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的年散文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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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去的年散文隨筆1

春節前的倆個月,我隨大流開啟了搶票模式,眼睛怒爭,手腳發麻,眼看快要到手的票就這樣飛了,無奈,彷徨。

回不去的年散文隨筆

春節,中國的傳統節日,團圓之夜,這天,萬家燈火,爆竹聲聲,佳餚滿桌,母親握着兒子的手,噓寒問暖,舉杯邀明月,對月淚倆行,時間把我的思緒拉回到了兒時。

穿新衣,帶新帽,家家户户放鞭炮,那時的炮很響,很脆,小朋友們穿着自己喜歡的衣服在院子裏追着玩兒,哪兒管鼻子,小臉凍的通紅,在過年的前幾天,我記得我老是不耐煩的問媽媽,過年好慢啊,把我的衣服拿出來,我就看一眼,把糖拿出來,我就吃一塊兒,然後便又轉身和小夥伴在院裏玩兒了,我們一起握着拳頭看着天空的煙花,默默許下新年願望,我希望每天作業能少一點,另一個小夥伴説:"我希望每天都有新衣服穿"其他小夥伴説:"我希望有糖吃"瘋久了,就被各自的母親叫回了家,

真是年味十足。

而如今,沒有了曾經的味道,飯菜,聚會成了胃病的罪魁禍首,新衣服可以每天穿,隨時隨地,收拾房子成了硬性的功課,我不再盼望過年,每過一年,就長大一歲,即使心裏很難為情,但是還是要接受事實,父母親也慢慢的老去,工作的事情如麻一樣的亂,漸漸的與父母聚多離少,壓力越來越大。

年,是歲末的總結,年,是遊子與父母的牽絆,年是我們少不更事到應對各種場合的見證者,年,遙遠的回憶。

回不去的年散文隨筆2

偶然響起熟悉的旋律,一瞬竟然記不起歌名。我們是真的不再年輕咯!

北京東路的日子,在畢業的時候幾乎每聽一遍都是淚流滿面。我並不感性,但卻也不是無堅不摧。那些走過的日子,動過的情還是不能那麼輕易的放下。

走了一圈,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大學聯考日。那些不變的新聞,似乎就是我們曾經青春的一種輪迴。每年這個時候,看到空間刷屏的朋友們,其實也不是真實參與的每場大學聯考,但是隻要走過一次,我們似乎都再也忘不了。

每年的一個輪迴,卻再也變不成當事人。開始的開始,我們都是孩子,在成長的路上跌跌撞撞,然後再看着我們的孩子跌跌撞撞。

那些愛過的人,現在怎麼樣了,你還有聯繫嗎?那些別人不懂的奇怪語言你還能輕笑出聲嗎?那些曾經快樂的海報現在變成了幾毛錢?

走過了6個輪迴,再看曾經的一切。輪迴沒變,人也沒變,可是他就是變了。

成長的路上,你的童話還在嗎?

回不去的年散文隨筆3

十多年前,張藝謀為成都拍了一部形象片《成都,一座來了就不想離開的城市》。那個時候的成都沒有繁華的街道,沒有高端的奢侈品店,沒有國際範兒的地標建築,但當它出現在張藝謀的鏡頭裏時,短短5分鐘的時間刻畫出了一個鮮活而迷人的成都。

正如《傾國傾城》那首歌裏所唱的那樣,斜陽染幽草,幾度飛虹,搖曳了江上遠帆。

多年前,有許多深圳的年輕人喊出了35歲退休,退休後的理想就是去成都生活。成都的休閒文化是整個四川逍遙自在生活文化的縮影,吃喝玩樂樣樣精。

成都人從來都是將工作和休閒有趣地結合起來,又似乎從來都把兩者分得很開,上班就是上班,耍就是耍。在錦江悄無聲息流遠的時候,成都人閒雲野鶴似的過着,喝着茶,曬着太陽,打着麻將。他們給外地人的感覺,似乎是從來就不用工作。

有這樣一首打油詩:一個人無事大街上數石板,兩個人進茶鋪從早坐到晚,三個人豬狗象一例俱全,四個人腰無分文能把麻將編,五個人花樣繁多,五零四散,回家吃酸蘿蔔泡冷飯。將四川人閒適安逸,自足好耍的風貌描繪得淋漓盡致。

賈*凹先生,曾在他的〈入川小記〉裏,傾盡了一個數千年比鄰而居的陝人對四川成都的美好印象和那種熨帖似的喜歡:我覺得這天恰到好處,脈脈地如浸入美人的目光裏,到處洋溢着情味。樹葉全沒有動,但卻感到有熏熏的風,眼皮,臉頰很柔和,腳下飄飄的,似乎有幾分醉後的酥軟,立即知道這裏不比西北寒冷,穿着這綿衣綿褲,自是不大相宜,有些後悔不及了。從街頭往每一條小巷望去,樹木很多,枝葉清新,路面潮潮的,不浮一點灰塵,家門口,都置有花草,即是在土牆矮垣上,也鮮苔綴滿,偶爾一條深巷通向牆外,空地上有幾畦白菜,蘿蔔,一清二白,便明白這地勢極低,似乎用手在街上什麼地方掘掘,就會咕湧現出一個清泉出來。街上的人多極,卻未行色匆匆,男人皆瘦而五官緊湊,女人則多不燙髮隨意兒攏一撮披在後背,依腳步裊梟拂動,如一片悠悠的墨雲,又如一朵墨色的火焰,間或那男人女人的背上,用繩兒裹着一小孩,騎上自行車,大人輕鬆,孩子自得,如作雜技,立即便感覺這個城市的節奏是可愛的緩慢,不同於外地,在那亂糟糟的生活漩渦裏,突然走到這裏,我滿心滿身的感到一種安逸,舒靜,似乎有些悠悠超塵了。

在這個城市,老年人過得很舒服,年輕人過得很滋潤,小孩過得很安逸。於是,張藝謀説,這是一個來了就不想走的城市,而成都人和在成都住得慣了的外地人,則都會對你説,這是一來了就扯不脱的城市。因為,他最適合生活,因為,他的生活就擺在那裏,活色生香,讓你欲罷不能。

時間像一把整形刀,改變了成都的面貌。

十幾年後的今天,成都已晉升為國家新一線城市。發展之快,不得不令人感歎:一座千年老成,再也回不去了。

親愛的朋友,到我的家鄉成都,來感受一下不一樣的千萬古城風韻吧!張藝謀説,這是一個來了就不想走的.城市,而成都人和在成都住得慣了的外地人,則都會對你説,這是一來了就扯不脱的城市。因為,他最適合生活,因為,他的生活就擺在那裏,活色生香,讓你欲罷不能。

時間像一把整形刀,改變了成都的面貌。

十幾年後的今天,成都已晉升為國家新一線城市。發展之快,不得不令人感歎:一座千年老成,再也回不去了。

親愛的朋友,到我的家鄉成都,來感受一下不一樣的千萬古城風韻吧!

回不去的年散文隨筆4

“小時候畫在手上的表從未走動,卻帶走了最好的時光;長大了帶在手上的表一直在動,卻回不到最好的時光。”

從朋友博客看到這句不知是她原創還是轉載的話,順手就敲了句回覆:“你讓錶針倒轉就回去了。”然後對着屏幕一陣大笑。笑着、笑着,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悲涼,笑容僵在臉上,淚水自眼角溢出。

童年,苦澀又甜蜜的童年,如拆掉的老屋,回不去,再也回不去了!所有與童年相關的往事,都如落入水中的雨絲,消失的無影無蹤。童年的一切,都只能向記憶深處搜尋,讓我如何不落淚?

在我小的時候,手錶與自行車縫紉機收音機並列為四大件,別説小孩子,就是成年人也不是人人都能擁有。越是不能擁有越想要,為滿足豔羨之心,孩子們就在腕上用圓珠筆畫表。然而,我連畫的表也沒有,因為買不起圓珠筆。

我這代人,在畫手錶的年齡趕上文革。對文革的記憶,因人而異。我這樣的黑五類子女,難免覺得那是人生最黑暗的歲月。

最早的文革記憶是紅衞兵來“破四舊”,家裏的魚缸並不舊,不知為何也被摔碎。看着心愛的金魚在碎玻璃中拼命掙扎,我又驚又怕,卻不敢哭。

沒了魚缸還有鬧鐘,那也是我心愛之物。心型的小鬧鐘,背面有個銀色的金屬鈕,只要擰幾下,就會在早晨嘀嘀的響,準時喚醒父親,讓他能騎一個多小時的自行車,去郊外農場,給全家掙飯吃。

小鬧鐘倒黴就倒在它的心型了。

破完四舊,又要跳忠字舞,跳忠字舞之外,還要戴忠字牌。忠字牌就是用紅紙剪出一個忠字,貼在心型的木片上,鑲塊玻璃,拴條紅綢帶,掛在胸前,用來昭示對領袖的一片赤膽忠心。

大家都要戴,製作的材料難免緊缺。紅紙不缺,木片不缺,缺的是心型的玻璃。於是,小鬧鐘遭了殃。

拆了鬧鐘做成牌,誰出門誰戴。家裏我最小,什麼事也輪不到我辦,所以全家只有我沒戴過。

全家也只有我為鬧鐘傷心。爸爸不再需要鬧鐘,他被關進學習班,想睡過頭也不可能。我沒體會過戴上忠字牌的自豪和喜悦,只品嚐過失去鬧鐘的悶悶不樂。

流行的東西都很短命,忠字牌也沒戴多長時間。我們家被遣送農村時,那個曾經被大家爭搶的牌牌,跟許多廢物一起被遺忘在牆角。

到了鄉下才知道,農村沒流行過戴牌牌,更不可能戴鑲嵌玻璃的牌牌,因為連窗户都是糊的紙,煤油燈能戴玻璃罩的都算富裕人家。我想,要是早點下放農村就好了,就能保住小鬧鐘。

農村不戴牌,也沒有小朋友在手腕上畫表,因為大家都跟我一樣,買不起圓珠筆。作業本用完正面,翻過來,用背面。鉛筆,用到最後,短到握不住,接上段樹枝繼續用。甚至不買鉛筆,買鉛筆芯,插進嫩樹枝裏,當筆用。不過,這是個技術活,鉛筆芯很容易折斷,弄不好,那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世事蒼茫,人間桑田。現在的孩子沒有再畫表的,現在的大人也不再戴錶,除非你是土豪,捨得把十幾萬幾十萬套在手腕。現在不是隻有表能計時,手機、平板電腦、計算器……有計時功能的電子產品多的是。現在的表也不是隻能計時。蘋果智能表,能打電話、能導航、還能監測你的健康。

外甥女給她三歲的兒子買了塊兒童表,我看了頗為驚奇。奇的不是表的質量精良走時準確,而是那個錶帶,一甩,唰一下直如標杆,一拍,又唰一下捲成滿月。

“這是什麼材料做的啊?比狗都聽話。”

這表讓我十分喜愛,小孩子卻玩了幾天就棄之如敝履。我喜歡,是因為這表有個比狗更聽話的帶。人類,都有支配欲,都是喜歡比狗更聽話的東西的。如今的孩子,這麼小,就能擁有比狗更聽話的表,多麼幸福,然而,蜜吃多了不甜,孩子身在福中不知福。我的童年沒有表,卻要讓自己比狗更聽話。這樣的童年,卻仍然讓我懷念,因為,經歷過的苦難是人生的財富。我的節儉、我的勤勞、我的堅韌,誰能説不是貧困多難的童年所賦予?從這個角度説,童年的一切都是美好,包括吃過的苦,經歷的痛。

時光不能倒流,失去的一切都不可能再現。童年,無論酸甜苦辣,都是再也回不去,唯有記憶永存。

前事不忘後事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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