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志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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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封筆古龍逝,江湖唯有英雄志”

英雄志語錄

戊辰歲終,龍皇動世,天機猶真,神鬼自在。

伍定遠咬牙道:“江湖上你殺我,我殺你,人人只知自己的好處,什麼時候把王法放在眼裏了?我雖人微言輕,也不容這些人在城裏私下鬥毆。”

世間的捕快分為兩種,一種是上曰是則是,上曰非則非的那種人。這種人不必有什麼想法,也不必管什麼天理,所做的無非就是完成長官心願而已。另一種則是註定的該死,這些人有着自己的見識,天曰是則是,天曰非則非,這種人若在公門裏修行,最後必會走上“以武犯禁”之路。

玉皇若問人間事,亂世文章不值錢

我輩讀書之人,只求能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生平全此四事,雖死無憾!

爺爺生在天地間啊,生來最是不怕官,大口吃肉大擔金,逍遙世間無人管!

霎時眾人高聲唱道:“拉哦!拉哦!拉得一身汗,米飯美酒來,拉哦!拉哦!拉得兩手爛,婆娘嫁過來,拉哦!拉哦!拉光血與肉,來世免投胎!”歌聲遠遠傳了出去,飄揚在運河之上,歌聲豪邁中自有一股悲苦,聽來直是叫人鼻酸。

飲食欠泉,白水豈能度日;磨石麻粉,分米庶可充飢。

“論宋之興亡起衰”——趙宋一朝,上接五代亂世,下接異族興盛,歷遼金元三朝南侵。自來多言宋治文弱,語涉嚴苛,但吾獨不然。宋之亡,與其言之亡於武功廢弛,不如論其一亡於燕雲,二亡於氣數,非戰之罪也。蓋北族強盛,武功更勝漢唐。遼金屬國,凡六十餘,東起高麗,西至吐番,何也?後晉捐燕雲,北國無後憂,此一功也。胡人遊牧,軍民和一,此二功也。待得漢人而用漢制,軍令一統,法出一門,此三功也。宋雖有楊業、岳飛一、二名將,豈能久抗?令宋仿唐制,設節度使,效其府兵,然無天險,又有何功?待南渡,雖君怯臣弱,恃長江之險,北抗蒙古數十年,縱觀中外,除大宋抗鐵騎,餘國莫不一戰即降,何能論宋治文弱?是以論宋之亡,不可不知宋之失燕雲,不可不知天命在北乎!

勁隨氣走,意在氣先。存意而不故意,若有似無,當斷當續,使意如流水,則氣可自湧……拳之一道,首重殺意,其次曰氣,其次曰招,決勝當在心智,不在拳腳,是以曰天地萬物皆為我用,謂之‘天地無雙’,故以名之。

繪畫不當求形似,當求其魂骨,求其意境,此乃高下之別。

盧雲仰天大笑,只笑得捶胸跺地,好似聽到世間最荒唐可笑的事情,他大笑道:“我笑什麼?我笑我自己竟是這般可悲,這般的不成器……想我盧雲飽讀詩書,本該精忠報國,為天下百姓謀福,誰知我科考落第,噩運連連,非但淪落成大户人家的書僮,整日裏做些打雜幫傭的雜事,這也都罷了,最最可悲之事,卻還要與你這種三姑六婆鬥氣,去理會你那些大姑姑鬥小姨媽的無聊事!哈哈!可笑至極!哈哈!哈哈!”

二姨娘氣往上衝,她好心收盧云為義子,瞧這小子俊秀,也不討厭,想給他好日子過,誰知盧雲不答應也就算了,此人最最可恨之處,卻是他如此傲慢地嘲笑自己,把她每日裏關心的大事,都當作些雞毛蒜皮的瑣碎東西,這不只是説她無知而已,還帶有一種深深的可憐。對二姨娘來説,每天管教下人,與官太太應酬,就是自己的一生,那是她花了好大的力氣得來的榮耀,想不到竟有人敢嘲弄她。

盧雲悲鬱難抑,猛地狂性發作,大聲對着羣山道:“盧雲一生賣面又如何?窮困潦倒又如何?自今以後,書生盧雲算是死了。你們這些人要再整我,此生休想!盧某縱然一生科舉無名,但我胸中所學,勝過你們萬倍!”

崑崙劍出血汪洋,千里直驅黃河黃。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少時曾攻經史,長成亦有權謀,恰如猛虎卧荒丘,潛伏爪牙忍受。誰知刺紋雙頰,那堪配在江州,他日若得報冤讎,血染鄩陽江頭!

人生在世,苦多樂少,何異禽獸,氣節而已。

神胎寶血符天錄,一代真龍海中生

明月出天山,滄茫雲海間

他日若遂凌雲志,敢笑黃巢不丈夫。

伍定遠不是自命清高的人,也不是立志做大事的料子,旁人喜歡沽名賣直,喜愛逢迎拍馬,這些事都不是他愛乾的。他只是個知所進退的世故捕快。三十六歲的他,早知道什麼時候該睜眼,什麼時候該閉眼,在這亂世之中,他心中自有一把尺。

伍定遠選擇一死,是恨自己的弱小無能,是恨老天壓在他肩上的擔子太重,是恨自己的良心太多,是恨人生的無奈……

“仁之心”、“義之肝”、“信之腎”、“智之脾”、“勇之膽”

華山劍道天機藏,前三後五轉兩旁,中有太極乾坤定,攻一攻三佔左方;劍轉輕靈隨意走,劍落四方真氣蕩……

不凡,寧不凡,寧死也不凡。長勝八百戰,武藝天下尊。

鐵口隨心功,御前咬耳功

“神劍如我,吾即劍神!舉凡公理正義,無一超乎我手中長劍!”

“我就是劍,劍就是我。”

智劍平八方,仁劍震音揚,勇劍斬天罡。

伍定遠大聲道:“侯爺!咱們若要與江充這幫奸賊聯手共事,甚且還要共謀分贓,請問我們與奸臣有何分別?”

柳門四少,觀海雲遠

大雨淋漓,洗淨大階迎學士;天雷霹靂,打開天眼看文章

萬歲懷抱三杯酒,宮女胯下一枝花。

宰我晝寢。夫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污也。

寧不凡習武,求的`是武學道法的完備,自身武功的極境巔峯。卓凌昭練劍,求的是打遍天下無敵手,笑傲武林,睥睨羣雄。天地隨我獨行,沛然莫能擋之,那是方子敬的境界。渡己渡人,造化萬物,那又是少林和尚的宏願。總而言之,俠心與武學的絕妙搭配,缺一不可。

這招端是高明,稱為“老虎看花燈,自成病貓”,一切要旨,全在移心轉志,只想讓你舊情綿綿,怒氣全消,乃是楊肅觀的生平絕活,誰知盧雲妙法領悟,竟也無師自通起來。

這招稱為“明白人説夢話,要你發昏”,要旨便在口含蜜糖,逢機便吐,舉凡天下女子中了連篇夢囈,無不思維生礙,行止若癲,已有楊肅觀功力的七成火候。

盧雲歎了口氣,他眼望堂下,幽幽地道:“以前跪在下頭,心裏只想,上頭坐的官老爺,心怎能那般黑、那般涼?今日走上台階,真嚐了滋味,方才知曉了,原來這台子是那麼高、那麼遠……唉……老百姓跪在地下,官大爺高坐堂上,久而久之,誰不自以為高人一等?坐得越久,眼越花、心越硬、嘴越刁……”他滿心感慨,轉頭望向顧倩兮,道:“我不想變成那樣,有生之年,我寧可窮死,我也不要變成那樣。”説着握住雙拳,身子微微顫抖。

女孩兒家有時會暗自比較容貌身材,倘無男子在場也就罷了,一旦眾多美女遇上年輕男子,非得將之當作戰場,若不驗證自己是勝人一籌的絕代風華,那可萬萬不能罷休的,這道理便與寧不凡、卓凌昭等人比武的心情相同,決計小看不得。尋常人若無楊肅觀這等手段見識,過上這等高手對決,絕難全身而退,倘不幸如盧雲那般食古不化,怕有大苦頭吃了。

打鐵講究的不是力大,而是要把力道灌到鐵心裏,這才能使鐵性鍛冶,去蕪存菁,尋常咱們用錘多在浪費氣力,八-九成力道都打在鐵皮上,但這“雷澤刑天錘”靠着這一點尖針,便足以力灌鐵心,使萬斤之力穩穩實實地打入鐵料,所謂一捶成鋼,便是這個道理。

自古“吃”這一字,便是各類婚喪喜慶的重頭戲,舉凡生子嫁女,升官送終,全都少不了這一宇,果然眾人交代了禮品,便各自大吃大暍,恨不得多撈幾兩回去。夠本之意,真是溢於言表了。

當正就是邪、黑就是白,當是與非的份際不再清晰,天地便會成為灰濛濛的一片。紅橙黃綠藍靛紫,都不見了;灰,那是人間僅有的顏色。

芸芸眾生中唯一還有顏色的,只剩下了他,那是熾熱的血紅色。俠客,他這麼稱呼自己。瘋子,世人這麼稱呼他。

江充雖精權謀,但為人多疑善變,好利忘義,這等人之能囂張,全因昏君所致。放眼明日,不過一階下囚而已。劉敬手段雖高,格局卻低,只擅宮廷之鬥,卻不明天地之變。是以身居內官之首,數年來不能培植親信,挾制江充。照我看來,此人已是昨日黃花,不堪一顧。我追隨侯爺已有七年,但他臨事不決,常自猶疑,雖對下屬親愛,卻因氣量有限,不能重用奇人異士,以致今日柳門人才雖多,卻難與江劉兩派抗衡,此吾心之憂矣。

生,亦我所欲也,義,亦我所欲也。捨生而取義,可以近仁乎。

仗義多從屠狗輩,負心每是讀書人。

人可胸無點墨,卻不能腰中無財。人生第一寶,便是金銀財。;人生第一寶,乃是知足樂。只要你能知足,便是粗茶淡飯,也能平安逍遙。若不知足,便是金山銀山,猶覺不足。

人生第二寶,便是閨房樂。有此美女相伴,不枉此生矣。;我説人生第二寶,乃是志氣高!温柔香枕,鶯啼燕叱,不過心有窒礙,何能求劍道之高遠。

人生三寶,最後乃是一句忠言奉告。人心叵測,再所難防。

莫凌山一向與他不利,當年為了“燕陵鏢局”案,兩人幾成反目,哪知他到了最後關頭,居然挺身而出,卓凌昭、心中悽然,才知“忠義”二字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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