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箏 讀後感

來源:文萃谷 1.77W

風箏 讀後感

今天老師教了《風箏》這一課。這篇散文中,有魯迅的兄弟之情,有遊戲之於兒童的意義,有魯迅的自省精神,有魯迅對小兄弟身受“虐-殺”卻無怨恨的深沉感慨。

文章説的是小時候不許小兄弟放風箏,不準小兄弟弄這種沒出息的玩藝,行為十分粗暴。待到明白遊戲之於兒童的意義,魯迅醒悟過來,自己當年的行徑,簡直是“對於精神的虐-殺”。雖然事隔久遠,魯迅還是一心想補過,然而小兄弟卻全然忘卻,“我”的沉重的心只得一直沉重下去。

從手足之情上看,當年不許小兄弟放風箏,是為小兄弟有出息,那氣恨,是恨鐵不成鋼。一旦明白自己錯了,雖是幾十年前的往事,雖為兄長,也要討小兄弟寬耍同胞手足之情溢於言表。

從遊戲的意義上看,“遊戲是兒童最正當的行為,玩具是兒童的天使”,遊戲實在出於兒童天性,遊戲使兒童活潑、健康、聰明。因此不準遊戲,無異於虐-殺兒童天性。魯迅看到外國的兒童教育主張,認識了中國舊式教育的落後,願中國的兒童教育改變落後的偏見,願兒童精神從此不受壓制,從此能夠健康成長。

從魯迅的自省精神看,魯迅是嚴於解剖自己的,嚴於自省的,往事,小事,都一絲不苟,知錯必改,鄭重其事,這種精神非常可貴。

從小兄弟身受“虐-殺”卻毫無怨恨這種現象上看,魯迅的感慨尤其深沉,文章就落腳在這一點上,留下無盡的悲哀和發人深思的問號。小兄弟為什麼全然忘卻?原來他偷做風箏,自己也並不認為正當,以為兄長該管,因此並不耿耿於懷。

這篇課文告訴我們要多學習魯迅先生的優點,從中得到啟發,這樣人才會有進步。更加要學習魯迅先生的寫作方法,本文以一分一總的形式來寫這篇文章的。

《風箏》是魯迅先生的一篇回憶性散文,回憶自己兒時殘酷地將小兄弟的風箏弄壞的事情。魯迅先生的本意是通過這件事來揭示舊的倫理道德下的社會面貌,從“我”對兄弟家長式的管理,反映出神聖的長幼尊卑秩序是何等殘忍,愚昧無知。

文章由回憶引起,看到風箏,“在我是一種驚異和悲哀”引發了作者的記憶深處的往事。自己不愛風箏,甚至“厭惡”風箏,“以為這種沒出息的孩子所做的玩藝”,看到了小兄弟因風箏而“驚呼”“高興得跳躍”,認為是“笑柄,可鄙的”——這些情感導致了他接着下來對小兄弟的一次精神虐-殺——當“我”恍然大悟,發現他偷偷地做風箏時,“憤怒地”“折斷了蝴蝶的一支翅骨,又將風輪擲在地下,踏扁了”,面對“我”的“傲然”,小兄弟先是“很驚惶”,“失了色的瑟縮着”,最後“絕望地”留在小屋裏。這些人物描寫,僅寥寥無幾,就刻畫了人物的個性特點,神情呼之欲出。“我”為兄長,小弟“多病,瘦得不堪”,“論長幼,論力氣,他都是敵不過我的”。所以當自己驕橫地踏碎他的夢想時,他毫無反抗之力。

時間逝去,再見到風箏時,作者敍述道:“既給我久經逝去的兒時的回憶,而一併也帶着無可把握的悲哀”,因為中年後的他發現年少時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遊戲是兒童最正當的行為,玩具是兒童的天使”,但自己卻把它沒殺了。“我的心已彷彿變了鉛塊,很重很重的墮下去了”。“我”虐-殺兒童的思想根源,來自當時封建思想的束縛。舊思想無視孩子的天性,認為守規守矩的才是好孩子,文中用“肅殺的嚴冬”暗示了當時的社會環境,使文章含蓄又帶有深意

作者簡約的幾筆,就將他進行正當遊戲的願望遭到虐-殺後,那種驚懼、絕望的心情,極其形象地揭示了出來,這些描寫完全符合兒童的特點。與小兄弟的形象想對照,突出了“我”的粗暴、兄長的威嚴。

每一個孩子都有愛玩的天性,讓他自由自在,就像藍天下飛翔的風箏,魯迅文集——吶喊》

《吶喊》是魯迅1918年至1922年所作的短篇小説的結集,作品真實地描繪了從辛亥革命到五四時期的社會生活,揭示了種種深層次的社會矛盾,對中國舊有制度及陳腐的傳統觀念進行了深刻的剖析和徹底的否定,表現出對民族生存濃重的憂患意識和對社會變革的強烈渴望。

這部小説集於1923年8月由新潮出版社推出,集中有《狂人日記》、《藥》、《明天》等十四篇小説,出版後得到很大回響。

在《吶喊》序中,魯迅談到他棄醫從文的經過和目的。他於1898年到南京江南水師學堂肄業,第二年改入江南陸師學堂附設的礦務鐵路學堂,1902年畢業後即由清政府派赴日本留學,1904年進仙台的醫學專門學校,1906年中止學醫,回東京準備從事文藝運動。是一次課堂上看畫片的經歷使他棄醫從文的。他回憶道:‘有一回,我竟在畫片上忽然會見我久違的許多中國人了,一個綁在中間,許多站在左右,一樣是強壯的體格,而顯出麻木的神情。

據解説,則綁着的是替俄-國做了軍事上的偵探,正要被日軍砍下頭顱來示眾,而圍着的便是來賞鑑這示眾的`盛舉的人們。’他‘便覺得醫學並非一件緊要事,凡是愚弱的國民,即使體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壯,也只能做毫無意義的示眾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為不幸的。所以我們的第一要着,是在改變他們的精神,而善於改變精神的是,我那時以為當然要推文藝,於是想提倡文藝運動了。’

魯迅又談到他把《狂人日記》等小説投稿到《新青年》的經過。他曾問辦《新青年》的朋友:‘假如一間鐵屋子,是絕無窗户而萬難破毀的,裏面有許多熟睡的人們,不久都要悶死了,然而是從昏睡入死滅,並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現在你大嚷起來,驚起了較為清醒的幾個人,使這不幸的少數者來受無可挽救的臨終的苦楚,你倒以為對得起他們麼?’那人答道:‘然而幾個人既然起來,你不能説決沒有毀壞這鐵屋的希望。’於是他便寫了《狂人日記》,此後還陸續推出了另外十餘篇。魯迅是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叫醒‘鐵屋’中的人,使國人得救。談到《吶喊》的名稱,他説:‘在我自己,本以為現在是已經並非一個切迫而不能已於言的人了,但或者也還未能忘懷於當日自己的寂寞的悲哀罷,所以有時候仍不免吶喊幾聲,聊以慰藉那在寂寞裏奔馳的猛士,使他不憚於前驅。

至於我的喊聲是勇猛或是悲哀,是可憎或是可笑,那倒是不暇顧及的;但既然是吶喊,則當然須聽將令的了,所以我往往不恤用了曲筆,在《藥》的瑜兒的墳上平空添上一個花環,在《明天》裏也不敍單四嫂子竟沒有做到看見兒子的夢,因為那時的主將是不主張消極的。至於自己,卻也並不願將自以為苦的寂寞,再來傳染給也如我那年輕時候似的正做着好夢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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