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香經典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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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那種馨香,魂牽夢縈。
但卻着實不記得它屬於誰,更無法形容。
我只是偶爾會突然地想起那種馨香,或者一個人行走在夜空的時候,聞得到。
它也許是丁香,也許是玫瑰,也許是木蘭,也許是薔薇,也許是金色的桂花,也許都不是。
但我已很久沒有再遇到過那種馨香,就像它突然地消失了,永久。
時光穿梭,我記不得當年那種馨香的源頭,似乎是一顆老樹沐浴春雨之後的花香,似乎是厚重的泥土的清香,也似乎是某個人的髮香。
然我究竟記不得了。
一個人一生要經歷太多,記得的究竟太少不是?
我走在夜空裏,四周的路燈明晃晃地,空氣中似乎傳來那種馨香。
我突然想哭。
風冷冷地敲在臉上,抬頭有疏落的星子掛。
那種馨香頃刻間消失了,一霎那而已,便無影無蹤,無影無蹤。
我想哭。
有的東西好喜歡,卻究竟得不到;有的味道很熟悉,卻究竟很陌生;有的人很愛,卻究竟錯了過。
我寧願是一條魚,活在水裏,聽着遙遠的夢,數着遙遠的.星星,或許螢火。
然而我究竟不是魚,只是一種馨香就可以流乾我的淚。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她淺淺地一笑,傾了你的浮生,然浮生,究竟是太短,短到來不及説我愛,你愛。
今夜,她從不遠萬里帶回去的曇花應該是開了吧?
還有門口那棵老槐樹,趁着月光,應該更好看了。
我想起那一年我們在月色裏呢喃着情話,我想起那種馨香,我想起你。
我突然很想哭。
然我終於沒有。
我聽到那種馨香在午夜的夢裏絞殺着那顆殘損的心,一刀又一刀狠狠地剜割,疼得窒息,卻並沒有眼淚把枕頭打濕,恐怕是眼睛的不甘罷?或者是種幻覺,我寧願。
我愛上了那種馨香,如飛蛾撲火。
但我終於沒有想起來它屬於誰,也無法形容。
我唯一知道的是,我一遇見它,就想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