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其輝姣姣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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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水,其輝姣姣】

月色如水其輝姣姣的散文

月色如水,其輝姣姣,我們散落在時光的某一段,隨意的嘮着那些碎碎的文字,人物和心情。

我一直喜歡和珍視身邊的這個女子,我們順意的邀約,然後在某一個地點分開,我們想念,我們彼此依賴。今天散步到夜色垂臨。她突然説想喝湯,喝那種用海船煮的青螺湯,加幾片薄荷。

喝湯!一隻素色的碗,一把湯匙,然後一勺一勺的輕啜。我喜歡這樣的感覺,現在,此時,和她一起,我想我也想喝湯了,尤其是這種青螺海船湯。

她把我帶到她朋友的燒烤攤,因為還早,爐架上剛生火,黑色碳下的火焰努力的往上竄,在暗夜顯得特別的鮮紅和温暖。她的朋友正忙着做準備工作,一排排的肉串,豬蹄,鮮蝦,蔬菜.......透着生活根本的顏色。

我倆是最早的顧客,所以沒有喧囂和打擾。我們坐在那裏,等她的朋友的海船青螺湯。間隙,來了四個小朋友,點了肉串,坐到旁邊的桌。間隙,我們説起了詩人泉溪,説起了他的散文《寶藏散記》。

你説,生活就是有那麼的契合和切合。面前攤開的散文裏,泉溪談到燒烤店的阿三,談到蘸醬而食的海船。而我們就坐在燒烤店等待喝海船青螺湯。突然也就更加的親近,心生惜念。

散文中的一些語言,一些句子

“眷顧一些小地方,一些小人物。”

“味覺的記憶就這麼霸。”

“......要去幾個景點,但我還是沒有去,主要是別人去過了,拍了不少圖片,寫了幾多文字,影響我的視聽......”

“時間就在窗外,在樹葉間慵懶的等着......”

“詩人和藝術家,每種程度上都是散淡之人。”

“這種消失的鳥兒,誰是真正的兇手?我不能斷言此案與我無關。”

泉溪是個説話慢悠的人,有羽毛的輕軟,有善待的對待,有詩意的流淌,也透着骨子裏傲錚錚的態度。

“白色石頭上流出的白色的時間的水。”有石的本質,也有水的清滌和流動。

湯來了,鮮甜,是青螺的味,微苦,是海船的味!兩味相溶,也許就是生活的真味吧!無論怎樣的鮮美,總也是會浸着一些些的苦,而一些些的苦後,總是能煲出一鍋鮮美的湯。

對了,泉溪在文中説,海船還有一個很好聽的學名,叫------木蝴蝶。

木蝴蝶?一隻在雲南邊陲深林裏,隨風飄悠隨處可見的,掛在高大樹上木的'蝴蝶,一定有與眾不同的姿態和原始魅力,一定宛若那還沒沾惹塵埃的處子之淨,一定在心裏藏着最美好的伶仃情愫,一定,一定是那最最清寂而豐滿的生命之客......

“月亮,月亮.......”鄰桌的小朋友叫起來。

我倆抬頭東望,對面的羣山努力的將一輪玉盤一樣的月亮託舉而起,瞬時,一大片的清輝灑向人間,月光如水傾瀉,一下子把一個黑漆漆的夜變得其輝姣姣。

這種時光的片斷,喜歡這種擠進來的皎潔,月亮,友誼,一個詩人的文字.........輕輕的觸摸和洗滌,讓人明朗,潔靜,温暖,徹悟。

【梅念】

梅,怎可以開的那樣紛繁,招搖,熱鬧。

前幾天去朋友辦公室,前面的庭院開了一樹的梅,粉色的,滿樹滿枝的不夾雜着一片葉,在樓羣中感覺多了一些塵世的粉飾。誤以為是一樹的桃花。朋友説,那是梅花。

是哪個愛梅的人移植了它?那種清冽孤傲的植物,就這樣被呵護的種在了熙來攘往的位置,顯得不合時宜。但是它去還是開的毫無顧忌。相比之下我還是更喜歡開在人跡罕見的野地的梅。

或是驛外,或是斷橋邊。

雖然寂寞,但更可見梅清冷而孤高的形態,哪怕零落成泥,也依然清香自凌。 無人問津,也依舊獨自完成作為梅一生的歷程。

我們南方很少有梅,也很少見梅。相比之下,錦袍山頂的那株梅,更為我歡喜。它長在山頂文筆塔下,單獨的一株,隱在周圍的鬆之下,如不注意,你去了幾次也不會留意它。不招搖,開起來也不是滿樹滿枝的,也就清清淡淡的幾朵,顏色也只是白中微微的透點粉色,不濃豔,正適合梅的姿態,惹人招憐,又敬慕它的孤高自德。

所以,我喜歡去那裏看它。在季節的更替裏,可以看到它滿樹青碧,也可以看到它清然吐蕊,看到它葉落瓊枝,也會看到它落英成泥。姿態就在於歲月不斷的悄然更迭之中。每當這時我突然崇敬起這悄然忘我的生命,不在意周遭的塵世熙攘,哪怕是在最冷絕的位置,依然將生命怒放得那樣完美和恣意,沒有炫耀,沒有喧鬧的圍觀,沒有附和的讚美。

“不向紅塵覓解人------不向紅塵覓解人------”用一句納蘭的詞,也就能寫盡梅一生的況味了吧!

不覓解人,但還是有清冷的解人。記得一個落雨的晚春,突然想念那株梅了,撐了一把傘,拾級而上。

冷清,無人。

到了山頂,卻意外的聽到琴音裊裊。一箇中年男子竟然圍着梅樹,專注的拉着小提琴,一遍,一遍。

清雨,偎在泥地的梅瓣,琴音,拉琴的人,看梅的我!無關,無關一切!

只是愛了這梅!!

我沒有驚動拉琴之人,悄然轉身!只留了那一樹音韻在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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