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告別》的讀書心得

來源:文萃谷 2.3W

當在某些事情上我們有很深的體會時,馬上將其記錄下來,這樣能夠給人努力向前的動力。但是心得體會有什麼要求呢?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最好的告別》的讀書心得,僅供參考,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最好的告別》的讀書心得

《最好的告別》的讀書心得1

阿圖·葛文德在這本書中討論的是一個嚴肅的話題:衰老和死亡。初拿到這本書,我沒有馬上讀。面對這樣一個敏感的話題,我內心是拒絕的,避之不及。而且,在二十歲的年紀,衰老和死亡似乎是一件很遙遠的事情。有一天無意中翻開讀了一段話,就被深深地觸動到,當即決定開始讀這本書。

葛文德圍繞衰老和死亡討論了三個話題:養老、臨終醫療和善終護理。從葛文德的文字中,我欣喜地看到,無論是罹患絕症的病人還是衰老脆弱的老人,好好活到生命的終點不是不可能的。要做到這一點,最重要的是改變觀念。我們在對待病人和老人方面最殘酷的失敗,是沒有認識到,除了安全和延長生命,他們還有其他優先考慮事項,譬如避免疼痛或不舒服,儘量保持頭腦清醒,偶爾能和家人外出,實現個人生命具有完整性的感覺。通過改變每個人生命最後階段的可能性這一方式,我們有機會重塑我們的養老機構、我們的文化和我們的對話。

有一些有意義的改變正在發生。對於老人,可以有比療養院更好的東西,譬如輔助生活。遭遇死亡,可以有緊急搶救之外的其他選項,譬如善終服務。患上絕症,醫生、病人及其家屬應該通過一系列談話,考慮清楚什麼時候從為時間而戰轉向爭取人們珍視的其他事物。

關於衰老和死亡,我們越早思考越好!

《最好的告別》的讀書心得2

生命,尊嚴,死亡……阿圖葛文德的這本《最好的告別》的標籤讓我在閲讀的時候一直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宿命感。的確,死亡離我們很近,是每個人終將走過的宿命。但,我們要怎麼迎接死亡?

死亡到底是什麼?從生物學的角度,身體裏大多數細胞的凋亡意味着生命的死亡;還有人説,人會經歷三次死亡,當最後一個知道他的人死了,他才真真死去,這裏強調的是人的影響力;相似的説法還有文學家臧克家先生筆下的“有的人或者,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他還活着。”這裏更突出一個人的貢獻。

這本書的邏輯其實很簡單。他先告訴,無論是從生命的長度還是生命的質量上,我們對病人無微不至的,為了讓病人活得更久的照顧未必對患者真正有用。在這一部分作者期望説服讀者,並不是活得越長的人生越有意義,以及現代醫療設施,比如手術,化療,很多時候並不能延長生命,甚至會讓情況變得更糟。而生命的價值是什麼,本來就難以一概而論。作者引用塔基的基本需求,並提出“人們的優先需求顯著改變,他們把注意力放在存在上,而不是放在做事上;關注當下,而不是未來”的觀點,試圖説明幸福感讓一個人的人生有意義,而在醫院治療的方式顯然無法讓人幸福。

接着作者從美國現有的制度,或者説存在的機制,提出讓病人活得更好的兩種可能。在有活力的療養院裏,病人們能儘可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接受臨終服務,讓一個人在臨死的最後時間裏儘可能舒適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比較兩種方式,我認為他們只不過是運作的方式不一樣而已,他們的核心都是一樣的,那就是讓病人儘可能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而説到想要的生活,其實真的不那麼容易獲得。第一,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這種生活不是簡單的可以複製的。這也是療養院的困難所在。第二,很多人可以説出自己不想要什麼,卻很難講出自己到底想要什麼。這樣容易導致的結果是,病人總覺得不滿意(畢竟身體每況愈下是一個事實),更難得到自己想要的。這也是很多人不得善終的重要原因。

因此,找到“自己到底想幹什麼”尤為重要。作者在原文的表述類似於“有什麼可以替換的東西”,但我喜歡管這個叫生命的判準,或者底線,理解為一個人決定最想做的事情,最無法割捨的事情是什麼。可是這一點,自己尤不知道,何況是在危機時刻做決定的家人們?

所以我覺得這本書治之於我最大的意義,在於他讓我開始思考我生命中難以割捨的東西是什麼?我在腦子裏搜索了一圈,答案還是不知道。我覺得,這樣子其實是有一點可悲的。

所以,為了讓人生更加豐富,為了找到自己最喜歡的東西,好好學習,出好作品吧。這樣已有所得的人生,大概才能更清楚地説出,自己這一生裏,最重要的是什麼。

《最好的告別》的讀書心得3

《最好的告別》內容可以大致分為兩部分。第一部分研究了美國養老的發展趨勢。幾十年來,從救濟院到療養院,養老外部條件得到極大的改善,但這一點是遠遠不夠的。對於嚴重失能的老人,在人生的終點到來之前,什麼是最重要的?“有一個覺得是自己家的地方,其重要性就像水之魚一樣。”這樣的問題逐漸引起關注,改革人士們不斷探索出不同的新的養老之路,例如輔助養老機構等概念得到提出和踐行。在傳統的養老院當中,安全生存作為第一要務,“老了但對生活的要求不能僅僅是安全。”在這些新型的養老機構當中,老人可以感覺像在家裏一樣,而不是像在機構中被各種規則所約束。例入引入兒童,動物,植物,“用兩條狗,四隻貓,一百隻鳥發起的革命”,“抗擊養院的三大瘟疫——厭倦感,孤獨感,無助感”,讓老人們的價值感得以體現,使其心靈得到滋養,實現最大可能的自主,免於強迫和限制,讓他們在生命的最後一段路中,書寫自己生命的故事。

第二部分講述瞭如何面對人生盡頭。醫學在面臨這樣的狀況,是放手,還是全力救治?作者通過一個又一個的真實故事的訴説,讓我真切感受到人生終點是多麼艱難。“生活中最好的事就是能自己上廁所”理解和接受人終有一死這個事實是需要勇氣的,同時也需要學習如何去面對——不光是自己,還是家人。在這一刻,選擇是多麼的艱難。

這是一本非常嚴肅的書,作者採用科學研究的態度,引用實證研究結論,儘量客觀、科學的陳述事實與闡述觀點。但同時,那一個個脆弱而真實的生命時刻,也常會人淚光閃現。

《最好的告別》的讀書心得4

很慶幸進入單位後認識了一些愛讀書的同事,阿圖醫生的最好的告別三部曲就曾出現在科室,當時也是因為有着諸多的理由沒有去拿來閲讀,前段時間也算是把它提上日程,當然還是Kindle版本。當然我是抱着一顆學習的心態過來讀的,他沒有散文詩篇的温情,給你的是讓你不得不去面對的殘酷,還有就是你對於臨終患者或者老人新的認識,有些書是被劇情吸引進去的,而讀阿圖的《最好的告別》感覺像是被阿圖推着看完的。

再説一下本書的名字,字面上“Being Mortal”即為“凡人有死”,該書的譯者曾經因為在中文中“死”是比較忌諱(我現在對於忌諱的理解就是把無知當成了信仰)的,而“身為凡人”又不能夠揭示本書的內容,最後的最後才有了《最好的告別》。

既然定位是學習,那就出發吧。

醫學工作者的任務是什麼?先彆着急往下看,閉上眼睛想一下:是保證患者的健康和生存嗎?對哇,這不也和我們的醫學生誓言一致嘛:健康所繫,性命相托!但是阿圖確認為我們的目標小了,應該擁有更遠大的目標,那就是助人幸福!幸福關乎一個人希望活着的理由。那些理由不僅僅是在生命的盡頭或者是身體衰弱時才變得緊要,而是在人的整個生命過程中都緊要。無論什麼時候身患重病或者受傷,身體或者心智因此垮掉,最重要的問題都是同樣的:你怎麼理解當前情況及其潛在後果?你有哪些恐懼,哪些希望?你願意做哪些交易,不願意做哪些妥協?最有助於實現這一想法的行動方案是什麼?

我們應該怎麼理解後面的這些助人幸福的問題呢?“無須同臨終老人或處於生命末期的患者相處太長時間,你就可以本能地意識到,醫學經常辜負其本應幫助的人們。我們把生命的餘日交給治療,結果為了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好處,讓這些治療攪亂了我們的頭腦、削弱了我們的身體;我們在各種機構,比如療養院和監護室,度過最後的時光,刻板的、無形的慣例使我們同生活中真正要緊的東西相隔絕。”想想身邊的患者吧。

如果我們現在已經有慢慢有了助患者幸福的意識,那我們應該以什麼姿態面對我們的患者呢?阿圖將目前的醫患關係歸結為三種類型:

No.1 最古老,也是最傳統的關係是“家長型”:我們是醫學權威,目的是確保病人接受我們認為對他最好的治療。我們有知識和經驗,負責作出關鍵的抉擇。如果有一粒紅色藥片和一粒藍色藥片,我們會告訴你: “吃紅色藥片,這對你好。”我們可能會給你講講藍色藥片,但是,我們也可能不講。我們告訴你我們認為你需要知道的東西。這是一種祭司型的、“醫 生最明白”的模式,雖然經常遭到譴責,但目前仍然是普遍的醫患交往模式,尤其對於易受傷害的病人——虛弱的、貧窮的、老年的,以及所有容易聽從指令的人。

NO.2 被稱為“資訊型”關係,同家長型關係正好相反:我們告訴患者事實和數據,其他一切隨患者來裁決。“這是紅色藥片的作用,這是藍色藥片的作用,”我們會説,“你想要哪一個?”這是一種零售型關係。醫生是技術專家,病人是消費者。醫生的工作是提供最新知識和技術,病人的任務是作出決定。越來越多的醫生成為這個樣子。

NO.3 第三種醫患關係可以稱為“解釋型”關係:在這種關係中,醫生的角色是幫助病人確定他們想要什麼。解釋型醫生會詢問:“對你來説,什麼最重要?你有些什麼擔心?”瞭解到答案以後,他們會向你介紹紅色藥片和藍色藥片,並告訴你哪一種最能夠幫助你實現優先目標。

三種類型的醫患關係歸結後,我相信你的腦袋裏一定會把一些醫生對號入座,而你喜歡哪種方式的醫患關係你心裏也應該有了答案和理由,只是對於我們的患者而言,往往不能夠表達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還是很多時候被醫生牽着鼻子走,在目前我們緊張的醫患關係中,如果我們也慢慢試着嘗試後面的第二種當然最好是第三種的醫患關係,醫患矛盾會不會少一些呢?我倒是不希望聽到以患者太多、時間緊張、患者素質太低等理由而選擇家長式的醫患關係。

現在呢,作為醫學工作者的目標定下來,助患者幸福,然後在採取一種較為容易接受的醫患關係,剩下的事情應該就比較好處理了吧?其實真的不是。首先這是我們假想出來的劇設,首先我們需要的就是克服自身的種種困難,同時,患者也應該有着與時俱進的思維,對於生命的終點也應該有着自己的認識,但是,往往都會事與願違。

與經濟發展相適應,一個國家的醫療發展會經歷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國家極度貧困,因為得不到專業診斷和治療,大多數人在家中亡故。第二個階段,隨着國家經濟發展,人民收入水平提高,更多的資源使得醫療得到更廣泛的提供,患病的時候,人們求助於衞生保健系統。在生命行將結束的時候,他們往往在醫院逝世,而不是在家中終了。第三個階段,國家的收入攀升到最高的水平,即便罹患疾病,人們也有能力關心生命質量,居家離世的比例又增加了。其實就算醫務人員有了助患者幸福的意識,往往也會受限於大環境,但是好在已經有越來越多的醫學工作者在我們國內開始嘗試關注患者的生命質量,而不再是一味地追求生存時間而忽略了生存質量。我國大部分患者應該在第一和第二階段,故,第三階段應該是我們的目標,不僅僅是體現在醫療衞生上面。

該書作者想要呼籲大家的,即為老年人抑或因為疾病即將走向人生終點的患者們,他們最後應該選擇什麼樣子的方式或者患者什麼樣子的心情離開這個世界,而我們又能夠幫助他們做些什麼,臨終關懷?可能概念還是太小了。

身體的'衰退像藤蔓一樣悄悄蔓延,一天一天,變化微小,不易察覺。人會適應變化,直到某天某件事情發生了,才終於明白情況已經不同了。很多的高齡老人的心聲是,他們最害怕的並不是死亡,而是那之前的種種狀況——喪失聽力、記憶力,失去最好的朋友和固有的生活方式。在小説《每個人》(Everyman)中,作家菲利普·羅思(Philip Roth)説得更加苦澀:“老年不是一場戰鬥,而是一場屠殺。”如果我們都能夠意識到這一點,或許剩下的事情會好做很多。

作者還就這個問題進行過如此的闡述:醫學及其產生的照顧病人和老人的機構的問題,不在於他們對於使得生命有意義的事物有認識錯誤,而在於他們根本就沒有認識。醫學的重心很狹窄。醫學專業人士專注於修復健康,而不是心靈的滋養。然而,我們認定主要應該由他們決定我們應該如何度過生命的衰退期,這是一個令人心痛的悖論。半個多世紀以來,我們把生病、衰老和希望的考驗作為醫學問題對待。這是一項社會工程學實驗,把我們的命運交託給那些以技術威力見長,而不是重視和理解人類需求的人。

讓醫務人員和病人討論臨終願望。幾年之間, 在美國這已成為所有入住醫院、療養院或者輔助生活機構的病人的一項常規項目,他們同富有這類談話經驗的人坐下來,完成一項濃縮成4個關鍵問題的多項選擇表。在生命的這個時刻,他們要回答以下4個問題: ①如果你的心臟停搏,你希望做心臟復甦嗎? ;②你願意採取如插管和機械通氣這樣的積極治療嗎?;③你願意使用抗生素嗎? ;④如果不能自行進食,你願意採取鼻飼或者靜脈營養嗎?

簡單的觀點是,醫學的存在是為了抗擊死亡和疾病,這當然是醫學最基本的任務。死亡是我們的敵人,但是這個敵人擁有優勢力量,註定是最後的贏家。在一場無法獲勝的戰爭中,你不會想要一個戰鬥到全軍覆沒的將軍。我們需要的是一個既懂得怎樣攻取能夠贏得領土,也知道無法制勝時如何投降的人,一個明白如果全部所為就是苦戰到底則會造成最大損失的人。

在此書中,最讓我動容的,或許就是阿圖醫生與他父親之間的父子情。由此阿圖醫生受邀參加俄亥俄大學發表畢業致辭,從得知阿圖受邀的那一刻,其父親一直很興奮自己也要出席這次集會。阿圖醫生覺得很榮耀,而他自己也幻想着我父母在場的情形。很少有什麼事情像家鄉真正想要自己回去那樣更加令人欣喜。但是阿圖醫生最擔心的是其父親可能等不到那一刻的到來,他父親的癌症已經出現惡化。典禮將在學校的籃球場舉行,畢業生自帶摺疊椅,坐在地板上,學生家長則坐在看台上。阿圖及家人想出的辦法是,用高爾夫球車把父親帶到外面的斜坡上,然後把他轉移到輪椅上,然後將他安頓在球場邊上觀看。但是,到了那天,球車把他載到現場門口後,他執意要自己走,而不肯坐早已準備好的輪椅。 阿圖扶他站起來。他抓住阿圖的胳膊,開始邁步。半年以來,他行走的距離最多不超過客廳。但是那天,他慢慢地拽腳而行,走過了這個球場,然後又爬了20級水泥台階,來到家屬看台。僅僅是目睹這個過程阿圖就幾乎快受不了了,而我也已淚目!自己雖然沒能夠帶給父親類似的榮耀,但是也在一步一步向着更好的生活邁進,希望自己的父親也能夠理解我選擇的生活。

在年老和患病的時候,人至少需要兩種勇氣。第一種勇氣是面對人終有一死的事實的勇氣——尋思真正應該害怕什麼、可以希望什麼的勇氣。這種勇氣已經夠難了,我們有很多理由迴避它。但是更令人卻步的是第二種勇氣——依照我們發現的事實採取行動的勇氣。不知道這和羅曼羅蘭的那種英雄主義是否有相得益彰之處,而這些都是從患者角度而言,能夠真正看清生活真相的畢竟寥寥無幾,而拿出勇氣並採取行動的也寥若星辰。

最後説到善終,沒人能夠避開的話題,而也並非每個人都能理解的,善終並非是好死,而是好好活到人生的終點,這需要親人朋友協同作戰,絕非老人或患者的一己之力,也絕非是醫務人員的一方努力,這時候映入眼簾的是諾基亞的開機動畫,攜起手來,一起努力完成幫助我們的至親朋友善終。

今天上藥物治療學的時候,陳老師又提起了之前院士們的一些觀點,其中一個便是要從過去“治療病人的腫瘤”轉變到“治療帶腫瘤的病人”上來,怎麼理解?是不是暫且不把腫瘤這個壞蛋放到我們的對立面,應該以患者為中心,這不也就是前面提到的助患者幸福嗎?幸福是關乎一個人希望活着的理由哇!

《最好的告別》的讀書心得5

《最好的告別》我陸陸續續看了五天,寫下的讀書筆記過千字。作為一位照顧老人長達十年之久的親人,最後寫讀後感時下筆時甚是躅躑,唯恐寫污了這一本著作。

作者阿圖·葛文德,祖籍印度,居住於美國,職業是一名醫生,家中的父親身患癌症,通過親身的經歷以及所見所聞,從心理精神方面對老人的衰老至死的歷程作出了深刻的分析,並對養老醫療臨終護理整個系統進行了詳細的剖析。

這本書讓我們能清楚的知道老人在老去時,不光有健康需求,更有尊嚴需求、親情期盼、臨終安寧希望。

養老:

書中很是鄙棄那些傳統的養老機構,甚至稱之為集中營,四五人甚至七八人一大間,個人毫無私人空間,毫無半點隱私可言,對老人的心靈精神的摧殘更甚過於肉體的摧殘。

提倡新型的養老方式,比如家庭式,比如獨立式,讓老人擁有足夠的隱私和單獨的空間,但又能得到充足的照顧,在這種環境下生活的老人,擁有尊嚴,精神飽滿,壽命大大增長,醫療費用大幅降低。

老人最大的心願是能留在自己家裏,能安穩舒適的生活,但這就需要親屬付出極大的耐心和代價了,這也是往往很難達到的。

我的父親雙目殘疾了好些年,七十歲後又腦梗中風甚至出現了老年痴呆,別人勸説送去養老院,以免辛苦。但我還是堅持在家居家養老,因為我知道這是他最大的心願,也是對他最舒適的選擇,對於我來説壓力固然是山大,我也只能説盡力而為。

勸君莫要等到:樹欲靜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

醫療:

作者對醫患溝通方式的臧否對於時下中國緊張的醫患關係應該有所啟迪。

他批評傳統的“家長型”模式——醫生擁有全部的權威,做治療決定,病人是醫生決定的被動接受者;他也反對“資訊型”模式——這是一種零售式的關係,醫生負責提供信息,病人負責做決定,但病人常常很茫然,很難作出正確的決定;他推崇“解釋型”醫患關係——醫生和病人共同做治療決定,為此,醫生要充分了解病人的治療目標、生命願望,然後努力幫助病人實現。

“解釋型”醫患關係要求以病人為中心、以病人的目標和願望為中心,因此,需要醫生充分了解病人,同病人進行“艱難的談話”。作者通過包括他父親在內的幾個具體案例,對“艱難的談話”的意義以及具體操作,給予了詳細的介紹。我帶父親看過無數次病,大多遇到的都是第一種,家長式的,直接開藥給你,也不對你病情作出詳細説明,也不會和你分析選擇哪種治療方案,也不會和説詳細説明服藥後的效果不良反應以及如何觀察反應。

唯獨在廣州南沙中心醫院神經內科就診時,副主任醫師葉醫生詳細的對我説明了病情的現狀和未來的發展,並推薦了幾種用藥方案,和我共同商量用哪種方案,並詳細交待了可能導致的不良反應,讓我仔細觀察。經過我仔細觀察積極反饋,配合醫生三次用藥調整,父親的老年痴呆奇蹟般的得到了控制並有所恢復,幻覺消失,認知提高。

經過親身所歷,解釋型的醫生最適合病人的康復,病人聽過解釋後心理的擔憂才能降低,親屬只有明瞭原由才能更清楚的觀察到病人的病情變化以便及時向醫生反應,醫生才能根據反饋作出醫療方案的調整,這樣才能更好的治療病人。

死亡:

對於死亡來言,人出生和死亡都是不避免的,何不坦然面對呢?在無法正常康復的情況下,讓老人儘量舒適的過世,讓老人在臨死前的一段享受親情幸福安樂,這才是一種人道,也是完美的結束。而不是插滿管子痛不欲生的在病牀上苟延殘喘,這是對老人最大的摧殘,也是對親屬心靈和經濟上莫大的打擊。

我和父親有一個約定,在最後無法正常康復的情況下,在病情危急時,一不切喉二不插管三不開臚,不再過度醫療,讓他安然的過世,最後骨灰灑入大海,追隨他最敬愛的周總理保衞祖國邊疆,延續他最為自豪的身份:解放軍空軍一名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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