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微顫為話題的優秀美文欣賞

來源:文萃谷 2.57W

編者按:每個人都有一個人控制着,掌握着我們的前程,你相信嗎?

以微顫為話題的優秀美文欣賞

在一次大學舍聚中,一個以我為中心的故事會。因為大家出於無聊,而偉哥曾經看到過我錢包裏的照片——一個小男孩和一個小女孩,於是他覺得除了他,更希望我也告訴我這些舍友兄弟我和我妹妹的故事。

我在兩歲時我媽媽給我帶來了一個妹妹,她很健康,故事開始在我十二歲的時候。那時,我的妹妹十歲,剛趕上她生日的那一年,我並不知道,或許她也不知道,或許...我沉默了....

偉哥拍了拍我的肩説:“如果不想講就散吧!睡覺睡覺!”我看着他打趣的説到:“激將法?”大家 笑了起來,聲音有些大,在這安靜的晚上,像是一盞燈。自然,執勤的老師隨着聲音出現在了眼前:“幹什麼還不睡?”聲音很小,因為這已經是睡覺時間了,那羣傢伙將我拋了出去,我就與老師解釋了一下,老師説了聲,別有那麼大的聲音,就離開了。哦,我應了一聲,聳了聳肩,慢慢關上門,我笑了笑,因為那些傢伙已經上了牀了,我也躺了上去,然後又開始了。

“吶!你妹妹叫什麼?長得怎麼樣?”一個同學有些邪惡的笑了笑,我回答了他:“她叫,子續。” 我回答的有些快我身下的人有些不耐煩:“讓子繼繼續説,你別打岔。”

“問問不行嗎?”那個人難免有些不服,“你很老喂!”我牀下的偉哥很是不爽,因為他聽過我講這個故事的,他知道這是對那個女孩的褻瀆,他也知道會發生什麼,但出於讓我舒心他打算讓我説出來,我慢慢的靠在鐵牀頭上,那股刺痛的冰涼,我的腦子卻把它忽視了,所以我沒有感覺,因為我在想。

“她長得,很可憐。”我像是自嘲的笑了笑。

“可憐!”那傢伙好像明白了什麼, 就不説話了,但表情有些奇怪。

我的名字原本應該不叫子繼,是妹妹的出生後改的,繼續,子繼,子續,我拉長了續這個字,有一些冷,十歲生日那一年的晚上,她離開了家。

“離開?”又是剛才那位打斷的話,被偉哥一瞪閉上了嘴。

我的身子好像變重了,令我有一些喘不過氣,但是我沒有停。

那天晚上我睡着了,但其實並沒有,因為今天玩的`很興奮,興奮的睡不着,我還沉靜在回味歡樂之中,我沒有發現什麼,也沒有想起什麼。

我的房門終於被輕輕推開,走進了一個女孩,比我小一些的女孩,她走到了我的牀前,我自然的轉過身裝睡。

我好像聽到哭泣的聲音,又慢慢的轉過身,以一種睡覺不舒服,需要改變睡姿的慢動作用一點縫隙的光看見了女孩,蒼白的臉垂下,嘴角有些抿動,抽泣着,眼角是濕紅的一片,我同時看見在門縫外的母親,我的房間原本是一個小倉庫,勉強能放下一張牀,是我爭取來的一個獨立房間,我抖動了一下閉着的眼睛,她像是害怕什麼,蹲了下來。看我沒了動靜,又微微顫顫的站了起來,我看見的是一件破舊的藍色睡衣,對於她,它有些大,也有些髒,那應該是我以前穿的,那個女孩吻了一下我的臉。可能是哭的原因,我有些聽不清,像是“哥哥,再,見!”

我原本想拉住她的手問為什麼,可是父親母親還看着我,那眼神中,是希望我起來,還是不希望?她出去了,也從家裏出去了,父母親看見了,她是從窗户出去的。我記得我們家是七樓吧,一個靠近垃圾站的七樓,從一個只有幾平方客廳的窗户出去了。因為我看見了,我在那之前就從牀上衝了出去,但卻沒喊出來,我被母親拉住,為什麼?為什麼?她要離開?或許沒有妹妹。我可以在五年前那個繁華的街道的一所房子裏有一個屬於自己的三十幾平方米的房間,只要我一開始沒有妹妹,那麼我的父母親就不會在連四十歲都還沒有到的年紀,長了一半的白髮,或許我就不會悲傷,我記得我五歲那年起,她晚上每一刻都不在那個房間裏,父母總是帶她去了哪,我很難受,但我並不迷惘。

這一天她在了,我卻更難受了,因為我開始學會了迷惘。

她走後,我們家很快變富裕起來,對於我現在口袋裏的錢包來説,它確實胖了,不過沒有變的是父母和我那沒有心的目光,和那時不在牀邊出現的女孩。因為那年那一天,她們攔住了我。

那個之前吵個不停的舍友沒有再説話。聽完我説的這些以後,他顫了顫。蓋上了被子,我也顫了顫,因為有些涼,也蓋上了被子,我想起了那天,那“年”子續“姐姐”一定比我更冷吧。

畢竟……

你相信嗎?

每個人都有一個操傀師控制。擺動想掙脱反而斷線死去。

作者| 國中三年級塵語

公眾號:蒲姿旭文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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