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大學之想為題的作文

來源:文萃谷 1.21W

我們只是智慧的暫時守候者,我們無權藐視良知。———題記

以大學之想為題的作文

快步的奔入大學殿堂的學子,在大學難免會與中學之時做較。且暫不言其中學昏天暗地的為奮發而苦讀,也不表其廢寢忘食的為夢想追求。然這一切經歷,於每一個走過來的同學來講,其深刻的記憶性,是決不會在某一瞬間,或某一段時間內在心裏完全被抹去的。站在大學綠綠地校園裏,在內心作比的時候,絕對會在第一時間發現,“大”了,果然是大了。筆者所言之大,與此可看作兩方面之大。其一,可謂:校園交際之大。二則可為學問之大。在這裏,先表前者,校園交際之大。與中學的無暇顧及社會交際,只忙於為奮力的將知識的填塞,而對於社會的交流的需求無以佔據主流相比,大學之獨立,是莘莘學子前所未遇的,當獨立在突然的瞬間聳立在眼前的時刻,大學的前者之大其存在的也就有了現實的意義。課餘,課間的種種交流理解和相互表達內心的過程,都點點滴滴的.組成了強大而又不得不接受的交際範圍與方式。與此説來,前者之謂大者,即表達情感的舞台之大。這個舞台,你就是主角,舞出自己最重要。我們再表後者,即學問之大。或許兒時曾對著名學者有着無形崇拜,也許在孩提時對高深學識擁有着無限渴求。然如今,於這塔頂端的這裏,其夢想的實現比比皆是,沿路可拾。大學的學問之所以為大,我們可以從一所學校隨處可見的儒雅翩翩而又談吐風趣地白髮老者那裏得到深重體現。遙不可及的無法觸碰,卻突然到達了可每時每刻與夢想中的學者促膝長談的境地,或談古道今,或論生命之哲,或悟道德之明,酣暢淋漓。於心,必然有一種驚喜卻夾雜着謹慎的敬畏,難以言表。固此兩者之大,直指我等內心,而對於大學之“大”,豈能三言兩語就可完述。

同中學的忙碌無閒相比下,大學在突兀間變得無比空曠,貌似乎所有的所有在此時都歸屬了自己支配。就這一點,對於大學之“學”的急迫思慮呼之欲出,亟待究之。此“學”者,細細品來,不難發現,亦同“大”一樣,也可以從兩面對其進行剖解。一即謂之“果”,次之,則謂之“法”。苦苦尋覓追入大學的道路,但是面對外界林林種種的誘惑,人不免變得些許浮躁或不安。説到此處,其實靜靜思考即可得救。何謂大學?為何大學被公認為“高等教育”?探其源泉,究其存在,不就是一個“學”字罷了?我所説的“果”,在古人那裏即可稱之為“造善”。古人云: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新民,在止於至善。簡單明瞭,大學之“學”後所隱喻的“果”,就是在於名揚德行,造社會之材。我們在這個能造就“材”的尚雅之地,在驀然的某一瞬間,又怎能沒有一種神聖感,而其“果”,我們是否也應該去盡力營造,去實現?再者,“學”亦可表示為“法”,即學之法。在極力掙脱了中學的“填鴨式”和“指導式”學習方法,到了大學,其大學之法的最大特性凸現無疑,即大大減少的依賴性。個人的探索與找尋在此時則顯得異常重要。為其“果”成,必糾其“法”,成為重中之重。瞭解利用這個“法”,方可讓學子在大學充滿創造的生活中游刃有餘,各得益張。沉思到此,筆者心中感覺大學之學變得則無比高尚,其內容宜為每位思者所慮。

落筆到此處,蔡元培先生的一句話在腦海裏一直翻滾,似乎對這篇文章的命題會有所幫助。先生雲:大學者,探究高深之學問者也。在時代轟轟烈烈的進步浪潮中,大學的根基從未動搖。筆者認為,大學應適時地與社會保持一定距離,以其獨特的視角與眼光去審視社會現狀,以其力,創應有之材。我們作為大學學子的一員,有,抑或沒有能在大學史上踩上深重的腳印,但我在文章的結尾只想説一句話:“大學雖優,然未曾以之勢充我等之實,枉然也。”

汗灑十二載寒窗,

朝思暮想終成名。

今日幸登xx處,

君等勿忘把功爭。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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