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自己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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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自己隨筆1

大人的期望,孩子的理想,往往背道而馳。很多真實的故事告訴我們,不要用自己的要求來束縛孩子的夢想。不要讓孩子那顆純真的心染上功利的色彩

問自己隨筆

我們不要替孩子做選擇,應該問問孩子真實的想法,尊重一下他們的意願。

當孩子不聽話的時候,我們會很生氣,很煩惱,會對孩子責罵,甚至咆哮,有時想想這樣好嗎?有用嗎?孩子會因此而變得聽話嗎?我試過,不行。而且是大錯特錯。

現在的家庭,大部分是獨生子女,也有兩個孩子的。家家都是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我身邊有一個同事,父母的期望很高,孩子的成績也是一直名列前茅。但孩子的理想並不是讀清華北大,而是想當一名動物飼養員。升了九年級以後,學習雖然沒落下,但是因為她不完成作業,只是靠上課的聽課,成績本來可以更好,卻連最簡單的都會錯。我們常説心中有理想,才能有動力。她的理想與父母對她的期望顯然不一致。

還有一個學生他的理想是國家主席。所以,升了九年級後更是拼命在努力,科科都是第一,超過了以前一直排在第一的那位同學。後來我們才知道原來人家的理想是國家主席。俗話説,不想當將軍的士兵,就不是好士兵。因為自己的理想而去拼勁權力。這才是有理想的人生。

人各有志,自己做不到的總想讓子女來完成,這是不可取的。

問自己隨筆2

我老了麼?不然我何以總是懷戀逝去的時光,而忘了現實的世界?

我老了麼?不然我何以在花開的時節,看着那一朵朵迎着陽光的蒲公英,想起遠方也是花開時節的税家,暗自傷神?

我老了麼?不然我何以在人來人往的餐廳裏,想起税家同甘共苦的兄弟姐妹、想起那些可愛的學生、想起華華、想起那裏所有的人、想起那漫山遍野的雪花……吃着可口的飯菜卻突然淚流滿面?

我老了麼?不然我何以失去了童真,即使跟孩子在一起也體會不到輕鬆和快樂?

我老了麼?不然我何以總是安於現狀,得過且過,失去了昂揚的鬥志?

我老了麼?

窗外陽光明媚,是一個的的確確的春天,在那樣的陽光下曬着,應該是很舒服的。可是房間裏的我卻手腳冰冷,也許我真的老了。

青春已不再,阿珊説,還是把時間用來憧憬未來吧。是的,我不應該把自己包裹在這個本來年輕卻顯出老態的軀殼裏。現在的我們,如果不努力,等年老的時候,也許連懷戀回憶的'資格都沒有。

我老了麼?我沒有老。

逝者已逝,我們可以懷戀,但不可沉迷。珍惜當下,活出一個精彩的自己。

問自己隨筆3

笑着面對,摘下面具,轉身流淚。我想問自己什麼時候我才可以不抽風不矯情。我想問自己什麼時候我才不會大半夜睡不着到陽台上吹涼風。我想問自己什麼時候我才不會望着天花板久久不能入眠。我想問自己什麼時候我才不會在靜靜的夜裏聽自己的呼吸。我想問自己什麼時候我才不會難受了躲在被子裏。我想問自己什麼時候我才不會在心情不好的時候無能為力。我想問自己什麼時候我才不會一個人走着一條感覺沒有盡頭的路。我想問自己什麼時候我才不會發呆發到忘記周圍的一切。我想問自己什麼時候我才不會在消極中被迫積極。我想問自己什麼時候我才不會用文字來抒發自己的情緒。

我想問自己什麼時候我才不會感覺到腦袋和心都空空如也。我想問自己什麼時候我才不會度着荒蕪的街景。我想問自己什麼時候我才不會做着全世界都覺得好笑的事我卻無從所知。我想問自己什麼時候我才不會白天裏快樂黑暗裏傷悲。我想問自己什麼時候我才不會把每個心裏的故事述説給筆記本。我想問自己什麼時候我才不會用女漢紙形象保護自己一顆斑駁的心。我想問自己什麼時候我才不會總是在下雨天的時候莫名的難過。我想問自己什麼時候我才不會控制不住自己。我想問自己什麼時候我才不會無助的像個被遺棄的孩子。有朋友説,每次看我的東西,都感覺我總是保持那種空洞和孤獨的狀態。也有朋友告訴我,孤獨是人生的必修課。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我想問自己,既然生活有那麼多美好,我有什麼理由不快樂。是啊,我有什麼不快樂的理由?

劉海長了,不願意剪掉;東西舊了,不願意丟掉;歌曲膩了,不願意刪掉。

然後我反反覆覆的告訴自己:你永遠不知道你自己究竟有多重要,你要記得在這個世界上,雖然不是人人都需要你,但仍有那麼一些一直關心你的人。所以請你好好活着,過得快樂一點。為了自己,也為了那些在乎你的人。藏一米陽光,丟一寸憂傷。

問自己隨筆4

坐在電椅上,將自己的靈魂趕出自己的肉體,他拿着高壓電的開關,幻化成另一個我,拷問一具狼狽的皮囊......

也許,就在下一秒,我便不是我,而成了黑白照片掛在牆上,在浮世裏,哪還有生命可言,在蒼白的懷舊影片中,我淡淡的轉身,那一秒的眼神,誰也看的到的蒼茫,渺茫,還有迷茫。我對她説,活着好累。就在看到窗台邊窗簾裏她的背上的他的肩膀的那一刻,就像一個玩笑,沒有閃電,沒有雷聲,甚至沒有絲毫的風,安安靜靜地,開了。她説,都過去那麼長時間了,你怎麼還記得。看着手機屏幕上剛剛閃現的這句話,端起桌上的一杯杯的啤酒,一飲而盡。在KTV裏,黑暗裏,就她的這句話亮着,嘈雜充滿着雙耳。我跌跌撞撞走進洗手間,鏡子裏,一個鬼魂張牙舞爪。

做夢,夢到一個人,我竟然抱住她的頭,親吻。深夜4點,驚醒,壁燈照在牆壁上,一團幽幽的火焰,我好怕,無力的跌倒,生命本就是一個玩笑。

就在這個喧鬧的夜裏,他們都出現了。曾一度消失的他們,從天而降。讓我懷想着那一杯水,我説是酒,然後比作我們的感情。説出"好假",我的心裏滴落着檸檬般的酸楚,今天,漸漸的離別,最後就剩下火車上我們幾個孤單零落的身影,然後,在時光的洪水中,衝散。不捨,也只是車站口垃圾桶前那張蜷曲的車票。我好恨,未生在你的生命裏。

春花已散,秋水望穿。明年這個時候,我似乎看到自己在自己的墓前祭拜,火焰昏暗,燒掉那已泛黃的信紙,燒掉她一筆一劃寫下的愛。可葉已黃。

明年再見,在哪裏見。明年,下一年,下輩子,如果,我相信,有下輩子。

車站南面,耍三猴,二人收錢。一鞭,一遍。

一聲啼哭,幾聲啼哭,一輩子,一遍。

走進暗夜的家,我的鬼魂又增添幾分驚悚。

她説,這幾年沒給我找個嫂子啊?我説,戀愛,結婚,好煩。家裏就媽一個人,我走了兩天,家裏廚房就沒變樣,餅乾。現在還是媽,換了我等了二十幾年都沒等到的她,我會不會更恐怖。就像今夜的電閃雷鳴。

秋風驟起,落葉翻飛。吹走了她唯一留給我的她的味道。相冊裏,她還在笑,笑出了躺在單人牀上的我的淚花,有情人,恨自己有情。我只穿了單薄的衣服,涼涼的,吹到了心裏,又吹了出來,哀傷灑落一地。來不及我撿起。他們,來不及我挽留。

她説,不管怎樣,都要面對,我已不敢面對未來。大地震,之後的碑,就在上面,寫下我的名字。我來面對,面對我的名字。

在需要你揮起拳頭揮向他的側臉時候,你能否很男人的揮出這一拳。你只會淡淡的凝視着她的側臉。還有她的側臉,還有她的,她的。你在下一秒,死在哪裏,死在那裏。你的側臉。

我可不可以不下車,等你,和你一起。我可不可以不走,留下來陪你。我可不可以不死,留下來愛你。

海説,你是唯一,你説,不可以。

你的微笑,開着這個玩笑。

他合上開關,電流流過來。那一刻,心沒有滴血,它只落了一滴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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