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沒有回頭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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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在學校還是在社會中,大家都不可避免地要接觸到作文吧,藉助作文人們可以反映客觀事物、表達思想感情、傳遞知識信息。那麼問題來了,到底應如何寫一篇優秀的作文呢?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那一刻,我沒有回頭作文,僅供參考,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那一刻,我沒有回頭作文

那一刻,我沒有回頭作文1

離開某人某地時,我總是習慣於回頭,有時是想確認是否忘卻了什麼,有時是表達不捨,有時也只是毫無意義的習慣。也許是我過於優柔寡斷吧,但我唯獨記得那一刻,心中擔憂着忘卻,又充斥着不捨,腦中直叫我不要回頭。

夏天,暑假,離開久居的城市,隨着歸省的母親來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天津,在我看來,這個城市可能是最具人間煙火的城市了:一輪初日升起,街道上傳來吆喝聲;午後,不多不少的人上街,奔向不同的目的地;當夜的黑顯露無遺,小吃攤上升起的白煙,街邊喝的爛醉的人兒。這座城市的一切正是我所向往的,但若是沒有你給予我這樣的契機,我應該會對這些毫不知曉吧。

姥爺總拿着一口純正的天津腔同我開玩笑,我也總聽得一知半解,但卻樂在其中,完全知道意思後,常笑得前仰後合,姥爺看到這樣的我也會覺得開心吧。我常與姥爺聊天,躺椅上的他,嘴中陳述的,是他的記憶,或是與人,與事。我看着他一手蒲扇,一手在半空中比劃,講得入迷,有時他的眼睛會流出一點在黃昏下閃爍的光,我便知道這是他回憶中的.動情之處了。

我過分習慣於這樣的生活了,習慣這座城市的日落月起,習慣姥爺口中滔滔不絕的過往,習慣忘記一切都有結束之時。

母親和你説了離開的日期,就後天,你無言,只點點頭,之後我便去將一部分行李收拾起來,離開房間時,你多了些許憂鬱,儘管細微到讓人難以覺察。我們臨走前的一天,你仍像往常一樣與我在夕陽下閒聊,只不過這次,你説的比往常更多,多了些對我的教誨,期盼,其中流露出你滿滿的愁,我便決定不管何時,我都不會再讓姥爺擔憂我了。

那天,我們出門了,你説:“我就不送了,你們路上小心。”我看着你,鼻頭一酸,仍擠出笑容:“嗯,我們走了,您要照顧好自己。”我將行李裝進後備箱,坐上車,才放任淚水湧出,我擔心我終究會忘卻這與你一切。淚眼婆娑中,竟瞥見後視鏡中的你,遠遠站在車後,只是目送我們離去。那一刻,我多想回頭對你揮手,卻怕你看見我的淚痕,“會讓姥爺擔心的吧。”儘管你早已有了老花眼,我還是沒有回頭。

至今想起那一刻,我仍慶幸我的決定,那一刻,不回頭便是善終。

那一刻,我沒有回頭作文2

每個週末,我都會獨自坐公交車去上書法課。等車的站台,總會有幾個衣衫襤褸的乞丐向乘客乞討。其中有一位老婆婆特別引人注目,她身形佝僂,鬆弛的皮膚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老年斑,讓人覺得觸目驚心,細密的皺紋無言地訴説着歲月的無情和曾經遭受的苦難,枯瘦的雙手青筋突暴,端着一個破爛的搪瓷盆,乾枯的嘴脣艱難地發出虛弱沙啞的求助聲:“行行好吧,行行好吧!”破爛的衣裳,孱弱的身軀,疲憊無助的眼神,讓人不由得心生憐憫。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父母師長的教導在耳畔迴響,出於同情心,每次等車時,我都會給這個老婆婆幾個硬幣。每次聽到硬幣落在搪瓷盆裏的叮噹聲,她那渾濁的雙眼總會露出無限的欣喜和感激,不停地雙手作揖,喃喃地説着感激的話。看到她的笑顏,我也十分開心,覺得自己有能力可以幫助到他人。

等車時,乞討的老婆婆偶爾會跟我説説她的身世。她出身貧苦,丈夫因病早逝,含辛茹苦將兒子撫養長大,不料兒子不孝,成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敗光了所有家產,對她不聞不問,所以才落得如今沿街乞討的地步。我聽完她的悽慘經歷,又是同情又是唏噓,心想以後要多給她一些幫助。

又一次等車時,正好在下大雨,兩個環衞工人在站台邊躲雨邊閒聊,我也有一搭沒一搭地聽着。突然,她們談到了那個乞討的老婆婆,我立即豎起耳朵仔細傾聽。聽完他們的談話,我呆若木雞。原來,一切都是騙人的,可憐的外表是刻意偽裝出來的,悽苦的身世是專門騙我這種涉世未深的孩子的。頓時間,憤懣、傷心、失落,一齊湧上心頭。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明明擁有安康的.生活,卻還要利用人性的善良來謀財呢?實在是卑鄙!可恥!

這時,老婆婆又來“上班”了。大雨打濕了她薄薄的衣裳,依然是一副可憐無助的樣子。見我在等車,就徑直向我走過來,眼神裏充滿了期待。我瞟了一眼她手中的破盆,裏面滿是硬幣,紙幣,厭惡之情更深一層。我強忍着滿腔怒火,視若無睹地走開。

“哎呀!”背後傳來一陣痛苦的呻吟,我猜想可能是她滑倒了。我腳步頓了一下,有點於心不忍,但一想到她有可能又在利用我的善良,我猶豫了一下,最終忍住了憐憫之心,快步走遠。

善良是一種道德實踐,“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但是,善良也是有底線的,姑息縱容作假的苦難是對善良的一種褻瀆,而利用別人的善良以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同樣是不可原諒的。

那一刻,我沒有回頭……

那一刻,我沒有回頭作文3

“嘩啦啦…”,雨下的很大,我一個人蹲坐在漆黑的牆角,呼吸着彷彿快要被吸乾的氧氣。一束光突然刺入我的眼簾,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出現了,我不禁鼻頭一酸……

爺爺,這個稱呼對於我來説是很可怕的字眼。爺爺脾氣特別暴躁,稍微有些不順,就會罵這個罵那個的,一家人都很害怕爺爺,尤其是我。

小的時候,爺爺經常會打罵奶奶,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在旁邊哭,叫爺爺不要打奶奶了,可爺爺不但不聽,還連我一起罵。因此,一個黑皮膚、眼神兇惡、滿臉鬍渣的壞人形象,被我定位在爺爺身上。

我和爺爺的關係疏遠得很,近幾年來,由於進入青春期,我對爺爺的暴脾氣越來越無法忍受了,直到今天,我終於爆發了。

“夠了!你還把我們當親人嗎?這裏沒人欠你的!”説完,我氣沖沖的跑了出去,只留下滿屋的沉寂。

出去沒一會兒,便下起了大雨。我不敢回家,一個人躲在牆角,開始有些自責了。畢竟爺爺歲數大了,這樣和爺爺説話不僅不禮貌,還會傷了爺爺的心。

過了一會兒,涼氣浸透了我的身體,我被凍得渾身發抖,只覺得意識越來越模糊。這時,一束光照亮了我,爺爺走了過來,脱下衣服,披在我身上,輕輕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説:“臭小子,回家收拾你!”他遲緩地拉住我的手,我不自覺地顫了一下,他的手是那麼粗糙,但卻無比的温暖,彷彿將我們之間那座高冷的'冰山給融化了。天氣也被温暖,雨漸漸小了,一道道金光把層層烏雲撕裂開,直射入我的身體,照亮我的心房……

到了家裏,我緩了一下便好了,可爺爺卻病倒了,需要趕快出去找醫生,聽奶奶説,爺爺見我一直不回來,急得雨傘都沒拿,在雨裏找我找了一個多小時。聽了這話,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我穿上雨衣,飛快的跑了出去。奶奶連忙叫住我:“幹嘛去啊!”“我去請醫生!”“不要去了!外面下着大雨吶!”

那一刻,我沒有回頭,跑在泥濘的小路上,刺骨的寒風似乎變得温和,烏雲緩緩散開,幾縷陽光伴隨着爺爺的愛灑進我的心房,含蓄而又温暖。

那一刻,我明白了爺爺雖然脾氣不好,但他卻很愛我們。這麼多年了,他的脾氣很難改了,我應該理解他,包容他。從那一刻,我已暗下決心,在這條理解包容的路上,我絕不回頭!

那一刻,我沒有回頭作文4

冬天,很冷,亦如我的心,很冷

那天是被確診的日子,我的心一整天都惴惴不安,在聽完醫生的診斷後,更是降到了冰點。從那天之後,我便是三點一線的生活醫院,家,上海。

也正是那天,一個這輩子我沒看見過哭的男人,哭了,哭得撕心裂肺。他覺得自己沒用,照顧不好女兒。當然,那天我也一起跟着哭了很久。

每天早上去醫院的路上,我們總是迎着朝陽,聽着廣播。每天必做的一件事就是拿手堵住右耳,試試左耳的聽力。我每天很吃力很吃力的在努力聽着,不想讓父母擔憂,嘴上也説着:沒關係,比昨天聽的清楚。我也不明白那時候自己到底是怎麼挺過來的。只是想讓他們能放心一點。我也很清楚:在我選擇接受治療的.時候,已經不能回頭了。

後來到上海,已是第二趟了。

第一次去配回來的生理鹽水已經全部吊完了,也沒有成效。這次去,醫生讓我直接在耳朵裏扎針,當時我就非常奔潰。我的內心有一千個一萬個不情願,但為了好起來,沒辦法,硬着頭皮上了。

當時下了樓去繳費時,我在大廳裏徘徊。我當時很怕,要知道我是特別怕痛的一個人。眼淚就在眼眶了打轉,嘴上很倔的説着:我不想打針。媽媽在一旁站着,我看到她的眼睛有淚花在閃爍,但還是在安慰我説:沒關係為,就打一針,馬上就好了。

出去吃了個飯,再次回到醫院時,我的心中早已有了定論:我接受了。在我要進麻醉室的時候,爸爸拍了拍我説:不要緊張。我獨自一人進去,那一刻,我沒有回頭。

打完麻藥,去醫生的診室,醫生也是很相信我,也是拍拍我的肩,説:不要緊張。這句話,今天我已近聽了兩三遍了。我緊緊揪住衣襬,終於,在針扎進耳朵的那一刻,我緊緊皺起了眉頭。不知道在一旁看得爸爸心中是怎樣的感受。醫生安慰道:放輕鬆,馬上就好了。我不敢相信,我打完針沒有哭而且説的第一句話是:這個針好像扎到我喉嚨裏去了。很苦,那一刻,我真的感覺自己的耳膜要被扎通了。

晚上回丹陽,在高鐵站台上的時候,我在想:明天會不會好起來呢?上高鐵,我沒有回頭。

第二天一早,去醫院做高壓氧,在艙內大約二十分鐘後,突然感覺自己的世界分貝好像提高了不少,把手放在耳邊輕輕摩挲幾下,我聽見了!那一刻我真想跳起來好好歡呼!努力了那麼多天,終於還是沒有白費,老天終於還是讓我聽到了。

我相信這只是老天對我的一個考驗,這不,還是把聽力還給了我,如果再給我一次選擇打針的機會,我一定會選是,而且,那一刻,我一定不會回頭!

那一刻,我沒有回頭作文5

微風捲起落花,穿過檐下,我和外公坐在枇杷樹旁。

初夏的空氣是金黃的,散發着枇杷的香味。茂密的樹葉為我們搭起天然的廕庇。外公看書,我看樹,別樣的歲月靜好。

青青黃黃的枇杷像小乒乓球,嘻嘻哈哈的藏在葉間,綴得枝葉微微下垂,好似結着一個個驚喜。我按捺不住地站起身:“外公,我摘枇杷啦!”説着,便將手探進葉中。餘光裏,外公放下了陳舊的書,露出滿是皺紋的臉,好似要開口説些什麼。

伸手,指尖剛好觸到枇杷。

瞬間,茸茸的熟悉感順着指尖,不可收拾的一路蔓延到心裏,勾起塵封已久的回憶。

“外公,要枇杷!”女孩蹬着短短的腿,伸長胳膊朝枇杷樹夠去。那時的老樹還沒有現在這麼高,女孩卻依然夠不着。

“外公揹着悦悦摘!”那時他五十多歲,時間只輕描淡寫地給他雙鬢添了些霜,全無如今的滄桑模樣。“不要!要自己摘!”女孩嘟起嘴,悶着聲説。他也不在意,微笑着把準備抱女孩的手搭到樹枝上,毫不費力的把高高的枇杷枝拉到女孩能夠着的地方。

“小心被划着呀,丫頭!”他關照道。女孩毫不在意,連頭都沒回。因為她發現,只要一伸手,她的指尖就能碰到青澀的枇杷。

眨眼,匆匆數年。

那棵枇杷樹長高了,茂盛了,人,卻不如從前了。樹下的白丁香苦苦笑着,大半潔白的.花瓣隨風而落,飄散滿地,似乎在提醒我,那只是場一廂情願的夢。

外公早已不是那個健康、精神的他了。

幾年前的一場嚴重的病,毀了他全部的健康。一場手術好像挖空了外公的精氣神,讓他從一個沉穩可靠的醫生,變成了一個沉默寡言的病人。人很難對潛移默化的改變做出反應,可若是毫無緩衝的直接與過去對比呢?

這才驚覺“歲月不饒人”。

我在花落的須臾間迷茫,外公依然在樹下安詳。數年前的景象逐漸與眼前重合,只是,那個人變了。

“小心被划着呀,丫頭。”我聽見外公説,聲音沙啞低沉,語調緩慢無力。

我早已不再驚喜於可以和樹同高,可那一刻,我沒有回頭。不回頭,就還能維持搖搖欲墜的夢境。不回頭,就不會被看見微紅的眼梢。

手指覆上小巧的枇杷,夕陽給眼前的綠葉黃果渡上朦朧暗金。丁香仍在落,時間仍在走。

“外公,要枇杷嗎?我給你摘。”

那一刻,我沒有回頭作文6

在這世間所有的相遇都是相聚,唯有與父母的相聚代表分離。

題記

陽光透過樹葉的空隙撒落在地上,樹影斑駁,路上有個疾行如風的紅衣女孩“飛”向家裏。

“媽媽,我回來啦,”紅衣小女孩大叫。將陽光的氣息帶進家裏,沒錯,那個女孩就是我。

“唉,手裏拿的.是什麼?”媽媽瞄了我一眼,隨即又低下頭切菜。“是夏令營,去北京十幾天的旅行單,我很想去呢?”話音剛落,卻見菜葉飄落在地面。

“很想去嗎?將近半個月呢?”媽媽將菜葉拾起來,“沒錯,我是非去不可啦!”我向媽媽擠擠眼,徑自回房間了,身後窗外,春意盎然。

接着幾天,我東竄西蹦,將我能帶的所有東西裝進那有限的行李箱。媽媽笑咪咪地站在我身後“你帶這麼多東西,不如將媽媽也帶走吧。”“不,我可是要獨立的。”我像着了火,一蹦三尺高,卻忽略了媽媽失落的表情。

不見棺材不落淚,這或許就應該説的是我吧。

即將離開父母,竟不憂慮,反而笑得跟花兒一樣,迎風怒放的小花,害的母親直罵我“這個小沒良心的。”

終於要啟程了,父母送我到車前。温暖的風拂過面頰,帶着清香向遠方。陽光如我心情那般燦爛,哼着小曲在車站候車。

還有不到二十分鐘,站台上悦耳聲響起,給每個即將出發的人提醒別誤車。我站起身,十分興奮,彷彿雛鷹即將飛入藍天。

陽光更亮了。

我回頭看向父母,卻看見有晶瑩的淚花在媽媽的眼眶裏閃動。媽媽見我看她,連忙抹去,笑着説:“果然是老了,陽光都刺眼讓眼睛酸了。不中用啦。”

心裏悶悶的感覺洶湧而來,淹沒我,霎時,眼眶竟酸澀,眼前一片模糊。

車到了,媽媽動作麻利地將我的東西拎上車,又催我:“上車吧!要不然來不及了。”我轉身,不敢回頭,怕看到母親的淚水,更怕我的淚水洶湧而出。

那一瞬間,我沒有回頭,我無法回頭。分別是每個父母與孩子必須的課程,也只有父母願你可以飛得更高,即使千萬個不捨。

那一刻,我沒有回頭,因為我知道,我不能回頭,唯有走得更遠更高,才是父母想要的,他們的期望。

那一刻,我沒有回頭作文7

秋意漸濃。不知不覺中,我已經換上了深紅色的外衣。

一陣秋風吹過,幾位較小的同伴,已經被抱到了地上。我害怕極了,緊緊擁住大樹媽媽:“媽媽、媽媽,我也會這樣離開你嗎?”“對啊。”媽媽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嗚……媽媽,我不想離開你……”

温柔親切的媽媽突然嚴肅起來,輕拍着我的頭,“孩子,每個人在這個世界上都有它存在的價值,每個葉寶寶都會回到泥土阿姨那裏去,葉落歸根,其實你離開了媽媽之後,也不是真正離開了啊,只是以另一種姿態陪在媽媽的身邊,你還可以讓媽媽更有活力呢!”“真的嗎?”我的小眼睛又煥發出別樣的光彩,“真的啊,媽媽怎麼會騙你呢?”我點點頭。

許多哥哥姐姐在媽媽的目送下飛向了另一個我未知的世界。媽媽的'眼中沒有不捨,只有欣慰,記得一個小姐姐認認真真的對我説:“小葉子吶,你不要害怕,任何事情有開始就一定會有結束。可結束並不意味着離開,也都可能是下一段旅程的開始啊!”日子在逐漸深紅的外衣中短了起來,而我也在忽明忽暗的夕陽中悟出了更多。

終於到了我離開的時候。我安然的與媽媽道了個別,而在墜落的那一刻我想起了很多:還記得暮日裏初見這世界的欣喜;還記得夏日裏為行人遮陽避雨的滿足;還記得小雨滴與我短暫相伴時告訴我生命就是一場遠行……

而在此刻,我懂了,也許這才是我生命的開始,也許我的離開是讓別人更好的生活,而我的離開,也是給我更多的時間修煉,等我滿血復活後再王者歸來,也許我會以另一種身份陪在媽媽身邊,也許我會成為她耳畔的風,頭頂的雲,亦或是她腳邊的一株小草,那一刻,耳畔是呼呼作響的風,沒有預料中的眼淚盈眶,沒有不捨,沒有悲慼,只是堅定,甚至還有一些對未來的期盼與欣喜。

我知道母親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但我沒有回頭。因為,我知道,將來還有許多未完成的事要去做啊。發生的事也無法挽回,那就只能,勇敢的,堅定的走下去,一直走,不留戀,不回頭。未來是那樣燦爛,在路的盡頭像我招手。

我敞開懷抱,去擁抱那個全新的世界,那一刻,我沒有回頭。

那一刻,我沒有回頭作文8

微風捲起落花,穿過屋檐。我和爺爺坐在枇杷樹旁邊。

初夏,空氣金黃,聞起來像枇杷。茂密的樹葉為我們提供了天然的陰涼。爺爺看書,我看樹,其他年份都很安靜。

青黃相間的枇杷就像一個小乒乓球,藏在樹葉間,笑着笑着,枝葉微微下垂,彷彿是一個驚喜。我按捺不住站了起來:爺爺,我摘了枇杷!説着,將手伸進了樹葉裏。在余光中,我爺爺放下舊書,露出佈滿皺紋的臉,好像在説什麼。

伸出手,指尖剛好碰到枇杷。

一瞬間,對天鵝絨的熟悉感一路蔓延到指尖,帶回了早已遺忘的記憶。

爺爺,枇杷!女孩蹬着她的`短腿,向枇杷樹伸出手臂。那時候的老樹還沒有現在高,但是姑娘們還是夠不着。

爺爺揹着他挑嶽越!那時候他已經五十多歲了,時間只是輕描淡寫地在太陽穴上加了點霜,沒有了滄桑。不要!自己挑!女孩嘟起小嘴,悶聲説道。他沒有在意,笑着把準備抱女孩的手放在樹枝上,毫不費力地把高高的枇杷樹枝拉到女孩夠得着的地方。

小心被抓傷,姑娘!何關心道。女孩不在乎,她甚至沒有回頭。因為她的構圖,發現只要她伸出手,她的指尖就能觸摸到綠色的枇杷。

眨眼,匆匆多年。

那棵枇杷樹長高了,長勢茂盛了,人卻不如從前了。樹下的白丁香花在努力的笑着,大部分的白花瓣隨風飄落,飄了一地,似乎在提醒我,那只是一廂情願的夢。

爺爺已經不是那個健康有靈性的爺爺了。

幾年前的一場大病毀了他所有的健康。一次手術似乎掏空了我爺爺的精神,把他從一個穩定可靠的醫生變成了一個沉默寡言的病人。人很難對細微的變化做出反應,但是如果不經過緩衝直接和過去比較呢?

直到這時我才明白,歲月不饒人。

我迷失在花叢中,祖父在樹下依然安詳。幾年前的場景漸漸與現在重合,但那個人變了。

小心被抓傷,姑娘。我聽爺爺説他聲音沙啞低沉,語氣緩慢無力。

我不再驚訝自己有一棵樹那麼高,但那一刻,我沒有回頭。如果你不回頭,你仍然可以維持你搖搖欲墜的夢想。不回頭看,就不會被人看到眼睛微紅。

手指上長滿了小枇杷,夕陽給我們面前的綠葉黃果帶來了暗淡暗金。丁香還在落,時間還在走。

爺爺,你要枇杷嗎?我幫你挑。

那一刻,我沒有回頭作文9

微風捲起落花,從屋檐下穿過。爺爺和我坐在枇杷樹下。

初夏的空氣是金黃色的,散發着枇杷的香味。茂密的樹葉給我們提供了天然的陰涼。爺爺看書,我看樹,其他年份都很安靜。

綠色和黃色的枇杷就像一個小乒乓球。它笑着藏在樹葉中。它的枝葉微微下垂,彷彿是一個驚喜。我抑制不住地站了起來:“爺爺,我選了貧嘴!”説着,將手伸進了葉子裏。於光利爺爺放下舊書,露出他滿是皺紋的臉,好像在説什麼。

伸出手,用指尖觸摸枇杷。

一瞬間,似曾相識的天鵝絨般的感覺沿着我的`指尖蔓延到我的心頭,觸發了塵封的記憶。

“爺爺,枇杷!”女孩蹬着她的短腿,伸出手臂去夠枇杷樹。那時,這棵老樹沒有現在這麼高,但是女孩還是夠不着。

“爺爺揹着嶽躍撿的!”那時,他已經50多歲了,時間只在他的太陽穴上結了一層薄薄的霜。他看上去沒有今天的滄桑。“不!你自己挑吧!”女孩撅着嘴,用低沉的聲音説道。他也不在乎,微笑着把女孩的手放在樹枝上,他毫不費力地把高高的枇杷樹枝拉到女孩夠得着的地方。“小心被抓傷,女孩!”他説。女孩沒有注意,甚至沒有回她的頭。因為她發現只要她伸出手,她的指尖就能觸摸到年輕的枇杷。

眨眼間,匆匆數年。

枇杷樹長得又高又茂盛,但不如以前了。樹下的白色丁香笑得很厲害。大部分白色花瓣隨風飄落,散落在地上。這似乎提醒我,這只是一個一廂情願的夢。

爺爺不再健康、精力充沛。

幾年前的一場大病毀掉了他所有的健康。一次手術似乎掏空了爺爺的精神,把他從一個穩定可靠的醫生變成了一個沉默的病人。人們很難對微妙的變化做出反應,但是如果它們沒有任何緩衝地直接與過去形成對比呢?

直到那時我才意識到“時間不等人”。

當花兒落下時,我很困惑,我的祖父仍然在樹下平靜。幾年前,現場漸漸與現在重合,但那個人變了。“小心被抓傷,姑娘。”我聽到我的祖父説他的聲音嘶啞而低沉,他的語調緩慢而虛弱。

我不再驚訝於自己有一棵樹那麼高,但那一刻,我沒有回頭。如果你不回頭,你仍然可以保持你搖搖欲墜的夢想。如果你不回頭看,你的眼睛就不會發紅。

手指上長滿了小枇杷,夕陽賦予我們面前的綠葉和黃色果實暗淡的暗金色。丁香仍在飄落,時間仍在流逝。

“爺爺,你想要枇杷嗎?我給你挑。”

那一刻,我沒有回頭作文10

“剛剛我真的以為你要報名呢!怎麼又折回來?”

“沒,我本來就對這種事不感興趣嘛。”説着,我揮揮手中的筆以增加這謊言的可信度,“喏,撿筆去的。”

“真沒勁。”同桌又嘟囔了一聲便泄了氣般趴下補覺了。

我低下頭,竭力使自己保持剛才回頭時的冷漠,決絕地躲避着講台上老師期許的目光。

還是不敢啊。為什麼每次明明已做好決定卻還要反悔呢?為什麼為了比賽準備了那麼久最後卻放棄呢?

我垂眸,所有的“為什麼”最終都化為我堅硬外殼的一部分,為柔軟酸澀的自卑抵擋一切的質疑。

惆悵與果斷並存的那刻,目光所及是教室後門外黑暗草叢裏的幾點黃綠色,渺小微弱到令人難以察覺。而此刻我的凝望,或許更有幾分同病相憐的意味——沒有綠窗朱户的家庭,更沒有脱穎而出的天資。

總算熬到晚自習下課,我完成了一天的任務,將書收進手提袋,便鑽入人潮。

初夏的'幽藍天空下,太陽的餘熱仍未消散,皎潔的彎月在明媚的星光中更使人不敢多看,只敢瞄着池塘波心裏的光暈。億萬光年外的它們,又以怎樣的心情俯視着人間浮沉?我收回目光,悄悄加快了腳步。

“看!螢火蟲!”人羣中,一個清亮的女聲衝破沉寂。學業的負擔似乎也在這一刻被衝散,人潮湧動起來。

“捉幾隻帶回去養着吧!”

“宿管阿姨才不會允許,況且它也亮不過一個晚上。”

“就一晚?”

“對,可能更短吧。”

星月載着人語聲漸漸遠去,只剩我駐留原地,被那點光亮牽住。

“啪嗒”,我聽見書本落地的聲音,緊接着傳來的是腳步聲與喘着粗氣的呼吸聲。步子漸漸放慢,可眼前的光亮還在。我不再停步,不再遲疑,只朝着前方狂奔。

到門前,我深深吸進一口氣又緩緩吐出,腦海中紛雜的思緒被輕輕地展平——頭頂太陽的人自帶熾熱的光芒,身披月光的人温暾而有力量,腳踩星光的人信步獨行。但這都不值得我羨慕、慨歎,即便我只是一隻螢火蟲,也不必囿於微弱的光芒而阻擋對希冀的心動。

推開門,是光,是微笑,是停不住的腳步與勇往直前的心。

那一刻,我沒有回頭作文11

人生的道路各式各樣,但,走過一段時間後,漸漸熟悉的你便能將它們分為兩種。一種,是風輕雲談,平平穩穩的黃土小道;另一種,則是風光無限,宏偉絢麗,暗藏危機的山路。

在升入國中前,我一直是安穩地走着小道的人,並且,認為自己以後也會一如既往地走下去。

七年級上學期,臨近期末,我忽然被班主任委以重任讓我做數學課代表。一時間,我有些驚慌失措,難以適應。似是讓人拉着推着離開了自己走慣的小路,轉而踏上了未知的山路。但是,工作一段時間後,我逐漸適應了,甚至還覺得,每天收發作業,與老師交流接觸,是一件愉快的事。一種想法從我的心底油然而生,咦,原來走在山路上,可以如此快樂,可以飽覽如此多的風光!

時光荏苒,轉眼間,我步入了七年級下學期的生活。剛開學不久,班主任突然提出要為我“升職”,希望我能擔任班長,幫助管理班級事務。剎那間,無數種情感齊湧上心頭:喜悦、不安、疑感、憂慮緊接着,一種我從未體驗過的強烈的期望的心情佔據了我的全身,電光石火間,我微微啟脣,斬釘截鐵地道:“好,沒問題!”

在接下來的幾秒鐘內,我和班主任都稍稍發愣,難以回神。我看看班主任臉上有如雨後春筍般的喜説表情,平復着我那猛烈跳動的小心臟,心中則是對剛才那番話語感到驚訝。而更令我驚奇的是,我心中竟沒有一點被委以重任的沉重感、惶恐感,相反的,在我説出的片刻間,反而有一種魚入水中,虎歸山林的快活與自在。我彷彿感覺到,我這個初出茅廬的登山者,方才正面對一塊名為心理阻礙的`巨石。然而,收腿、發力、攀登,雷鳴電閃間,我還未發覺,便克服了這道阻礙。此時此刻,展現在我眼前的,是更為旖旎的山川景色。

那天,我邁着喜悦的步代從學校離開時,陽光尚未消失殆盡。我便停留在霓虹閃爍的十字路口,欣賞那輪赤色的夕陽,一點點沒入鋼鐵石林中,凝望翠綠的樹葉,一點點浸染上夜的墨色,眼前幻化了,一座高峯入雲以它雄偉的氣魄壓住了所有的景色,一種無比強烈的渴望衝出心底,我想攀登!我要攀登!我想站在峯頂,盡覽風光無限!

慶幸,那一刻,我沒有回頭。正因如此,我才能斬斷對小路的留戀,正因如此,我才能清晰地意識到,嶼嶇的山路,才是我最好的歸宿!

那一刻,我沒有回頭作文12

一片懨懨中,夜闕靜無聲,汽車的尾氣讓路旁那佝僂的身影暗淡下去……

窗外,藍天白雲,晴空萬里,我立足窗前,仰望天空,心裏蕩起陳漣漪,腦海裏浮現出奶奶家那沐浴着陽光的菜園,那波光鱗磷的河流,是啊,炫爛風光為何負?很久都沒有去奶奶那了。

清晨,車窗外滿足呼嘯的風,捲來陣陣塵灰,光滑明亮的車窗上出現了斑斑點點,模糊了視線。我緩緩呼出一口氣,在這熟悉的路上,心情無比輕鬆。拐進一條小路,車緩緩爬上又高又陡的農家橋,有些顛簸,隨着車的晃動,我的心跳加速,過了橋下了坡拐個彎就是奶奶家。好不容易下了坡,拐彎後車緩緩停住,“小心開門”爸爸的話音剛落,我猛地打開車門,“刷”的一下鑽出車來,前方一片水彬,擋住的風塵,也擋住了城市喧囂!奶奶沒有像往常一樣站在巷口等我,可能她在廚房忙碌吧,林中冒着青煙,裊裊飄過林子,路曲徑,腳印留,我向着家的方向一路奔跑過去!

推開門,跨過門檻,衝入隱在一堆稻草後的廚房,土灶的味道迎面撲來,奶奶的笑臉也浮現了。我看着奶奶發了會愣,她鬢間多了許多白髮,額間又多了幾道皺紋,身上依然散發着泥土的氣息。奶奶笑着拍拍我的肩,説:“我家思雨回來了,去吃飯吧,飯已經盛好了。”我笑着點了點頭,穿過走廊去了客廳,桌上已擺滿了我愛吃的.菜,我趕忙拿起筷子伸向那碗色香味俱全的家鄉紅燒肉,我把肉塞進嘴裏,細細咀嚼,香味四溢,終於嚥下去,脣齒依然留香。

在我享受人間美味之時,奶奶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她瞧我這饞樣忍不住哈哈大笑,我也莫名其妙地笑,氣氛那樣和諧。吃飯時,我與奶奶説着各種各樣校園裏有趣的事,奶奶也説了很多她和爺爺在菜園裏的見聞。中午的時光就這樣悠悠地過去了。

午後,搬一張長凳,坐在陽光下,光藹花氣將我圍繞,奶奶拿出一罐瓜子,然後坐在我身邊聊了起來,直至斜陽照深深小院,兩人的身影一長一短映在地上,我們卻依舊談天説地。

夜晚的樹叢裏蟲子鳴叫着,奶奶送我們到路口,爸爸打開車門,我揮揮手,和奶奶説了再見,徑直走向車,開了門,坐了進去,頭也沒回。

那一刻,我沒有回頭作文13

雨水落入層層殘紅,花朵舞動春的身軀也驟然而止。十字路口的小角落,那模糊的背影,總在腦海中揮之不去,而那一刻,我沒有回頭。

炎炎夏日,我與同伴外出遊玩,頭頂驕陽暴曬着我們孱弱的身軀,那幾瓶可憐的礦泉水早已不解我們的口渴之苦,拖着疲憊的身體在大街小巷遊蕩,不遠處的知了聒噪的叫着。

“賣西瓜嘍,剛從地裏摘的西瓜,快來嚐嚐呀!”我們頓時都眼前一亮,循着聲音轉過街角,瞥見一位老爺爺在賣西瓜。細狹的巷子裏貫穿着他的.聲音,在車水馬龍的馬路邊製造一絲熱鬧,不尖鋭,也不顯無力。

葉,紛紛揚揚的,瀟瀟灑灑地在樹上婆娑,與風玩得不亦樂乎,沙沙作響。

於是,我們決定合資買半塊瓜來解解渴,過把癮。他們推搡着,把我趕到前頭去買西瓜。幾個人匆匆忙忙的將一把零錢塞進我的手裏,我自然也是十分不願。但一想到西瓜,便不情願的走向西瓜攤。樹蔭下那老伯看見我向他走過來,便輕輕的摸一模那一車的瓜,就如同父親慈愛的摸一模孩子的頭。喜悦與不捨縱橫交錯。他身着一件長袖銀灰色的襯衫,着一條邊邊角角有些掉線的褲子。一雙平底深棕帶有一絲黑灰的涼鞋,頭髮黑中帶白,在陽光的映射下,鬢角的白髮略顯發光。在熱浪的吹拂下,衣背上不知有多少個汗珠打濕了他的每一寸皮膚。汗珠從臉上滾落下來,一雙寬大而飽經風霜的老手,也許是因在烈日下的辛勤,老繭星羅布分佈其上。可我仍在那嗤笑於他那副窘態。

那西瓜滾湊成綠色的海洋,那瓦藍的車身與翠綠色使人氣爽。“買瓜,小夥子。”“半個西瓜——”我支支吾吾的説,“一共多少錢?”看得出來,老人其實不想賣半個西瓜,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切開了一個西瓜。紅沙瓤的西瓜讓我嚥了口水。喉嚨發緊。“10塊。”老人衝我笑了笑。

拎着西瓜,我快步走會陣營。大家準備開吃,突然我發現鑰匙和那個半舊的按鍵手機沒了。我一拍腦袋,剛才忘在西瓜攤上了。我撒腿就跑,恐怕老人帶着手機和鑰匙走了。老遠的老人擺擺手,“不要慌,小夥子。我在這兒等你呢!”我得臉頓時又紅又紫,不知説些什麼。只説,“我還會再來買西瓜!”

再來,已是一個月後,樹下空蕩蕩的。聽説老人已去他鄉。夕陽西下,彩霞滿天。少了賣西瓜的老人。

我走了,那一刻,我沒有回頭。所有的温暖和情誼都已經留在心間!

那一刻,我沒有回頭作文14

凜凜嚴凝霧氣昏,空中祥瑞降紛紛。須臾四野難分路,頃刻千山不見痕。

想我林沖,也是京城八十萬禁軍教頭,因惡了高太尉,生事陷害,受了一場官司,刺配滄州。昨夜,山神廟外,槍挑三個潑賊。如今,三千貫信賞錢全城鄉邑緝拿我的人頭,天地之大,竟無我林沖容身之地。

幸得柴大官人舉薦,他告知山東濟州管下一個水鄉,地名梁山泊,方圓八百餘里,中間是宛子城、蓼兒窪,我要投往此處。

正走間,忽一人攔住了我的去路,仔細打量,但見:

頭戴一頂青紗抓角兒頭巾,腦後兩個白玉圈連珠鬢環。豹頭環眼,燕頷虎鬚,八尺長短身材,三十四五年級。

“你是何人,為何這般眼熟,更為何攔住我的去路,可知我的花槍厲害?”

來人答道,“我是誰並不重要,但我要奉勸你一句,你好歹是禁軍教頭,這一走,可就真是身敗名裂了。”

我看來人並無惡意,取下槍頭葫蘆,吃了幾口酒,仰天長歎:“這位兄台有所不知,那天五嶽樓下高衙內調戲娘子,我忍了;陸虞侯誆我,樊樓上娘子再次被衙內非禮,我還是選擇了忍。原以為這樣,衙內會放過我們,誰曾想?我回頭了,他們卻不依不饒。”

來人低頭思忖半晌,慢慢説道:“你可知,你家娘子被你休卻後,整日哭哭啼啼,如今早已瘦成柴棍,你要是落草為寇,我怕她性命不保。”

聽完這些,我的內心一熱,繼而又浮現出當日情景,那日巳牌時分,誤闖白虎節堂,高太尉交我於滕府尹,最後被判流放滄州,一路之上,又遭董超、薛霸三番欺凌,野豬林裏,若不是智深兄弟相救,我怕早已沒了性命。柴進莊上,無冤無仇的洪教頭也是殺氣騰騰。即使這樣,我還是一個“忍”字。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回頭是岸,”來人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你的岳父張教頭正遍施錢財,説不定,事情會有轉機。”

“哈哈哈……”我大笑一聲,一時間雪似乎更大了,來人也變得模糊起來,我回頭看看山神廟,那裏祭奠有三顆人頭,高俅多次痛下殺手,是一場大雪救了我,但我鐵定了沒有回頭路。如今的朝廷,早已為奸人把持,再説,一個用錢能擺平的`朝廷,我保它何用?!

“話雖如此,皇帝還是重視人才的……”來人輕聲説道,未説完,倏忽間消失於無形。

你也這般沒有底氣,也罷,也罷!

我猛吃一口酒,緊走幾步,再也沒有回頭。

“大河向東流,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啊,……”

那一刻,我沒有回頭作文15

凌晨十二點的車站,寒意凜冽。

候車室只有些許幾位乘客。他們多是百無聊賴地撐着頭,慵懶地望着牆上滾動的屏幕。我接連打了幾個哈欠,昏昏沉沉的睡意繼而襲滿全身。

播音器傳來機械的、甜美的女聲,您乘坐的G20xx號列車已開始檢票。我匆匆背上深藍的帆布包,從口袋底處掏出温熱的車票。

咔我進站了。

樓道是無盡的黑暗,唯有盞盞指示燈兀自發亮。踏上台階,習慣性地數着階數。料峭的風撲面而來,才有了幾分清醒。站在黃色地標旁,環抱着雙臂,遠望見列車明晃晃的燈。

車速漸漸慢了下來,即將停靠。

即將前往下一站。我準備好了嗎?

還未來得及思考,便被身後的人們推搡着上了車。卸下不算沉重的`包,左手提着,環顧着尋找座位。緩緩坐下,終於長舒了一口氣。身旁的小哥還在敲文件,桌上的咖啡還剩半杯不到;鄰座是一位上了年紀的婦人,顫抖地翻着手機相冊,點點淚滴落屏幕。

窗外仍舊一片黑暗。霓虹燈不停地向後竄去,偶見幾輛貨車掠過。迷離恍惚間,我的思緒飄向那遙遠的、不知名的遠處。

仿若是童年的鄉村,又不是。飛不高的風箏與飛不遠的竹蜻蜓,摔落在雜草堆裏;滿塘的荷花與樹梢上的月亮,染上了濛濛一層灰;吱呀的落葉與脆甜的果子,堆砌在角落裏;絲絲縷縷的雪和盼着過年的心,被人們漸漸遺忘了......

仿若是窗明几淨的教室。課堂上,幾個頑皮的孩子偷吃着零食,幾個裝模作樣地讀着書中夾着的課外書,還有幾個偷着笑。老師捧本書,在過道踱步,時常點些走神的同學,不知所措地站起來,一聲不吭。及至下課,已沒幾個能認真聽的了,只是羨慕地看着同學從窗口走過。

如電影般,一幕幕從眼前掠過。一年又一年,四季更迭,沒有停下的意思。

上一趟列車,常歎相逢與別離,沉浸在懷念中,無法傾訴又無可奈何。躲在黑夜裏無聲地哭,面對不斷向後的景物只是迷茫,沒有目的,只是拼命向前。

可是我慢慢意識到,有些事,只能一個人面對。

還會看到更多新的風景,還會遇見更多人,世事無常,人生的列車生生不息地行着。拋下生時感歎,我的靈魂還要跋涉更多的地方。

抬眸望向遠山,黑夜即將破曉。

既有遠方,那我也不必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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