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簾幽夢散文

來源:文萃谷 2.69W

昨天晚上,我一直在聽老莫的音樂

我有一簾幽夢散文

早上起來,天空很白,我覺得它抄襲了我腦海的顏色,我出現在這樣的白色天空下,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一個人,一個單肩包,一個大耳麥,我總是在七點的時候出現在路寨的站台,我看見一張張冷漠的臉朝向北方,當他們都在等公交車的時候,一陣陣胃疼從我的手心隱喻出來。

胃疼的感覺就像挖空心思的要在乾淨的馬路上找到背影,我拿出鏡子,覺得眼角快要長了皺紋,鏡子裏浮動着早晨的陽光,胃疼的時候,心就會無端的生出些許憂傷。

昨天晚上睡去的時候就希望第二天等車的時候不要胃疼,我還是疼了,突然發現自己窘迫了。

胃疼的時候,我喜歡聽音樂療養。

聽一些歌曲,就像在尋找一些旋律的紋脈,我發現我的孑然一身就像高高在上的雲,他們一片片的變成了音樂傳進我的耳朵裏。

我喜歡在上班的時候偷偷的把一些繁華的曲子裝進我的Mpeg裏,下班的時候我就聽音樂,我看雲,高高在上,大片大片的,觸不到的憂傷。

習慣了在週五的早上早來半個小時,然後坐在藍堡灣的木凳上看看外面的馬路,對面納帕酒鄉里的鋼琴聲很有質感,像一串串腳步從回憶深處襲來。

我想起昨天寫過的編者按了,看着網站上作者寫的杜鵑啼血的詩歌,偶爾找出了我曾經也喜歡用的辭藻,我歡喜,然後心疼。

上班的時候我喜歡安靜,安靜的寫每一個編者按,也會聽一些悲傷的歌,我的眼睛在字裏行間走來走去,不想再做任何思緒。

上班的時候,就喜歡在某一首小令裏回首,彷彿正在遊走某個人的情愫;下班了,世界太喧囂,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是在一個人走路。

七月的天氣總是黑的濃郁,當樹葉的綠再也不鮮豔的時候,公園愈加美麗了,我總是喜歡歡喜的來到這裏,七月沒有芳菲,有的盡是六月背後的餘熱,站在綠蔭下,聽一首歌,我用了很長的時間,音樂的確是一種太奇怪的東西。

下班的時候,路過那個公園,我像一個孩子似的在奔跑。

我經常懷念着這樣的一個夢,什麼時候我才能擁有一架鋼琴,那鋼琴坐落在螢火蟲飛舞的黑夜,我們大聲的笑啊,唱啊,笑完之後,我們就會哭泣,活生生的像個傻瓜。

那真的是一個好美好美的夢呵,歡樂的時候就會抿開嘴脣,我們在那螢火下對着星空露出孩子般的笑顏,卻偶然遇見流星劃過的眼淚,當時間蒼老是時候,我們只是看着遠方的夜空,久久不語。

從夢裏走出來,我也會忙碌,我也會小別文字,我時常會想起在那一路公交車上,你靠在我的肩膀,我看見你的眉彎,你淺淺的對我笑,噓,你聽,時間在飛。

忘記了是什麼時候,你説我的文字很艱辛,他們就像是在奔赴一個永生恆古的夢,一不留心,文字就在心裏留下雋永的塵緣。

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告訴你,請原諒我的一如既往,我只想問你,若能再盼一次,你還願意撿起我散亂的文字麼。

我真的不知道,該會是何時,當我在一個人彈琴的.時候,你會站在窗外淚流滿面,當琴鍵合上的一刻,我告訴你那琴聲就是我的夢,如昨夜的一簾。

文字其實是一種臆想,我卻也想實現它,我記得你告訴我要去做一個強大的男生,於是我再也不願意在週末的時候傻傻的呆在東風渠,我再也不願意一個人擠上公交車在城市兜兜轉轉。

以後的每個週六,我要去新華書店了,看書,做筆記,然後我在週日就去堆砌自己自以為是的小説,困了的時候,你會推薦我喜歡的曲子給我,哦,那些旋律就像最好的時光。

我有一簾幽夢呵,就像左手彈響的和絃,我一直都是這樣,當那些黑鍵與白鍵的轉換再也不是從一種寂寞轉換成另一種孤單,我就會開心,因為我在琴鍵上把你的念旖旎了幽深的顏色,就像一簾幽夢的夜晚。

你可曾仔細傾聽。

偌大的盛夏光年呵,時間一直在走,偶爾,我也會喟歎着錯彩鏤金的日子,你的眼眸像是圍城,在濃郁的七月,總會有文字像雪花一樣簌簌的落在我的世界,從此,我再也不必躲在身後對你微笑。

老莫是誰。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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