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啟蒙老師作文2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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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常學習、工作和生活中,大家最不陌生的就是作文了吧,作文要求篇章結構完整,一定要避免無結尾作文的出現。相信很多朋友都對寫作文感到非常苦惱吧,以下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我的啟蒙老師作文,歡迎大家借鑑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我的啟蒙老師作文2篇

我的啟蒙老師作文1

從上學到如今,我最感興趣的學科是語文。每次考試,我的語文成績最好,平時運用語文知識的能力最強,我和語文的感情最深。我能學好語文要歸功於我的啟蒙老師——一位資深的國小語文老師——鄭中先生。

小時候,我長得胖乎乎的,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見人總是一個甜甜的微笑,然後有禮貌的招呼一聲,似乎所有的大人都很喜歡我,鄭老師對我更是喜愛有加。

到了上學的年齡,父母把我送進了鄭老師任教的國小,讓我接受鄭老師的教育。我喜出望外,逢人就說:“我要上學讀書了。”

開學的第一天,在父親的陪同下,我蹦蹦跳跳地來到學校。父親把我交給了鄭老師。聽人說,鄭老師和藹可親,博學善教。我在一旁把鄭老師打量了一番:他是一位四十左右的男老師,穿著一套整潔的西裝,系一根深紅色的領帶。皮鞋擦得特別亮,真是油光可鑑。他剃著板刷頭,腦袋很大,看上去就覺得他是個有學問的人。他的眼睛炯炯有神,特別能審視別人。鄭老師見到我,從他的眼神裡可以看出他特別喜歡我,把我安排在靠講臺最近的一個座位上。

開始發新書了,我們激動不已,真正的學生生活開始了。他發完書,我拿著嶄新的課本向他提出了一個幼稚的問題:”鄭老師,這些書是從哪裡來的?“我的提問立即引起了鄭老師濃厚的興趣,不失時機對我們進行了教育。鄭老師並沒有回答是從新華書店買來的,只是說:”這些書是大教育家和大學者寫的、編的。現在我們讀別人的書,要好好學習,‘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等知識積累多了,總有一天讓別人也讀你們的書。“鄭老師的一番話在我的幼小的心靈深處播下了學好語文的種子。今天想來,鄭老師的 話是一種自信,是一種責任,是一種希望,是一種企盼,是一種等待,是一種鼓舞,我一直銘記在心。在預初年級,我在《中學生學習報》上發表了一篇題為《“五一”文學之旅》的習作已實現了鄭老師的心願,也懂得了鄭老師當時說這番話的良苦用心。

在鄭老師的辛勤耕耘下,我學會了a、o、e、i、u、u(魚)。鄭老師每天叫我們對著拼音一遍又一遍地放聲朗讀。他總是說只有放聲朗讀才能有助於記憶,有利於發音準確和提高學習效果。他為了讓我們區別“n”和“m”,還想方設法編了一個順口溜:一個門洞(n)n、n、n;兩個門洞(m)m、m、m。有時候他還會很耐心地糾正我的鼻音,寫出漢字讓我寫拼音。我印象最深的是“印”和“應”。“印”是前鼻音“yin”;”應“是後鼻音“ying”。在鄭老師循序漸進的指導下,我的漢語拼音學得很紮實,普通話也說得很標準。一次學校舉行演講比賽,我還得了個一等獎呢。現在我還被聘為”校園之聲“的節目主持人呢。我在使用電腦運用拼音打字時既快又準。這與我的啟蒙老師的正確指點是分不開的。

鄭老師的教學嚴謹踏實,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告訴我們:“聰明”的“聰”是由“耳、眼、口、心”組成的。一個人學習知識,只要堅持用耳聽,用眼看,用口讀,用心記,就能把知識學到手,人就變聰明瞭。他教學深入淺出,我們一學就會。他還強調“讀書千遍,其義自見”。他教的唐詩"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一直鼓舞我"鍥而不捨",學無止境;他教的'"困難像彈簧,你強它就弱;困難像彈簧,你弱它就強"的道理,讓我堅定信心:“科學有險阻,苦戰能過關。”

鄭老師寫一手好字,他能言傳身教指導我們寫字。他經常說:字如人。好字別人看了賞心悅目,簡直是一種美的享受。認真寫好每一個字,能培養自己的高尚情操,提高自己的審美能力,做一個實實在在的人。在他的嚴格訓練下,我的字越寫越好。現在能為學校、為班級出版一期期字跡工整、版面靈活的黑板報,發揮了宣傳作用。這都是鄭老師“誨人不倦”的結果。

鄭老師是我的啟蒙老師。他培養了我學習語文的熱情;他教會我表達感情的方法;他提高了我與人交流的能力;他讓我掌握了運用語文的工具。他真是我的一個優秀的啟蒙老師。

我的啟蒙老師作文2

我的啟蒙老師——王廷英大爺於今年清明後不久去逝了。我回想起王老師從前教我們時的音容笑貌,不知不覺中生髮出深深的思念之情,總想拿起筆寫出來,以表達我的哀思。

王老師和我們同一個村子,而且是同姓。按輩份我應稱呼其為大伯,但我們這裡把大伯呼作大爺。在我入學前並沒有見過,因為他那時是公辦教師,家裡沒有自留地,一直住在學校。學校離我們村不足二里路。兩排房子,多是草房。那時王老師住著兩小間草房,當門一間隔作南北兩半,近門靠西牆是泥巴壘的灶臺,靠東牆則放著一張案板;而那北面的半間大約是其兒子的臥室。裡面一間是王老師的臥室兼辦公室。聽大人說,師母早年去世,留下兩個孩子,大的是女孩,已送親戚;小的是男孩兒正在上學。

我應該是71年初入學。剛過正月十五,春寒料峭。我穿著一件紅色灑花小大衣,和同村的孩子一起,隨著一位家長去報名了。出村向南約一里地,翻過一道水灣溝,再走上半里多路,就到學校了。我們走過學校圍牆東側一棵異常高大的柳樹下,來到了校園南面的正門。

同來的家長領著我們去報名了。其時我是第一次見到王廷英大爺,他那時大約四十歲,坐在那裡,偏梳的頭髮,圍著一條淺灰色的圍巾。人很高大。一邊鬢角之下,有一塊很顯眼的瘡疤。他的門牙挺長,見到人總是一副和善微笑的樣子。那位家長和王老師說著話,一一給我們報了名。

從此我便跟隨王老師上學了。那時學生的學名皆由老師來起的,這樣,一位語文老師就要為幾十個學生起名字。開學前幾天,老師是要一一點名的,這樣便於老師把名字與學生對上號。可是一連幾天,王老師也沒有為我取好名兒。直到一週後,他才為我選定了現在的名字。可想那時他是很費了一番腦筋的。

那時的學生是沒有課桌的,學生趴在木板上。那木板約半寸厚,兩頭釘上小木條作橫樑,以防裂開。兩端用泥墩支起,人若坐在木板中間竟可一顛一顛地上下簸動,甚是好玩。這木板叫號板。那時我們趴的是較短的一種,排在兩邊,中間是走道。每一張號板趴四人或五人。

王老師是教語文的。當清脆的上課鈴聲響起,王老師便一手端著木製方形粉筆盒,一手拿著課本和教鞭走來了。當走近教室時他就會緊走幾步蹬上講臺,步伐矯健有力,顯得精神飽滿,神采奕奕。他把教具放下,然後面向黑板上方的毛主席畫像站定,口裡嚴肅而大聲地說:“起立!向偉大領袖毛主席致敬!”說著自已深深地鞠上一躬,我們也跟著彎腰鞠躬。然後坐下開始學習。

我記憶最清的是王老師教我們漢語拼音。他把字母工工整整地寫在黑板上,然後用教鞭指著一遍又一遍地領讀。他的聲音柔緩而洪亮,那樣專注,臉上完全沒有了平日的微笑。我們揹著小手,挺直地坐著,一遍遍地齊聲跟讀。

王老師是四鄉公認的好老師,他的態度是那樣和藹,面容是那樣慈祥,對學生是那樣關心。在那時,我們寫作業用的鉛筆都是由王老師削好的。每次寫字前,他把事先削好的鉛筆一一發給我們,下課時再一一收回;他利用課餘時間一支支地為我們削好,下次再發。就這樣他每天都要花上好長時間為我們削筆。

那一年的冬天,下了大雪,天氣非常寒冷。有一次,臨上學時,父親告訴我放學時他來學校接我,於是到中午放學時,我就真的在教室裡等父親了。王老師看到我和一個學生沒有走,就把我們領到他的家裡,說天氣冷,做麵條給我們吃。他放下手裡的教具,馬上挽起袖子開始和麵了——和了挺大的一塊麵。和好後就用擀杖擀了起來。他本來身材高大,案板又矮,所以他擀麵時必須深深地彎下腰去。他先把麵糰擀成麵餅,再一次次地把麵餅卷在擀杖上,滾動,展開,然後再捲起,再滾動,再展開,就這樣在一次次地重複中麵皮越來越大,最後覆蓋了整個案板。這時他才直了直腰,露出了一臉的輕鬆。

恰在此時,我的父親來到學校接我了。王老師執意要我住下,說:“你看我擀這麼多面條,我自己一個人幾天才能吃完?”但父親不願叨擾王老師,硬是把我帶走了。

現在王老師已經離我們而去了,但我們師生共處的那些日子卻永遠保留在我的記憶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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