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隨筆散文

來源:文萃谷 3.17W

今夜又下著小雨

情感隨筆散文

老天爺也這麼矯情,都老大不小了,還這麼哭哭滴滴,何況今日已近新年,諸多不吉啊,可是誰知道老天爺的悲哀呢,他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而來,也不知道自己將往何處。

今夜又下著小雨,那是老天爺在嗚咽的抽泣,看著每一個有夢的人陸陸續續的回到了家鄉,與家人圍坐火爐,共聚言歡,老天爺沒有家,四海為家;沒有父母,六親無骨。

我站在屋簷下捧著他的眼淚,沒有晶瑩剔透,雨霧鑽進了我的袖衣,侵蝕到我的內裡尋找著溫暖,我沒有拒絕,老天爺眨巴著朦朧餳眼,也許我懂他,他或許也懂我。

我給他讀曹雪芹的《紅樓夢》,他說他只喜歡筆下的寶玉和黛玉,其餘的都不算綺偉,只是那黛玉沒有寶釵的冷玉金鎖,終究難配暖香,落得個桃花冢裡葬桃花,粉蝶也為醉淚譁。

寶玉是世間最完美的男子,他不是甄寶玉,也不是蔣玉菡,更不是薛蟠。女人都是水做的骨肉,男人皆是泥鑄的渾球。兩情相悅,粉黛灰滅,桃花笑面也成冰結。

說完了紅樓,老天爺的淚滴卻成星點之勢,酣暢淋漓的飄灑著,我深為詫異,為何如此這般,老天爺的回答讓我很吃驚,或者在他冰冷的淚滴裡我更加無地自容。

他講到了《西廂記》,講到了司馬相如與卓文君,還有杜十娘怒沉百寶箱等等。從他淚眼婆娑中我可以知道,他想告訴我,世間之女子皆為善良之輩,怎奈天道淪喪,齷出雞鳴狗盜之徒,終使得女子受虎狼之欺,百髒之襲。

此時我很想找一條裂縫鑽入地下,可惜老天爺看出了我的猥瑣,只是他沒有斥責,從他的眼淚的摩挲中我得到了溫暖,這種溫暖只是一種安慰。

可惜,已經太遲,老天爺開始了嘲笑,他嘲笑我的虛偽,嘲笑我不諳世事,因為我做過的錯事卻想著重新彌補,這不等於再將別人拿來做一次實驗麼。

其實我也有故事要講,我對老天爺說。

老天爺輕輕地閉上了雙眼,也許洗耳恭聽,或者早已入睡。

我的童年可以忽略一萬字,老天爺說這我知道。

我對他說你不懂,你不懂坐在第一排的那位佳人是世間極品。

老天爺說:比黛玉如何?

黛玉雖雙親故逝,卻是生活優越。

眼下這位女子,面對那些食不果腹的生活,依然偎依在母親的身旁,她聞到的是母親的沁香,看到的是滿山青草香甜濃郁,比黛玉閨中自憐甚為倚重。

老天爺卻大聲的責問,那為何你卻要欺哄這麼天使般的女子。

我,我,我,我有著和她一樣的過去。

豈不笑話麼,她是九天下凡的女子,而你只是自作悲傷的賤物,何以如此,你令我很悲哀,老天爺無情的收斂了淚珠,他不讓我有傷心的餘地,甚至說我沒有傷心的理由。

我還想說些什麼,老天爺揮了揮手,他最後離去時說:你的思維已亂,不別過多言語。

今夜又下著小雨,一點一滴地飄來飄去。

歲月是朵兩生花

心裡不舒服、心情不好的時候,我不喜歡講話,誰和我說話我都嫌煩,只想一個人安靜。每當這個時候,總是嘴硬,告訴自己我要快樂起來。其實呢,心裡悶悶不樂總要維持很長一段時間,即使臉上還有微笑。人說,女人每個月總有些日子會心情不好。可我現在不在“那些日子”,心情還是壞壞的。

初進銷售部時我還暗自得意,上班挺空啊,沒想象當中那麼忙。可惜,好景不長,我已經被“全國人民”煩到抓狂,每天只想罵人。

有時早上8點多,人還沒到辦公室,就有人打我手機。人到了辦公室後,電話更是一個接一個,“全國人民”都來找你,好象我就是熱線電話。一會兒要這,一會兒要那,屢次不斷的索要各種證件報告,可我已經給過無數人無數次了,卻始終有人不斷的要。電話不斷,我都無法安心做手頭的工作。可我一旦拒接電話,老闆就找不到我。他說,你應該把電話forward到手機上。

因為心情不好,所以任何事都會看不順眼,隨之,心情更加不好。

我時常告訴別人,我很熱愛我的工作,我並沒有把工作當作工作,它是我生活的一部分。可我最近因為心情不好,居然開始討厭工作了,工作讓我更加暴躁、不耐煩。我相信這是惡性迴圈,不加以制止並調節,我會對工作越來越排斥的。

晚上和同伴們一起去B的公司查經,在地鐵裡我看到前方一個染黃髮的女人的背影和側臉。那個女人身材高大,舉止很粗,側臉輪廓象男人。我發揮我八卦的特長,拋下同伴,蹭蹭蹭跑上去看個究竟。我一看就失望了,原來不是男人,我不夠幸運。

昨天是表姐的兒子洋洋滿100天的酒席,有好幾個小孩子,一個個都很好玩。我覺得和孩子接觸多了,人就會變得越發有愛心、有童心。我最愛的Yumi小朋友很喜歡我,很要我抱,這給了我很大的欣慰。

席間,和Jimmy、Sunny越洋視訊,每個人都和他們說了幾句話。在鏡頭裡,看到我們那麼多人聚在一起吃著美味的佳餚,說說笑笑,這使得Jimmy更加想家了,更加想念上海的生活了。阿姨說,她瞭解她的兒子,她知道Jimmy快要哭了。其實,我們也真的很想他,我們在鏡頭前都勸他聖誕節回上海一趟。澳洲有小洋房、小汽車、新鮮的'水果、美味的海鮮,可卻全都不如上海的家人。看著鏡頭裡的他,我也覺得很難過。

 灰姑娘的眼淚

在很小的時候,我們每個人都喜歡童話故事,夢想著自己就是故事中的公主,生活在一個和諧的王國,等待王子騎著白馬來到自己的身邊,對公主說,可愛善良的小公主,你是我今生唯一的愛,我會給你一輩子的幸福。從此以後,王子和公主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

大部分的童話故事都是這樣的結局,就連童話裡的灰姑娘都可以得到王子一生的呵護,何況是美麗善良的公主呢。可能是寫故事的作者不想看到小朋友的失望,所以每個故事的結局都是美好的,作者也許是希望我們要對生活和愛情充滿信心,所以在每個小女孩的心裡都藏了一個公主夢,她們希望某一天王子能騎著白馬來接她。

從小我也一樣有著這樣的夢,然而我卻不相信王子和灰姑娘的愛情,直到遇見JASON。自從認識了這個憂鬱的王子,我也一直盼著自己會是他的公主,儘管他一直稱我為小公主,可是我知道自己只不過是一個生活在社會底層的灰姑娘,他是擁有四分之一英國血統的貴族,二十九年來一直活躍在上層社會,讀名牌大學,品名酒,還有高雅的藝術情操。而我的生活卻是每個月還要擔心掙的錢夠不夠交房租和水電費,平民生活就是如此,並不是我們不進取,只是人的出生是無法選擇的,我就生長在這樣一個家庭,所以註定只是個灰姑娘。

認識JASON的時候,他剛剛來到中國一週,他說他是來尋找他的公主的,在網路裡我們一直聊的很開心,我的陽光和快樂感染了他,我能感覺的出他心底的憂鬱在一點點被我的快樂趕走,我從心底裡為他高興,甚至我們相約要一起去拍大頭貼,他說他從小到大隻和媽媽照過相,我是他生命中第二個要和他照相的女人。電腦的螢幕出現這句話我整個心都緊張起來,我不敢確定他是否對我有好感,但是隱隱約約我也被他的紳士風度和憂鬱吸引著,每天都掛著QQ等著他,直到有一次本來約好了上網的時間,剛好那天是他的生日,我決定給他一個驚喜,和他視訊,可是他卻失約了,一直兩天沒有他的訊息,我的心很著急,很難受,我勸自己理智點,可是對他的思念卻一直沒有少,兩天後的一個晚上,他上線了,雖然我有些不高興,可是我知道他剛來中國,一定很忙,早就原諒了他的毀約。

他還是那麼親切的喚我為小公主,我說小公主可以給你視訊,他不敢相信的小心的問道,真的可以嗎?我說,當然了。

後來他告訴我說他父親的公司出了問題,他可能要娶一個他不愛的女人了,因為與她結合,能讓他父親的生意走出困境。這樣的情節好像是在小說裡,又好像是在電視劇當中,為什麼偏偏讓我碰上了呢!他接著說,其實這次來中國,我已經找到了心愛的公主,只是還沒有來得及表白,或者說已經表白了她卻不知道,然後他問我,小公主,如果有一天心儀的男孩對你表白了可是你以後才知道,你會怎麼想呢?我看完這幾句話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我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現在心裡很難受,很難受!直到這一刻,我知道他是愛我的,可是愛又怎麼樣?這個社會,王子和灰姑娘的愛情是得不到好的結果的。

他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還沒有來得及實現那個承諾,帶著我的思念去了英國,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問我的名字,就好像灰姑娘穿著漂亮的水晶鞋去參加王子的舞會,12點鐘敲響的那一刻,灰姑娘丟下王子離開了,她知道她只是個灰姑娘,不可能和王子有愛情的,可是王子憑著那隻水晶鞋費勁千辛萬苦,還是找到了她,童話裡的故事都是完美的,生活卻不一樣。可是今生擁有了王子的愛,我已經很滿足了,謝謝你圓了我兒時的公主夢,雖然這個夢並不完美,可是我能擁有你的愛情,此生無憾!

心在秋上合成愁

時間悄悄的在流淌,此時,聆聽著歌曲,讓飄飛的思緒也不再穿梭與繁忙裡。靜坐在自己的天空,情落紅塵,沒有修飾,不再折騰浮躁的心情,一片寂靜。

此時的我,只有心臟還在體內跳動,靈魂卻已經與歌曲裡沉醉,那久違的心悸。萬般無奈的歌曲在耳邊裊繞,那痴狂的深情,一聲聲的嘆息,揭開我內心上的溫柔,與音樂的感染下,拉上時光的風,睡在紅塵裡,酸楚連連,難說恩怨。

聽著歌曲,想著往事,自己的付出究竟有多少的幽怨和喜悅,只是回味那曾經的美麗。我知道,此時面對曾經的一切,我的沉默和淡然,蘊涵著我多少的感嘆,同時也在鞭策著我在現實裡成長、成熟。

激情的歲月,伴隨著青春,已經消失在紅塵裡,只有夢裡才相望,那逐漸模糊的日記,記錄著淚水揉痛的記憶。

多少次,驀然回首,我很想再去看看那年輕的容顏,可是卻已經灰塵覆蓋,找不到了北。看看自己一路走過的軌跡,我知道當寂寞襲來的時候,依然獨自泡在歌曲裡悄然的哭泣,和著鍵盤訴說心語,書寫心底的憂傷,寄託明天的希望。

或許我一路的風塵,身心的傷痕,只有自己知道、知曉;我的掙扎、我的煎熬、我的矛盾、我的無奈、也只有自己瞭解、理解;我的消瘦、我的彷徨、我的害怕、我的憔悴,也只有我自己心疼、心痛;我有多少真心、真誠,撒發著多深的柔情、溫情,也只有我的文字在記錄、發洩、傾訴,在懂得珍惜、懂得安慰。

此刻立在窗前的我,忘記了優雅,忘記了矜持,拋開了現實,拋開了過去、現在、將來,只是沉醉在歌曲裡,在這個秋日,任憑自己的心在秋上合成了愁!

天空一直在流亡,一如既往。

我叫夏雪。夏天下雪,似乎在現在還是故事,所以顯得特別孤單落寞地躺在文字間。原來在取名之時就已經向別人昭示,我的一生註定寂寞孤單。

23歲的我還呆在大學裡過著半明半昧的生活。我喜歡站在食堂的天台看男生在球場上為一個球奔奪,看來來往往的同學,或行色匆匆,或打打鬧鬧,或面無表情。

剛過國慶,大一新生們的熱情仍舊讓整個學校升溫,也為我在天台提供了觀看的影像。他們總讓我想起自己的大一生活,雖然我不喜歡把回憶從腦海裡挖掘出來,就像人們不會把屍體從墳墓裡挖出來一樣。但是每次站在天台往下看時,回憶總如潮水,洶湧著淹沒我,讓我像一個溺水的孩子一樣,呼吸困難,視野模糊,意識流走。。。

 遇見

初次見宇的時候,我正在天台舉著諾基亞的手機拍那片在天邊的晚霞。我不知道他在我後面站了多久,但是在我轉身的那一剎,我確實被嚇到了,以至於手機毫無預備地重重敲打在了地上。有點四分五裂,那塊電板像是離開人體的心臟沉重地呼吸著。宇立即撿起手機,裝好電板,幫我開了機,隨便按了幾個鍵,然後遞給我,笑容燦爛地說:“真好,沒壞偶。”那個溫暖純淨的笑容,在夕陽的光線裡伴隨著塵埃起舞,以至於在很多年以後的黃昏,我仍會懷念那張天真無邪的笑臉。

宇是剛來的大一新生,他是在打球的時候發現的我。按照他的話說,你每天都在相同的時間,相同的地點,準時出現在天台上,不讓人“發現”才怪。而那天他會上天台,純粹是因為和朋友爬烏龜的時候輸了,接受懲罰,而懲罰的內容就是拍一張那個在天台的女生(其實就是我)的照片。

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也許就是見面的那天開始的,宇就像那一縷清晨的陽光射入一片茂密的叢林,在我的世界裡點起了光亮。只是潮溼的角落是永遠見不到光的,那是心中最難觸及的地方。

“雪,你像我姐”,“雪,我們去打球吧”,“雪,你要吃棒冰嗎”,“雪.....”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可以這麼頻繁地被人從口中送出。雪,雪,在舌頭微微外送的時候,氣息從心中湧出,是很舒暢的吧。。。就像我在心中默唸“宇”那樣柔軟。

天空

我還是繼續著自己的生活,每天還是會在那個天台呆上一會,我開始迷上看那裡的天空。快十一月份了,北半球的白天越來越短了,有時候我不得不一下課就往那裡跑,因為怕見不到最後的光亮。我害怕黑暗,那種壓的人喘不過氣來的黑暗。那裡的天空真的很美,不會有高樓壓抑著,不會有電線纏繞著,不會有人打擾著,我就靜靜地站在那裡,微笑著看著天空。有時還不是很晚,天還是藍的,很純淨的藍,很高遠,很空靈,慢慢飄過的白雲就像遊走的舊時光,緩緩爬過我的臉,每每這種時候,我都會感覺寂寞,我不知道這些雲會飄向什麼地方,會去到哪裡流浪,但我很想很想和它們一起離開。。。宇說,我的骨子裡是有流浪情節的。我不否認,但若真的要問我想去哪裡,我又是說不出來的,或許只是想離開吧。

那天宇來找我的時候,天已經暗下來了,黑暗收緊了光線,空氣變的壓抑和沉重,我依舊仰望著天空,一如從前。這樣,宇就看不見在我眼眶裡被活生生吞回去的眼淚。

“宇,你相信永遠嗎?”我還是沒有收回停在天空裡的眼睛,輕輕地,似對風說故事般地問宇。

我沒有聽到宇的回答,或許誰都不知道永遠有多遠吧。

天空還是會流離失所,就像“永遠”一直在水面下飄搖,找不到寄託。

雨夜

那晚下了很大的雨,我站在寢室的陽臺上看窗外的雨猛烈地敲擊著,然後順著玻璃急劇地往下掉,以自由落體般的速度消失在玻璃上,如此短裂,破粹,決絕。

然後我接到了宇的電話,電話裡的聲音那樣沉重,似乎還帶點哭腔,他只說了句:“雪,我在天台。”然後便是無止境的忙音。我突然覺得絕望,很深很深的絕望,彷彿一個黑洞,無止境地延伸。我沒顧上換衣服,便穿著睡衣,拎起一把傘就往外衝。

剛到天台,我一眼就望見那個1米8的大男生蜷縮著坐在雨中,頭深深地埋在兩腿間,看不見臉上的表情。我不記得在那裡看見過的,那是一種當人無盡害怕,無盡受傷時才會下意識採用的坐法。我在他身邊蹲下,宇慢慢抬起頭,露出了一個無比苦澀的笑容,“你來了。”我點點頭,不語。我知道這時候我只需要陪在他身邊,直到他願意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她死了,我姐姐。”宇帶點哭腔地說,溼溼的水滴順著他的臉頰往下落,可我已經分不清那是水滴,還是——宇的眼淚。

“為了一個男人,一個背棄他們誓言的男人。”

“我曾經問過她,為什麼不選擇放手,為什麼要把自己逼上絕路?她說,那是宿命。他是她的劫數。她說:‘因為他,我的眼神不再空洞;因為他,我變得不再寂寞;因為他,我的心裡有了寄託,我怎麼可能放得開手。。。’”

那一晚,宇說了很多關於他姐的事,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看到如此脆弱的他,就像一頭受傷的小獸,默默地舔舐自己的傷口。

我也開始想著他姐,雖然我們素未謀面。這該是一個怎樣決絕的女子,寧願受傷,寧願死亡,也要堅持那個所謂的“永遠”,也要捍衛她的愛情。。。

離開

“雪,我要走了。”還是在天台,那個我最喜歡的地方,我也正舉著手機拍那片變幻的天空,一如我們初次見面的那一天。

我沒有說話,仍舊望著天空,似乎那裡有我要找尋的永遠。

宇也沒再說話,目光望向天邊,我一直想那就是他要去的地方嗎?可是望不到邊。

似乎過了許久,久到大地淪陷,世界流離,我們的心上都已長出了苔蘚,我面對著宇,機械地牽動著嘴角,天知道那是一個多苦澀的笑容,可是這一切都會流進風裡的吧,就像離別,終究會被風捲進沙漠埋葬一樣。

“宇,我們會再見嗎?”心不由一絲抽動,那最後一絲光亮也要被收回嗎?

“雪,不會了。”宇抱了抱我,或許那是最後的恩賜。

“雪,你總是那麼讓人心疼。我說過,你像我姐,你們都一樣的眼神空洞,一樣的決絕,也總是遍體鱗傷。”

“不,宇,我只是孤單寂寞,我只是想要去很遠很遠的地方,一個人流浪。”

久久的,我們再也沒有說話。不想道別,因為不想轉身,不想留給對方落寞的背影。

時光還是繼續著,一切都很好;

天空一直在流亡,一如既往。

剛剛結束一場戀愛,心情格外舒暢,其實那些所謂的沒有了你我該怎麼辦?通通都是無理取鬧,沒有了他,我倒活得輕鬆自在。

回到家已經三點半了,準備開啟電腦,卻發現停電了,…無聊…。

突然想起年底發獎金時不是領了臺行動式DVD麼?拿出來時它已經佈滿灰塵了,唉,只顧玩電腦了,都忘了你的存在,對不起了,還有,有你真好!擦擦,嘴角不由的揚起,無聊到這份上了,和一個沒生命的東西說Sorry!哈哈。

脫掉衣服鑽進被窩裡,開啟DVD,放進碟片《我和殭屍有個約會》,開始咯,手機登上QQ,三三兩兩的聊著天。

正放到精彩時,突的螢幕黑了,沒電了?不會的,連你也欺負我?不帶這樣的…沒辦法,把它放到一邊,然後用眼神秒殺它,虧我剛才還誇你…

一個人躺在床上,外面風聲四起,吹得樓上的木門嘎吱嘎吱想,讓我想起韓劇裡的情節,不會有個人正從那裡爬出來吧?嚇的不得了,拉起被子把頭蒙上,閉眼。夢遊中…

“咚”的一聲,是音響的聲音,拉開被子,有光,電來了…

一個人的日子,真的很孤單,心裡話沒人訴說,好東西沒人分享,有問題沒人交流,好似在鍛鍊我的獨立性。

可是,我自在。

一個人無憂無慮,想做什麼做什麼,做錯了也沒關係;想吃什麼吃什麼,吃胖了也沒問題;不必顧及他人感受。

我要得就是這種生活,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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