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生命中某一段很狹小的領域裏精彩的散文

來源:文萃谷 2.05W

打開公眾號,發現今天要更新第700篇隨筆,心情卻是如此的平靜,竟然蕩不起任何漣漪。其實今天和昨天,今天和明天沒有本質的區別,我還是我,一個默默無聞筆耕不輟的麥客。

只在生命中某一段很狹小的領域裏精彩的散文

有人好奇,問我為什麼起了個“麥客”的大號?如果不是北方人,如果不是地地道道土生土長的北方農民,如果不是70版本,也就不會知道“麥客”這個特殊的羣體。

只有經歷過農耕時代,才知道,麥客代表一種力量,憑手藝吃飯。每年夏收的時候,猶如一羣候鳥飛來。在麥浪起伏的金色海洋裏,為農人收割莊稼。因為效率高,收入多,成為莊稼人眼裏,令人羨慕的手藝人。

雖然割麥的事情早已經被機械化取代,但在我的記憶裏,麥客收麥的情景卻成了一道無法抹去的風景。喜歡他們走南創北的瀟灑,更喜歡他們勤勞善良的執著。只所以起這個網名,是希望在他們身上獲得一種力量和勇氣。

有時想想,命運是一個挺奇怪的東西,但你又不得不信。年輕的時候,總覺得自己與文字有緣,留下了幾本筆記,記錄下青春的隻字片言,然後就是上學,參加工作,創業,轉了一大圈,最終又回到原點,開始把寫作當成了第二次生命。

記得,前幾天兒子問我:“爸,你現在算不算作家?”我説:“不算吧!”他又問:“你不是整天寫,還要寫一輩子,為什麼不算?那要如何,才算是作家?”我説:“一個作家,就應該有自己的作品,並且這些作品一定是在某些刊物上發表過,得到大家的認可才行。”

“那像你這種人,應該如何定位?”我想了想,回答説:“應該叫寫作者吧!是那種還沒有把寫作當成職業,卻對寫作異常狂熱,想要通過寫作實現自己理想的那一類人吧!”

我一直覺的,自己算是挺幸運的那一類人。今年8月份,去了趟北京,返程的時候,因為和一位摯友相聊甚歡,竟然忘了乘車的時間。聊完後,坐地鐵一路心急火燎的往火車站趕,到了地鐵終點站,竟然還有兩站的距離,而火車發車僅僅剩20多分鐘。此時,正直中午的高峯時刻。

我站在地鐵口不知所措,有位中年大哥問我:你要不要自行車?一輛摩拜單車竟然是開着的。我跨上車,一路狂奔,終於順利登上了回家的列車。現在回想當時的場景,依然弄不明白,那位大哥為什麼要把一輛開了鎖車子硬塞到我手裏?我不加思索,就跨上那輛原本應該有別人付費的單車,飛也似的逃離了。

直至現在,我依然認為,他就是我生命裏眾多貴人之中的一個。也許他不曾想過幫過我,但我卻時長想起這件事情,他一臉陽光,把一輛打開的自行車,掀倒我手裏。他讓我始終相信,這個世界是有好人的。就像我現在對寫作的痴迷,也是偶然時間裏,別人一句不經意的話,徹底改變了我的生命走向。

真的,我要去感恩那些幫助過自己的好人,也許你並沒有機會回報他們。我原來生活在那樣的世界,遇見他們後,從此我生活在另外一個世界,並且,再也回不到原來的世界。雖然我的昨天和今天沒有太大的區別,雖然本質上我還是我,但畢竟不是以前那個效率低下,價值觀扭曲,一臉怨氣,無所事事的那一類人。

寫作給了我第二次生命,這毋庸置疑。截止現在,可依然有朋友質疑我寫作的動機。他們總是弄不明白,一個過了不惑之年我,一個從前遊手好閒的我,一個隨心所欲桀驁不馴的我,有一天,竟然也能安下心來,用文字構建一個截然不同於以往的生活,並且,享受着夾縫中的精彩。

聽到最多的話是,“你厲害,我們服你還不行?適可而止,別那麼拼了,畢竟今非昔比,悠着點,身體要緊。”看,明明你感覺根本就停不下來的事情,在別人眼裏,你是在和自己過不去。

因為價值觀的不同,幸福在不同人的眼裏,有不同的標準。當你覺得別人無法理解時,而你在別人眼裏常常成為那個不可思議的人。

昨天寫了一篇《寒冬來臨,我們缺的.到底是什麼?》的文章,有一位網友後台留言:期待歸零。我回了句:呵呵,那就共同期待吧!雖然是同一個詞,顯然我的“期待”卻不是那位朋友眼中的“期待”。我的“期待”更多的是對未來充滿好奇,就因為它不確定,充滿各種變變量,你不知道它最終會變成什麼樣子。

而那位朋友的“期待”,聽得出是一種揶揄,一種嘲諷,一種對嗤之以鼻的不滿。就好像跟什麼人賭氣似的,竟然天真的以為,只要自己期待了,就好像為那件事情施了法術,唸了咒語,而那個件事,那個人,必死無疑。這位朋友竟然不知道,截止現在,早已死過不下300多次,越死越頑強。就像打不死的“小強”,別人越是期盼它死,它越是生生不息。

如果説股票就像一個池塘,這麼多年過去,它水草豐茂,池塘裏有魚有蟹,有水鳥也有蛤蟆,已經形成一個完整的生態或者系統。而現在的幣市猶如水池裏的一掬水,因為體量太小,應用還很漫長,截止現在依然被大多數人忽視。

但它卻吸引着另外很小的一撥人,而他們天真的認為那就是未來,一個去中心化的自由王國,他們像信奉上帝一樣的信仰着它。

這樣看來,每個人都活在自己的世界,且只在自己生命中很狹小的那一段精彩。看過《人類簡史》的人都明白一個道理,人和動物本質的區別是,人會虛構一些本來並不存在的東西,並且不斷的賦予這些東西生命,力量,意義,最終成為一種可怕的宗教力量,但動物並不具備這種超自然力量。

有些事情,剛開始的時候,並不被大多數人接受,只有那些知道事物本質或者真相的人,才敢做那些特立獨行且正確的事情。這些人,他們一般不大會顧及別人的感受,只瞅着方向和結果。他們也會孤獨,他們知道,有些事情必須由自己決定。無論是成長,寫作,或者投資,最終那些收益只和孤獨成正比。

前一段時間,看吳軍老師的新書《心態》,裏邊有一篇題目叫“上帝喜歡笨人”。在大部分人眼裏,總有那麼幾個人,不按常理出牌,他們總是把自己搞的很狼狽,並且擁有孩子般的單純。他們做事常常不考慮成本,一旦認準一件事情,就會激發起宗教般的狂熱。

在別人眼裏,他們就是,或者笨蛋。而他們自己竟然不管不顧,我行我素。每個人都活在自己的夾縫裏,而上帝往往喜歡這些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

原創: 高原麥客 麥客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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