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西遊探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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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源:與德堂古典小説研究叢稿》作者主要從事明清文學教學、科研工作,《探源:與德堂古典小説研究叢稿》收入了作者20多篇論文,其中大部分是有關《水滸傳》、《西遊記》,主要是對小説成書過程的探索。下面小編為大家整理推薦了aa,歡迎大家前來參閲。

水滸西遊探源

  《〈水滸〉〈西遊〉探源——與德堂古典小説研究叢稿》內容簡介

本書是作者二十餘年來在古典小説研究方面的論文集結,共二十七篇,每篇文章的內容梗概都附於目錄中。其中大部分是有關《水滸傳》、《西遊記》的,此外也有涉及《紅樓夢》、《儒林外史》、《南遊記》和話本小説,主要是對小説成書過程的探索。《水滸傳》的最早刊本有明萬曆三十八年杭州容與堂本,《西遊記》則有萬曆二十年金陵世德堂本,作者於容與堂和世德堂中各取一字,這便是本書副題中“與德堂”的由來。

  《〈水滸〉〈西遊〉探源——與德堂古典小説研究叢稿》作者簡介

侯會,1949年生,任教於首都師範大學文學院,北京市古代小説研究會副會長。從事小説研究多年,於《文學遺產》、《文藝研究》、《明清小説研究》、台灣《中山大學學報》、日本《小説研究動態》等刊物發表論文多篇,並撰有《水滸源流新證》、《中華文學五千年》、《世界文學五千年》、《食貨金瓶梅:從吃飯穿衣看晚明人性》等專著。

  《〈水滸〉〈西遊〉探源——與德堂古典小説研究叢稿》目錄

《水滸》源流管窺

在《水滸》中,大多數梁山好漢首次登場,都會有一首“出場詩”相隨,如同好漢們初次見面時遞上的一張名片。然而小説前十三回共有十四位好漢登場,卻統統沒有出場詩相隨。他們的出場詩,是在第十三回以後才出現的。這是為什麼?前十三回出了什麼問題?此外,林沖綽號的含義、魯提轄故事的由來、武松身上的疑點,也都是本文要討論的話題。

《水滸》源流新探

《水滸》作者為什麼要虛構一位開山領袖晁蓋,壓在梁山一號人物宋江頭上?史書上只有宋江義軍陸上作戰的記載,至於小説所描寫的水上鬥爭素材,又出自何處?本文給出的答案是:南宋初年洞庭湖鐘相、楊幺起義的史實,很可能為《水滸》的創作提供了重要素材。

試論《水滸傳》的悲劇歷史底藴——從梁山泊與祝家莊、曾頭市的同構關係説起

《水滸》中的祝家莊、曾頭市屬於地主武裝,是梁山義軍的死對頭,這是板上釘釘的結論。然而有據可證,祝、曾武裝與梁山義軍其實有着共同的淵源——宋代鄉社民兵。甚至雙方的素材來源也是一致的,都取自洞庭湖鍾、楊起義史料。小説所反映的“官逼民反”的現象,真實傳達了封建亂世驅民為“盜”的歷史信息,也揭示了亂世百姓的悲慘生存狀態。

從南北蓼兒窪看《水滸》故事與淮南之吳系——兼談“吳讀本”《水滸傳》

不知你注意到了沒有,《水滸》中有兩處蓼兒窪:一處在山東梁山泊,一處在淮南楚州。歷史上宋江義軍曾在淮南一帶出沒,蓼兒窪最初很可能是淮南派“水滸”故事中的地名,後來才被“挪”到山東的。明人吳從先的《讀水滸傳》提供了一部迄今未見的早期《水滸》版本信息,人稱“吳讀本”。此書為宋江故事曾流傳於淮南一帶,提供了證據。

再論吳讀本《水滸傳》

有人認為“吳讀本”《水滸傳》是價值不高的晚起本,本文則認定它是古本,與《大宋宣和遺事》代表着兩派並行不悖的“水滸”傳説。今本《水滸》的創作,正是在這兩派傳説合流的基礎上完成的。“吳讀本”代表着以杭州為中心的淮南派“水滸”故事,書中還存留着淮南派故事的種種痕跡。

《夷堅志》中的《水滸傳》素材

宋元明白話小説常向文言筆記小説中借取故事素材。魯迅、孫楷第等學者即從南宋洪邁《夷堅志》中拈出《水滸》素材若干。筆者又從《夷堅志》中找出二十多條可能對《水滸》創作產生影響的筆記條目,並對“洞元先生”、“燕僕曹一”、“桂林走卒”等篇作了簡略分析。

魯智深形象源流考

《水滸》中的魯智深具有僧、俗兩副面目,大約來自兩個不同的素材系統。其中世俗提轄的形象,應當是較晚進入小説文本的;莽和尚才是魯智深的本來面目。後者的塑造,大約受“楊家將”中楊五郎的啟迪,還借鑑了“董西廂”、“王西廂”中的法聰、惠明等形象。宋洪邁《夷堅志》也為花和尚的故事提供了一些素材。

後來居上的《水滸》人物——公孫勝

號稱“七星聚義”的“智取生辰綱”,為什麼卻有八人蔘加?白勝被捕後,隨晁蓋“星火夜逃生”的人數時而是“六人”,時而又是“七人”……這些謎團,把人們的.目光引向公孫勝。有證據表明,公孫勝在早期“水滸”故事中是個默默無聞的小角色。他變身道士、地位提升,應是發生在《水滸》寫定階段的事。這種變化應與嘉靖朝的崇道之風有關。

打虎英雄終結者——武松

《水滸》中的“武松打虎”情節很可能是後來插入的。這段故事的創作,多半是受五代李存孝打虎的啟發,始而創為雜劇,繼而擬為小説,插入《水滸》中。該情節與相鄰的“挑簾裁衣”風格迥異,且後一個故事篇幅過長,這些都可以證明“武松打虎”是後來插入的。打虎故事的增入,對改變武松形象、提升通俗文學品位,具有示範意義。

替楊志説兩句話——關於《智取生辰綱》的對話

現代讀者對《水滸》人物楊志的評價普遍偏低,貶之為“統治者的忠實奴才”“做官心重”等等。其實在那個時代,做官也是才智之士施展抱負、實現自我的一種方式,無可厚非。批判統治者有眼無珠、作踐人才,才是小説家撰寫生辰綱故事的真正目的。

簡本《水滸》與張驥

繁本《水滸》中征討方臘的官軍統帥“張招討”始終有姓無名,筆者認為,其原型當為南宋“中興名將”張俊;後因名聲墮落,被小説家隱去其名。簡本《水滸》又為這位張招討取名“仲德”,乃是借用明正統年間官員張驥之號。建陽書商熟悉他的事蹟,因將其名拈入書中。

“傳假信”與“江流兒”——《水滸》中兩個世界性的民間故事類型

《水滸》“戴宗傳假信”一段情節包含着兩個世界性民間故事類型——“傳假信”與“江流兒”。前者可以上溯到佛本生故事《六度集經·四姓害子》,後者更可以上溯至公元前三千年兩河流域的薩爾貢王傳説。從這個意義上看,《水滸傳》不僅是中華民族的優秀文學遺產,也是世界文化寶庫中的優秀文化遺產。

疑《水滸傳》與摩尼教信仰有關

《水滸》稱宋江等為“魔王”、“魔君”,此“魔”字有何特殊含義?晁蓋、宋江超常的江湖威望意味着什麼?梁山好漢“憎女”、“嗜殺”的習性從何而來?這些恐怕都與宋元時期一種域外宗教——摩尼教在我國東南一帶的傳佈有關。本文分九個方面論證《水滸》創作與摩尼教信仰的關係,嘗試從新的視角對小説的某些思想傾向做出闡釋。

疑《水滸傳》前半部撰於明宣德初年——試從小説中的貨幣信息加以推斷

《水滸》中所使用的貨幣,除了白銀、銅錢外,還有別的種類嗎?當然有,是紙鈔。這從林沖發配、智取生辰綱等情節中可以看出。通過一些情節尚可推斷,小説中的紙鈔,是貶值後的紙鈔。由此推測,《水滸》前半部的撰寫時間,大約是在明宣德初年。

《水滸傳》成書時間再探討

學者張寧對筆者“《水滸》前半部撰於明宣德初年”的推斷提出異議,本文予以迴應,依舊從貨幣角度入手,憑藉第一手資料,論證洪熙、宣德時期的銀鈔比仍接近1:50,並非如張文所説已達1:150。文中還對明代物價資料的虛實做了簡略辨析,指出張文的論述及徵引之誤。

從“烏雞國”的插增看《西遊記》早期刊本的演變

《西遊記》中的“烏雞國”故事存在着邏輯缺陷,且與書中其他段落風格迥異,很可能是由另外的作者創作插入的。為保持小説的百回結構,整理者可能同時刪去了原書第二、三卷中的“江流兒”傳。今存世德堂本應是經過榮壽堂整理、增刪的本子,宜稱“世補本”,其中尚留有這種增刪之跡。

烏雞國:《西遊記》中的“王子復仇記”

《西遊記》“烏雞國”故事與英國莎士比亞名劇《哈姆雷特》情節極為相似。追尋二作源頭,似可上溯至歐洲丹麥王子傳説。本文認為,該故事很可能是由明萬曆年間來華的耶穌會士帶來的,經《西遊記》後期整理者改編創寫,插入書中。這段故事中有個能知“一千五百年過去未來之事”的神仙“立帝貨”,那應是耶穌基督在小説中的投影。

試論《西遊記》“蓮花洞”故事之晚起

《西遊記》中有兩段老君屬下臨凡為患的故事:一為蓮花洞金角、銀角大王之難,一為金<山兜>山青牛怪之難。本文從情節邏輯、敍事風格及語言特色等方面入手,嘗試論證蓮花洞一難是較晚補寫插增的情節。文末還涉及關於小説作者的一點思考。

《紅樓夢》與張岱

張岱是公認的晚明小品文“聖手”,他的身世閲歷、思想情懷、素養才華,與《紅樓夢》作者曹雪芹有許多相似之處。本文從多個方面論證,曹雪芹的《紅樓夢》應從張岱的作品中得到啟發。這些方面,涉及作者的人生感慨,作品的人物塑造、情節設置、景物描摹、用典習慣,等等。

讀《抄檢大觀園》宜參看程高本

新版中學語文教材所收《紅樓夢·抄檢大觀園》一文,節選自脂評本《石頭記》。一般認為,脂評本比高鶚等續寫整理的“程高本”更接近曹雪芹原著。然而通過兩本對照,我們發現就本節選部分而言,無論是人物刻畫的生動性還是思想意藴的深刻性,程本都高於脂本。筆者建議,師生在講讀此課時宜參看“程高本”。

重讀《范進中舉》所想到的

《儒林外史》中的范進一向被看做受科舉制毒害的犧牲品、可憐蟲。事實上,無錢無勢的范進最終能中舉做官,正從一個側面反映了科舉制的公平與公正。從歷史的高度以及對世界文明的貢獻而言,中國的科舉制並非一無可取。

華光變身火神考——明代小説《南遊記》源流初探

華光天王是明代神魔小説《南遊記》的主人公。作為一位火神,他的神路歷程曲折而奇幻。本文嘗試論證,具有火神、馬神、五顯神等複雜神格的華光形象,應是在舊有的五顯信仰基礎上,吸收了明前期王靈官火神崇拜等因素改塑而成的。

華光、王靈官與二郎神——《南遊記》源流再探

本文繼續“初探”的討論,通過對王靈官形貌、神性、致祭日期及傳播特點的梳理闡述,論證靈官信仰的源頭應為川蜀二郎信仰。這一傳承脈絡,從華光信仰中也能找到印跡。本文還就王靈官、華光及二郎神之火神、雷神、水神、馬神身份的認定,做了檢討。

華光、二郎與祆教雨神——《南遊記》源流三探

本文繼前二文對華光信仰來源的探討,嘗試追溯二郎信仰的源頭,指出二郎信仰具有域外宗教——祆教的背景,二郎神與祆教雨神蒂什塔爾有着明顯的對應關係。而華光火神、馬神、財神乃至戲神等多重神格,均可在祆教雨神信仰中找到根據。

《十五貫》系元代話本考

十五貫銅錢將近百斤重,一個人豈能長途負載?由此出發,筆者認為《十五貫戲言成巧禍》(又名《錯斬崔寧》)中的十五貫,在原創故事中應當是紙鈔。而普遍使用紙鈔的年代是元代,因此《十五貫》應是元代話本,而非宋代作品。明代話本整理者將作品中的紙鈔改為銅錢,與明後期棄用紙鈔的貨幣環境有關。

牛肉村醪,抑海錯山珍?——白話小説文化品位之再審視

別以為白話小説是下里巴人的讀物,在封建時代,閲讀《水滸傳》等“奇書體”作品,幾乎是上層讀者的“專利”。早期《三國》《水滸》《西遊》等章回鉅著的創作,都離不開王公勛戚的襄贊。後期的《儒林》《紅樓》等,愈發遠離市井,成為典型的文人雅作、貴族文學;連清宮中也掀起“紅樓熱”。——只是在文言文一統天下的年代,白話小説難以取得正統“名分”而已。

從“則個”一詞的隱現看部分話本小説的創作年代

“則個”是近代漢語中常見的語助詞。本文就該詞的意義、用法及其在古代話本小説及戲曲中的出現頻率、盛衰變化做出討論;並以此為標尺,對某些話本小説的創作年代試做判斷。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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