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堅持奮鬥的勵志故事3則

來源:文萃谷 2.17W

幸虧那些艱難的日子你沒有妥協

努力堅持奮鬥的勵志故事3則

你呆呆地坐在寫字桌前,望着窗外逐漸昏暗下來的天光,眼裏有淚,卻強忍着沒讓它掉下來。就在剛才,你查到了大學聯考分數,離你想去的大學差着兩千公里的距離。不滿20歲的你,曾經意氣風發、雄心壯志,覺得只要竭盡全力,夢想就會觸手可及。我不忍那麼早就透露給你現實的殘酷,也沒有説服你“再試一年”。畢竟,你要走哪條路,終究要自己做決定。

你並不情願地進了那所普通的本科院校。你清楚地記得,到了學校門口,送你上學的爸爸還在問,“你真的打算在這兒上學嗎?”你低頭看了看腳下的路,剛剛下過雨,很是泥濘。你沒有接話,拖着行李,繼續往前走。原本樂觀的你,開始變得沉默寡言,還有些自暴自棄。你覺得,人生只能如此庸常地過下去了,那就這樣吧。

你的青春期充滿叛逆,對什麼都很挑剔;你的身上長滿了刺,同學們見到你都退避三舍。那天,我看到你又跟室友起了衝突,他們熱鬧地聊着天,把你冷落在一旁。你一個人去了網吧,在那個虛擬的空間裏,跟陌生的網友宣泄你的苦惱。很快,你又學會了逃課,拿着父母給的生活費四處旅行。你對自己説,混下去吧,找個工作總是不難的,誰不是這樣呢?

那個中秋節,你回了家,離着學校有兩個小時車程的一座小城。汽車進站要通過一個丁字路口,前方一輛金盃車與一輛載煤的大貨車險些相撞,兩個司機都猛打方向盤,金盃車翻了,大貨車也翻了,整車的煤將金盃車掩埋。你嚇壞了,因為遇難者中,有兩個跟你同齡的大學生。你第一次看到,生命的脆弱。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一個會先來。

收假那天,你要坐的那輛中巴車上,坐滿了跟你一樣要返校的學生。家長們裏三層外三層把車圍了起來,車挪得很慢很慢,直到送過丁字路口,家長們才慢慢散開。你在人羣中,也看到了你的媽媽,兩鬢有了霜華,臉上是不放心的神色。在那之前,她從來沒有送你去過車站。你曾經以為,她或許對你也有些失望了吧。可是那一刻,你明白了,她的愛其實從未遠離。

回到學校,你決定考研了。那是一個艱難的決定——已經大三了,你的英語四級還沒過呢。你買回了厚厚的英語詞典,發瘋一樣地記單詞。有同學私底下打賭,像你這樣的學生,怎麼可能堅持一個月?你聽到了,什麼也沒爭辯。只是,早上起牀的時間提前了,夜裏躺下的時間推後了。我也心疼你,總是跟你説,“別太辛苦了,要勞逸結合。”可是,我也知道,你荒廢得太久了,你想把時間搶回來。

幾個月後,你真的過了四級;大三下學期,六級也過了。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中,你繼續看你的書。父母出錢,給你在學校附近租了個牀位,為了省錢,你跟同學擠在一個通鋪上。只是因為,出租屋晚上不會熄燈。你覺得,只要保持這樣的節奏,你的考研之路應該也會順利吧。但是分數出來,還是差了一點。你默默地收起成績單,開始找工作。終於,在一個沒有人的夜晚,你放聲大哭,説對不起父母的付出。我也忍不住,陪你一起哭了。

畢業後,你租了個房子,白天上班,晚上覆習,每天只睡四五個小時,身體很快就吃不消了。有一天,你從公司出來,換乘公交的時候,感覺都快站不穩了。你給一個朋友發短信説,去他的考研,你要放棄了。朋友急匆匆趕來,給你熬了一鍋小米粥。你躺在沙發上,聽她讓你聽的歌,“最想要去的地方,怎麼能在半路就返航……”

第二年,你考上了,是你一直心心念唸的那所大學的研究生。從小地方第一次去到那麼大的城市,你的心裏充滿了惶恐和自卑。其他同學好像個個都多才多藝,唯獨你什麼也不會。他們教你打網球,你卻連拍子都握不好。你常常想家,覺得生活並沒有因為夢想的實現就燦爛起來。

有一天,你的心情差到了極點,你茫然地走在馬路上,差點被車撞到。幸虧一個朋友看到了,他摟着你的肩,把你送過馬路。他陪你聊了整整一晚,他説,心情再糟糕也要好好走路,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你第一次發現,這座陌生的城市,原來也充溢着人情的温暖。

你研究生畢業了,留在了這座很多人嚮往的大城市。我想向你表示祝賀,可是,我看到你依然愁眉緊鎖。剛開始工作,你住在地下室,房間裏滿是發黴的味道,長長的走廊幽暗得像沒有盡頭。每天早起擠地鐵,晚上又拖着疲憊的身體回來。夜裏躺在牀上,你常常問自己,什麼時候才能住上睜眼就能看見星星月亮的房間?有好多個時刻,我都感覺,你就要撐不下去了。

那天,上司突然把你叫到他的辦公室。他問,“為什麼每次給你臨時安排任務,你都不抱怨,總是微笑着答應下來?”你自己也納悶了,你總是微笑着的嗎?你怎麼可能沒有憂傷的時候?頭一天晚上,你不還在為第二天的工作任務發愁嗎?那天下午,公司開會,你的職務晉升了。上司在會上説,他欣賞你這種樂觀積極的態度,面對難題,百折不回。

其實,上司並不完全瞭解你。你還是像當年大學聯考失利一樣,遇到困難會有眼淚;壓力一大,就會想家;脾氣也不怎麼好,還是各種挑剔;你的朋友不多,仍然喜歡獨來獨往;但又會害怕孤獨,總在有人陪你吃飯的時候才覺得沒有被這個世界拋棄。

可是,你似乎又跟當年不一樣了。

已經快30歲的你明白了,會微笑的人,運氣總不會太差;你明白了,並不會有一條路,叫走投無路;你明白了,人生會有許多選擇,即使暫時沒有出現你想要的,也別輕易放棄;你明白了,總有一些人,是你辜負不起的情深;你更明白了,所有那些艱難的日子,一定不會讓你白白煎熬……

而我,也終於有勇氣站到你的面前,跟你説聲“謝謝!”是你在最蹉跎的低谷也不曾放棄,才給了我不斷向上走的力量;是你始終懷揣着愛和希望,才讓我收穫了那些像親人一樣的摯交;是你從未停止對夢想的追逐,才真的等到了實現的那一天;是你善待每一份經歷,不管順遂還是坎坷,才讓我的生命厚度一直累加。

謝謝你,你就是十年來,那個從不曾妥協的我自己。

因為你,才有今天的我。

所有苦難都終將完美涅盤

我們身邊有很多好的故事,多到散落一地我們都想不起去撿。

我的父親是七二年出生的,九零年落榜。照爸爸説,復讀一年肯定能考上不錯的大學,但家裏沒有條件,兄弟姐妹 6 個,差不多都是結婚生子的時候了。被我爺爺一句“榜上無名,腳下有路。”打發去東北投奔大爺爺,大爺爺是軍隊出身,當時地位算很高的。

背上蛇皮口袋,揣着奶奶烙的糟麪餅,登上了北去的火車。當時是他第一次坐火車,淮安沒有直通瀋陽的火車,要到徐州轉車。在徐州轉車時,因為在月台上亂竄,被巡警發現,檢查揹包,發現幾塊糟麪餅,就揮手,去吧去吧。

到了大爺爺家,以為憑大爺爺的身份怎麼也能安排個差事。但是大爺爺革命出身,從來沒有為家裏人謀過一點福利。兒女也都平凡的生活着,到現在最好的也不過是在銀行工作。當時,大姑和二嬸在家裏糊火柴盒,掙點錢,我爸也就跟着她們一起糊。大爺爺看這也不是事啊,跟爺爺不好交代,大嬸做生意挺賺錢,就説給點本錢去跟大嬸學做生意。我爸就像是《人生》中高加林那樣的人,放不下作為知識分子的脆弱的自尊,不願意去吆喝,也確實沒有經商天賦。擺了個雜貨小攤,他卻在一旁捧着本書看的津津有味,來人了也不知道招呼一下,得也不是做生意的人。在東北蹉跎了半年左右,連來回路費都沒掙着。

後來,又去了河北滄州,我姑奶的女婿,應該叫表姑父了(我們那這麼叫),在糧食站做站長,爸去投奔他。這下該有個好事做了吧。我爸就去了麪粉廠,麪粉廠當時機器很老舊,一開機滿天都是粉塵,眼睛都睜不開,現在也好不到哪裏去,硅肺,麪粉廠工人的職業病。在那做了一兩個月,實在做不下來。又踏上歸途,這回總算掙着路費了。

九十年代初,正是民工流開始的時候,村裏不少人都去上海,廣東掙大錢了。爺爺一看,你去上海吧,當時我二姑也在上海,正好有個照應。

二姑託人在上海城郊給他找了一份工,腸衣廠。就是豬小腸,用來灌香腸的腸衣。當時還沒開工,要先建場地,在地上鋪上磚頭,我爸爸要去很遠的建築工地上拖磚頭。每天累的`半死。終於,廠子建好了。開始工作,工作就是把豬小腸裏的穢物刮出來。大家知道,腸子裏都是些什麼東西,那味道,臭不可聞,工作完那地方還是他們睡覺的地方。我爸只能在報平安的電話中説工作還不錯,跟二姑説起來也只能這麼説。

老闆後來叫他去專門託運小腸,從屠宰場,在四十里外,用人力三輪車。屠宰場總在半夜殺豬,我爸就得在晚上八九點鐘的時候,騎着空車趕往屠宰場,屠宰場是流水線,豬肚子劃開,豬心,豬肺擱這邊;豬肝,豬腰子擱那邊;大腸拋這邊,小腸拋那邊。我爸就得上去搶小腸,把它盤好,裝車,裝了上百斤。踏上歸途,總得在別人工作前把它拖到地方。遇到爬坡時,死命踩腳蹬,軲轆也不轉,爸總羨慕從身邊飛馳而過的自行車,要是我騎車也能像騎自行車一樣輕巧就好了。

老闆看大家工作辛苦,就買了條魚,要犒勞大家。請旁邊的老奶奶代為燒一下,大家都滿含期待,結果端上來嘗第一口就吐了,太鹹了,不知道是擱了多少鹽。“我知道你們都是賣苦力的人,要是不鹹,這魚不夠你們吃的。”就是這麼鹹也得吃啊。

“我一定不會一輩子做這種事的,我和他們不一樣。”老爸當時就是懷着這樣的心態在苦難中砥礪。也就是這樣,半年後回家身上也揣了有 200 塊錢。

回家就張羅着結婚,畢竟歲數也不小了。在附近的國小裏開始做代課教師,高中在當時也算是不低的學歷至少教國小是足夠了。當時教高中的也不過是淮陰師專畢業,現在的淮陰師範學院,那時候還是個中專。我爸做什麼都比別人要強,就是代課也比正規師專畢業的正職老師好。當時廣播操比賽。別班排隊都亂糟糟的,你你你,快到自己位子上站好。而老爸的班級,喊着口號出列,隨着音樂排好隊。比賽結果自不必説。

我大一些的時候,老爸就又重回上海,在一個小型的百貨商店當售貨員兼收銀員。有的時候也無證駕駛貨車拖貨什麼的。我也在當時,六歲前後去過幾次上海,在上海“掙大錢”的親戚確實不少。前後有二姑,小姑,我爸,姨父,舅父。我爸也在那個時候開始重拾課本,在別人打牌,喝酒,聊天的時候,背政治,看醫書。參加自學考試,稍微瞭解一下就能知道,自考和成人大學聯考不同,而是難得多,二十多門課程門門過,都要及格還要花好幾年才考得完。爸愣是一天補習班沒上,只是利用別人玩樂的時間學習,考進了南京中醫藥大學,大專學歷。

而後,一切似乎開始變好了。

爸在上海當時拿 1300一個月,回到淮安當醫生只有 450 ,我從鄉下轉到城裏唸書就花了他兩月工資。我想這巨大的落差也肯定困擾了他良久,但選擇醫生這條路肯定比在百貨商店更有前途。

我有個情節記得很清楚,老爸對媽媽説:“要是我能在淮陰拿到 1500 塊,就不用你工作了。”當時媽媽從鄉下剛來城裏沒找着工作了,還在帶一些以前在足球廠的活過來,手工足球,我也不知該怎樣描述這樣的工作。總之對頸椎,對手臂都有損傷,而且還有苯,會致癌。 10 年過去,早就不止一個兩個三個四個 1500 了,當時的諾言現在看起來像是笑話,但未嘗不是那個時間,對幸福的考量。

我爸也絕對如一開始所説是個學霸,復讀絕對至少本校畢業沒有問題。執業醫師考試全市第一,主治全市第三。然而就是因為走了很多彎路,耽擱許久。

他規勸我不要像他一樣走那麼多彎路,可以説每一次聽他説起:“你爸當年就是在這樣的條件下,還不停學習。……”

“我當時就想,我和他們不一樣,我絕不會一輩子做這種事的。……”

“你知道那個小腸又髒又臭,看着都像吐。……”

“老爸當年走過的路,不希望你重走,太難了。……”

“還好我堅持下來了。……”

我都不禁淚流滿面。説不得又要哭了。

想到現在自己的墮落,卻不由得在深夜中輾轉反側。每句話在耳畔縈繞,讓我掙扎於徹夜書行的文字間。

我爸有句話,我常能在他的筆記本扉頁,在微信的簽名上看到,“追求是信念,飄逸即人生。”執着信念的人,都終將成功。我早也想以此為創作的源泉,在電腦中留下《飄逸人生》的文件夾。但遲遲沒有動筆,惶恐於幼稚的筆觸,膚淺的思慮,還有待錘鍊。

我的父親,苦盡甘來,而我也相信,家裏的生活會越來越好,至少我現在就享受着不錯的物質條件。

我相信所有的苦難都是暫時的,而所有的結果都是輝煌的,人生無論經歷多少苦難,都終將完美涅盤。

沒有人可以替你做決定

十八歲以後,我的路我要自己走。

記憶中,這是我對我爹説過較狠的一句話。

説完這句,我和他都愣在原地,誰也沒吱聲。

老實説,我一直都不是一個太叛逆的孩子,從小到大,都沒有做過大逆不道的舉動。

我沒有像別的孩子那樣,輟學不念到軍隊當兵,也沒有拿着父母的錢任意揮霍,更沒有説走就走揹着吉他去流浪。

高中時的我,像其他的學霸一樣,所有的決定都是父母做主,包括穿着,包括朋友。

但報考志願的時候,我和家裏人發生了劇烈的衝突。

按我爹的想法,我應該貼着分數報,儘可能報一個分高的理工科,畢業好找工作,一副理所應當、耀武揚威的氣勢。

而我自己,偏偏在大學聯考前厭惡了理工科,發了瘋一樣,一心想報文科專業。

我不知道當時哪兒來的勇氣,也不知道這決定是否妥當,總之發報考單的當晚,我賭氣説了那樣一句話。

過了一晚,第二天當我真正翻開志願單,發現從提前批,到第一批、第二批全是選項的時候,我開始認慫了。我漸漸從任性之中恢復了理智。

所以等真正塗寫志願的時候,我跟我爹説,我還是填你給我選的學校和專業吧。

本以為他會因為我的順從而高興,至少也得小酌一杯,但他沒有。

當着我的面,他拿起兩本厚厚的《大學聯考志願填報指南》,慢慢地用牛皮紙包上,捆好,然後走進卧室,放進書桌抽屜裏,收起。

末了,他鄭重地對我説:從今往後,你的事情你自己做主吧。

一直“被決定”的我,突然之間聽到這話,最直接的反應不是興奮,而是膽怯、心慌。這種態度,和賭氣時説出“我自己的路我自己走”時完全不同。

再看我爹,眉頭緊鎖。他説,想了幾天他也想清楚了,就算最後幫我填好了志願,可最終上大學的那個人是我;他無法替我承擔。

剩下拉鋸式的交談細節,都記不太清了,反正我當時的確是很無助,也對他的撒手不管表示了極大的不滿。但沒有辦法,志願馬上要交,我必須從抽屜裏拿出“志願填報指南”,用了一整晚的時間,儘量把第一、第二志願全部填滿。

即便到頭來,我仍按我爹苦心調研的結果填報了志願,但那仍是我大學以前,做過最重大的決定了。看起來有點荒唐,有些殘酷,卻令我終身難忘。

我承認,在那件事以後的一年多的時間,我是記恨於他的。

我無法理解他莫名其妙的撒手不管,更無法理解,他竟然真的把我十八歲以後的路,完全交給我一個人走。

大學我説我要買吉他,他不干涉,説只要我可以堅持學下來就成。

我説我想投錢炒股票,他不過問,只提醒我記得留些錢吃飯就好。

甚至有一次我和別人約架被他知道,他也沒有管我,只是淡淡地提醒我,成年人犯罪是要承擔刑事責任的。如此明瞭,深刻。

當時我的心態,多少有些賭氣的成分。但隨時時間推移,他越是這樣,我倒越可以認清現實,做事也變得謹慎起來。

因為我知道,再也沒有一個人,可以幫我出面做主,再也沒有一個人,可以替我承擔結果。任何事情,必須要自己來扛。

隨着自己慢慢成長,當一次次獨自判斷、理智分析後的決定讓我嚐到甜頭的時候,我開始感恩他當時的果斷。若不是他那時放手不管,我仍要大費周章,在社會上多走些彎路的。

的確,做決定的時候,我們都希望有人可以給我們一個理由,有人支持,哪怕有人反對也是好的。我們並不是真正想要聽取對方的意見,意見在這個時候並不是很重要。我們更多是需要一個命令,以及可以和你一起承擔結果的人。

然而,是不是非要有這樣的人出現,聽到了鼓勵的話,你才肯鼓起勇氣去選擇?有時等到了這個可以和你共同承擔後果的人,最終的局面,又有誰可以替你收攤?

當讀者讓我幫他選擇的時候,我通常回復:我可以幫你分析,但決定仍是要靠你自己。

暫不説情感問題變化多端,即便是職業的情感專家,也無法從你的隻言片語中獲得解決的問題的有效方法,而是即便我幫你做出了一個決定,最終的事態也需要你來面對和承擔。所以,這並非敷衍。

我更希望我的故事,可以給你提供一些視野和經驗,於生活之外,讓你看到解決問題的另一種可能。

我在北京有一個唱民謠的朋友,至今徘徊在各個酒吧,默默無聞。

他説揹着吉他北上,絕大部分原因,是當年一起玩音樂的朋友都特看好他,也呼籲他過來闖蕩。

可當他發現偌大的北京,竟聽不到他一聲高歌的時候,他才發現,慫恿自己過來的那幫孫子,沒一個能站出來幫自個兒喊兩聲。

沒有人可以替你做決定,除你之外,皆是旁觀者。那次,我是徹底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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