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在杏花絢爛的時候

來源:文萃谷 1.26W

切割冰、重量輕、綃幾盞疊所有注意胭脂。新型的假期。色彩鮮豔的溢香和諧、羞愧殺了瑞珠宮女。多少也更容易、無情風雨。問的院子,荒涼,提出一些看法春天日落嗎?通過電子郵件從憎恨和重,雙燕的時候,人們會發言嗎?天后遠,巨大的,知道這宮殿在哪裏?怎麼不思考,除了夢想,有時不得不去。法無據。和夢想新的不做。

謝在杏花絢爛的時候

裁剪冰綃,輕疊數重,淡着胭脂均注。新樣靚粧。豔溢香融,羞殺蕊珠宮女。易得凋謝,更若干、無情風雨。問院落蒼涼,幾番春暮?憑寄離恨重重,這雙燕何曾,會人言語?天遙地遠,萬水千山,知它故宮何處?怎不考慮,除夢裏,偶然曾去。無據。和夢也,新來不做。

腳步無聲的繁重,從一片廢墟中走進,又從殘垣斷壁中走出。回過頭,面前的統統已是云云縹緲,殘暴如火的杏花,受到暴風雨摧殘後的場景,形象的同自己的際遇符合,心田的無窮痛楚,萬感交集,揮筆而書,那筆、那字,提的繁重,寫的'更繁重。幾千年後,還會有人震動、悲歎。政治上的昏庸無能,生存上的窮奢極侈,而藝術上的多才多藝是這統統的條件。工書善畫,知樂能詞,足以與南唐李後主媲美;荒淫失國,悲慘的遭受也同李後主同樣的終局……

一個王朝傾覆,又一段歷史興衰,在一個人的手裏。

云云優美的筆墨,將那份掉、那片蒼涼倒盡,悲愴到極點,無奈的固然。大概事物理應新舊更替,一切都是要變化的,對於他而言,生活會從此落魄,豔舞笙歌,從此是回想仍是傷痛,從創痕斑斑的筆墨中已經明晰。特別的身份,特別的遭受,造詣了一個特別的文人,作為文人,他不容忘記,奇妙的構想,精細的描繪,筆墨間透露出的“真”和一種又不同於文人的氣味,註定他將在文壇上留下深深的印跡;作為君王,他一無所取,華殿舞袖,花天酒地,終究只是個亡國君!

運氣始終都擁有多樣性,大概那種放蕩不羈和從入手下手到終局的無奈只是為了培養他在文學、繪畫上的統統,但是,可憐他是帝王身!若將這統統都算作一種鋪墊,對歷史來説是不公平的,生命中牽聯着筆墨的人,不會走進生存的桎梏,不同於凡人的處世觀以及毫無規則錯亂的心田感情,沒有任何理由,沒有任何戒備,為所欲為的在社會與感情之間徜徉,昏昏沉沉的在人生中隨便走過,大概在某一剎時大徹大悟,只是塗抹了一個更悲慘、黯淡的場景,情景交融,情中融景,景中生情。潛意識的恍忽,1回身已被突如其來的全部衝擊的四分五裂,全部可能的終局終究卻交集成最蒼涼的一種,殞落的人生猶如殘花般點點,拽着一根足以把心都牽痛的鐵索,走過一片悲觀的城,冷落的風只增加了悲觀之餘的疏落,驀的1仰面已是泣不成聲,杏花殘暴的粉飾着統統,何去何從終歸都是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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