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與微笑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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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花兒與微笑散文

人可以為所欲為,卻不能得償所願。

一覺醒來。

重新、仔細的看了一遍昨天的兩篇文章,覺得有點反應過度了。是的,沒必要。昨天和赳赳方祥聊天,後來去一個雕塑家開的餐廳吃飯,又去找了瘦谷的愛人陳魚。陳魚的花草小院,各種植物的香氣,簡單快樂的內心和接人待物,還有方祥不變的笑聲,赳赳對文學史的見地。

居然,有了一些治癒

這天,真切感受到了另一種生活方式。我們聊到抑鬱、靈魂、宗教......發現我們幾個(並不包括陳魚)都曾經或輕或重的抑鬱過。那時我想,也許我的這些文字,本身就是對自身抑鬱的本能突破。是的,我被這些看似無關緊要的飯局影響情緒了。

因為涉及到利益,大家都在爭取。

不能免俗。我也是其中之一。

這種爭鬥情緒很奇妙,在潛意識中暗流湧動。理智上説,它沒有必要。但行動上,我也不能免俗。

凡事都有徵兆。在福州泰禾時候,我就提前離開了。第二天,還忽然和一個不認識的媒體人説,我好像得了社交恐懼症?常常在很多場子裏覺得不自在。以後還是不參加各種大型活動了。

回來以後,就有了旭輝事件。

像雪崩一樣,旭輝就像一片看似無辜的雪花。

......

  二

本來也不至於。其實也不至於。

但一切都趕的太巧了。提前一小時到、對你私下裏真誠的文字價值恭維、朋友圈裏無間隙的點贊留言、新人董毅無可挑剔的緊張與社交、公開的排名引座次......這種場景,在眼前已經上演了無數次。

我確實在笑,內心卻並不想笑。

面對這樣的排名,你笑得出來嗎?

最近以來,那種隱隱的不舒服總會提醒到我,夠了。夠了。即使我在和偶爾熟悉的媒體人説笑,但有時候一寫作用了感情就想哭。圈子真小,方祥和赳赳都認識獸爺;周飛姐姐認識陳魚和方祥;地產大哥是因為赳赳而決定闖進北京城的;我和赳赳、多多娘,赳赳、方祥、瘦谷當年整日廝混......

第一次見陳魚,發現她有那麼好看的花兒和微笑。

難怪她畫賣的那麼好。

看着她會笑的眼睛,我竟有些入神,“你好像瘦谷啊。”

赳赳説,古人學者為己,今人學者為人。陳魚説今人也會為己的,次序而已。

幸虧那天我走了,也表達了自己由來已久的看法——

靈魂之外的那個自己,好一些了。

讚美我的那個旭輝那個品牌曾經問我,嫉惡如仇怎麼會是缺點呢?現在,她應該知道了。

  三

或許。不,是的確。有很多矯情、自我、自大以及亂箭傷人、傷及無辜的情緒。一定會有的。真是對不起。我是這麼想的並不為了搏眼球,我説出了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感受。或許,也是某些人想表達而不敢表達的。但是下次,我會注意方式的。

陳魚説,也許是時候了,她最近總是想起瘦谷的一些朋友,想一一感謝一下。

讓我們每個人選了一幅畫。

赳赳説,她的畫賣的挺好的。

我看着她想,還會更好的。如果有錢,請收藏她的畫。

看着她用植物做筆藉着靈感塗抹的畫,滿院搖曳生姿美不勝收的花,隨手摘了幾片香草檸檬加入開水的茶,像個情商不高的孩子一樣的不一樣表達......這樣的院子,這樣的日子不應是每個人想要和該要的嗎?

你造嗎?我在看似無奈的尋求一種治癒。或許,同時也治癒了你。那天,離開飯局坐上車,忽然想給一個人打電話,但因為沒那麼熟,就放棄了。然後,發了一條朋友圈。

我對南南説,今晚別讓小外回家了。

這麼多年了,算一個真誠的人吧?也很努力,有點若有若無的小才華。可是走着走着,發現在這個圈子裏,唯一可以打電話談談這種直觀感受的人。都沒有了。我是混的有多差!

以前,還經常和會和地產大哥東聊西聊,挺有共鳴的。後來因為他的一個自媒體排名裏沒有我,生氣的和他吵了一架。“x x ,連你也這麼看我啊?”哈哈。後來他刪除了那篇文章,再也不聊天了。

後來,因為他的事喝過兩次酒,也各忙各了。

  四

“他的每一個比喻都靈光閃閃,讓人拍案叫絕。他的誠實如杜鵑啼血,他的清晰分毫必現。”

也許,我在用一種本能治癒自己。我在尋找一種看似遙不可及又必須到來的尊重別人和自己的行業秩序。我無可救藥的在暗示大家,尊重每一個執着於文字價值體系的建立者,而不是長期以來盤恆已久的潛規則建立者。此時無關風與月。長期以來,和這種我認為文字價值體系、行業價值體系的不完整導致的不適感較勁、較勁,發作、發作。

忽然,我累了。

不懂的永遠不懂。懂的人早就懂了。

就像劉肖的不一樣。

遇見我也挺倒黴的。其實。我很抱歉,讓他和許多人無辜躺槍。那是一次車禍現場,有人尷尬、有人受傷、有人幸災樂禍,還有許多打醬油的。方祥你知道嗎?我不用寫小説,這就是小説。朋友圈是一個多麼具有魔幻主義現實感的東西,眼前發生的哪一幀哪一幕,不比小説更具諷刺、魔幻、真實與畫面感啊?其實,我並會不享受這些快意恩仇,因為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而是真的常常有些不知所措。我發現、即使我用靈魂去寫作,也感動和改變不了我想改變的那些人。就開始胡説八道法了。

用你對待我的方式對待你,感受一下吧。

本質上,我太弱了。

內心深處,卻不甘示弱。

無數次博弈下,神經系統不斷提示我,你不必用力過猛。再這樣你就完了。

於是。我發火了。也傷及無辜了。

對不起。此時此刻,這是我唯一想説的。

“我們都是這個行業中成長起來的,應該讓彼此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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