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自由,唯有從精神上去獲得與構建散文隨筆

來源:文萃谷 2.43W

昨夜還是電閃雷鳴的大暴雨下了半夜,待到凌晨四五點的時候,東方已經結出了一片優美的花紋,那樣的美麗,夏風含着它獨有的氣息,從窗户當中掃進,在早晨,依舊是涼爽的。一段段時間,很快的過去,是平靜的是喧囂的已經不再重要。

人生的自由,唯有從精神上去獲得與構建散文隨筆

想着一個星期快速的流過,快得有時候連痕跡影子也難抓住幾個,婷在的時候,覺得陪伴的時間快了些,婷不在的時候,覺得等待的時間長了些,就這麼長長短短的走過去,而我們於當中,似乎得到了些什麼的。是什麼呢?是我們對於自己一天天不停的思考,一天天不斷的詢問,你想要什麼,你在做什麼,你是誰,如此的問題,總是無論如何也不曾得到某個可作為套路的答案,只是一天天過去了,問題在以它變換的方式存在着,時間在以它勻速的方式前進着,而我們,不是在麻木,就是在超脱。

痛苦是對於我們人生最好的打磨,變幻是對於生命最好的詮釋,風雨雷電,不就等同於我們生命當中萬般的洗練,而那洗練之後的陽光與燦爛,也正是在生命美好和唯一的地方,天空總會有云,總會有不喜歡的存在。天空之下的人,總會有不同的形式,不同的內心的接受程度,這種接受,代表着人與人之間的大不同。是一種深層次的標誌,因此我們知道,與之不同的另一種存在。

雨落下來,是因為到了該落下來的時候了,花開燦爛,是因為到了該綻放的時候,人生在平凡平靜之中泛起激盪和熾熱的光,也是因為時間到了,內心突然明白,我們之所以和別人主宰的物體有所不同,是因為我們尚可以主宰自己,自給自足。但這也是人人都會的,又通過什麼樣的方式來將這種相似的同劃分為不同呢?是人思考的緯度,是對於這個世界所見所聞所思所感,是我們對於自己精神的主宰,這也是人最高貴的存在。

盧梭説過,人是一根會思考的蘆葦。拋開思考,蘆葦都是一樣的,大小是有差異,但我們也只是叫它蘆葦。而人呢?很難想象,如果這個世界人人都只是在忙碌自己眼前的事情,以為這就是一生,那麼人的差別在哪裏呢?也就是説,這個世界只有一個人,其他的人都是這個人的複製,其他的人都是這個人的延伸,這樣的世界想到便是可怕的。就像是一片密密麻麻的蘆葦,形態雖有大小差異,但大家都知道,如果得到了一顆,也就得到了蘆葦。這是一種可怕的'相似。有時候最需要做的,不是努力去實現此種相似,而是努力去明白這種相似,然後在力所能及當中,做出一些不同,做出一些改變。

如果我們不是對時間有一種理解,那麼時間就是一種無限制的複製與重複,今天是對昨天的複製,明天又是對今天的複製,一天24個小時,一個小時60分鐘,一分鐘60秒,還可以再小一些,總之,她就是一種重複,這種重複在延續,一方面是可怕的,另一方面卻是希望的!

人生當中,如果沒有自己的意志,為活着而活着,為工作而工作,沒有思考,拋開精神與意志,那麼也是一種複製了,只不過有些人複製了一個好的版本,有些人複製了一個不好的版本,就像小説當中的人物,境況總有好壞之別。想到“相似的皮囊千千萬萬,有趣的靈魂萬中無一”,我們在生活之中,也是在不經意之中創建一種可怕的相似,因為大多相似,所以同時也就創造了一種令人髮指的沉寂,無聲的死寂。雖便是在電閃雷鳴之下同時抬頭,然而卻是一雙空洞麻木的眼神。

我們也許早就知道,物理的世界沒有真正的自由,也就像盧梭所説“人生而自由,卻無往不在枷鎖當中”,錢鍾書在圍城當中所説“婚姻是一座圍城,外面的人想進去,裏面的人想出來”,然而我們的生活卻沒有外面,我們共同處於一個大大的籠子之中,在裏面又有無數個小籠子裝着不同的人,有時候會羨慕別人籠子當中的風景,但那是因為身在籠子而不知嗎?蘇菲的世界當中有一個描述也很有意思,大概是説,人是生活在頭皮上的生物,而哲學家就是那些努力沿着頭髮絲往外爬的人,因為他們認識到了某種限制。或者是寬容當中那個真正走出去了又回來的人,看見了“外面”的美好與廣闊,卻終歸被當做某種叛逆。我們的生活就是寬容當中的那座無知山谷,每個人都以為很好,尤其是那些自以為於此當中生活得很好的人,固守得最為堅實最為固執,而另外一些則是忙從。

但我們知道自己的限制,想要沿着某種指引走出去,卻畏縮於那種未知的恐懼。這種可恥,更甚於無知。

而人之一生,依靠身體在活着,身體是物質的組成,便決定了此一身難以絕對自由,所以真正的自由,只有從精神上去獲得,從精神上去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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