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棕櫚樹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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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櫚樹的莖園柱形,無枝,葉大分裂成掌狀,叢生於莖上。棕櫚樹的葉柄長,基部有毛包圍莖的周圍,稱曰棕毛,可作繩索用。下面是小編為您整理的描寫棕櫚樹的作文,歡迎閲讀參考!

描寫棕櫚樹作文

  描寫棕櫚樹作文篇一

我家有兩棵棕櫚樹,它們是同一天來我們這兒安家的,現在卻長得完全不一樣了。你會問為什麼,別急,我慢慢説給你聽。 七年前的一天,我和爸爸到外面找到了兩棵棕櫚苗(説是棕櫚苗,其實更像兩片小葉子)。爸爸把其中的一棵種在了陽台外面的空地上,因為是先種下的,算是“哥哥”;另一棵當做盆景養在了花盆裏,放在陽台上,算是“弟弟”。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七年一晃便過去了。每當我看見這“兄弟倆”,便覺得好笑:同樣的樹齡,外形上的差別卻太大了。“哥哥”長在外面,飽經風霜,什麼樣的惡劣天氣它都遭遇過。記得有一年的冬天,雪下得很大,大雪落在“哥哥”身上,像給它穿上了一件棉襖;雪在它身上越積越厚,把它所有的枝葉都壓彎了,真讓人擔心它會折斷。可是雪一化,“哥哥”又舒展開枝葉,一點兒也沒受傷。“哥哥”的葉片可大了,像一把把大扇子,顏色也非常青翠。在這七年裏,“哥哥”長得高大魁梧,亭亭玉立,個頭竄到了二米多!而“弟弟”呢,天天呆在花盆裏,渴了,有人澆水;餓了,有人施肥,養成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習慣。冬天,怕它冷了,還用塑料袋給它穿件外套;夏天,怕它熱了,就把它擱到陰涼處。“弟弟”一直在温室裏養尊處優,被這樣嬌慣着,直到現在葉子也只有手掌那麼大,顏色也灰濛濛的。在這七年裏,它的樣子幾乎沒多大變化,長得又矮又小,只有二十釐米高。 “兄弟倆”為什麼差別這麼大呢?我找到了答案。“弟弟”從小生在花盆裏,雖然每天都有人來照料,但同時它的根系生長受到了限制;“哥哥”生長在外面,儘管環境惡劣些,但根想扎多深就扎多深,一點也不受拘束。根扎得深,自然就長得好,長得壯。 棕櫚是這樣,人也是這樣的。有些家長只會在“温室”裏培養孩子,冬天下雪,怕孩子凍着了;夏天炎熱,又怕孩子曬壞了。真是拿在手裏怕丟了,含在嘴裏怕化了。這樣的孩子長大後,怎能承擔起重大的責任呢?有些家長則不一樣,他們讓孩子從小獨立生活,自己的事自己做;讓孩子自己面對困難,面對挫折......這樣的孩子長大後,不管面臨什麼樣的困難,都會自己想辦法解決問題。 棕櫚“兄弟”的故事,給我更多的是思考。我常常會想,自己是該像棕櫚“哥哥”那樣勇敢地去承受風雨,還是像棕櫚“弟弟”那樣呆在温室裏呢?

  描寫棕櫚樹作文篇二

大雨過後,微微的毛毛雨觸碰着我的身軀,跟隨我的腳步來到陽光棕櫚園。

進入小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綠茵茵的草地。我俯下身子撫摸着這些被大雨澆灌洗了一次舒爽澡的小草,多麼鮮豔的綠色呀!細小的蚯蚓也從濕潤的土地裏鑽出來透氣。遠遠望去,那塊草地好似碧綠的翡翠,又像一片厚厚的'綠色的地毯。不時發出草的香氣,我不禁深深吸了一口,啊,真令人心曠神怡。

雨徹底停了。我往小區裏走,瞧,那兒有個慈祥老奶奶抱着自己的小孫女出來散步了,她們和我一起分享着雨後的清新空氣。

遠處,五六棵挺拔的棕櫚樹矗立着,是那麼地筆直。喲,這不是我們軍訓的時候站軍姿的姿勢嗎?它張着巴掌似的深綠色的大葉子,在清涼的風中微微煽動着,是在歡迎我們的到來。它撐起一把翡翠的巨傘。那黑褐、挺拔、光溜的樹十,不就是傘柄嗎?那磨盤般大的枝葉四散開來,不就是傘冠嗎?那粒狀的花簇不是傘上華麗的裝飾嗎?

來到了池塘傍邊,池塘裏的水清澈見底,許多米粒大小的蝌蚪在水裏遊蕩,一會躲在石頭縫裏,好像在捉迷藏。一會繞着池塘到處遊,好像在互相追逐、打鬧。一會沉到水底,一動不動,好像在睡覺。

這時候,我閉着眼睛,仔細傾聽着。呀,小鳥清脆響亮的歌聲在我耳邊迴盪。風吹草坪的沙沙聲圍繞着我。

陽光棕櫚園還有許多漂亮的房屋,奇形怪狀的草坪,大家快來這裏玩吧!

  描寫棕櫚樹作文篇三

雨點打上芭蕉,有着銅盆般的聲音。

在起伏如波的聲流中,吹蕩着北緯1。的海風。在無限廣博的懷抱間,波光接連着山嵐,.掃蕩着無盡的晴空。那裏,逍遙着馬來西亞的棕櫚樹。

要到達大馬的長水綠洲,先要經過被現代文明壓榨得乾癟的“餅乾之國”。

在那片被叫作新加坡的土地上,縱插着整齊劃一的“生命植物標本”--樹幹一抹高,樹枝一抹齊,就連樹葉也一抹大。它們一如穿着政府統一發放外套的崗哨,守衞着從機場到賓館、賓館到旅遊勝地的道路,以表示對世界人民的過度歡迎。

而在邊界的另一邊,大馬的棕櫚恣肆在水渚沙坳中,有意無意地望着温暖的海水裏快樂嬉戲的小丑魚。木屋零星點綴在小橋、池塘、灌木之中,在大馬棕櫚不同的髮型底下,偶爾傳出一陣放肆的童聲,給青綠的畫布添上一筆動感的紅。棕櫚們從不遙望“文明”,從不翹首“時代”,從不因為政府存單上的數字而弄亂自己的髮型;沒有迎賓綬帶,也沒有八顆牙齒的笑容--只有馬來半島最原始的棕櫚樹的模樣,一派心靈不被任何形式奴役的自由。

很久很久以前,半島上的棕櫚通通都是一個模樣的。質樸、真實、無所雕飾--新國也好,大馬也好。兩邊同樣是潔白細膩的沙灘,同樣亂爬着蛇節草類的植物,同樣彌散着椰子的清香……直到有一天,大批遊者慕原始熱帶風光而來,新國決定砍掉原始樹林,在道路兩旁安裝整齊的“迎賓傘”。從此,一條綠色通道落成,大量外幣流人新國--新國的植物們也因此多少有了些銅臭的味道。

而隔界相望的大馬棕櫚,依舊牽着漫過彩雲的思緒,伸手去摘掛在天上的星星,觸一下多節的仙人掌,碰一下斜過來的夾竹桃,累了,就散散漫漫地在榴蓮身旁伸着懶腰……沒有推子定時理髮,也不需誰來移栽--只是大口呼吸着椰香,循着陽光舒展着頎長的手臂。有彩色的大蝶在葉梢間輕輕地扇動一下,有黑色的鳥兒在枝幹上“空空”地啄一聲,寂靜便在熱帶的氣流中迤邐而下了。

這時,那些高大豐茂的綠樹,那些低矮繁密的草衣,一切生物都將心靈託付給無涯的空靈-一消泯,消泯在它無疆的恣肆裏。

棕櫚,站成了茫茫海天中一位浪漫者,星光撫摸着它的肩膀,露珠輕吻了它的臉頰,夏蟲日復一日地在綠葉的福澤中優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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