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的城,做我的人煙作文

來源:文萃谷 1.52W

我是初春的第一團泥巴。害著病。是我躲著人群。

來我的城,做我的人煙作文

可回與渾濁,感知漂浮,把這身體和思想都裝進粗糙麻袋裡,丟於人群中,自我腐蝕,偏要想徒然遇見一抹綠,索性攥著我的平靜,散,散,散。我好尋去。

而尋得一些感情,當別人看著我的時候,我總想說,其實我也曾像你一樣,如此單純的情愫。我曾那樣去愛別人,你只是像我當年愛別人一樣來愛我而已。

我是冰冷的,你敢觸控就來,觸摸了感到冰冷你可以走,你是自由的,只有在愛你的人面前你才是自由的

可真正一個人感到需要什麼的時候,電話本翻了很久,沒有一個人的名字叫“依靠”。

開始走火入魔一般眼看著我的不應該

我們都一樣,我們對多少人說過多少相同的話,而事實上不論真假。

又比如,我說我愛你,你信麼?……呵。

所以人還是那個人。。我們分明都懂,擁有過的,包括我們恨的。

最美如這龜裂掉的天空,冷冷的雨是砸碎下的軟玻璃,割著來不及躲避的行人臉,澆灌著失色的五瓣花,你是看花的客,我是手捧花的人

你看的永遠不是我,而我一直在看些什麼。我成了捏碎花的女人,你才看得到一個轉身。

有這麼一些時候,就算真有什麼不開心也沒有力氣去不開心一樣,

等有一天你愕然想起,我已不在,不在的是我,不是你想起的。

給我一隻船,我願看水流盡。然後踏著泥濘走。走著走著腳下只是乾巴巴的土疙瘩。你才開心。那個陽光斜不進的空間。

我知道時間很快,多留一會好麼,我知道你要走,多留一會好麼,我知道你還會回來,多留一會好麼。這也是人的偏執的感情。

不單單指愛情

或是抓著個人想,討厭這樣,覺得不可理喻的,以前的溫暖和好會瞬間崩散去,因為人是這樣的,覺得沒有扶住什麼,是不會在一個地方久站的

如果你只是風景

看來,我也會羨慕那些被我愛著的人。

唯說:“我要結婚了,能來做我的伴娘麼?”這是兒時我和最好的她的約定。即使我已有八年未見她,我愛她想她念她,我一直感謝生命中有這樣一個她

讓我感到還有感情是時間影響不了的,這是種吸引人的樂趣。可是我為什麼哭呢。不是感動。

說不出來,城市,日子,人群。常常讓人忘了該做的,好像該做的。就那麼讓時間走,而後會不會有一天突然兀自想到詫異。

到了那麼一個時候,不驚然發現當初那些我們努力想記得的某個時間某個地方某樣東西某個人,是我們後來拼了命想不記得的,我們便不會再說什麼人生若只如初見了。

再後來呢,我只能這樣說了。

我認識一些人,遇到一些事,手捏著晨曦開始。但願無論多久之後我都可以這樣平靜的說著我的人生。

連同我的,一城的青澀。

我像極了布娃娃,放坐在天台邊緣看著整個城市的布娃娃,背後站著我的日子們,伸手推了我。

哀豔的,自由無邊的。來吧,舔食這些疼痛,這是幾十年我建造得來的,你們只想瞻仰這虛華,分得一杯羹灌溉你們的卑劣

疼痛它強大的可以壓垮你所有的夢,裸著我的心看人群如果怠慢自己的人生,你只是個有思想的白痴,在人群眼裡。

日子就如同你緊張時無聊的拿個珠球在一個無稜的圓盤子裡撥啊撥啊,手都軟了,球還在轉,到停,順便發現造事的人也是看客。

人和人之間最懼的應該是自私,當拎著自己那副無力的身體在人群中傲慢走過,帶著病毒的喘息聲證明著我的不健康,你們都一樣,看不到別人的痛苦。

或者視若無睹,要眼睛何用。要心臟何用,要思想何用

其實無夢最好,噩夢不得安睡,好夢醒了成空。

在生活里人會偶然感到荊棘綁著身體,往哪個方向邁都只會扎的更深,只好停在那裡看,悽美了點。

我這雙冰冷的手,可否擠兌出些溫暖的文字,揉進你們心裡。

來吧,拉住我,找一個乾淨的午後,重新微笑。

一座冰山,山洞裡生著火,那也算是個樣子吧。

我洗了洗手,我厭惡生了鏽的'任何東西,收拾了都丟了,坐在地板上瞄,看有沒有被遺漏的該丟沒丟的,這也是個很重要的事情了,就沒那麼多時間去擴大別的不安了。

他們說,你啊,從痛苦中緩緩走來,說著不痛不癢的話。叫人如何不心動。你隨意到任何地方都可以安靜的睡著。

而我多麼想一把抓住你的痛苦,然後塞進自己的身體,用更強大的痛苦來毀滅它。

最近我總想著離開,看來小時候母親說的有些話是會應驗的,比如雞翅膀吃多了人長大了會離開家很遠。

弟弟是贊成我出去走走的,前些天一直在給我建議。

為很長一段時間以來,我的世界是個空囊,我不知道該看什麼,我看到了所有我想看或不想看的,我聽著一切人說著他們想說或不想說的,我面對著我僅剩的青春,

它扼住我的咽喉,我還可以喘著粗氣哭喊,我是難過的,是這樣的,只是沒人看的出來,我只看到我自己在這裡表裡不一的放逐著我的日子。這些分明屬於我的日

子。輕飄飄的,我好像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人群也這樣覺得了。

我也只好找些慘烈的話。

這世界怎麼遍地是飼料,養著我的絕望。

弟弟和他女朋友走了,他們的假期結束了,醒來的我又開始不知道如何張口說話,無人,放大的冷清吞著我。噁心,酒精在身體裡毀著我,平靜是崩塌的一種,那些拽不回的時光慣著我。

睡了很久,下了樓,突然感到異常的安靜,安靜到會錯覺沿途都是靜止不動的,也許是因為弟弟妹妹離開了留下的“不習慣”,但這感覺又似乎很讓人舒服,走著,

小園林圍著你,綠色染著你的眼睛,聞得到甜甜的花香,看得見自己如此優雅的慢慢拉長的影子,沒有一絲風,發現自己誤了路,仍舊回不過神來,卻還是舒服著,

可是啊可是,一句回不去了竟埋了幾十年。

想或者不想很多

該怎樣才不會有遺憾,遺憾的是什麼都做了。

我理解所有事,在接受之前,承受之後。

被此渾濁掉的生活和思想,是折磨人的過程,後來呢,不是希望回到最初,就是迫切想頓清現在。

等我們要的越來越簡單生活也就變得珍貴而可愛。

於是越是平常的越是叫人動容了。

然而現在說什麼都不是永遠,也不是最後。看啊,在盡頭,坐著個說故事的人。

故事裡有一個城,城裡住著我的所有,他們有的貪婪有的嬌氣,有的貼著城牆過,養著他們的是我的喜悲。

他們不過是城裡各式各樣的奴隸,雖然總要為了什麼,來吧,抓住我的手,雖然很快會鬆開。

他們也有喜悲,也養著他們的城。

對裡面的人物和事物而言,時間是心裡的一個洞。上了邊的,我們是時間裡的螢火,鑽蝕著這個洞揉捏著日子。

一天又一天。

做些醒了就忘了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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