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梯關愛情美文

來源:文萃谷 3.11W

歷史的虹梯關

虹梯關愛情美文

翻越千年的風雨,踏破百年的坎坷,看透世間的辛酸,最後堅守為一道關隘;立在高原的門口,俯視廣袤中原。

黃湯氾濫,饑民如蟻,血淚潮湧虹梯關;過關難,難於上青天,屍骨遍佈關內外;茹毛飲血無活路,九死一生寄關外。

晉商運糧梯下,收盡中原脂膏,虹梯輕邁把家還。

軍事割據,交通要塞;一人擋關,萬夫莫開。

“亙如長虹,橫絕天階”,一縱天梯被詩意點化,因此有了與天比齊的高度,也有了虹霓般的色彩。一個剛柔相濟的稱謂從歷史的深處矗立起來。

“之”字盤坨,十八盤一拐,又十八再一拐,還有十八盤;接天連地,氣勢如虹。像一位直立的巨人,一抬頭,千年;一伸臂,百代。

肩扛着數百年的重量,支撐起歷史的一角,靜看日月追逐,春秋更替;把自己隱形於幽幽空谷,只與清風作伴。

當歷史的煙雲飄飛漸遠,虹梯關已無法承載飛流的時代;它像卸任的挑夫,坐在山頂凝視穿山而過的車流。

一條古道被歷史隱藏,一頁發黃的歷史擱置在豫晉的夾縫裏。只見雨親風臨,只聽鳥語花開;一掠而過的高速路卻不理不採,只顧自己流光溢彩。

美麗的虹梯關

山澗飛虹,把路抽象為美的高度,石梯變得輕柔而多彩。

五十四盤是巧合還是天設,怎麼與某些奇異的數字暗合?堅硬的摺疊中怎麼還藏有數理?

鋪路石像國小生寫出的筆畫——橫平豎直,一豎一橫間路長高了;轉了個彎,便升級了!

在階梯的頂端,立着外方內拱的石牆,門頭上“虹梯關”三字不大但也鶴然。整座建築很像學子經十多年苦讀獲得的一頂博士帽。

盤曲的台階從山下蜿蜒至山頂,陡壁夾道,峭峯突兀,灰蒼的山體雖弱化了幾許嫵媚,可正符合歷史的色調,凸顯出歷史的滄桑之美。

連翹的枝條在山道旁微微顫動,像是在搖藍裏睡眠,只等春風來臨,將它的黃色夢幻叫醒。還有野玫瑰,她把美麗隱藏在枝條的深處,可她的靈秀和韻味從表層透了出來。扞衞美麗,必須渾身長滿棘刺?

緣崖小路,把依附與空懸、堅硬與柔軟、堅實與虛幻……分割開來,但又緊緊地粘合在一起。似乎是某種哲理的物化。

山頂的空靈撲面而來,沒有白雲飄飄,只有海洋般的天;此刻,只看見蒼茫中的`羣島,還有隨着波濤湧動的帆影。

滿坡青松濃郁,疑是春天;可殘雪笑着提醒:豔陽高照不是春,春俏只等數九外。

快樂的虹梯關

霓虹峽,通天峽,虹梯關,像三片美麗的花瓣。一路飛箭,我們便鑽入花芯裏了。

一羣彩蝶在空谷裏翩飛,糾結於哪片花瓣的更美,迴環於花瓣之間。最終確定去虹梯關。

虹梯關是高速路的近鄰,邁過高速路的家門口,便可靠近神往已久的古關。

有滄海兄領路,沒有迷路的風險;有快樂的驢友作伴,心情既輕鬆又愉快。

盤曲拔高在山谷裏深入,立崖陡壁迎面而來;把仰望的山峯踩在腳下,把綿延的羣山盡收眼前。

上面的崖頭站立着前隊的驢友,下面的盤路蠕動着多彩的驢影,身旁的驢友額頭晶瑩是汗。

讓相機記錄下大山的美麗,讓驢友與美麗同在;美景喚回了遠走的童真,笑臉似葵花般燦爛。

虹梯關口麗影頻頻閃現,單照,合拍,表情是那樣豪邁。以隊旗的名義宣告:鐵馬休閒也上了虹梯關!

荒涼是山頂冬日特有的感受,但有兩棵不知名的樹特別養眼,不僅枝葉繁茂,而且枝幹銀白。根緊握山石,枝凌空舒展,葉沐浴陽光;只堅守自己的個性,不管四季變換。

荒蕪的房舍就在路邊,殘垣仍折射出曾經的繁榮。不知是從前村民遺落的房屋,還是當年客商雲集的客棧?

路旁的娘娘廟將自己放在凌空的位置,與村莊保持着神仙與世人的距離。青翠的大樹是專為護衞娘娘呢?還是娘娘對它有特別的庇護?冷峻的虹梯關也需要娘娘温柔的呵護嗎?!

仍然是陽光午餐,在房門緊閉的庭院裏。驢友們各顯神通,爐火呼呼,飯菜飄香;談笑聲驅走了這裏的清靜,家的感覺將整個山村充滿。

吃完飯就下山,驢友的腳步很堅決。到底是下山容易還是上山難?下山時,休閒的驢友一點也不休閒。我連忙提醒驢友們:悠着點吧,下了山就沒有山路可走了!

半道上一棵古樹少説也有上百年,雖身軀已佝僂,可精神依然钁鑠。驢友必須對它肅然起敬,因為在它面前誰又不是玩童呢?

一路走來,有放飛心情為伴;又見飄紗,她始終是開心果般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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