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夢散文

來源:文萃谷 2.38W

雪花錯落,一度寒暑,倉皇奔赴,泣血樓台,殘陽依舊。昨夜零星伴月明,未入眠,憶看似水流年。

逐夢散文

記憶散落,苦笑不止,歪曲的現實,斜行於路,忘卻世人多夢。樹亦安然,奈何朽之,歲月如此,心反摧之,路於此,枉然不顧,本自淺薄,妄自追逐,心急火燎,卻未嘗一行。自以為是,悔憶曾經,裝點關山,水亦流去,無謂多言,悵然若失。

夢初醒,卻道現實無力。惶惶終日,不如一睡不醒,沉淪良久,只是歲月蹉跎?只是附和於人?只是環境使然?還是本性於此。曾經,曾經的曾經,為何人言信於此?萍水相逢,已欠下曾經,二十春秋,一直被呵護着,卻只是在演繹着一場又一場的鬧劇,一生就這樣拖欠着,頹廢的四處玩樂,虛偽地掩飾着面具下的悲哀。回首中,才知一直只是自以為是,消沉地以為世界都是這樣。

現實殘酷?或許它只是沒夢中那麼美,它會一直為你留一條路,只是開始學會掩藏,開始對自己不喜歡的避而遠之,開始慵懶的迴避着矛盾的根源,只是希望短暫的陽光撫平一切創傷,只是坐等未來,只是幻想出現各種奇蹟。用謊言彌補着上一個,自以為擦去些許痕跡,自以為無害,自以為???可笑吧?

念念回首,談何容易,人生沒有恢復鍵,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蜕變。風依舊吹動着小草,天依舊陰沉着,淚依舊在流,一切都像回到了以前,只是十年前憎恨着冬的寒冷,現在討厭自己的畏縮。

也許只是這樣跳着,跑着,累了,想歇會,躺下,便是永久。

生命行舟,苦覓歸路,水亦黯然,風鳴不止,柳影婆娑。晨曦遺月羊腸路,夢初醒,又是一朝徘徊醉。

錯過的不是曾經,只是迷失了一段青春。

浮生若夢,一直活得醉生夢死,所以還未來得及轉身,已然成為過去。歲月不會為你抓住過往的雲,生命的流水只有一次,從未感覺它是如此脆弱,如同水面漂浮的紙,註定將化作泡沫。

一直惶惶度日,從未親近靈魂。習慣於偽裝,於是漸漸地自己也忘了那深處的呼喊。或許只是靜靜站立的樹明白,它是唯一一個不用解釋便完全明白你內心的朋友。雖然很少陪伴它,可它依舊像流星照耀石塊一樣,不為人知,也不為所動。它見證着曾經的執着,詮釋着路的遠方。

年輕,就不要停下奔跑的腳步。昨夜,必將過去,你的徘徊只會成就物是人非。或許還在留戀着,或許還在害怕着,或許還在迷茫着,或許覺得累了,只是停下意味着死亡,徘徊意味着正在死亡。

有人説簡單是久經滄桑後的睿智,也有人説複雜是人追求的最後高度。曾經迷戀過第一種説法,也堅持過後者,只是直到現在還是不大明白,人生,真的只是快樂就好麼?刪繁就簡,眼一睜,便與世界融合了,腿一伸,便悄然離開。簡單,最後的解釋就是這樣?或許是不甘心,剛開始看自然別的生命總是按着步驟,千篇一律,漸漸的想去理解他們的感情,剛開始總以為人與眾不同,總將人類神聖化,漸漸地認為每個生命都是一個不朽的傳奇。活着,都在所難免的因為感情波動,波動的生命依舊向前。

我走在黑暗的路上,道路説:“謝謝你照亮了我。”或許只有肉體被踩才會照亮心靈(自然,這句話本來不是這意思)。或許很多時候很多人並不是虛偽,只是害怕面對自己的某一部分而逃避着什麼,他本身就是弱者。

夢,該醒了。

一直在追尋,從未靜心等待。

因為紛雜的`世界,總是不停地瀏覽;因為快速運轉的社會,總是不停奔跑。雖然一直想一個人躺在草地上靜靜地欣賞月光,只是卻在這不停地徘徊。

一直覺得茫然,其實自己一直很清楚自己想要的,只是自己軟弱,自己慵懶,換句話説叫無能。

以各種理由解釋着那安逸的謊言,才發現生命本來就這麼脆弱。每個人都相信,只有自己在擔心,因為那黑暗的深淵只有每個人自己見過。每個人就像那樹葉,沒有完全相同,也沒有完全不同。不要想當然別人錯過的昨天正在無盡的延續,直至盡頭的樹樁才恍然醒悟。可現在又該怎樣?自己自制力一點一點喪失,是再放下還是一時歧途?雖然一直説不後悔,雖然一直説從來不累。可自己還能否感覺內心的温度?不捨那份虛擬的關懷,卻在一步步失望於現實。從未有過現在的無助,突然發現自己連自己都不能控制,還能幹嘛?就像飛行員無法*作*縱杆。

不是現實殘酷,只是自己一直在為自己編織那不可能的夢。一直自我安慰,一直忽略,最後將一切現實與夢想的偏差統和就成了殘酷的現實,就有了自殺。

難道真的要這麼不明不白的走向盡頭?軟弱的不敢抬起頭,一遍又一遍的感傷,只是在提前準備那場失望?

雖然一再偽裝,雖然一直想讓人放心,可最後所以一直心虛,一直心不在焉。或許有的人註定就是沉淪。

上課順其自然,考試聽天由命,揮霍着青春,遺忘了曾經,氾濫的人生,閉着眼,假裝素不相識。

冬天沒有繁星,沒有電閃雷鳴,淡化着所有,也淡化着我的心。本該是一個將温暖拉近,然後任嚴寒充斥整過世界,只是迷戀着色彩,深夜忘歸,彌留的孩子,你又將如何度過這個漫長的冬夜?這卑微的生命再也沒有守護,靈魂在顫抖,寒冷?憤怒?亦或卑微的哀怓。面對這滿目滄桑的紛繁世界,面對曾經追尋的熱鬧繁華,淚終於承認自己的脆弱。現在,他終於可以靜下心來看着那零落的葉,霜打的草,冬眠的蟲,那顆原本就該寧靜的心終於又回到原點,雖然只是臨死前的掙扎。命運只是這樣麼?

習慣了跟隨,習慣自然,總以為法不責眾,總以為槍打出頭鳥,總以為跟着大部隊就不會有事,然後就理所當然的沉淪,是可笑的世界,還是自己的無恥?天涯不是距離,巔峯不是高度,虛無只是人類習慣了羣居,邊緣只是自己的約束,習慣了光明的我們又如何去探索黑暗深處,只是不敢前行,更加不願前行。總説要耐得住寂寞,總説走自己的路,總説只是説説而已麼?只是説説這就是自由?本該多麼親切的詞,現在亦或只是放任自流,可界線又是什麼?習慣漂浮的心想重新找到依靠點,可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就像在白紙上劃線,想回到起點,一個點與一個面,近似於零。或許年輕就該出去漂泊,或許將身體寄放本就只是一個美麗的錯誤。

又在為自己開脱,又在恬不知恥的笑,傷痕還未撫平,卻已忘記那鮮血的顏色。反省的總是表面化,一次比一次形式化,這樣會不會漸漸成為只是做給別人看。是老了於是便習慣了安逸?還是累了不想再次奔跑?或許只是貪戀着那一絲浮華,將生命耗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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