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只如初見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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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讀安意如的這本書讀了不下七遍,像談詩詞更像是談風月,尤其是有些好句,讀罷有脣齒留香的感覺,把自己喜歡的句子一個字一個字打出來出,大家有機會可以看一下。

人生若只如初見語錄

這些男人們吶,皇朝天下,也不過是嫖客相爭。

只是婕妤閉目時,會不會想起初入宮的景象,想起那日他坐在高高的黃金輦上,伸出手來,微笑如水的模樣;她會不會後悔當初縮回手去,沒有和他同乘一輦。兩相依偎,或許是最親密無間的時刻。

對帝王而言,這種尋常,反成了不尋常。寂寞。帝王心。

她像那紫霞仙子,意中人是絕世的大英雄,有以天下相贈亦不皺眉的疏豪。可是,料到了絢爛的開頭,誰又見得到那命中註定的結局?

命運伸出手來,我們無能為力。有些愛要用一生去忘記,恨,一樣會模糊時間。

若,人生若只如初見,多好。他仍是他的曠世名主,她仍做她的絕代佳人,江山美人互不相侵。沒有開始,就沒有結束。

是的,無法自主。可是,為什麼還要忍不住奢望,奢望可以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有哪一個人,不會以為愛着的時候,自己手中的這點愛,是女媧補天時漏下的'精華;有哪一個人,不會以為身邊這個人,會伴着自己渡盡浩浩餘生。

可是,我們看不見結果。

誓,言,不見都帶着口字嗎?偏偏是有口無心。

山無稜,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有時候,愛只是輸給了生死、時間,以及慾望。

當我們迴歸心海深處,那片幽藍深靜中,我是鮫人,依然會為你落淚成珠。

愛是滄海遺珠。

他回來了,白頭安老,再不離開。

文君。他用盡最後的聲音喚她,輕謐的好似當年,進入她心房時,春風與春草的輕微觸碰。

那一年,春草重生。

死亡是自私而公正的事,它不許你陪我。

愛情是不會死的。

思君令人老,可以是一生,又或者只是一瞬之間,花事了。

就讓軒車來遲吧。愛的錯手,只是個瞬間。然後我們黯淡下去,在彼此的眼底看見沉淪。

可是,我看見你來,我問“軒車來何遲”時忍不住仍是淡淡的驚喜。你沒有來遲,對不對?

有一個人,你來了,就好了。遇上那個人時——似露水在花葉上,輕輕顫抖的喜悦卑微。這樣的輕佻,我們,無人倖免。

於是,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有時候,是我們自己決定了自己做子的命運

昔日芙蓉花,今成斷根草。以色事他人,能得幾時好?

女人總以為男人眷戀深愛可以依靠長久,卻不知全無思想的攀附,易使男人累也使男人倦,芙蓉花和斷根草、紅顏與白髮之間,原不過一牆之隔。

不懂得放手,亦看不開。死死的抓住,直到手裏的東西死去。她不曉得,即使是千年以後的現代女子也會面臨和她一樣的痛苦--男人一旦變了心,依舊是“雨落不上天,水覆難再收”。

在愛情裏“長門一步地,不肯暫回車”的,又何止是她和劉徹?

君情與妾意,各自東西流。挽留不住的,終究挽留不祝

愛,需要寬容,但不是縱容。所以,一旦發現男人變心就放心吧,若有那個氣度還可以敝帚自掃,掃乾淨自家大門,真誠的請他,永遠地——莫再光臨。

也許放棄,才能靠近你;不再見你,你才會把我記起。

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

至高至明日月,至親至疏夫妻。

從一開始就是悲劇。悲劇,無論怎麼也翻覆不出手心的,是宿命的棋子。人生是生死早限定的戲。

長長來路。命有玄機。

男人,一字記之曰賤!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搶,搶得着不如搶不着。

一場煙花寂滅了。觀眾一鬨而散,最終,肯為她落淚的,還是他。原來不是桃花隨水水無情。

早知如此,最初相逢時,就吟--易求無價寶,難得有心郎。不知躲不躲得開,命運的安排。

只是愛情,更像是邂逅一場盛景後,擺出的美麗蒼涼的手勢。

即使,告別愛情的時候,也希望你一切都好;我不愛你的時候,也許不是我不愛你,只是,我已不能再愛你。

邂逅一首好詞,如同在春之暮野,邂逅一個人,眼波流轉,微笑蔓延,黯然心動。

沒人知道少遊的愛情是怎樣的結局。已經不重要了,邂逅和等待都是宿命式的淒涼。不是每個人,在驀然回首時,都可以看得見燈火闌珊處的那個人。

這些女子於他,也只是生命裏的插曲。不是無情,亦非薄倖,只是我們一生中會遇上很多人,真正能停留駐足的又有幾個?生命是終將荒蕪的渡口,連我們自己都是過客。

薄命如花,卻是二十一年來暗香如故,如果她真活到今日,在人世顛簸輾轉,老成了尋常婦人,人心挑剔,還有誰記得她年輕時的容顏?也許,她將不得不面對評摘指責,好像梅,被人折下來,左右翻覆的看。

世事,有時看起來殘酷,翻轉過來想,也是一種慈悲。

里爾克説,愛是最難的事。

她分花拂柳而來。闊別十年後,又看見他了,依舊是分花拂柳間抬眼望見的弱冠少年,他好像從年少時就站在那裏,未曾離別。

曾以為,我們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以為一夕的相擁而眠,是終生的廝守。

女人的妒嫉是嫉忿狠毒的根苗裏開出來的妖花,卻常常拿愛做幌子。

死亡,有時反而是最輕意的割捨。

不禁想,若當日兩人放舟江湖,南山歸隱又如何?沒有牛郎織女式的離散,不要這千古絕唱的《釵頭鳳》,只要他們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我們最常看見的結果是:終於明白要尋找的那個人是誰時,燈火闌珊處,已經空無一人。

愛一個人,倘若沒有求的勇氣,就像沒有翅膀不能飛越滄海。除非,甘心就此放你離開,否則,還是去君子好逑吧。

世事滄桑輪轉,晝夜春夏,每每看去不一樣了,其實我們還停在原處,揭下面具的瞬間,面具後的臉,依然如昨。

人是懂得回憶的動物,寂寞是因為失去。只是,很多事,當時只道是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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