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央視朗讀者第十期觀後感

來源:文萃谷 1.89W

朗讀者們來自不同行業領域,他們用滿懷深情的話語敍述你我的故事,以朗讀打動人心,讓居民用心去感受語言文字帶給我們的靈魂昇華之旅,感受中華傳統文化的魅力。下面是yjbys小編為大家帶來的朗讀者第十期觀後感,歡迎閲讀。

2017央視朗讀者第十期觀後感

  【1】2017央視朗讀者第十期觀後感

央視《朗讀者》最新播出的一期中鄒市明、冉瑩穎一家亮相,在朗讀中意外頻頻卻獲得網友點贊“有愛”,到底朗讀了什麼?在《朗讀者》上週六爆出的最新一期節目彙總,畢飛宇的分享引發了對於家人的愛的思考,鄒市明、冉瑩穎一家人的朗讀則像是一種可以借鑑的表達愛的模板。節目中,鄒市明、冉瑩穎帶着兩個孩子鄒明軒、鄒明皓一同朗讀了繪本《猜猜我有多愛你》,一家人其樂融融的畫面令人羨慕。

然而在號稱真實現場的“幕後花絮”中,由於兩個小朋友正值活潑好動的年紀,在朗讀的過程中,時常不聽指揮,淘氣搗亂,令“拳王”都頗感無奈。不過對於這種失控的場面,董卿卻表示:“這是我看到的最困難的一次錄製,但也是最生動、最真實的一次錄製。”網友們也紛紛點贊直言:“有愛的一家人,最後簡直要樂翻,看了心情會變好。”尤其是這次他們朗讀的就是關於家人之間表達愛的故事,在一家人的互動中,書中的故事彷彿變成了現實,有網友在看過節目後留言:“這本繪本內容真的太棒了!愛,就要勇敢的表達出來!推薦給親子閲讀的父母們。”

關於家,每個人生活在不同的環境中,都有自己的故事。但關於家人之間的愛,不同人的人卻有許多相似的感受。在《朗讀者》中,觀眾們就在畢飛宇、鄒市明、冉瑩穎一家和其他嘉賓的朗讀、分享中學會了如何從新的角度思考和表達這份愛,或許能讓今後的生活有所不同。

關於《朗讀者》,董卿感慨:“我當了21年主持人,而今彷彿回到了起點。《朗讀者》中的朗讀二字重文字,者字重人。我們要展現有血有肉的真實人物情感,並感動於他們讓我們遇見了大千世界。我對於一檔有着人文精神的電視節目的追求,終於要實現了。”

  【2】2017央視朗讀者第十期觀後感

你每天讀書嗎?你最喜歡的一段文章是什麼?全民閲讀日即將來臨,昨日,一場別開生面的朗讀活動在廬陽區海棠街道舉行,社區裏的民生受益人、民生義務監督員、民生聯絡員及教師、文藝愛好者、志願者等,以朗讀的方式分享自己與民生有關的故事並傾情演繹來自朗讀者精心挑選的經典美文。

朗讀者們來自不同行業領域,他們用滿懷深情的話語敍述你我的故事,以朗讀打動人心,讓居民用心去感受語言文字帶給我們的靈魂昇華之旅,感受中華傳統文化的魅力。

80歲的孫國殿老人是海棠街道清華社區的居民,也是社區“民生工程監督員”。在退休之前,老人就是八一齒輪廠的文藝活躍分子,經常在工會組織節目。退休之後,老人又成了社區裏的“名人”。他組建了社區裏第一支紅歌腰鼓隊,還當上了社區老年學校的教務主任,每天帶領一幫老年人活躍在社區裏,唱歌唱戲彈琴跳舞,生活豐富多彩。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已經80歲的我,在為人民服務的道路上還能走多遠,我不知道。但是我最大的心願就是,只要我還活着,我就要繼續前行,在為社區老百姓服務的道路上一直走下去。”孫老説,一直喜歡讀快板的他今天變成“朗讀者”,他為自己選擇了南宋愛國詩人陸游創作的一首詞《卜算子·詠梅》,鼓勵自己繼續前行:“梅花傲然不屈,有着堅毅的品質,而且梅花不爭名不爭利,這些也是我這輩子最大的追求。不為名利,只為自己的內心,我的心願就是做最好的自己。”

  【3】2017央視朗讀者第十期觀後感

潘際鑾院士86歲了,但“退休”仍然是件很遙遠的事情。

北京初冬的一個早晨,戴着藍色棒球帽的潘老先生,裹着灰色呢子大衣,蹬起一輛半舊的電動自行車,“呼呼”地穿行在清華大學校園裏。

車輪子不時滾過枯黃的落葉,一路把他從北邊的宿舍樓,帶到機械工程系的焊接館。

這座三層老建築物的樓齡比這位院士還要小28歲,建於1955年。那時,潘際鑾在這裏籌建清華大學焊接專業。

在這座老焊接館,“潘際鑾”三個字高掛在門廳的牆壁上,居於一堆名字裏最頂頭的位置。不過,對很多普通公眾説,這個難讀的名字,同樣也很陌生。

潘際鑾院士騎自行車帶着夫人穿行在清華園中2

潘際鑾院士騎自行車帶着夫人穿行在清華園中

與潘際鑾相關的很多成就,已經被寫進教科書。比如,中學生在地理課本里讀到的秦山核電站,他是這項工程的焊接顧問。

很多人不知道,當他們乘坐着高鐵,奔馳在鐵軌上時,已和那位在焊接館摸鋼板的老院士,產生微妙的關聯。潘老先生曾在一年中最寒冷的時候,穿着厚棉襖,站在南京段的鐵軌邊上,在深夜裏測定鋼軌的焊接工藝。這年,潘院士已經年過80歲了。

不過,對這位“身陷”焊接領域50多年的專家而言,年齡不是衡量他是否已經“老”了的唯一指標。

比他小好幾輪的同事鄭軍説,“潘老師還很年輕呢”。

這位老院士像年輕人一樣,玩微信、看微博,家中電腦QQ“噔噔”上線的聲音不時響起。

儘管已過耄耋之年,他可以不借助眼鏡,輕鬆地翻查手機號碼。他自由穿梭在鐵塊拼接起來的焊接機器人和牆角的縫隙間,俯下身隨手揀起一塊普通成年人掂得動的鋼板。當然,他還能清晰地説出某個發動機焊接轉子的.轉速、直徑以及氣壓值。

這位中國焊接科學的奠基者,攤開雙手,自信地説:“我現在研究的課題,是焊接領域的前沿,比如“高超超臨界”,仍是沒有解決的世界難題。”

儘管,潘際鑾絲毫不認為自己的研究“過時”了,但是他用坦然的語氣説:“我是一個老派的過時的科學家。”

如同許多上了歲數的老人家,潘際鑾喜歡回憶往事。他時常和年輕的同事吃飯時,一邊夾着菜,一邊唸叨起他的西南聯大。2

如同許多上了歲數的老人家,潘際鑾喜歡回憶往事。他時常和年輕的同事吃飯時,一邊夾着菜,一邊唸叨起他的西南聯大。

畢業50多年的老校友潘際鑾,如今是西南聯大北京校友會的會長。他説,自己之所以被選為會長,是因為“還很年輕”。

這個中國著名校友會成員的平均年齡,已經超過90歲。

如今,年紀越往上攀登,潘際鑾的記憶,就越愛尋找屬於西南聯大的“焊接點”。

去年11月3日,在“西南聯大建校75週年紀念大會”上,潘際鑾和一百多位老校友,聚在一起。他們有的被家屬扶着,還有的已經“糊里糊塗了”。

當時,他們中的很多人雙手撫着桌沿,顫顫巍巍地站着,齊聲唱着西南聯大的校歌。他們唱到“多難殷憂新國運,動心忍性希前哲。待驅除仇寇復神京,還燕碣”時,潘際鑾的心裏“激動不已”。

他環顧四周,看到眼淚順着很多張佈滿溝壑的臉,往下淌着。

潘際鑾説,他這麼大歲數,還想“幹活”,是因為自己“終身陷在這個事業裏了”,仍然“可以為國家做貢獻”。

“愛國”從這位老科學家的口裏説出來,在他的很多學生和同事的耳朵裏聽着,“一點兒都不空洞”。

20多歲時,在炮火聲中從老家九江逃難到昆明的潘際鑾,“知道國家要亡了的滋味”。

此刻,正當潘際鑾坐在老舊的焊接館裏,“焊接”着往日的艱難歲月時,窗外晃動着很多年輕的身影。這一天,是2014年公務員“國考”日。

每一代青年人,都面臨着人生選擇。當年潘際鑾主動報考焊接專業時,這門學科還很冷清。當時還有人笑話他:學焊接?學焊洋鐵壺、修自行車幹嗎?

顯然,當潘際鑾決定學焊接時,並不能預見是否有光明的個人前途。不過,他認為,“這門發展中的技術會為新中國的建設發揮重要作用”。

這個西南聯大44級校友説,“那時候讀書,純粹求學問,不想功名和前途。”

在他看來,1980年當選為中國科學院學部委員(院士),是件“後知後覺”的事情。他回憶,當時“填了一張表”,簡單地寫下完成的工程成果,而且“當時也沒發幾篇論文”。後來,他被告知,“評上院士了”。

“我所獲得的榮譽,都不是我追求的結果。”潘際鑾説。

不少接觸過潘際鑾的人一致評價他,“對名和利,不敏感”。

潘院士步入晚年以後,能讓他惦念的事情,已經不多。1992年,他開始作為南昌大學校長的試驗。10年間,他一直試圖把西南聯大的辦校理念和方式,“焊接”到南昌大學上去。

很多人眼裏性格隨和的潘校長,顯現出改革者“鐵腕”一面。他在南昌大學推行本科教育改革,實行“學分制”、“淘汰制”和“滾動競爭制”。

初入南昌大學,潘際鑾晚上在校園裏外散步時,經常看到學生在跳交誼舞和打桌球。這些場景顯然與他記憶中的大學生活,並不相符合。

他總是回憶起,當年宿舍太擁擠,學生就去學校附近的茶館看書和寫論文。

經常説起的例子是,西南聯大中文系的汪曾祺,在“昆明的茶館裏泡出來”小説。

潘際鑾要扭轉南昌大學的學風。“三制”的焊接軌跡,帶有明顯的西南聯大特徵。他並不諱言,自己大一時也曾物理考試不及格,而西南聯大“8000多學生,真正畢業的只有3000多人”。

作為南昌大學的校長,潘際鑾“抓教學和科研”,但他並不直接掌管學校的財務和人事。

“他是個放權的校長。”潘際鑾在南昌大學的一位同事説。

顯然,這位老校長很瞭解,“管錢和管人,哪怕只是管分房子,都是很大的權力。”但是,他不親近這些權力。

潘際鑾用西南聯大式的方法,重新拼接南昌大學。最明顯的成果是,昔日薄弱的院校,在他任上的第五年,成為一所國家“211”重點大學。

不過,潘際鑾的一些學生和下屬卻説,他們並沒有跟着校長“沾光”,也沒有得到“實惠”。

説起自己的導師,在南昌大學任教的張華,有“苦水”要倒。身為校長的學生,張華沒有“獲得更多資源”。相反,潘際鑾跟他説:“你就默默無聞地幹,自己去爭取課題,別指望在學校拿錢。”

而曾經給潘際鑾做了6年祕書的徐麗萍,在潘上任時是正科級,一直到他卸任,直至自己離校,職級都沒有改變。

當時,作為校長祕書,徐麗萍都不敢印名片,“那麼大年紀,還是科長,實在不好意思啊”。

而潘際鑾本人,對名片上的頭銜,並不在意。2002年,他從南昌大學校長的職位上卸任,回到清華園的焊接館。

“校長不是我的終身事業。科研,才是我一輩子撲在上面的事。”潘際鑾説。

從75歲開始,他的身份是個“無官一身輕”的焊接專家。當然,他還是院士。但他認為,院士於他而言,只是一種榮譽,不是權力。1

從75歲開始,他的身份是個“無官一身輕”的焊接專家。當然,他還是院士。但他認為,院士於他而言,只是一種榮譽,不是權力。

他沒有行政頭銜,也沒有祕書。他帶着一個平均年齡60歲的團隊,在牆皮有些脱落的焊接館裏,研究世界上焊接領域的前沿問題。

時下,這位手機屏幕裏會跳出微博新聞的老院士,知道人們正在討論院士制度。

潘院士並不否認,“有個別單位在‘包裝’院士”。他也不諱言,“個別院士成為給單位裝點門面的花瓶。這是院士被‘異化’的現象”。

這個中國最著名的焊接專家,把圍繞院士以及科研界存在的問題,比作鋼板上的“裂紋”。不過,早期就以“熱裂紋”為研究方向的潘際鑾,攻克過無數個技術難題,但很難説清這些暴露在社會肌體上的“裂紋”,“究竟該怎麼解決”。

如果深入探究那道“裂紋”,潘際鑾認為,人們之所以擔憂院士的退休問題,是不喜歡院士們成為“學術資源的壟斷者”,或者享受“特殊待遇”。

現在,潘際鑾仍在焊接館的一間光線不好的屋子裏辦公。資料堆到牆邊,以至於部分書被擠到窗台上。他的褐色辦公桌和矮茶几角,已經部分掉漆,裸出木頭的原色。

而他在南昌大學當校長時,辦公場景比這一幕還要“寒磣”。

他擠在辦公樓西南角那間12平方米的屋裏,祕書徐麗萍只能在過道上用玻璃隔出一間辦公室。

有人勸他:“潘校長,外國學者也要拜訪您呢,換間大的辦公室吧。”

但潘際鑾堅決不換,還説“西南聯大那會兒,比這條件差好多呢”。

至今,他唯一享有過的“配車”,是在當校長的時候。那是一輛留學生捐贈給學校的老舊尼桑車。他的司機總忍不住抱怨:“校長,換輛新車吧。”

那輛汽車終於沒被換掉,“最後都快報廢了”。潘院士的電動自行車倒是換了一輛。

他80歲生日時,學生送給他這輛眼下正騎着的銀灰色“坐騎”,代替之前那輛電池笨重而且總是壞掉的“老古董”。

提起院士是否應該像老電動車一樣“退休”,性情温和的潘際鑾會有些激動。他反對“用行政化的方式來處理高知識分子人才問題”。

“院士是否退休,不能搞一刀切。個人情況不一樣。”潘院士打比方,“這就像找專家掛號,有人找我幫他們解決難題。要是我沒用了,也不會有人來找我了”。

如果沒有“老糊塗”,潘院士就想騎着他的電動自行車,“呼呼”地穿梭在清華園的一年四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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