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用的寫樹的作文9篇

來源:文萃谷 1.04W

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大家對作文都再熟悉不過了吧,作文可分為國小作文、中學作文、大學作文(論文)。你知道作文怎樣才能寫的好嗎?下面是小編整理的寫樹的作文9篇,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實用的寫樹的作文9篇

寫樹的作文 篇1

在我們教室南邊的庭院裏,長着一片小小的芭蕉林。

芭蕉樹的樹幹一節節的,樹幹有的粗粗的,像柱子,我真想爬上去,看得更遠。還有細細的樹幹,和甘蔗差不多細,我真想上去咬一口。

它的樹葉與眾不同,都長在樹幹的頂端,我想:“它們好像在搶着和太陽公公玩遊戲。”芭蕉樹的葉子比其它樹的葉子大多了,有幾十片銀杏葉拼起來那麼大。芭蕉葉的形狀像蒲扇,我想:“芭蕉葉像在為我們扇風。”一陣風吹過來,芭蕉葉搖頭晃腦,像在背詩。

我想對芭蕉樹説:“芭蕉樹,你真綠。”

寫樹的作文 篇2

秋風吹過,街道兩旁的樹搖曳着,我沿着長街走過,不禁仰望那些樹。

那些樹雖沒有粗壯的身軀,卻依然挺拔的站在那裏。多餘的枝杈似乎已經被修掉,顯得它是那樣的“整齊”。搖曳的樹經大自然的洗禮後,葉子大多都飄落,餘下的黃綠相間的葉子,似乎馬上也要被秋風帶走了吧!樹一定有些捨不得,可那又能怎樣呢?秋風是大自然的使者,而樹只是一個不能走,不能跑,有生命、有靈魂卻沒有選擇權的“小玩偶”而已。即使再不捨得那陪伴他走過風風雨雨,走過兩個季節的葉子又怎能與大自然抗衡呢?它也這能任期擺佈了。或許它也明白,控制它的不只是大自然,還有人類。

人類看它長歪了,覺得不好看,就劈一劈,修理修理。見他長亂了,就砍一砍,美其名曰:助他成長。想用來當裝飾物,就留下它,不喜歡了就砍了它做傢俱之類的。面對這一切的一切,它又能怎麼辦呢?默認,承受,屈服,任其擺佈,是它唯一的選擇吧!不!應該説是它不可以選擇的!

又一陣秋風吹過,吹醒了不知不覺駐足的我。樹依舊在風中搖曳,這時它在我眼中似乎穿上了一件悲哀的外套,顯得那般無奈。是呀,誰願意做一個任人擺佈的“玩偶”呢?即使是一顆不能動的樹。

我願做一隻雄鷹,擁抱整個天空;在海上展翅翱翔;站在高山之巔,驕傲自由的眺望。絕不做一棵連自己命運都掌握不了的樹。

寫樹的作文 篇3

崇明又躺在春天的懷抱了,從島內古樹名木銀杏樹開始。

這四棵銀杏,生長在縣城學宮前面那充滿生機的小土丘上,枝條很粗壯,又不乏彎曲。一到春天,它們就抽枝發芽,但粗壯枝條上那細小的幾乎看不見的密密嫩芽長得很慢,如同睡懶覺的孩子。就在這時,下了一場貴如油的“及時雨”——春雨,小芽總算被驚醒了,一下子長大了,使周圍充滿了春的氣息。

早晨,當透明的露珠在樹身、枝條、小芽卜欲將滑落,一層薄薄的霧在周圍縈繞,給銀杏披上一件朦朧之衣時,銀杏如海市蜃樓,若隱若現,若有若無;一縷金光射向銀杏時,露水己滑,朦朧之衣已脱,此刻的銀杏,像一位花季少女,在陽光下梳“辮”——枝條,顯得婀娜多姿,金枝玉葉為銀杏增添光彩,大放異彩,島中又是一派春光明媚,顯得芳豔動人。

中午,四棵銀杏抖擻而立,如參天大將,矗立島上。陽光為這兒位大男子漢穿上了金盔甲。大將頭頂天,腳立地,實實在在頂天立地之氣魄,使島上人嘖嘖奇歎。這時的銀杏,金芽待爆,欲長又不長之時,太陽探頭問了,小芽立即披金而長,其勢煞是好看。於是,笑看銀杏含苞初綻,充滿了春天妙趣橫生的氣息。

夜,終於來了。這時,前方一排排路燈亮了起來。人們漸漸進入了夢鄉,銀杏600歲開外了,但仍睜大眼睛好奇而望,這時的它,有如一座戰士“豐碑”,守護着身旁的小草小花,守護着小芽兒。銀杏的影子居然抹上了一層銀光,噢,是泛銀光的月亮灑下的。偶爾停在樹梢過夜的小鳥,被它輕輕一搖曳,“撲稜稜”飛起又悄悄飛落,這協調的樂曲與晚風的.“沙沙”聲湊到一塊兒,構成美妙的交響樂。銀杏小芽兒也己入睡,剩下這老頭兒還在沉思,涼風習習,老銀杏還一動不動地在那兒守夜。

這一天,正是春天。

寫樹的作文 篇4

前些日子回趟老家,又見到那棵老槐樹。還是那樣的枝繁葉茂,記得小時候的時光幾乎都和這棵樹有關。放學樹下寫作業,傍晚樹下作迷藏。最難忘的是每年的五月槐花飄香的日子,那種純淨的,甜甜的清香沒有任何一種香味可比。

是的,也許是我的偏愛,梔子花太濃了,讓人不能長久駐足。桃花有太粉,總給人一種眩暈的迷離。月季牡丹有一種異味。只有槐花,甜的清醇,香得浸脾。

母親説那樹已經歸別人了。

什麼?我竟然大吃一驚。似乎印象中並沒有想把它佔有。但現在一聽到這個事實那種酸酸的感覺就溢滿了全身。我和它,只能是遙遙相望了。

寫樹的作文 篇5

剛剛記事起,就記得家門前有一棵樹,每當走出家門的時候,都能看見它的身影。

你看,窗外的那棵樹就是它。雖然不敢用絕美來形容它,但也絕對算的上是樹中的優良品種,儘管飽受風吹雨打,但依然長得俊秀,高高的,挺挺的,保持着那股不服輸的勁頭。如果單單是這樣,那可算不上優良品種。如果你仔細觀察,便不難發現,許多樹的樹枝都是這一根那一根,毫無秩序的。它卻不一樣,它的樹枝左右對稱,層層向上,秩序井然,彷彿一朵盛開的大花。夏天的它,由綠葉點亮生機;而冬天的它,又是怎樣的風景呢?當寒風呼嘯着刮來的時候,那些弱不禁風的樹葉由綠色變為黃色,最後隨風飄落下來

它枝葉間夏天裏叫個不停的蟬,叫聲早已消停下來;它頭頂上盤旋的燕子,受不了寒風的刺骨,要飛到温暖的南方去了。留給這棵大樹的,只有光禿的枝椏,瑟瑟的冷風,還有無盡的淒涼和蕭索。那該怎麼辦?難道要像蟬一樣銷聲匿跡那像燕子一樣找個温暖的避風港?不!它要像蒼茫的大海上閃電般的海燕一樣,怒吼着:“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它要在呼嘯的狂風中瘋狂大笑,嘲笑寒冬的窮兇極惡;它要在寒冬中提起腰板,顯示自己堅強的意志。當寒冷的風雪來臨的時候,當萬物都在找一個温暖的港灣避風的時候,依然的站在風雪中的它,還不忘為人們提供賴以生存的氧氣,而且還不忘為可憐的麻雀提供一個避風港灣。這就是它,一棵無私奉獻的大樹。我經常在想,門前這棵大樹啊,你為什麼要這樣?現在我明白了,因為你的心理永遠是春天,生長——春天,春天——生長!

寫樹的作文 篇6

在我老家的老屋門前有兩棵樹,一棵是槐樹,另一棵也是槐樹。從我記事起,這兩棵槐樹就很高、很粗了,不知已生長了多少年,也不知它們的來歷。後來才知道,東面的那棵槐樹是我家的,西面的那棵是堂伯家的。兩棵槐樹並排生長着,一如兄弟、姊妹、夫妻般親密,深在地下的部分估計已是根連着根了,地上的部分已結成連理枝,競相葳蕤生長,虯枝直指藍天,成了我家門前一道靚麗的風景,兩棵槐樹一直深藏在我的記憶深處,隨我進中原,走邊關……

那兩棵槐樹長在高高的崖坡上,與村子中間那棵500多年的古槐遙遙相望,是一模一樣的品種,我一直不知道那兩棵槐樹與古槐是否一脈相承的,是不是古槐繁衍出的,也沒有深究。假若真是這樣的話,那兩棵槐樹正好生長在古槐能看到的地方,來呵護着它倆。照這麼説,那兩棵槐樹就是古槐的多少代孫輩,身上攜帶着古槐的基因,沾着古槐的靈性,也極有可能長成數百年、千年古槐,也就會被當作那棵500年古槐的多少代傳樹敬仰着、傳頌着。

可在我小的時候,我卻有點看不起我家那棵槐樹,因它長得不如堂伯家那棵筆直、粗壯、高大,並長在斜坡上,想要接近它都得費一番工夫。隨着漸漸長大,我對那兩棵槐樹都親近了,沒事的時候總愛走近他倆,一如受老朋友之約,到它倆身邊聊天一樣,風吹槐樹葉發出的“唰唰”聲,就是槐樹與人的喁喁細雨,或是兩棵槐樹間的對話,站在槐樹下靜思,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站在堂伯家那棵槐樹下,看我家那棵槐樹也越來越順眼了。

後來我就想,兩棵槐樹成雙成對,相得益彰,缺一不可,缺少了任何一棵都有煞風景,也很孤單。兩棵槐樹結伴生長,枝頭高大,相對相接,兩棵樹冠如同兩把巨大的傘一樣,為街坊鄰居或路人遮廕庇日、遮風擋雨,成了人們心中的“保護傘”。應該説,為一方百姓造福。每當下雨的時候,下田耕作的人們路過這裏,都小跑着到槐樹底下避避雨;每當炎炎夏日,街坊鄰居就會聚集到槐樹底下乘涼,槐樹上“吱吱”的蟬鳴聲,槐樹底下“嘻嘻哈哈”的歡笑聲,匯成了夏日的大合唱,驅走了夏日的炎熱,給人們帶來了清涼。

那兩棵槐樹成了我兒時玩耍的獨特優勢。炎炎夏日的中午,我一手提着狗皮或小涼蓆,一手拿着小人書就悠閒地來到槐樹底下,涼風習習的槐樹底下給我帶來清涼,使我感到無比的清爽,一本本小人書裏誘人的情節早已把我帶進了一個情趣盎然的世界。間或還有不知名的飛鳥歡叫着飛來,棲到這棵樹、那棵樹的枝頭上,“唧唧”地叫着,蹦跳着,就像對人在唱歌,好聽極了。

一聲接一聲的蟬鳴就更誘人了,幾種蟬鳴發出不同的聲音,它們都堪稱為歌唱家,獨樹一幟,每種蟬鳴都美妙動聽。據我判斷,知了一般都是“吱吱”地叫着,聲音質樸,沒有變化,屬通俗唱法;知子一般鳴叫發出很小的“吱吱”聲音,稚音很重,伴有顫音,當屬童聲唱法;烏悠鳴叫起來聲音適中,發出“烏悠、烏悠、完……”“烏悠、烏悠、烏悠、完……”的聲音,抑揚頓挫,委婉悦耳,屬美聲唱法;噪鳴叫起來一直髮着“噪、噪……”的長音,就像笛子等樂器發出的聲音,聲音宏亮,熱情放歌,屬民族唱法。

對知了見得多了,對它們的叫聲聽得多了,也就分辯的很清了。知了的鳴叫常常把我誘惑的一骨碌從涼蓆上爬起來,跑回家去就準備粘知了。粘知了是有方法的,那時我和小夥伴們每人都準備着一根很長的杆子,在杆子上綁上一根很直的、食指粗的樹條子,常備在那裏。每到粘知了的時候,就抓一把小麥粒洗淨,放到口裏不停地嚼,口感有點粘了就取出來,把麩皮用水沖洗乾淨,再放進口裏反覆嚼一嚼,取出來用手試着粘了,就成了粘知了的麪筋了,這是當年鄉村獨創的一種製作麪筋的方式,把麪筋用手拈着放到樹條梢上,就可粘知了。知了為躲避人羣,大多棲在樹的高處,粘知了的時候,聽着知了的叫聲,尋找知了的方位,就把麪筋慢慢往它的羽翼上靠,等到很近了,就把杆子往知了羽翼上猛一按,瞬間就把知了粘住了,這時候,任憑知了怎麼喊叫、掙扎都無濟於事。兒時的我對粘知了似懂非懂,我往往舉着杆子上的麪筋往知了身上粘,沒粘到它的羽翼,結果怎麼也粘不住,一粘就飛了,後來改為粘翅翼,結果還真靈。知子長得小,一般小心地棲在樹的低處,用長杆子粘它不好使喚,也不願動用這麼大的東西去粘它,大多用手去捂它。要粘烏悠就要費一番腦筋和下一番功夫了,烏悠很狡猾,一般棲在不易發現的地方,而且很警覺,不等靠近它就飛走了,有時飛走了還往人臉上撒泡尿,真讓人哭笑不得。

我家那棵槐樹還是我攀爬、在樹樁上玩耍的好去處,樹上結的槐綠豆還是製作的天然材料,我常和小夥伴們爬到槐樹上,摘下幾嘟嚕槐綠豆,在平石頭上將槐綠豆搗碎、搗細,用兩手撮起來,做成狀,中心放上一根長條布片,“”就做成了,往天空一擲,直衝藍天,飄飄繞繞,煞是好看,增添了童年的歡樂。

後來,我從部隊返回家鄉的時候,還特意看了看那兩棵槐樹,長高了,長粗了,長得我都有點不認識了。是啊,我長樹也長。再後來,村子搞規劃改造,那兩棵槐樹因正在規劃線上,相繼讓我和堂伯家伐掉了,留給我的只是美好的記憶和傷感的結局。

那兩棵槐樹從我記事起就銘記着,一直銘記了幾十年,它身上留下了我攀爬的腳印和蹤跡,帶給了我童年的歡樂、少年的夢想,帶給了人們夏日的夢想。那是兩棵只有付出、不圖回報的兩棵槐樹。我現在又在想那兩棵槐樹了……

寫樹的作文 篇7

清晨,我高高興興地去上學,走進學校的大門,就可以看見學校的操場上有一棵高大的老槐樹,這棵樹已經有一百多歲了。它就象一位綠色的守護神,永遠守護着我們的學校。

春天,樹上長出美麗的新芽,發出嫩綠的葉子,還引來了各種各樣的百靈鳥在樹上歡快的唱着歌兒。

夏天,樹上長滿了更多碧綠的葉子,好象一把撐開的綠蔭大傘,可以擋風雨,遮太陽,同學們都喜歡在下面愉快地捉迷藏,跳繩,玩遊戲……

秋天,樹上的葉子漸漸變黃了,一陣秋風吹過,一片片金黃色的樹葉,紛紛揚揚地飄落在大地上,像一塊金色的地毯,我們在上面歡快地唱着歌,跳着舞。

冬天,天氣變冷了,樹枝上僅剩下的黃葉,也都剝落了,一場大雪過後,落光了葉子的樹上掛滿了亮晶晶的銀條,如果有人調皮地輕搖樹幹,無數冰條就會發出一片“叮叮咚咚”的響聲,同學們在下面堆雪人,打雪仗,滾雪球……歡樂的笑聲在下面迴盪着。

我愛我的學校,更愛學校的老槐樹。

寫樹的作文 篇8

三月的一天,南極還是像平時一樣寒冷,海浪拍打着岸邊的冰塊,海面上空的海鷗飛來飛去,像是在為代代送行。

代代推着果樹號冰船奔向大海,他回頭望了望自己美麗的家園,不捨的眼淚成串地落下,他在心裏跟大家告別:爸爸媽媽,小朋友們,我要去非洲看樹了!

代代出發了,他興致勃勃地划着船,彷彿暫時忘記了自己身後的南極。他劃了一個星期,一切都很順利。可在第八天,代代正划着船,船槳一不小心進到了海水裏,再撈上來時,代代發現槳只剩半截棍子了,而他的腳下不知何時已有一層水。他驚慌失措地喊道:不好!冰船開始融化了!不一會兒,只聽到咔嚓一聲,冰船裂成了兩半,代代掉下了水。救救命!他大聲求救着。他在水中揮舞着雙手,突如其來的意外讓他忘了自己本來就會游泳,嗆了幾口水後,代代才慢慢找回了游泳的感覺。代代望了望已經融化成小冰塊的船,哀歎道:怎麼辦?現在冰船也沒了,我該怎麼去非洲看果樹呀?

這時,一艘船的輪廓映入代代的眼簾,甲板上竟站着他的老朋友史密斯船長。史密斯船長也看見了代代,便調轉船頭,去救他。他把代代抱到船上,問:你怎麼會在這裏呀?我代代靦腆一笑,我要去非洲看樹!船上的水手們一聽哈哈大笑,有的笑得肚子都疼了,在甲板上直打滾。哈哈哈!一隻南極來的企鵝竟然想去非洲看樹?哈哈哈!只有史密斯船長沒有笑,他沉思了一下,吐了個煙圈説:好吧!那我送你去吧!他命令船員們調轉方向,朝非洲駛去。

船在大海上航行,終於有一天,到達了非洲。代代來到了非洲,非洲的人們看見他,都很熱情,它們帶他參觀了他最想看的樹,還給他從樹上摘芒果、香蕉吃。在非洲帶了一段時間,代代準備離開了,離開的那一天,他剛準備上船,聽見水手們説:南極有企鵝,北極還有北極熊呢?代代又萌生了一個新想法:去北極看北極熊!就這麼決定了!他推着非洲人們送他的大木船下了海。

看!他在木船的甲板上呢!船上插着一面旗子,寫着:北極號。他的下一次旅途又會有什麼奇遇呢,真期待呢!

寫樹的作文 篇9

不知為什麼,這種樹就沒有人砍伐它。它便自由地長成了街頭的風景,標誌了鎮街的日子和歲月。所以它高壽幾何,始終無人知曉。

遠遠望去,鎮街頭立着的那棵黃桷樹,高高大大威威武武,橫的枝,斜的椏,在天空中縱橫交錯,新鮮的葉,綠茵茵的,青青的汁液似乎就要浸出來了。真是絕妙絕倫的,這些青春的葉子,卻是長在極蒼老的樹幹上。樹幹枝椏無規則的虯曲,是如狂草的書法家筆走龍蛇的墨跡,線條流暢優美。

不知為什麼,這種樹就沒有人砍伐它。它便自由地長成了街頭的風景,標誌了鎮街的日子和歲月。所以它高壽幾何,始終無人知曉。“黃桷樹下”便成了鎮街的特定的地理名詞,爺爺説,這個故事和那個故事就發生在黃桷樹下。

鎮街的風雨滄桑,都濃縮在黃桷樹的折皺裏了嗎?

正有一台戲在黃桷樹下演出着。咚咚鏘鏘的鼓樂聲把鎮街上的男女老少都聚攏到黃桷樹下了,一圈一圈紮起了人牆。那鑼鼓聲就是川戲的板眼,唱的當然就是川戲了。唱戲的是縣城川戲團的。川戲團在縣城裏已經生存得十分艱難,曾經的輝煌早已成了曾經,所以他們就到鄉下來了。

沒有戲台,沒有化粧。司鼓的、拉胡琴的、吹嗩吶子的和唱戲的,都很投入。看戲的、聽戲的,無論男女,無論老少,也一樣投入。戲到精彩處.只見得那些花白頭髮花白鬍子,腦袋在晃,嘴兒在哼,腳兒在搖,沉醉在戲文的情結裏。小孩子們未必聽懂了戲文,他們是看懂了熱鬧的。如果他們天天能有戲文聽,或在他們讀書的課程裏,老師有所教授,誰敢斷言他們會不懂川戲呢。

場子唱得熱乎,就有戲迷或叫做票友的,或邀了唱戲的,或被唱戲的邀了,同唱一出摺子戲,場子裏就愈發熱鬧起來了。這種時候,也就不分唱戲的和聽戲的,都樂在其中了。

和所有藝術種類一樣,川戲一回到它的源地,便找回了自己的知音。

戲散了,看戲的人意猶未盡的散走了,丟下一路泥土一般質樸的觀後感。演戲的人收拾起簡單的行頭,也走了。如今在城市裏被眾多新興娛樂擠壓得極為尷尬的川戲和川戲人,在返程的途中,不知又獲得了什麼啟示。

演戲的和看戲的都走了,不走的是那棵久經風雨的黃桷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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