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散文

我出生在一個貧困而又偏僻的小山村，叫旮旯屯。

一分之差，考大學名落孫山，但我是個有理想有抱負的有志青年。一年一度的全國徵兵又開始了，我踴躍報名……

全村的父老鄉親敲鑼打鼓，為我歡送。

父親的叮嚀，牢記在心間，濃濃的母愛，灑在征程，像燦爛的陽光。

含淚告別了生我養我的貧瘠故土，告別了美麗山崗上一棵棵亭亭的白楊，告別了茫茫草原上羣羣牛和羊……

時間如白駒過隙。

我回到了故鄉，它依然窮得叮噹響。

我看見，一座座茅草房，又低矮，又潮濕，又陰暗。

我看見，有星星的夜晚，純樸善良的山民們點的還是一盞盞煤油燈，滋滋地響。

我看見，山民們居住的土屋裏，除一口缸，就只剩一張牀。

我看見，全村姑娘，一個個跑光，嫁到千里迢迢的外村異鄉。

我看見，村裏的小夥子，一副病怏怏的樣子，為討不起老婆淚汪汪……

民主換屆選舉，我當上了村長，對天發誓，扭轉乾坤，舊村煥發新模樣！

我看見，村裏校舍，牆體裂縫，準備蓋一座教學樓，讓孩子們坐在寬敞明亮的教室裏讀書朗朗。

跑款，一趟又一趟，跑鄉，跑縣，甚至跑省……跑折腿，磨明嘴，好不容易……

我動員山民們積極捐款，百年大計，重在教育。

我看見，一家家，一户户，又躲又藏。

我看見，夜間，屋裏昏暗的燈光下，麻將“嘩啦啦”地響。

我看見，村裏修廟，山民們20，30，50，100，一張張塞進“捐款箱”……

我一直很嚮往大海，書中説大海的胸襟，大海的廣闊，大海的喜怒無常，這一切都讓我無

比的嚮往。

然後我來到這個城市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感受一下大海的魅力，我來了幾次，每次都會有一種很特別的心情。

我想感受它的廣闊，被告知它的兇險，我想體驗它的胸襟，被灌的不知東南西北，我想體驗它的包容，被一道道纜繩圍住。我開始對大海失望，我想也許來到海邊的人有很多都有我這種想法吧，站在沙灘邊體驗着被海浪衝刷的感覺，一遍一遍，希望大海可以用它獨特的方式來洗淨我心頭的迷茫，讓我可以看清我內心深處。

可是大海啊，不懂它的人對他敬若神明，接觸它後不知不覺對它多了些敬畏。的確，大海它並不是一味的包容，它也有它的任性。書裏的大海，有平靜，有怒火，但真實的大海是沒有平靜的時候，它可以包容你犯下的所有罪過，但同時它也並非謙謙公子儒雅沉靜。每一道浪打過來的時候，就是它的怒吼

夜就這樣的來了，無聲無息。帶着一絲涼意，如水銀瀉地般的無孔不入。我伸出手，看夜色在我的手心裏流淌，她是如此的寂寞，就和我一樣，她極力的想鑽進每一個亮着燈的窗户，而每次靠近時，她都被燈光撕破。我沒有開燈，夜進來了，我和她有一樣寂寞的靈魂，寂寞讓我跟她無語。夜纏繞着我，我的手上，我的肩膀上，我的眼裏，都是夜在流淌，我站在了夜的心裏。在夜的心裏，我看見夜在流淚，她哭的很傷心，我忍不住了，我問了她為什麼要如此的傷心，夜還是繼續流淚。我於是靜靜的看着她流淚，我知道，她會告訴我的，寂寞的心是相通的，我抬頭向窗外看去，新月如鈎，掛在夜的身上。

我點起一支煙，火頭在夜裏一閃一亮，吐出的煙霧在月光下呈現出藍色的寂寞，我不禁歎了一口氣。為何我的生活總是與寂寞為友與香煙為伴？我應經不知道多少次問過自己這樣的問題了，可是最後我自己總是無從回答。

都市的快節奏生活很多人都難以適應，包括我在內。每天做的事情都是和昨天一樣，公式話的生活讓我覺得沒有激情。每天都是感覺很鬱悶，感覺自己的生活似乎缺少了點什麼，可是自己卻説不出到底是少了點什麼。

從我生下來，就看見覆雜的東西，多半是那些讓人憎恨的事，漸漸的也出現了一些反面的事，一個代名詞的降臨——“快樂”

很多人，在工作中、在生活中，都是模糊的，看不清自己，也看不清別人。多半是偽裝，有高級和卑微之分、也有善良和邪惡的念想。很多時候，很多東西都帶不走，留下的總是不堪回首的回憶。

想去恨，可恨能給我帶來什麼。更多的是恨自己，斷卻念想，或許能夠忘記那些剛剛發生的事。一天天的就這樣過去，風抹平了雲的記憶，雨回味了閃電的洗禮。

窮極一生，真的有嗎？而我的回答極為肯定——有，文字就是最不值錢的東西，免費給了太多的人。有人用它變的清高、有人用它把壞事做盡、有人用它動入空門、有人用它去教育人類，而我卻覺得免費的是最好的。

我們的一生始終是一無所有。從嬰兒開始，赤裸裸的降臨，那哭聲柔軟而無力，靈魂裸露着被人緊緊包裹。一生波瀾，到生命終結，只是一具乾涸的屍體，從哪裏來到哪裏去。

不過或多或少留下了一些東西，他們成了別人生活的一部分，他們的離開，似乎什麼也沒有留下，但是那些人卻心生悲痛，一步一世界，一眼一紅塵。

我們漸漸的劃分了好多事，人與人之間也出現了代名詞“藍顏”、“紅顏”，更多的是在為孤獨起名。這個世界上便開始沒有愛情，為愛情走進婚姻殿堂的，開始愛情、生活趨向於平庸、暗淡、甚至分離。為愛情分道揚鑣的，始終心有不甘，更多的是傷感，陷入太深或是無法自拔。

有人説別寫詩了，我覺得蠻搞笑的。詩在我的生活中扮演角色，與你似乎沒有任何關係，也要去指畫別人的生活軌跡。如果此刻你雙手合十，空想這個世界，用大意去感悟，我想你會放下。

談起矛盾，眾説紛紜。其實沒有什麼定義，生命本就是矛盾，何必去深究它呢。喜歡就拾起它，不喜歡就放下。

這個世界太大，大的你都不知道將何去何從，渺小的事物從來都是卑微的。也開始漸漸的去懷疑，自己的一生，將如何終結，將如何去播種鮮花。

很多時候，我看到的始終是一片荒野。佛語釋然，經語輪到，愛別人勝過愛自己，我開始嘗試，而我也開始遍體鱗傷。

我看見你的冷漠

卻想去温暖這個冷漠

我看到

其實我還沒接納你的冷漠

我看見你的痛苦

卻想去結束這個痛苦

我看到

其實我並沒有陪伴你的痛苦

我看見你的自私

卻去評判你的自私

我看到

其實真正湧動的是我的自私

我看見你的憤怒

卻想躲開你的憤怒

我看到

其實我沒有允許你可以憤怒

我看見你的焦慮

卻去擔心你的焦慮

我看到

其實我已開始陷入焦慮

我看見你的無力

卻不知道要伸哪隻手來抱你

我看到

其實當下我也無力

我看見你的美麗

並欣賞着你的美麗

我看到

當下我也開始美麗

我看見你的善良

並喜悦着你的善良

我看到

原本我亦善良

我看見你的真實

並相信着你的真實

我看到

原本我也如此真實

我看見你的堅定

並看到相守的温柔

我看到

我正堅定並且温柔

我看見你的堅強

並感受着柔韌的力量

我看到

我正承接到這樣的力量

我看見你的謙卑

並感受到內在的自信

我看到

我也開始低頭謙卑

我看見你的淡定

並感受到平靜的慈悲

我看到

我正在走近慈悲

我看見你的敞開

並擁抱你的敞開

我看到

其實我也正在敞開

我看見你的付出

不帶任何條件

我看到

其實我也學會將自己分享

我看見你的純粹

只是

做自己想做的事

愛自己想愛的人

走自己想走的路

痛了就哭，喜了就笑

累了就歇，好了就走

我也看到了自己

如果對於看見

只是看見

並接納所有的看見

而不要想要馬上去改變

透過看見

我看見了自己

也看到

生命原本的純粹與全然

做個温暖的人

太陽，向人間傾灑光芒，這是温暖的心靈倒影。陽光照耀着我的軀體，我盤腿坐在山頂，風聲帶着夢中的囈語低聲啜泣。我閉上眼，嗚咽的小河在浪沙中淘盡日月。我停下人世繁亂思緒，安靜的看着太陽升起。

太陽是我手心裏升起的愛戀，我傾盡一世悲歡，置身其中。風雨纏身，樹林中都是漫步的無心陌路人。我踏上夕陽下的那條古道，一匹老馬馱着我的疲憊蹣跚而行。我的身旁都是小橋流水聲，世間的孤寂湧入我心中。

寒鴉落在我肩膀，狗吠聲像故鄉遙遠的思念一般深情。我穿過春天的芳香花叢，落花如流水飄零。我也在雲影裏孤身徘徊，一羣羣南飛的大雁離我越來越遠。

我突然想起了，你是我痴愛的桃花煙雨。你撐着雨傘，從我心裏路過，那漫天的霏霏細雨打濕了我的心。我轉身天涯，在塵世虔誠祈禱，願你獲得幸福。

我背上行囊，帶着人世間無盡悲歡離去。大漠落日將我團團圍困，我的人生陷入地獄般的蒼涼。我揮劍而舞，斬斷七情六慾，斬斷風花雪月，斬斷人間悲歡。

有時，我能看見成羣結隊的牛羊埋頭吃草。有時，我能聽見高原雄鷹因思念而長空哀鳴。有時，我能聞到農舍裏飄出的青稞酒香。是啊！這彈指間的三千年，卻讓我等不來太陽的升起。

這次，我會沉淪於黎明前的黑夜，那裏是我一日看盡長安花的起點，是我讀懂“一蓑煙雨任平生”的頓悟。我也不願飲酒醉夢歎長生，我也不願雪擁藍關馬不前。

這一生，花開花又落，雲捲雲又舒。偶爾的閒庭望月讓我心生悵惘，我曾看過紅葉相思不負盛情，我曾看過月到人家情不歸。

烏衣巷口，我與野草一起生長，我與黃鶯一起飛尋。舊時的日月已經蒼老，我的鬍鬚也白如風霜。我背靠你給我的愛恨，安度餘生。

咫尺天涯，如此遙遠。我掩卷深深思念，你的如花笑靨浮現，我提筆寫下你的長髮飄飄，我提筆寫下你的一顰一笑。我伸出手，你的臉頰沾染情愁，你是那麼温婉動人，你是那麼撩人心扉。

寒鴉雙飛年月近，花容不堪歲月催。拈花為笑情意真，生死為恨人不回。我悲從中來，我楓林停車痴痴等待。

為那心中的安靜，我把太陽埋葬。青燈古剎中傳來我青發落地的聲音，傳來木魚潛游世外的自在。我獨步感歎髮絲不為愁長夜，月落烏啼總無時。我想，我前生應是那江上晚舟，一生飄蕩，我曾聽過秦淮河上的悠悠歌聲，我曾聽過八大胡同裏的悽慘人生。

終於，我在一朵花前停下了思念，我把庭前落花掃盡，我把牆裏鞦韆拆除。滿園的蝴蝶飛舞追逐，新種的紅豆發了芽，爬滿院牆的金銀花有了家。

我喜不自勝，坐在搖椅上，懷裏抱着一隻花貓午睡。慵懶的陽光滲透我髮膚，有關於你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遲到。於是，我在流年中安靜地穿過一座陌生的城市，於是，我在靜好的歲月裏看着太陽安靜升起。

電話鈴聲忽然想起，聽着那熟悉的聲音，原來是老同學彩芳，正在我家樓下，讓我打開窗户看她買的新衣服，我打開窗户打着電話，看着下面那個打扮入時的美女，我們高低遙望着，打着招呼，雖然看不清，但是看到了一個合體的衣服，還有那勻稱的身材，還有那陽光的笑臉，熱情在傳遞着，在感染着，一個美好的早晨在笑聲中開始了，伴隨着我，就像音響裏播放的歌曲一樣：情深深雨濛濛，情深深雨濛濛，正好外面下着下雨，正好符合此時的心跡。

曾幾何時，我們被家庭瑣事所迷茫，折磨的心力交瘁，在經過痛苦的煎熬和反思中，我們似乎悟出了什麼，那就是不再為別人傷心，好好的善待自己，把那消失的青春奪回來，自己裝扮自己，為別人做了那麼多年的嫁衣裳，自己卻成了紡織娘沒衣裳，學會了不讓自己受傷，學會了對自己好，原來買了衣服穿在自己身上，站在鏡子前，自己也很美的，這就是自信的光芒。

昨天在商場試衣服，穿着一件合體的衣服正在鏡子前來回擺動，忽然聽到一聲讚美：你的身材真好！我竊喜！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誇俺身材好。笑死我了，真的是第一次！因為身材真的很差，根本沒有線條，好像水桶一樣，沒有一點S型，一看誇獎者的身材很胖胖的，怪不得誇我了，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能得到一人稱讚虛榮心已經得到滿足了，不錯！有人賞識真好！

俺們三個老同學老姐妹老夥計買了同樣的衣服，可以説是統一服裝了，一起同遊才更像親姐妹。在倆苗條的老姐面前我算是肥肥了，還好由於精神原因減肥十餘斤，苗條多了。

雨在下着，我在説着，情在延續着。這份不了情將蔓延到很遠很遠。

曾經你為我編制以美好的童話，曾經我也常常為你寫詩作文。

秒秒分分之快異，轉眼我們已經分別兩年。就再昨天，我卻鬼使神差的就答應同意我的朋友來我家吃飯，當然我知道你們倆在一起。細細一算，你我已經超過兩年未曾面對面吃飯，或者説見面吧。我曾經還寫到，如果可以，但願今生永不相見。然而，我們卻又見面了。

昨天下午陽光明媚，我下班回家。不知為何明不想見你，卻心中又有幾分喜，又有幾分愁。我知道你們已經到了商場，我還是獨自回家，洗了個頭，剃了鬍鬚，雖然沒多少必要，但是我似乎覺得，只有這樣才能讓你覺得我過得有多好，不想讓你看見我傷心難過的樣子。或許，只有這樣，才是讓你離開我最好的禮物吧。當然，我已經分不清，我説的那句“你若不離，我便永生不先你離去。”

對和錯，已經被時間慢慢洗禮的只剩空白。我想，這也是現在我有勇氣，或者説不恨你，願意叫你，又想見你一面的緣故吧。

商場門口，我碰見你倆。朋友為了緩解尷尬，立馬互相説道怎麼不互相招呼。你第一句話説：好久不見，長白了。

出於緩解氣氛，我説到：我一直都這麼白，才發現啊。格着朋友，透過不足1米的距離，我不知道你是是否真的笑了。

在商場，我只管買菜。卻沒有和你們怎麼説話，也不知該從何説起。談過去還是未來？我真的一頭霧水。朋友私下問道：你有沒有想到有一天你們還會見面啊？有沒有覺得尷尬啊。

我微笑而坦然回答，事情早已過去，沒什麼。我卻不知，你心中何想，是否和我一樣？站在對面的你，好熟悉，好陌生。我想笑，又想哭。

回到家裏，我卻根本不想煮飯。我想你是想吃我做的菜吧，但是我卻不知為何，莫名其妙的就叫我們一起住的另一個朋友一起吃飯，叫她幫我炒菜，我和她一起煮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故意氣你，還是想讓你知道我生活的很好，無憂無慮呢？因為我們一起住的幾個朋友都是老鄉，關係好，也很隨意。她的一些話可能讓你心中大多的不滿吧，後來藉着去買調料你終於和我説起了一些。

你詢問那煮飯的女子和我是什麼關係，怎麼對我如此要求，指手畫腳。而我卻説：沒什麼，關係好。讓你啞口無言。事實上，我們除了平時偶爾一起吃飯，基本沒什麼好聊的，不過在普通的朋友，我也從未對她有過非分之想。甚至有時候我討厭她們，不過我想這是上帝派她們來折磨我的，也可以説是幫我的把，因為我最討厭倒垃圾之類的事，有了她們，我幾乎不用做。所以我常常都恭讓她們，何況她們也算是半個好朋友了。

也不知為何，你的手機像着了魔，居然到了我這就發生災難，居然卡死了，電池不能取的手機，而且任憑開關機又無用。只聽你説風水不好，聽的我好不憂傷，讓我想起一些不必要的來。也就不再提及了。

你，還是你。喜歡翻我的手機，打開密碼。什麼都看，我也不在乎。看見你翻我的手機突然有種心酸的感覺。只可惜，如今我用的再也不是步步高，而你也換掉了諾基亞。看來你依舊關心我的隱私，不管是QQ，還是微信。還問起，她是誰。只可惜，手機中信息萬千，卻唯獨也已無發追尋你。我想，我們都一樣吧。

你似乎毫無心情吃飯。吃了很少很少，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不是我親自做的緣故。你吃完後，跑到我的屋子裏，那是天已經黑了。我發現，你獨自雙手寸在窗台上，那長長的頭髮，依舊如固的映我眼簾，似乎在想些什麼……

不久，你們得回去了。之見你走出屋子，彷彿有低低的抽泣，好不熟悉，好不憂傷。原來，你依舊是那個愛哭的你。然而，你卻不能哭，你知道嗎。我並沒有忘記你説過的話，你曾説：將來我們要是分開了，我做你的小三好不好。雖然知道我們分開後，依我的性格，我們不會再聯繫，可你還是説了那句話。不知為何，其他的記憶都不浮現，唯獨想起這一句來，因為，曾經那句話實在讓我感動萬分。

我送你們離開的時候，你多麼的大方，説以後一定要多多的邀請自己來我這做客，還説有機會給我介紹女朋友。其實，分開的這兩年，我也認識過不少女生，也不缺乏單身，也不缺乏有好感的。可是我可讓她們一而再，再而三的錯過。

曾經你是我最忠實的讀者，你願意看我寫的每一首詩文，每個心情，每一句話，每個字。我知道你依舊常常偷偷來我空間，然而，如今我早已刪掉和你有關的太多詩文，句子心情。可我發現，如今你卻依舊是我最忠實的讀者，偷偷看過我每條心情，每篇文章。不過，如今，我也已不太在乎那些，看就看吧，我也不會少什麼，卻不知道你是否因此而添過幾許憂愁呢？

你得回家了，不知道該説些什麼，而心裏想了些什麼，我不知道，你是否記得曾我説的的一句話，如果我們分別，恐怕，兩年之內我會難以真正釋懷，換句話説，難以真心的去對待一個人。如今兩年基本快過去了，不知道，還有多久我又回遇見真正的下一個她呢？

我想，如果遇見，我定能給他一個美麗編制的夢，就像曾經我們編制過的夢。我想甚至會編制的更加美好。

看着你遠去的背影，看着念念不捨的看了看離開的地方，我多想問，如若我遲遲不來緣分，許多年後，我若老去，不知還會有誰，也將此生相依？

（一）

我看見，湖裏的水滿了，河裏的水也滿了。

像是，誰一下子打開了閘門，就在一夜之間洶湧滿溢出來。

我站在岸上，看着水很快很快地流，像一羣人急着趕路。

大家擁擠着，爭先恐後。可是，誰也説不清要趕往哪裏。

一味地跟隨時光的腳步，向前，向前……

（二）

我看見，一隻流浪的貓像一個無家可歸的人，在驟然落下的雨裏倉皇奔跑。

雨很大，世界也很大。

而它，跑得再快也找不到一個可以落腳的地方。

很多人有自己的家，待在自家的房子裏

心，卻一直都在流浪的路上。

（三）

我看見，兩棵樹並排站着，很多年以同樣的姿勢生長。

根，牢牢緊扣着；枝，道道交通着。

倘若有一棵倒下了，另一棵也必不能獨善其身。

明明，有兩個人不説愛已經很久了，他們卻誰也離不開誰。

（四）

我看見，大片的老樹以同樣的角度，向同一個方向傾斜。

如同，一羣人在生活面前同時彎下了腰。

不要嘲笑，不必同情。

它們不是向殘酷的現實低頭，而是對着希望的方向朝聖。

（五）

我看見，一條魚跳出了魚缸。

它以為，躍過了就是自由，原來是靠近了死亡

見識過大河廣闊，便不想被一層玻璃所囚禁

損了鱗，傷了骨，甚至丟了命。

依舊呆在缸裏的那一條，你以為值嗎？

（六）

我看見， 一種不知名的花正在盛開。

一大塊石頭，就守在它的腳下，很多年。

不知，是石頭一直等待着花開？

還是，花開不忍心辜負一塊石頭的堅定？

（七）

我看見，一羣螞蟻聚到一朵花上開會。

有的在花粉裏打滾，有的花蕊上跳舞，有的在花瓣上翹着腿。

還有兩隻抱着打架，一骨碌翻到地上，還可以再爬上來。

它們不分座次，也不沒有尊卑

（八）

我看見，一棵樹掛滿了奇怪的果實。而我，一直認為它是桃樹。

其實，我天天從這裏經過，春天還看到了花開。

枝頭紅彤彤的果實，像山楂也不是山楂，但也肯定不是桃子。

我太相信自己眼睛，看錯了一棵樹。如同，我看錯了那一個早已認定的人。

假如我看見了你

許久沒有出來

到處走一走

看看世界外面的樣子

冰涼的太陽遠遠的掛在天角

也許害羞無法帶給冬日温暖

而紅了臉

默默地不想説話

幾隻風箏跨了季節

擁入了天空的懷抱

那個牽着線的小孩子

跌倒了兩次也沒哭泣

我的眼睛裝了一個

跟你有相同衣裳的男孩子

嘴角不由得扯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心裏默默歎息

如果那個男孩子就是你

我會不會悄悄躲開

在一旁擦拭淚水

然後

紅着眼睛不敢見你

二零一五年二月八日

布公

後記，

太想念，所以不敢相見。這樣的心情你懂得嗎？

你若盛開，蝴蝶自來，你若精彩，天自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