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時我在看你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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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浮華,沒有喧囂,你總是那麼安靜,卻又那麼深入人心。故鄉啊!你可知?靜時,我在看你,更在用心愛着你。

靜時我在看你散文

——題記

浩空明月

家鄉是寧靜的,像一位嫻淑可人的女子,美的深刻。我最愛的便是家鄉的夜色,那夜色輕盈透明,像一襲輕紗如夢似幻地罩在羞答答的村的頭上。小時候的我很愛幻想,幻想天上真的住着一些人,並且默默地地看着我們。於是,每當我在夜色中面對着一輪明月的時候,我總在想這大概是一扇天上的窗吧!那裏面應映着某個美女含笑的面龐,在偷偷窺視着我們吧!

對於月,我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好感,不論是彎彎的月鈎兒,還是圓圓的月盤兒,我總是會在夜色裏望上一眼,衝他們招招手,説:“你好啊!一天又過去了。但我仍很高興在一天之餘見到你們。”

我是很喜歡唐詩宋詞的,這其中就有許許多多描寫月亮的詩句,最初被我們學習且記憶最為深刻的就是李白的那句“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了。這句詩明瞭如話,卻飽含了詩人內心對於家鄉最真切的情感。幽幽月光下,每每吟着這句詩,我都似又看見了李白深夜裏孤單的身影。

我也有過遊子的經歷,那是因為學業而不得不背上行囊而奔波。在外的日子讓我深深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思鄉之情,也讓我深深瞭解到一個遊子內心對於家的渴盼。那所謂的遊子的心,正是因為有所牽念而變得敏感多情,變得時常發出詩人樣的感慨。那一段剪不斷的鄉愁,像春水一樣肆無忌憚的在心海里蔓延。而每當這時,我們便會臨對着當空的一輪皎月,將鄉情寄託在一輪皎月上。

也許你會説如今的通訊很發達,手機和電話已經很普及了,但是我要説的卻仍是那千古都掛在天上的一輪明月。我想,如果你是那種有着浪漫情懷的人,你不會因為便捷的通訊而看不到那美麗皎潔的月兒。對於生長在農村的我來説,月帶給我的不只是祥和寧靜,更是一種美麗的情懷。

明月如霜,光陰似箭,我們抓不住時光是手,也許會在某個寧靜的時刻觸摸月光。月是美的,並且是聖潔的。望着月兒,我的心也是寧靜的,寧靜且不浮躁的。月兒之下,村莊也是寧靜的,祥和的,像一個酣睡的嬰兒,透着夢的香甜。

我在夢中,而月是醒着的。醒着的月照着我的夢與故鄉相溶。於是,你看那夜似乎是不眠的,又似乎是沉睡着的。

村頭樹影

一説起家鄉,我不由自主的便會想起樹,確實,家鄉山地很多,因此樹也就很多,就連老屋的門前都種滿了各種樹木。每到盛夏,坐在門前的藤椅上,我總會有一種十分愜意的感覺。是呀!多虧了那些樹,就是那些樹為家增添了一絲綠意,一片濃蔭,一種閒適安然的情調。不管是家還是家鄉,我覺得樹都是不可或缺的,它像一個忠實的站崗人,永遠忠貞不渝的堅守着土地。可以説,樹是人與樹剪不斷的情結的一個最好的釋義,所以,像樹一樣吧!像樹一樣將愛深入土地。也許這就是我們尋覓的那麼一種對於家最深切的情感。

也許,你並非生長在農村,而是高樓林立的都市,但那樹一樣的情懷是否無一例外的感染到你?你可否理解那種田園式的美好?

都市雖好,雖有閃爍的五彩彌虹,熱鬧的街市,高聳入雲的建築,便捷的交通,但有時卻過於浮華喧囂。呆慣了大都市的人通常在心靈上都是渴望田園式的寧靜的。從現代家庭室內裝修也都看到出來,都市人對於寧靜田園式生活的一種追求。

相對於都市林立的.高樓,樹遠沒有大廈似的氣魄,但它有向上生長的姿態,有一種壯志凌雲的決心。樹沒有大廈似的挺直,但正是由於這種自然的線條,樹影才會從各個角度顯示出妖嬈嫵媚。當你細看時,你會發現樹的形態其實是一種靜止的舞蹈,它那舒展向上的姿態,可以説是將美輪美奐的柔美線條展示到一種極其自然地境界,往往會讓人在不經意的轉身瞬間被其美深深的折服。

樹本身就是美的,是這個極具靈性的大自然的一個兒子,也是大自然美的一個代表。不知為什麼,從下到大,我對於樹都有一種極其特別的情感。不論是門前的竹,還是山上的鬆,我都會忍不住多看一眼。在這個一切都顯得得心應手的時代,人們往往將眼睛望向遠方,而忘卻了眼前的風景。彼岸的確是美的,而正是由一種距離而產生的美,那何不收回目光看看眼前?這個世界並不缺少美,到處都存在着美,唯一可貴的是我們能夠在被美吸引的眼花繚亂時,能夠看到最近處的美。

我不是都市人,我也不豔羨都市的生活,田園的微風吹拂在我臉上,我便感到一種十分親切的滿足。泥土的氣息在我心裏永遠是最美的味道,樹木對於土地的眷戀是我對於家最真最深最濃的愛意。它讓我懂得安靜的生活,安靜的堅守,以及一種淡泊的心境和態度。

田間農人

老牛在地裏使着一股子蠻勁,農人在日光下有節奏的打着號子。嬉戲的頑童赤着腳丫在田地裏奔跑,蝴蝶翩飛於一片油菜花海中,就連那空氣也似乎都透着一股花香。

戴着草帽打着號子的農人呵,那也許就是我的父親,只是我離他太遠,看見的不過只是一個點,而那點又似在移動,靈活而又略顯呆滯。“媽媽,媽媽,爸爸回來了沒有?”

“還在田裏呢!"

廚房裏有一隻好大的鐵鍋,上面蓋着木頭做的蓋。我聞到一股子菜香,我想着爸爸也許該回來了,媽媽把飯菜都快準備好了。於是,我等待着媽媽發話。我想,只要她一發話,我立馬就到地頭去叫爸爸回來吃飯。

“喂——”託的好長的一個音,不過真是好聽。還有迴音呢!“爸爸,吃飯了——”

聽到我的叫喊聲,爸爸便停下了手中的活,開始迴應起來。“噢——”又是好長的一個音。

這樣的生活是多麼平靜,平靜而又不乏豐富的味道。

田間的農人,站在黃色的土地上,揮動着鋤頭,像戰士揮動着刀槍;像文人揮灑着筆墨;像飛行員操縱着方向盤,是那麼的靈活自如。

田裏的莊稼苗又長高了,更顯得青葱可人了。微風輕拂,那一田隨風飄搖的不只是莊稼苗啊!更是農人的希望,那青葱的顏色啊!正是那希望的顏色。

農人,身上是土地一樣的膚色,心胸是土地一樣的心胸,那心胸裏種着希望,那希望迎着微笑的太陽。

農人,一羣平凡樸實的像泥土一樣的人。也許正是他們,正是他們才是真正深愛着這土地,這大自然的。腳緊貼着黃土,似乎是與土地相連的。

農人父親,站在黃色的土地上,全心全意的耕耘者綠色和希望。

我的心上,愛像綠蔓一樣生長,我愛我的家鄉,愛皎潔明月,愛村頭樹影,愛農人父親,愛腳下的這片黃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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