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思念於梢月散文隨筆

來源:文萃谷 3.17W

都説花月該是團圓時,而我卻不知該往哪裏,誰和我團圓,誰和我共邀明月,我只剩自己,還有亢奮的神經。

寄思念於梢月散文隨筆

很早就知道回來未必就會太平,家裏只能活着,但沒有快樂,那些世俗也會淡漠親,而我還想勇敢活着,沒有倒下過,我也説不清是什麼在支撐着我,總是覺得還會有希望留着,還有不一樣的子等在遙遠的未來

時間一直未曾聽過,都走了,帶走了該帶走的仇,留下跟不腳步的我。不能怪誰,多最後空留恨,我也沒例外過,想不清楚什麼是親與,呈現在我眼前的只是瞧不起和看不重,字典裏有個命字用來形容這些,但沒有給過解釋。也許這世總會有説不清道不明的事,命運就是一件。

我開始漠視這些,因為至少沒能讓我死去,早在去年秋天變作黃葉掉在地化今年的泥,還説起又有何意,只能讓淡化的記憶再刷新了一次,而痛又隱隱的'再閃現在心間,怕做夢的裏會遇到你,於是睡前看很多與你無關的書,想很多與你扯不的事,這樣,失眠便來了,多麼卑微的像那隻落單的候鳥困在早來的冬雪裏瑟瑟發抖,天不快來,總會死去的,而我的那份最真摯的就這樣被那片蒼白吞噬。

真會有前生的孽今生來還嗎?那我的前生都做過些什麼,想了很久也不好定位。那是不是自己真的有罪,路走彎了方向也得失嗎?我的以為那止十萬,都拋到了空中,無家可歸。

懷舊和念舊好象不是同一種意義,我夾在兩者之間,舉其不定,我能記起十幾年前的一些大事,能記起三五年前的一些小事,那些臉盤和那些定格在某個瞬間的表那麼清晰,像冬天用手擦過的落地窗,記憶就是外邊的雪飄人間,看那些老照片和那些舊信箋,很多人走到我的面前,我一伸手又決然離去,留下朦朧的淚眼目送他們而去,就像目送青變衰老,而手怎麼也觸碰不到,他們的背總比我的手遠。

親在守望,孤獨和落寞與她做伴,她知道我回不了,也知道自己做不了什麼。只剩守望,那單薄的影在我的眼眶裏一陣清晰一陣朦朧,我想説你不如望着月亮許願吧,願我們的命慢慢變好,如果來生…… 如果來生你也不願再做人,我們就一起變兩棵樹,那樣我不會在這樣的裏仍下你一個人用淚當酒看天那個象徵圓滿的皓月,我想那時候,你還是我的,我還是你的兒子,再不會傷心,再也沒有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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