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為話題的作文

來源:文萃谷 1.59W

篇一:詠李白

李白為話題的作文

遠遠的,我看見一身素衣的青蓮居士。

漫步於河畔,伴那黃河之水波濤洶湧,他吟道:“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漫步於月下,伴那陰晴圓缺,他誦道:“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臨那萬丈瀑布,他歌道“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出生在唐朝極盛時期,心懷“濟蒼生”,“安黎元”的政治理想,可現實終究是殘酷的。“恰似飛燕倚新粧”,一句流傳千古的詩句和楊玉環的一句嗔語,把一個極度輝煌的人生滑向了社會的底層!可悲!可恨!

“香車寶馬”“誓取樓蘭”“殺敵報國”,他苦笑,淚水在無聲中滑落,低頭輕撫生鏽的寶劍,奔騰的壯志又如未滅的火把熊熊燃燒起來,四次出蜀,揮金千萬,萬里山河,游履迨遍。他渴望為朝廷效力,可生命的潮起潮落終將把他捲入無底的深淵。

他遭貶了,於是,性格豪放的他開始一種“浪跡天涯,以詩酒自適“的生活,遊山訪仙,痛飲狂歌。

隱患者山,茫茫碧水,他在青山之巔,綠水之湄放歌,“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他豪情如湯湯流水,巍巍高山,酒一路瀟灑,飲一世英名。他以清新飄逸的文筆生動飛揚了大唐的山山水水。

他作詩千首,首首膾炙人口,句句精妙絕倫;他性嗜酒,最不能捨去的就是手中的酒杯;他廣交朋友,與杜甫並稱“李杜”;他不甘寂寞,為了心中的那份清高,敢於摒充權貴,“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這就是他,一個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

他是酒中仙,杜甫的一首“李白斗酒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道出李白那“酒入愁腸,七分釀成了月光,剩下三分嘯成劍氣,繡口一吐就是半個盛唐”的萬丈“酒情”!在他的詩中有“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的獨酌;有“金陵子弟來相送,欲行不行各盡觴”時的留別,有“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的苦悶,更有“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的豪情。月是他的詩,酒是他的魂,月和詩的聯合造就了那個不朽的李白。

遠遠的,我望見他,手執盈杯,仰天大笑,對月吟詩,愈走愈遠,心中不禁升起絲絲敬意。

篇二:我心中的李白

我心中的你,有“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的悲壯豪情;有“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的曠達胸襟,亦有“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的遊子情懷。

你便是詩壇裏的文曲星,我心中的謫仙人。有了你,我便有了一個思想的精神家園。

“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這是怎樣的狂人,又是有怎樣的一身傲骨呢?你沒有杜甫那樣悲天憫人的情懷,沒有岑參那樣的戍疆邊塞的驪歌,更沒有陶潛那樣的歸隱桃園的志趣。但你就是心中的唯一,我愛你的逍遙不羈,愛你的不拘一世,更愛你那飄逸俊麗的詩賦。

余光中説過,“酒入愁腸,七分釀作月光,餘下三分嘯成劍氣,繡口一吐,便是半個盛唐。”這是對李白的高度讚美,更是對你的真實寫照。仕途不平的李白,詩竟成了你的理想家園,而千年之後你便成了我的精神家園。穿越時空的界限,我彷彿聽見詩人的心聲:那一字一璣,彷彿顫抖思想的脈搏;那一句一聯,彷彿流淌時代的血淚;那一首一篇,便似一罈半開半醉的美酒,誘惑着我走進你的世界。

“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每當我品讀此句詩時,總想起那寒霜並非凝結在地上,而是一種鄉愁滲着冰冷的月光,闖入了這位遊子的心扉。於是李白,你不禁潸然神傷,又望見潺潺的'溪水,不免感歎:“仍憐故鄉水,萬里送行舟。”是呀!那祖國的大好河山,自然的風花雪月無一不挑逗着你這位多情詩人的心絃。

走在這條心靈之路上,我讀出李白崎嶇坎坷的一生。但也正是你在仕途上的慼慼小路才成就詩歌上的坦途大道。李白嚮往隱士,崇拜俠士,信奉道士,但你更渴望成為名士。天寶三年,唐玄宗給了你一個脱離苦海的機會,誰料寫下的《清平賦》三首使你在陰溝裏翻了船。賜金放還擊碎了美好的幻想,給你的仕途勾上沉重的句號。那是絕望,那是無奈!因為李白不明白詩人永遠是幻想家,生活在精神世界裏,而絕非是政治家伴在君王左右。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還復來。”一曲將進酒,李白從醉夢中找到了出路,唱出了時代的心聲。“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一首《夢遊天姥吟留別》詩人更吟出了嚮往的自由,不屈卑微的人格魅力。

李白,酒中之仙,詩中之聖,我心中的你!你書寫的不朽的篇章,衝擊着我的心岸;你隨手一筆成為詩歌中的頂峯,帶我去攀登;你更舉起了盛唐詩的光輝火炬,照亮了我的精神家園!

篇三:長安李白

一襲白衫鎏金鞍,那年他仗劍去長安;水墨策馬放青山,就映照了盛唐五百年。

——題記

提筆蕭蕭之風,落筆融融之月。他晨露清雅,繼而躋身燈火闌珊的高廟。借一曲《蜀道難》,映出盛唐迷離半世風煙,那年長安紛飛繁華。一幅盛世天國的卷畫就在長路紙扇墨客口傳的唐詩中……

就在那一年,他懷着滿腔的抱負和理想,初入長安。儘管嚮往已久,這帝都的壯麗繁華還是讓他震驚得説不出話。即使已經想象過好多次,但沒有一次比得上眼前所見的景象。放眼望去,街道縱橫,人聲鼎沸;層樓疊榭,飛閣流丹;殿堂巍峨,廣廈鋪陳;瓊樓玉閣,千雲蔽日。

但長安卻終不是他的歸宿。曾經的飛閣流丹,紙醉金迷中錯付,而今皆化塵土。

他的心不屬於長安的繁華榮辱,只屬於浩浩的九州大地。仗劍天涯,四海為家。長安,像是命運的一個漫不經心的玩笑。

他,掛吳鈎,倚危樓,墨寫神州萬古愁。他,天姥山,仙人遊,破繭化蝶終後立。“且放白鹿青崖間,須行即騎訪名山”是他的豁達,“乘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是他的豪邁,“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是他的飄逸,還有“雲間連下榻,天上接行杯”的是他的灑脱……

蘆葉蒼蒼,荻花茫茫;繁星閃爍,流星劃過。無垠的夜空中,哪一顆明亮的星會是他?蒼生浮屠過眼,一念須臾之間。九州天涯,亙古不變地述説他的傳奇。桀驁的他,白衣青衫,終是憤世出長安。浥雨輕寒,恍若謫仙。冥冥歸去千山杳,冷冷逝水皓月照。

舉杯,邀月,笑一場;酒醉,獨酌,又何妨?沾衣,登樓,金陵台;遠望,高台,遊鳳凰。

刀斷水,酒澆愁,何時攬月上青天;散白髮,弄扁舟,白袍仗劍又天涯。

他,堪稱古今墨客第一;他,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他,一身傲骨自天成,又怎可停留於君主王位下;他本質放蕩何能羈,攜酒挑劍天涯走遍。

他渺漣漪之風起,倦繁華之落盡。長安三年的彷徨,卻換得玄宗賜金放還。他仰天大笑出門去,道一句我輩豈是蓬蒿人;他仰天長歎大道如青天,問一句如何唯我不得出。他千金散盡,逐馬長安,君子藏劍,逍遙世間。歲月凝固在那一抹淡淡的孤傲的身影裏,凝固在筆墨間永不磨滅。

他長劍凜冽,眉目如玉,他淡然的身影像一筆勾勒清淡的水墨青蓮,淡淡地印在了長安繁華的宣紙上,不曾淡去。

蕭蕭秋風掃落葉,颯颯明月照琉璃,長安夢醒,琅琊台碎。

飛花散落千百載,長安依舊,卻再也尋不見那一襲白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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