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的一天.作文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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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身處學校還是步入社會,大家都跟作文打過交道吧,藉助作文可以提高我們的語言組織能力。寫起作文來就毫無頭緒?以下是小編整理的高興的一天.作文6篇,僅供參考,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高興的一天.作文六篇
高興的一天.作文 篇1

白天畫了句號,夜幕被調皮的小孩拉了下來,這個“舞台”我成了主角。

今天是我十二週四生日,我就是主角!媽媽到蛋糕店訂做蛋糕,姑姑和爸爸在廚房忙得不可開交。我坐在沙發上正想着媽媽買回蛋糕的樣子垂涎欲滴,突然“咚咚咚!咚咚咚!”“肯定是媽媽!”我頓時心花怒放,拖鞋也顧不上穿就衝去開門。“哇!~”媽媽不僅買了蛋糕還給我買了禮物。媽媽吧蛋糕放到冰箱,我偷偷地把蛋糕的包裝拆了,我的眼前彷彿出現了一片雪,雪地上有數不清的咖啡色的房屋——這是一塊巧克力蛋糕,上面有很多水果。“毛毛!毛毛!”媽媽突然叫我,這可讓我措手不及,蛋糕被我胡亂包裝一下便草草了事。媽媽走了過來,看了看我身後的蛋糕盒,插着腰説:“哼哼?哪隻小貓跑到我們家搗亂了嗎?”呵呵呵不知道,也也許吧!”説着,我從媽媽的腋下鑽了過去。

“開飯嘍!”我們全家人都聚集到餐桌前。弟弟筷子索性不拿了,直接用手拿起雞翅、雞腿來啃,毫不約束;爸爸雖然用得是筷子,可吃相也不比弟弟好到哪兒去。

最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了,家裏的人都紛紛送上禮物。我們再一次的聚集到餐桌上,媽媽把燈關了,在餐桌邊用親暱的話唱着《祝你生日快樂》歌。我們把蓮花蠟燭點上,我雙手握在下巴前同時閉上眼睛——“呼——”蠟燭全滅了,弟弟馬上湊上前好奇的問我:“姐姐,你許了什麼願呀?”“天機不可泄露!”我故作玄虛地説。

那一天,我做了舞台的主角,你説高不高興?

高興的一天.作文 篇2

今天真開心!因為語文老師和數學老師都給我照相來。今天的語文活動課上老師讓我們當“小小播音員”。我昨天晚上和媽媽一起準備了“多姿多彩的夏天”。今天活動課時我舉手,老師叫我表演,我當時很緊張,心怦怦的跳,我在背誦時竟然把開始的詞忘了,我就自己換了一個詞,還有兩處的詞也被我改了。老師和小評委認為我背的好,語文老師給我照像。

我昨天的蝸牛小鐘表也得到了數學老師的好評,數學老師在活動課上也給我照相。

我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了媽媽,媽媽誇我能在忘詞的情況下用意思相近的詞來代替,真的很棒!

今天真是高興的一天。

高興的一天.作文 篇3

今天我真高興,因為我去跳舞了。老師讓我們安靜,我們很安靜,老師表揚我們了。昨天被老師批評了,因為我們跳舞很亂,所以我們被老師批評了。

我們要下定決心,把舞蹈跳好,我們真的把舞蹈跳好了,所以今天我很高興。

高興的一天.作文 篇4

今天週報印好了,語文老師張老師走進教室對大家神祕地説:“只有背好書的同學才能拿週報看哦”,同學聽了都大聲地叫了起來“啊!”為了早點拿到週報,同學們都用心地背起課文。

我很快地完成背書的任務。上去拿週報的時候,我的心跳加速,我期待有我的名字,但是我的心裏又想:肯定沒我的作文在上面,我寫的文章好詞、好句運用的不夠多,文字表達的也差,

我從老師拿回週報,認認真真從頭到尾的看。突然,我看到鍾啟迪三個字,啊!我的名字變成印刷字印在上面了!我真不敢相信我的眼晴。這多驕傲與自豪啊,看來我鍾啟迪也不會很差的。我上報了,我太高興了,我太激動了。

我從來都沒有這麼激動、開心。這一天,我的心都是美滋滋。

高興的一天.作文 篇5

我從地區中師畢業後,回到縣城一所國小教書。除了教書,我還捎帶保管學校唯一的一台收錄機。

寒假時,學校讓我把寶貝帶回家去保管,我非常樂意接受這個任務。我是個單身漢,家又在農村,有這台收錄機做伴,一個假期不會再感到寂寞。

轉眼到了大年三十。

父親舒服地吐着煙霧,對我説:“把你那個唱歌匣匣拿出來,咱今晚好好聽一聽。”他安逸地仰靠在鋪蓋捲上,一副養尊處優的架勢。我趕忙取出收錄機,放他老人家愛聽的韓起祥説書。父親半閉着眼睛,一邊聽,一邊悠閒地用手捋着下巴上的一撮山羊鬍子。韓起祥的一口陝北土話,在他聽來大概就是百靈鳥在叫。

韓起祥説到熱鬧處,急促的聲音和繁密的三絃聲、快板聲響成一片,好像一把鏟子正在燒紅的鐵鍋裏飛快地攪動着爆炒的豆子。父親情緒高漲,竟然也用陝北土話,跟着老韓嚷嚷起來,手舞足蹈,又説又唱。

看着父親得意忘形地又説又唱,我説:“爸,乾脆讓我把你的聲音也錄下來。”“我的聲音?”“嗯。”“能錄下來嗎?”“能。”

他突然驚慌起來,連連擺手,説:“我不會説,我不會説。”我很快卡住開關,然後放給他聽。收錄機裏傳出他的聲音:“我不會説,我不會説。”父親吃驚地叫起來:“這不是我的聲音嗎?”

父親顯然對這事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他躍躍欲試,又有點不好意思,格外緊張地把腰板挺了挺,像要舉行什麼隆重儀式似的,兩隻手把頭上的氈帽扶端正,莊嚴地咳嗽了一聲。他突然像小孩子一樣紅着臉問我:“我説什麼?”

我忍不住笑了,説:“比如説你這一生中最高興的一天。”

“一生中最高興的一天?那當然是我和你媽成親的那天……你看我,説些甚。提起那年頭,真叫人沒法説。冬天的時候,公社把各大隊抽來的民工都集中到寺佛村,像兵一樣分成班、排、連,白天大幹,晚上夜戰,連軸轉。到了年底,還不放假。大年三十早晨,所有的民工都跑了個精光,我也就跑回來了。那天早上我跑回家時,你們母子幾個圍着一牀爛被子,坐在炕上哭鼻子。看了這情景,你不知道我心裏有多難受。大家都窮得叮噹響,過年要甚沒甚,咱家裏就更不能提了。旁人家孬好都還割了幾斤肉,咱們家我沒回來,連一點肉皮皮都沒有。我轉身就往縣城跑。我當時想,就是搶也要搶回幾斤肉來。我進了縣城,已經到了中午,副食門市部的門關得死死的。唉,過年,人家早下班了。

“我長歎了一口氣,抱住頭,蹲在門市部前面的石台子上,真想放開聲哭一場。我來到後門,門也關着,不過聽見裏面有人咳嗽。我站着,不敢敲門。為甚?怕。怕什麼?當時也説不清。我突然冒出個好主意。我想,如果我説我是縣委書記的親戚,門市部的人還敢不賣給我肉嗎?我不知道書記的大號,只知道姓馮。好,我今天就是馮書記的親戚。我硬着頭皮敲後門,門開了一條縫,露出一顆胖頭。我對他説,馮書記讓你們割幾斤肉。哈,不用説,胖頭起先根本不相信我是馮書記的親戚。他打量我半天,後來大概又有點相信了。

“他説一斤八毛錢。我説,那就割五斤吧。我原來只想割上二斤肉,夠你們母子幾個吃一頓就行了。我不準備吃,因為在民工的大灶吃過兩頓肉。我想餘下兩塊多錢,給你媽買一條羊肚子毛巾,再給你們幾個娃娃買些鞭炮。她頭上那條毛巾已經包了兩年,又髒又爛。吃肉放炮,這才算過年呀。可是,一個縣委書記的親戚走一回後門,怎能只割二斤肉呢?我咬咬牙,把四塊錢都破費了。那個胖幹部好像還在嘲笑馮書記的這個窮酸親戚。他當然沒説,我是從他臉上看出來的。不管怎樣,我總算割到了肉,而且是一塊多麼肥的刀口肉啊。我走到街上,高興得真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想,我把這塊肥肉提回家,你媽,你們幾個娃娃,看見會有多高興啊。咱們要過一個富年。

“在街上,一個叫花子攔住我的路。我一看,這不是叫花子,是高家村的高五,和我一塊當民工的。他老婆有病,他已經累得只剩下一把幹骨頭。高五穿一身開花棉襖,腰裏束一根爛麻繩,當街擋住我,問我在什麼地方割了這麼一塊好肉。我沒敢給他實説,我怕他知道了竅門,也去冒充縣委書記的親戚。這還了得?叫公安局查出來,恐怕要坐班房。我撒謊説,肉是從一個外地人手裏買的。高五忙問,那個外地人現在在什麼地方?我説,人家早走了。高五一臉哭相對我説,前幾天公家賣肉時,他手裏一分錢也沒有。直到今天早上,他才向別人央告着借了幾個錢,可現在又連一點肉都買不到了。他説,大人怎樣都可以,不吃肉也擱不到年這邊,可娃娃們不行呀,大哭小叫的……他瞅了一眼我手裏提的這塊肉,可憐巴巴地問能不能給他分一點。説實話,我可憐他,但又捨不得這麼肥的肉。我對他説,這肉是高價買的。他忙問多少錢一斤。我隨口説,一塊六毛錢一斤。不料,高五説,一塊六就一塊六,你給我分上二斤。我心想,當初我也就只想買二斤肉,現在還不如給他分上二斤呢。實際上,你知道不,我當時想,一斤肉白掙八毛錢。拿這錢,我就可以給你媽和你們幾個娃娃買點過年的東西。我對他説,那好,咱倆一劈兩半。可憐的高五一臉愁相變成笑臉。

我家過去年代的一隻貓

我家祖上幾乎每一輩都會出一個嗜賭成性的敗家子。到了我外婆那一代,不幸輪到了我外公。據外婆回憶,當時破草屋裏的一切傢俬幾乎被變賣得乾乾淨淨,只剩一隻木箱、一口鐵鍋和五個碗。此外就只有貼在竹篾牆上的觀音像及畫像下一隻破破爛爛的草蒲團。連全家人的衣裳都被賣得一人只剩一身單衣,老老小小全打着赤腳。

但是外婆一直藏着一隻手掌大小的銅磬,那是她多年前有一次走了五十里的山路,去鄰縣趕一場隆重的廟會時買的。對她來説,這隻小小的磬是精美的器物,質地明亮光滑,小而沉重,真是再漂亮不過了。更何況她曾親眼見過廟裏的和尚就是敲着它來念經的(當然,那一隻大了許多)。於是它又是神聖的。

她時常對外公説,那是觀音菩薩的東西,不可“起心”。可外公偏偏起了心,有一天輸得眼紅了,回家後對外婆拳打腳踢,逼她交出磬。後來外婆實在是被打急了,只好從懷中掏出來擲到門檻外,然後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哭起來。

六十多年過去了,外婆至今還時常唸叨起那隻小磬,不時地嘖嘖誇讚它的精巧可愛。而那個男人曾經對她造成的傷害,似乎早已與她毫無關係了。畢竟外公都已經過世半個多世紀了,死去的人都是已經被原諒的人。

另外外婆時常會提到的還有一隻大黃貓。那是繼外公賣掉磬之後,第二個最不該賣的東西。

第一次大黃貓被外公賣到了放生鋪。放生鋪離外婆家只有十幾里路。清早捉去賣的,結果還沒吃晌午飯,那黃貓就自己跑回來了。外婆和孩子們歡天喜地,連忙從各自的碗裏潷出一些米湯倒給貓喝。

結果第二天一大早貓又被外公捉了去。這次賣到永泉鋪。永泉鋪更遠一些,離家有三十多裏。外婆想,這回貓再也回不來了。結果,那天外公還沒回來,那隻神奇的大黃貓就又一次找回了自家門。虧得外公趕集去的一路上還是把它蒙在布袋子裏,又塞進背篼裏的。

外婆央求外公再也不要賣了。她説,只聽説賣豬賣雞換錢用,哪裏聽過賣貓的!再説誰家屋裏頭沒養只雞、養條狗的,而自家連雞都沒有一隻,就只剩這最後一條養生了,這貓也造孽,都賣了兩次還在想着家裏頭,就可憐可憐它吧……但外公哪裏能聽得進去!過了不久,龍林鋪逢集時他又把那隻黃貓逮走了。

龍林鋪在鄰縣境內,離我們足有五十多裏。雖然都曉得這回這貓怕是再也回不來了,可外婆還是心存僥倖,天天把喂貓的石缽裏注滿清水,等它回家。

這一次,卻再也沒有等到。

我在新疆出生,大部分時間在新疆生活。我所瞭解的這片土地,是一片絕大部分才剛剛開始承載人的活動的廣袤大地。在這裏,泥土還不熟悉糧食,道路還不熟悉腳印,水不熟悉井,火不熟悉煤。在這裏,我們報不出上溯三代以上的祖先的名字,我們的孩子比遠離故土更加遠離我們。哪怕再在這裏生活一百年,我仍不能説自己是“新疆人”。

哪怕到了今天,半個多世紀過去了,離家萬里,過去的生活被斷然切割,我又即將與外婆斷然切割。外婆終將攜着一世的記憶死去,使我的“故鄉”終究變成一處無憑無據的'所在。在那裏,外婆早已修好的墳窟依山傍水,年復一年地空着,漸漸坍塌;墳前空白的碑石花紋模糊,內部正在悄悄斷裂;老家舊屋久無人住,恐怕已經塌了一間半套……而屋後曾經引來泉水的竹管寂寞地橫擱在雜草之中,那泉眼四周的石板圍欄早已經塌壞,泉水四處亂淌,荒草叢生。村中老人過世,年輕人紛紛離家出走。通向家門口的路蓋滿竹葉,這路通往的木門上,鐵鎖鏽死,屋檐斷裂。在這扇門背後,在黑暗的房間裏,外婆早年間備下的漆得烏黑明亮的壽棺早已寂靜地朽壞。泥牆上懸掛的紡車掛滿蛛絲……再也回不去了!

那個地方,與我唯一的關聯似乎只是:我的外婆和我母親曾經在那裏生活過……我不認識任何一條能夠通向它的道路,我不認識村中的任何一家鄰居。但那仍是我的故鄉,那隻被外婆無數次提及的大黃貓,如被我從小養大一般,被我深深地憐惜着。當我得知它在遠方迷失,難過得夢裏也在想:這麼多年過去,應該往它的石缽裏註上清水了!

我不是一個沒有來歷的人,我走到今天,似乎是我的祖先在使用我的雙腳走到今天;我不是一個沒有根的人,我的基因以我所不能明白的方式清清楚楚地記錄着這條血脈延伸的全部過程;我不是一個沒有故鄉的人,那一處我從未去過的地方,在外婆和母親的講述中反覆觸動我的本能和命運,永遠地留住了我。那裏每一粒深埋在地底的紫色漿果,每一隻夏日午後準時振翅的鳴蟬,比我親眼見過的還要令我熟悉。

我不是虛弱的人,不是短暫的人——哪怕此時立刻死去也不是短暫的人。

還有那隻貓,它的故事更為漫長。哪怕到了今天,它仍然在回家的路上繼續走着。有時被鄉間的頑童追趕過一條條陌生的溝渠;有時迷路了,在高高的坡崖上如嬰孩一般淒厲地慘叫;有時走着走着突然渾身的毛炸起——因為看到前面路中央盤着的一條花蛇……圓月當空,它終於找到一處隱蔽的草叢卧下。有時是冬月間的霜風露氣,有時是盛夏的瓢潑大雨。

總有一天,它繞過堰塘邊的青青竹林,突然看到院子空地上那台熟悉的石磨,看到石磨後屋檐下的水缸——流浪的日子全部結束了!它飛快地竄進院子,徑直去到自己往日吃食的石缽邊,大口大口地痛飲起來。也不管這水是誰為它注入的,不管是誰,在這些年裏正如它從不曾忘記過家一樣,從不曾忘記過它。

高興的一天.作文 篇6

這是個身着工作服,滿身油漆和泥土,滿面灰塵,約莫40歲的中年男子。

他隔着車窗朝我彎着腰,靦腆地笑着,給我遞了根香煙。

看我接了煙,他大喜過望,慌忙從兜裏摸出打火機幫我點上,且咧開大嘴一笑,説:“大哥,您是幾天來第一個接俺煙的呢。”

我一聽有點蒙。

他好像瞧出了我的心思,又是憨憨一笑,説:“俺這煙差,你們城裏人瞧不上眼。您是第一個接俺煙的人,俺激動哩。您絕對是一個瞧得起俺們鄉下人的好人。您説是不,大哥?”

“有事嗎?”我笑笑,為這個中年男子的“油嘴滑舌”。

“是這樣的,大哥,”男子搓搓手,不住地點頭,“俺就是想,能坐坐您的車不?”

“你要到哪裏?”我輕輕皺了皺眉,不是我小氣不讓他搭車,而是他那一身的油漆和泥土,實在是讓我心生芥蒂。

“不不不,”他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俺哪兒也不去,就在上面坐一會兒就行。今兒不坐,就明天坐一回就行,還是今兒這個時間。”

説完,他那佈滿血絲的大眼睛,充滿着乞求的眼神。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頭,説:“行!”我話音剛落,還沒來得及問他我心中的疑惑,他就一連向我説了幾句謝謝便離開了。臨走前,還特意向我車前的車牌望了一眼。

翌日,他騎着自行車準時到了學校門口。看我在,他一臉興奮,輕輕坐上了副駕駛座位,和我聊了起來。

還沒聊五分鐘,放學的孩子們便衝出了校門。他透過玻璃,緊張地看着人流。過了一陣,他飛快地推開車門,站在車旁大喊着。不一會兒,一個小男孩跑到了他的面前,他讓小男孩叫了我一聲“叔叔好”,然後還介紹説我是他在城裏剛認識的朋友。他遞了根香煙給我,便將孩子放在自行車上匆匆離開了。臨走的時候,他望向我的眼神裏,充滿了感激。

我實在不明白,他為什麼只坐這麼一小會兒。直到三天後在學校門口,他才告訴了我答案。

原來,孩子剛進城讀書,因為農村和城裏的生活習慣存在很大的不同,所以很多同學很瞧不起他的孩子。孩子的心裏因此出現了陰影。

“其實俺明白,城裏人也待俺們如親兄弟般的好,只是孩子小,暫時還不能理解。”他笑笑説,“俺上次坐您的車看着他向我跑來,然後我就告訴他,您和我是順路的,常免費載着我一起來學校!”

他搓着手,又憨憨地補充道:“別的家長給自己孩子的温暖那麼長!”他張開雙臂,比畫了一段很長的距離,然後又接着説,“俺不中用,俺只能給他這麼點的暖!”説完,他用手指比畫了一個大約一寸的長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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