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手自茲去會考滿分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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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常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一定都接觸過作文吧,作文是一種言語活動,具有高度的綜合性和創造性。那麼一般作文是怎麼寫的呢?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揮手自茲去會考滿分作文,歡迎閲讀與收藏。

揮手自茲去會考滿分作文

揮手自茲去會考滿分作文1

酷熱的夏日,已過去,寒冷的冬日,已到來。可夏日的那情,那景,讓我遲遲不能忘懷,我不忍心對它揮手,説再見,可漸漸地,我也會將它忘記,不如將它寫下,好讓我快要忘記的時候拿出來看一看。

炎熱而又漫長的夏日中,那充滿神祕色彩的田野鄉下,成了我想要避暑的勝地。那一年,盛夏,傍晚,夕陽下,被金黃火紅的光籠罩下,我第一次進入鄉村,我呆呆的站在通往村內的路口,久久不能回過神來,我被這眼前的景,所深深地震撼住了。

一條蜿蜒的小路,深深淺淺的痕跡,還有被雨水沖刷過的泥濘,路兩旁每隔幾步都有一顆大樹,可我記不得名字了,只記得走在路上全是樹蔭,耳邊是很吵鬧的鳴蟬。在樹的另一側就是大片大片的麥田,綠綠的,在夕陽下,又穿了層金黃的外衣,在風的幫助下,形成了麥浪,一浪又一浪的向我推進,每一層麥浪都打到了我的心上,如跳動的火焰,在忘我地舞蹈,唱着生命的讚歌。

啊,正是何等的美,無法在用言語來表達的美,美到讓人心醉。

在晚飯的時間,終於到了目的地,姑姥家。姑姥早早的做好飯,在家門口等着我的到來。車子剛停好,姑姥一把把我抱下來,在我的臉上親了又親,想姑姥沒。可想了是麼,嘴巴這麼甜。姑姥抱着我有説有笑的進了院子,院子不大,院內種滿了蔬菜,很是涼爽。洗完手,姑姥將我領到餐桌前,桌上只有簡簡單單的三樣菜,豆腐,油菜,另一種我不認識,姑姥説那是野菜,路邊上,田地裏。都有。這勾起了我對田地的好奇心。正吃着飯,突然,腳部感到異樣,我伸手一摸,毛茸茸的,熱乎乎的,哎呀!我大叫一聲連忙跳開什麼東西啊!低頭一看原來是一隻狗。

姑姥安撫着我邊訓斥着茶杯,去院子裏玩。哦,原來它叫茶杯好有趣的名字。茶杯搭着耳朵,夾着尾巴快速的順着牆邊小跑着出去了。茶杯全身雪白,只有兩隻耳朵是黑色。姑姥説它叫茶杯,半歲啦,長得小,經常被欺負。我低着頭,不再説話。

第二天清晨,天矇矇亮,姑姥便叫我起牀,幫我穿衣、洗臉,然後吃早飯,等會兒我要去地裏,晌午才能回來,吃過飯把你送到隔壁,他家有個小孩比你大一點,讓他帶着你玩。姑姥絮絮叨叨説了好多。我迷迷糊糊地應着,時不時的打個哈欠,好睏啊,我還沒睡夠呢。姑姥笑道:得了,別睡了,等會兒跟他們玩起來就好了。姑姥拉着我的手來到鄰家。

鄰家的房子和姑姥的家是一樣,所以不感覺太生。姑姥喊了兩聲大姐,大姐。屋內走出一位婦人,身後是個男孩子,看樣子也是剛起,還一臉沒睡醒的樣兒呢,我在心裏想着。她們拉了幾句家常,姑姥便把我放下,又交代了幾句便走了。婦人向我走來,我連忙往後推,喲,還怕生呢?來來來,這是我兒子,比你大些,叫他哥哥就行,過來領着妹妹玩。説罷對我笑笑便起身回屋了。

他百般不情願的走到我面前,走吧,一起玩吧。我不説話。哼,不去拉倒。説我便大步向門口,我急了,快步追上,怕他真的把我丟下。轉了幾個彎,來到一片空地,那兒早有幾個孩子在玩遊戲了,大哥哥也加入了,可我不敢,我只蹲在地上摳泥土。幾聲狗叫,讓我抬頭望去,哇,是茶杯來了,茶杯快跑着向我奔來,興奮地在我腳邊跳來跳去,發出高興的`叫聲。

我和茶杯跑進一片麥田,在小路間來回蹦跳,嬉戲,清晨的陽光落在小麥上,落在我身上,落在茶杯的身上,多麼美的一景。跑累了,便躺在草地上樹蔭下休息,迷迷糊糊中竟睡着了。

醒來時,太陽已經升的老高了,睜開眼,就看見大哥哥舉着衣服為我擋着太陽,我怔怔地看着他,他見我醒來,咳了一聲,便收起衣服,轉身回家了。我笑了。

下午,母親來接我了。姑姥、茶杯、大哥哥和他母親,在門口送我,我一步三回頭的上了車,一上車便把車窗打開,扭着臉看着他們。我告訴自己,不能哭,一定不能哭。車子發動了,姑姥對我揮手説再見,淚再也忍不住了,帶着哭聲,對他們揮手説再見。車子經過那條小路,那大片大片的麥田已恢復了往日的平靜。漸漸地,消失在視線中。

那情,姑姥的情,茶杯的情,大哥哥的情,再見了;那景,金黃火紅的麥浪,再見了。

揮手自茲去會考滿分作文2

童年似一杯濃濃的咖啡,暖到你的心窩,童年似一杯淡淡的茶,讓你回味;童年似暴風雨的彩虹;五顏六色,炫麗無比;童年又似那晚霞後的餘光,那麼讓人懷念

——題記

我家有一個大花園,這花園裏蜜蜂、蝴蝶、蜻蜒、螞蚱,樣樣都有。蝴蝶有白蝴蝶、黃蝴蝶。這種蝴蝶小,不太好看。好看的是大紅蝴蝶,滿身帶着金粉。蜻蜓是金的,螞蚱是綠的。蜜蜂則嗡嗡地飛着,滿身絨毛,落到一朵花上,胖乎乎,圓滾滾,就像一個小毛球,停在上面一動不動了。

花園裏邊明晃晃的,紅的紅,綠的綠,新鮮漂亮。

據説這花園,從前是一個果園。祖母喜歡養羊,羊把果樹給啃了,果樹漸漸地都死了。到我有記憶的時候,園子裏還有一棵櫻桃樹、一棵李子樹,因為櫻桃和李子都不大結果子,所以覺得它們並不存在。小的時候,只覺得園子裏邊就有一棵大榆樹。這榆樹在園子的西北角上,來了風,榆樹先呼叫,來了雨,榆樹先冒煙。太陽一出來,榆樹的葉子就發光了,它們閃爍得和沙灘上的蚌殼一樣。

祖父整天都在園子裏,我也跟着他在裏面轉。祖父戴一頂大草帽,我戴一頂小草帽;祖父栽花,我就栽花;祖父拔草,我就拔草。祖父種小白菜的時候,我就在後邊,用腳把那下了種的土窩一個一個地溜平。其實,不過是東一腳西一腳地瞎鬧。有時不但沒有蓋上菜種,反而把它踢飛了。

祖父鏟地,我也鏟地。因為我太小,拿不動鋤頭杆,祖父就把鋤頭杆拔下來,讓我單拿着那個鋤頭的“頭”來鏟。其實哪裏是鏟,不過是伏在地上,用鋤頭亂鈎一陣。我認不得哪個是苗,哪個是草,往往把穀穗當做野草割掉,把狗尾草當做穀穗留着。

祖父發現我鏟的那塊地還留着一片狗尾草,就問我:“這是什麼?”

我説:“穀子。”

祖父大笑起來,笑夠了,把草拔下來,問我:“你每天吃的就是這個嗎?”

我説:“是的。”

我看祖父還在笑,就説:“你不信,我到屋裏拿來給你看。”

我跑到屋裏拿了一個穀穗,遠遠地拋給祖父,説:“這不是一樣的嗎?”

祖父把我叫過去,慢慢講給我聽,説穀子是有芒針的,狗尾草卻沒有,只是毛嘟嘟的,很像狗尾巴。

我並不細看,不過馬馬虎虎承認下來就是了。一抬頭,看見一個黃瓜長大了,我跑過去摘下來,吃黃瓜去了。黃瓜還沒有吃完,我又看見一隻大蜻蜒從旁邊飛過,於是丟下黃瓜追蜻蜒了。蜻蜒飛得那麼快,哪裏會追得上?好在也沒有存心一定要追上,跟着蜻蜒跑幾步就又去做別的了。採一朵倭瓜花,捉一個綠螞蚱,把螞蚱腿用線綁上,綁了一會兒,線頭上只拴着一條腿,螞蚱不見了。

玩膩了,我又跑到祖父那裏亂鬧一陣。祖父澆菜,我也過來澆,但不是往菜上澆,而是拿着水瓢,拼盡了力氣,把水往天空一揚,大喊着:

“下雨囉!下雨囉!”

太陽在園子裏是特別大的,天空是特別高的。太陽光芒四射,亮得使人睜不開眼睛,亮得蚯蚓不敢鑽出地面來,蝙蝠不敢從黑暗的地方飛出來。凡是在太陽下的,都是健康的、漂亮的。拍一拍手,彷彿大樹都會發出聲響;叫一兩聲,好像對面的土牆都會回答。

花開了,就像睡醒了似的。鳥飛了,就像在天上逛似的。蟲子叫了,就像蟲子在説話似的。一切都活了,要做什麼,就做什麼。要怎麼樣,就怎麼樣,都是自由的。倭瓜願意爬上架就爬上架,願意爬上房就爬上房。黃瓜願意開一朵花,就開一朵花,願意結一個瓜,就結一個瓜。若都不願意,就是一個瓜也不結,一朵花也不開,也沒有人問它。玉米願意長多高就長多高,它若願意長上天去,也沒有人管。蝴蝶隨意地飛,一會兒從牆頭上飛來一對黃蝴蝶,一會兒又從牆頭上飛走一隻白蝴蝶。它們是從誰家來的,又飛到誰家去?太陽也不知道。

天空藍悠悠的,又高又遠。

白雲來了,一大團一大團的,從祖父的頭上飄過,好像要壓到了祖父的草帽上。

我玩累了,就在房子底下找個陰涼的地方睡着了。不用枕頭,不用席子,把草帽遮在臉上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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