趕到單位,開始一天緊張而又有條不紊的工作,永遠聽不到他們叫一聲苦,説一句累。他們對工作的態度值得我學習一輩子。

爸爸是名退伍軍人,16年的軍齡、34年的黨齡讓他對祖國有着極強的責任心,媽媽年輕時就多次參加過救災防疫,對災區的艱苦有過切身的體會,但她依然支持爸爸奔赴災區,如果不是她體質太差,她也會提出一樣的請求。爸爸媽媽對我是關愛有加的,會盡一切可能滿足我的要求,無論上國小還是中學,都會選擇最好的學校,但他們對我的教育是嚴厲而正統的。他們給我創造了良好的生活,從小,我就依賴他們,原本可以留京的我也是因為捨不得離開父母才回到鄭州,因為我不知道離開他們該怎麼辦,這一路走來,都是爸媽扶着我過來的。即使結了婚,我也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孩子,愛人就像個大哥哥,結婚並沒有讓我成熟,只是多一個疼我愛我的人。我們衣食無憂,一家人又都樂觀開朗,每天都開開心心的。所以,我以為我給災區捐錢,我遵守交通規則,我認真做好本職工作,就已經夠了。對於一個公民的責任,我的理解其實並不清晰、明確,是爸爸的舉動深深地觸動了我。在電視畫面中看到奮戰在救災前線的軍人、醫生,我也感動,但我還沒有想到自己也應該行動起來。那種英勇離自己仍是有一段距離的,讓我遠遠地敬仰,而父親的舉動,讓我第一次如此真實地體會到:什麼才是災難面前的團結與大愛。

5月17日凌晨2點,父親終於得償所願,可以奔赴災區了。得到可以啟程的通知,媽媽一夜沒睡,除了給爸爸準備藥品、物品,還在爸爸的催促下收集所有可以帶到災區的東西,爸爸説:“你趕緊把家裏能用的衣服被子都打包,讓我都給災區的人帶去。”5點鐘,爸爸作為鄭州供電公司第二批援川隊伍的副領隊和其他9位戰友一起在公司辦公樓前集合,將與平頂山電力人

員會合,帶着20輛卡車開赴災區。而這一切,我仍不知道,我在上班,48小時的連續工作後,我在上午8時才聽到這個消息,而這時,爸爸和他的戰友已經行進在赴川的路上。媽媽告訴我,局長非常擔心我爸爸的身體,畢竟,這支隊伍裏,他年齡最大,爸爸一直説他沒問題,絕對可以。

當媽媽告訴我爸爸已經出發,我躲進廁所哭了。如果被媽媽和愛人看到,他們一定會笑我,可那是我的真情流露。這是我作為女兒的第一反應,我為爸爸驕傲,但我也很擔心,畢竟爸爸已經54歲了,他不像我們這樣年輕,有足夠的精力應對一切險阻。可作為電力職工,我覺得爸爸值得我學習,他是我的驕傲,更是我的榜樣。

偷偷抹乾眼淚,我開始趴在桌前寫請戰書,我要和爸爸一起戰鬥,一起為災區的人民貢獻我微薄卻真實的力量,哪怕只能為搶險的人遞一杯水、送一條毛巾,也算我對災區做點貢獻。在寫請戰書的那一刻,我突然覺得自己長大了,不再是父母庇護下的小孩子,我明白了什麼是責任,我終於要獨立地面對人生了。

“作為80後的年輕一代,在黨的關懷下成長的團員,受過16年教育的當代大學生,在祖國遭受磨難時,我們更應該做出自己應有的貢獻!”

是的,是我們這一代該為祖國做出貢獻的時刻了。

吃過午飯,愛人騎車去公司交上了我們的請戰書,請戰書後面,寫着我們倆的名字。我問我的愛人:“現在,我的爸爸還跑得動,如果他真的老了,他們這一代都跑不動了,國家要靠我們這一代支撐時,我們能不能擔負起這一切,衝向前方?”愛人堅定地説:“你放心吧,會的。”

這些天,我一直在等待公司能批准我們前往災區,媽媽非常支持我和愛人的決定,我想她是欣慰的吧,一直被他們呵護的我們終於長大了。爸爸在前方會面臨很多困難,我依然擔心,但我從不主動打電話給他,我怕打擾他,影響他,因為我知道前方仍餘震不斷,而且我知道即使有困難他也不會告訴我,即使他告訴了媽媽,媽媽也不會告訴我的。爸爸永遠都是樂觀的,他在短信裏説:“我會平安回來的。”我也相信他會健健康康回來的。爸爸對我唯一的囑咐短信是:“我去抗災了,放心,照顧好媽媽。”所以,現在的我只能做好本職工作,照顧好媽媽,讓爸爸放心,我也隨時準備着出發,就像我在請戰書上寫的那樣:我們已經準備好了。是的,我們準備好了,隨時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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