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卿一笑散文

上次一起和影、影的老公一起，給佳佳買生日禮物。其實我已經很久不逛這樣的珠寶店了。從前經常去那裏看玉鐲。後來，我有過很多隻玉鐲，又一一失去。

如果你喜歡什麼，就縱容自己隨意地接觸它。就像你喜歡吃什麼，只是縱容自己胡吃海塞。你喜歡什麼衣服，就馬上把它買回來……最後的結果就是，你再也不喜歡它們了。

我對一些飾品的情結，就那樣淡了許多。

然而，或許是幾年沒有來看過的原因，發覺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款式。完全突破我對它們的概念。原來，已經有這樣新穎的樣式，有這樣特別的設計。讓一向自命不凡的影，都開始關注。

影給佳佳選了心形的設計，很多顆縷空的心聯在一起。很適合佳佳平時的'形象。她是那種精緻新潮的小女人。

隔了幾天，我們又聚在一起。看到影的腕間多了手鐲。她老公去給她買回來了。

只因為她多看了一眼。

那個男人一向寵她如公主，一直任着她的性子，想要什麼全部帶回來。所以她有整整一牀的玩偶，無數衣服，各種生日節日禮物。

我們一起逛超市的時候，到擺滿布娃娃的地方，她就走不動道，要了這個要那個，最後抱了五個布偶，幾乎捧不過來……歡天喜地去結賬。就像一個小孩子。

像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小女孩。

那天她喝醉了，帶着些醉意和縱情，去玩樂。繼續找地方喝酒。

她通常是不按套路出牌的。比如，喝啤酒已經喝高了，接着喝白酒。一醉再醉。

對她而言，這個世界沒有什麼規則。只要她開心。

她的死黨，也是這樣的女人。那個女人每次出現時，都會夾一支煙，一臉似醉非醉的嫵媚，風流不羈。

即使不碰酒，也有幾分春意。

這個世界上的女人分很多種。

有的是賢妻良母式，在家照顧老公孩子，母性十足。

有的是遊戲人生型，日日花前常醉酒，不辭鏡裏朱顏褪。

有的介於兩者之間。又想夜夜笙歌，又偶爾照顧一下孩子。常有家庭矛盾，被丈夫抱怨。

有的不想走尋常路，卻貌似靠譜。所有的叛逆都在暗中。

……

我是習慣了不提要求，總怕麻煩到別人，基本上視除自己之外，所有眾生為“別人”的那種人。

有時也希望自己可以隨意表達。只是，我從未和哪個異性，相處到隨意表達需求的程度。比如説，我喜歡什麼，想要得到什麼，希望對方為我做什麼……都可以隨時向他講。

這些，我都不會表露。如果真的喜歡，真的想要得到，就自己去想辦法。

只是自己給予自己。自給自足。

有很多同性，與我相似。不過，身邊與我有相同習慣的女人，基本上都在單身。反倒是那種會撒嬌，總在提要求的女人，異性緣比較好。

很早就注意到這種現象了。不過，我一直沒有改變。要想改變很難。比如試着對一個人説，自己的願望。那太過艱難，不如隱藏。

女人常常會對衣飾多看那麼一眼，只是自己是否任性？是否有人想要博你一笑？

很多時候，慾望是無窮無盡的。而女人也並非想把所有都納入囊中。就像男人做了皇帝，並不會，也不可能把天下美女全都納入宮中一樣。

只是，每個人都想要那樣一種權利，那樣一種姿態，那樣一種感覺。彷彿自己正被上蒼，或是命運，或是某個人寵愛。

無憂無慮，自由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