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愛陪侍老伴散文

來源:文萃谷 2.05W

一次,我和老伴在涑水街散步,老伴突然放慢了速度。我問:“咋哩?”她説:“感到胸前不美。”

用愛陪侍老伴散文

“那就歇歇吧!”

歇了一會,還是不行,我就馬上到藥店給她買了一瓶“硝酸甘油”,讓她在舌下壓了一粒,好轉後,才陪她回到家中。

十來天就犯了三次,我立即陪她到市中心醫院檢查。做了心電圖,説是“心臟供血不足”,開了幾種藥,讓堅持吃。同時要注意休息,堅持活動,但不要跑得太遠。

老伴喜愛散步,一次要走三裏多路,而且走起來比我麻利,也比我快。我勸她“不要走的太快,也不要走的太遠了。”她卻不服氣地説:“還能老坐在家裏?”

半個月前,她病又犯了。除了間歇性“胸前不美”外,還增加了一種“左肩膀抽”,經常靠在沙發上低頭不語。我急了,便陪她到市第三醫院檢查。醫生根據她病的特徵,懷疑是 “心絞痛”,建議住院治療。

我不敢含糊,立即給她辦了“住院手續”。

這下,醫生忙了,又是胸投、又是彩超、又是化驗、又是尿檢、又是心電圖檢查,最後認定“有積液”、“供血不足”,屬於“心絞痛”類,這才開始了輸液、吃藥和調理。

我也忙開了。俗話説:“家務活沒功,使得人油松。”陪牀人也是這樣,得時時刻刻操心,還得用愛陪侍。

由於她是“心絞痛”,輸液速度不能太快,快了就會加重心臟負擔。因此快慢問題,我們就經常發生爭執,她説“太慢了,什麼時候才能輸完呢?”我説:“你急幹嘛?現在的任務就是治病,你想早早輸完幹啥呢?萬一心臟承受不起,咋辦?”她自知理虧不再言傳。可是過不了多久,她又嫌“太慢”,有時還親自動手加快速度。我又不得不一面放慢速度,一面給她解釋,她便夢上眼睛裝睡覺了。我認為,這是原則問題,不能含糊其詞。

輸液中,她經常內急,我便立即卸下輸液瓶,幫她走進廁所。她蹲便我提瓶,一直等她方便完,才提上輸液瓶把她安頓到病牀上,這才返回去按下衝廁所的鍵。

輸液也不是一件“美事”,輸着輸着就自然困了,她就想坐起來待一會。這時,我就把牀搖起來讓他坐一坐。坐一會後,她又想躺下,我又把牀反搖下去,讓她再睡一會。她想看電視了,我再把牀搖到30度,讓她一邊輸液一邊看電視。

一次輸液中,她突然坐起來,説“雙腳抽抽”,我就把她助起來,給她搓腳,直到不抽為止。

一天,天氣特別冷,我就取來棉衣讓她穿,而且輸液時,特意幫她蓋好被子,特別是她的那一隻插液體的手,總是想着法兒不讓她有 一點“冷”的 感覺。

住院七、八天後,病情有所好轉,輸完液後我們就請假回了家裏。晚上,她突然喊叫“胸口憋得難受”。我就立即讓她返回醫院讓醫生瞧瞧。她卻堅持不去,説“明天到醫院後再看”。我急了,把兒女們叫過來,想讓他們勸勸他媽去醫院。她媽仍是堅持不去。於是,兒女們就分析了她的情況,認為“這幾天吃的死麪太多了,難以消化,這恐怕就是難受的原因。”原因找到後,二女馬上跑到商業街買了一盒“嗎丁啉”,一盒“四消丸”,並按照要求服下。第二天回到醫院後,又經鄭大夫檢查,開了一盒“枸櫞酸莫沙必利片”,大女又買了一些“雞沙食”,吃了幾天就好了。同時,我又幫助她食療,讓她吃一些“石榴”和“山楂”,以幫助消化。

為了檢驗治療效果,鄭大夫又讓老伴戴了一天“動態心電圖”,做了自動“心電事件記錄”,確定無疑後才決定讓她出院。

出院後,我更加強了“陪侍服務”:早上起牀後,我學着做早飯,比如籠饃,籠紅芙,燒米湯,切胡蘿蔔絲,炒胡蘿蔔菜;下雨了,我仍陪着她出去散步,下坡上坡時怕她滑倒,我就牢牢牽着她的手;路面上如果遇到凹凸時,我就提示她,以防跌倒;按照醫囑一天要喝幾種藥,有飯前的,有飯後的.,我在藥盒上都一一註明,並按照服藥的時間一一取出來讓她服下;還天天陪着她走路、曬太陽……一句話,不管幹什麼,都陪伴着她。

少年夫妻老來伴”。過去我不理解,現在卻體會透了。比如,早上洗漱,她先我後,但她先替我倒好刷牙水,擠好牙膏。洗完後又替我取下毛巾,泡在水裏;我有腎癌,也要吃藥。每每我取藥時,她就立刻倒水;我洗澡時,她就提前為我準備好替換的衣服……我們倆就像有默契一樣,總是配合得天衣無縫。

我覺得,“老來的生活”“老來的樂趣”“老來的內含” 就是老倆口互相用愛來“陪侍”與“幫助”,只有這樣,才能天天活得開心,才能活得有水平、有質量、有意義,我依為,這就是“少年夫妻老來伴”的真正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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