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聚散何必傷懷散文

來源:文萃谷 2.12W

歲月像一條河,左岸是無法忘卻的回憶,右岸是值得把握的青春,而中間飛快流淌的,是淡淡的憂傷。

風雲聚散何必傷懷散文

在三年前,我們三人來到皋城,錢與我先到,而後阮才到,三人因為是同學關係,所以住在一個宿舍,三人在幾個月的時間裏變成那種沒有間隙的異姓兄弟,感情自然就不用説了,我也不知道我們的感情有多深厚,或許在時間的洗滌下,我們的感情會越來越淡,這正是我所擔心的地方,所以我這一年來,每過一些日子就去聯繫他,問問對方的生活可好,至前些天和阮見了一面,本來打算只有我們兩個人喝點酒,聊聊天,只是因為種種原因,我倆的想法未能實現,只能和一大羣平時話都不願意多講的人在一起吃飯,無味,但是在喝酒的時候我們都是給對方擋酒,其實都是他照顧我的,他知道我酒量深淺的。

剛開始我們來這個學校的時候,我對阮並不怎麼認同,倒是和錢比較合的來,錢在高中三年都是我的死黨和室友,至阮這個人在我眼裏從高一開始都一直認為自高自大,所以我開始是看不慣他的,後來直到到錢離開我們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們三人之間,有着多麼的不捨,那種感情已經被刻在骨子裏,無法摸除。錢走後,我與阮兩個人好像變了個人似的,不再像以前那樣瘋狂的玩遊戲,也許錢走之前的`一句話改變我們。

“天天玩遊戲,等畢業之後,該何去何從,不如趁早離開”,他講了那句話後,我們依然自我,好像並沒有危機感,只是偶爾想起,心裏特別不舒服。直到後來的某一天,我在玩遊戲,阮斜躺在牀上,他抽了一口煙,然後道:“不能再這麼玩下去,得找點事幹幹。”而後他開始兼職,到兼職代理,在我眼前他將上百人指揮的井井有條,我才認識到阮並不是自大,而是確實有這個能力,而我對自己也有清楚的認識,我並沒有什麼領導才能與氣度,所以我只能在技術上發展,然後夜以繼日的學習,直到後來我被一些社會人士所認可,我才意識到,我走這一步值了,而後接點私活,有點利潤,生活還不錯。所以我感謝我的兩位兄弟,讓我醒過來。

記得錢説他要走的時候,我和阮也勸過他,不過他的性格和我有點像,自己決定的事,誰也無法左右他,之後我看着他,然後説到:“等你當老闆了,我給你擦地板,你要收留我啊”。阮聽到我這麼説,大罵:“你真沒出息,居然給他擦地板”,然後轉向錢:“錢總,你當老闆了,我給你當司機”。

看的我一隻在心裏腹誹,五十步笑百步,還取笑我。這樣的對話當中,將那種即將別離的情緒沖淡了一些,錢走的時候,是我送他上車的,阮因為駕校有事,去不了。在送他上車前,沒有想象當中的深情擁抱和淚滿襟裳的一幕,有的只是平靜和沉默。大概是我們都不善於對感情的表達和宣泄。送他上車後,我並沒有多留,只是對他一笑,講了一聲,有事電話聯繫,然後默默回頭,離開,我並不喜歡這樣的場面,讓人感傷並不好。

前幾天回校拿畢業證,看見有的同學忙這忙那,阮對我感歎:“多虧了你啊,否則我也要像他們那樣,多煩”。我看了看他:“你要怎麼感謝我”。阮哈哈一笑。好久兩人都沒這麼歡愉,久違的感覺突然湧上心頭,甚是懷戀

而今和錢已經一載有餘未見,也是想念,待到回家的時候,想去看看他。阮定居常州,春節也不見回樅陽,所以從上次見面後,以後見面的機會實屬不多了,聽他説,他明年國慶結婚了,是和吳,今年正月份定的婚,結婚的時候我們可以見一面。到那時候,錢也應該和我一起去道賀的,美則美矣,不過到時候他要招呼的人太多,無法三人在一起好好敍敍。

感謝老天,待我不薄,常言道:“人生縫一知己,便是萬幸”,而我卻遇到兩位,感覺是多麼的幸運。

罷了,我們的離別是必然的,正如蘇東坡的《水調歌頭》中所講“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

風雲聚散,何必傷懷,且看他朝,乘龍而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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