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目光,我永遠的記憶

來源:文萃谷 3.11W

那目光,我永遠的記憶1

原來我們這些人的青春,每個人都是暗傷連城。

那目光,我永遠的記憶

——題記

記憶(一)

一生一世的朋友。

初次見她,覺得她有着櫻花般的氣質,總讓人覺得很美,她笑起來有很漂亮的小酒窩,空靈清澈的大眼睛點綴着這輪廓。

後來,我們成為了朋友。

我被別人欺負時,她總會站出來保護我,其實我知道,她才是最需要讓人保護的;我有什麼事很忙,她都會幫我做一些事;我生病了,總會邊罵我邊餵我吃藥。縷縷陽光悄悄撫上她的柔發,彷彿看到了天使。

我們許下了一生一世的諾言,她那澄澈的目光,沁入心扉,便從此,凝了光,駐了彩。

記憶(二)

那憎惡的目光,讓我如何釋懷?

“總有一些話,來不及説了,總有一個人,是心頭的硃砂……”我正望着灰茫茫的天空,唱着歌,她走過來説:“喂,我們回家了。”我一臉無奈地看着她:“對不起了,我不能陪你回家,我媽規定了我五點半前回家。”她説:“沒關係,我陪你過馬路後,我自己回家。"她轉身去收拾書包,我看向她,她一向都要有人陪她回家,怎麼會……算了,別想了。

雨瀝瀝地打落在我身上,我閉上眼,以為我能遺忘,可回憶指着它,不讓我忘記。

”你陪我回家是會怎樣嗎?我才不相信,這麼久了,你媽媽現在才規定!“她大聲地嘶喊着。我看着她,心像被狠狠地撕過般的疼痛,一股酸澀湧上鼻腔,我走過去,把傘撐在她頭上,為她擋雨,撫摸着她的秀髮,説:”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我們都不再是小孩子了,你不需要我在陪着你了。“她扔開傘,狠狠地蓋了我一巴掌,對我説:”什麼諾言,都是騙人的!我好恨你!“她那憎惡的目光,卻依舊掩蓋不了的傷。我冷眼看她,”你以為我就不恨你嗎?“

我懂了,全部都懂了。

可是我從來沒想過,這個站在我身邊一直握着我的手,陪我一起前進的人,她也會在我的心窩上捅一刀,這一刀,比任何一刀,都狠,都痛。

記憶(三)

在你心裏捅下這把刀的人,早已經雲淡風輕地揚長而去,但你走得再遠,心還是會疼。

一個月了,已經有一個月她不再理我,即使我們偶爾碰面,我們也只會忽視,沉默,成為最熟悉的陌生人。

又一個星期了,我回了他信。

她説,她想過了,是她無理取鬧,這幾天她都在反省。

我説,我舉着一枝花,等你帶我去流浪。

她拿着信,抱住了我,説:“這些傷口並不疼痛,它們都是我們諾言的見證。”

她那深邃而又清澈的目光,我永遠的記憶。

就算世界荒蕪,總有一個人,她會是你的信徒。

——後記

那目光,我永遠的記憶2

那炯炯有神的雙眼,在我成功時,用審視的目光來警示我:不要讓驕傲遮蔽了雙眼。在我失敗的時候,用憐憫的目光來勸慰我:不要灰心,下次繼續努力。這個用眼來傳遞給我信息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我的父親。

每次考試的前夕,父親總是拿着他那一雙帶有一絲擔憂的水靈靈的大眼睛看着我,生怕我還沒有複習好。而我每次都不厭其煩的對爸爸説:“放心吧!我已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啦!”可是爸爸還是放心不下,皺着眉頭,聽我把複習的東西背一遍他才稍稍放心,等考試成績一下來,考的還不錯,父親這下才放鬆了眉頭,把憂鬱地眼神換成了歡喜的目光。可歡喜的目光過後,卻又變成了嚴肅的目光來看待我,讓我感到非常的不適。

歲月時光燃燒着青春的年華。我漸漸的長大了,父親也漸漸的“長大了”。而所謂的父親的長大確實慢慢地老去。我從那以後再也沒有看見過考試前那憂鬱地目光,和考試之後的歡喜與嚴肅地目光。不管時光怎樣地流失,在照片裏的記憶永遠都被相機鎖在了那裏。現在我的父親的雙眼如同蒙上了一塊兒灰布,而我卻不能將那美好的回憶的目光去挽救,卻只能看着小時候袍的全家照,再去思念那難忘的目光。看看,看着,我的視線模糊了,淚水悄悄地從我的眼睛裏奪眶而出,而我也沒有收斂,任憑它慢慢地滾落下來。

珍惜你現在擁有的吧!不要在去做那些無知的青年了,用我們着雙勤勞的手去挽留那能留下的思念,雖留下的不多,但這一點已經足夠了

那目光,我永遠的記憶3

透過那黑黝深邃的瞳孔,我看見了她對我的鼓勵與安慰,是那目光,教育了懵懂的我;是那目光,拯救了迷茫的我;是那目光,激勵了沮喪的我。對,就是那目光,那是我永遠的記憶。

槍聲如同咆哮的野獸一般,在蔚藍的蒼穹間叫囂着劃出一道尖鋭的痕跡,驚走了正在枝頭小憩的鳥兒,也驚醒了還在天空中神遊的我。 我邁開雙腳,朝着遠方的四百米終點線飛奔。不出意外的話,前三的好成績應會被我收入囊中。我暗自思忖,輕鬆地替換着雙腳,旁邊正奮力奔跑的對手紛紛朝後方退去。

眼看着還有半圈的路程。

誰知我腳底一歪,眼前的世界便瞬間旋轉了90度,完了,我連忙緊閉雙眼,臉部的痛感隨即傳來,事實上是我的臉像衣服在搓衣板上狠狠地搓了一下,與跑道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當時還好,不過當我緩了一會兒、再次睜開眼睛、顫巍巍地坐起來時,我感到我的左臉火辣辣的疼,貌似還腫起來了。

我的世界變得是那麼的模糊,五顏六色的色塊在我的眼前飛舞,像是在嘲笑一個失敗的弱者。漸漸的,眼前的事物清晰起來。不管怎麼説,這並沒有影響到我的視力:只見看台上很多人都驚訝地站了起來,對我指指點點,有些人露出嘲諷、甚至是譏笑的面孔,不管是不是幻覺,我聽到了隱隱約約的大笑聲,好像就是在説:“嘿,瞧那個笨女孩,她居然摔倒了,看看別人都衝過了終點,她肯定是要退出了!”是啊,再跑也是沒有意義的,即使到了終點也只能得到一個墊底的成績,太丟臉了。

就在這時,我看到了那個目光。

不知為什麼,那平靜而又深邃的目光之下隱藏的東西,我看的一清二楚:對我的擔憂,還有那急不可耐的神情似乎是想一下子飛奔到我身邊,最重要的是,她好像預料到了我會向她看去,於是她迫不及待地向我傳達她的思緒:那是鼓勵,是那鼓勵融化了我內心的堅冰。加油啊,不要放棄,我們不會怪罪你,跑起來吧,我們都會為你歡呼!

我緩慢地站起來,嘗試活動了一下腿腳,看台重新安靜了下來,似乎為我的堅持感到不可思議,也感到佩服。我繼續邁動雙腳。揹負着那個目光衝過終點,在陣陣的鼓掌聲中感到如釋重負,回頭去尋找,她,也就是我的班主任露出了欣慰的目光。 我笑了,是那麼的`開心。

老師的那個目光在我失落的時候激勵着我前進,成為我內心永遠的記憶。

那目光,我永遠的記憶4

人這一輩子,不知道要與多少目光接觸。善意的,懷疑的,羨慕的,妒忌的,單純的,抑或是複雜的。有些目光只是輕輕地對視一眼就分開了,而有些目光,則是永遠的記憶。

有這樣一道目光,一直印在我的腦海裏,它來自於一雙眼角微微上挑的深褐色眼睛, 它的主人此時正環抱着前胸,冷笑着,一臉輕蔑卻還帶着些無奈,可真是個讓人感到不舒服的表情,站在我旁邊的這個女生被這麼盯着,心裏一定不太好過吧,我想。   這是發生在不久前的事,當時我剛成為學生會的文藝部部長,接踵而來的事很多,就像是新干事團的成員分配,讓我手忙腳亂了一陣子。那是一天中午,我走在樓道里,突然有一個女孩把我叫住,我記得她是新干事團的成員,叫做童,我們在同一個年級裏,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總是會有些印象的。之前總有個梳着長馬尾的女孩和她走在一起,我記得那個女孩之前也報了幹事團,可莫名其妙就退了。童來找我是為了問問電影沙龍活動的安排,一個普通幹事對於這個活動也抱有這麼大的熱情使得我特別開心,便開始給她仔細地講起來。過了一會兒,正當她拿着筆在紙上埋頭記錄的時候,突然有一個聲音“闖”了進來,“就是那個女生,短髮的那個。”我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是那個總和童呆在一起的女孩,似乎叫冉欣,她正指着我這邊,我疑惑地看了看她,以及她身旁那幾個因為尖酸好挑事而在年級裏出名的女生。其中的一位用下巴挑了挑:“寫東西那個?”樣子極沒有教養,一臉的刻薄,“是啊,看她那樣子,真是不自量力,還真把自己當什麼了。”冉欣揚着頭, 看着那個昔日裏與她挽着手臂的好友。

那是種帶着怨恨的狠毒的目光,毫不誇張地説,真的像那種冷颼颼的小箭,讓人渾身上下不舒服。 我想那真的不是該出現在一個女孩眼中的目光。沒有因曾經的美好記憶而變得柔軟,更沒有因童的回瞪而收斂, 這真的是她們之間該有的目光與目光間的對抗嗎?

僅作為一個旁觀者,我卻記住了那目光。我不知道為什麼她們決裂到這種地步,更無法理解她們間的友情是否僅是這樣“淺薄”。我開始“審視”我自己,“審視”我的朋友們,是否有一天我們也會這樣對視着…… 那目光,將成為我永遠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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