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蘇軾的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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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有關蘇軾的作文

蘇軾

當盛唐消逝,成為歷史,當那些才華四溢的風流人物成為歷史,本以為之後的歲月裏會變的不堪回首。不過還好有了蘇軾來彌補。

愛情古代,一個男尊女卑的時代,何來愛情?父母之命,媒妁之約就是愛,門當户對就是愛,兩小無猜,親上加親就是愛。人類偉大的感情就這樣被壓制。

然而壓不住蘇軾。

花褪殘紅之時,燕子雙飛之際。蘇軾去尋找心中的愛。“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牆裏鞦韆牆外道,牆外行人,牆裏佳人笑。”徘徊在高牆之外,那邊鞦韆的吱呀聲合着輕盈的笑聲激起了心中的漣漪。等待着,希望可以重逢。然而“多情卻被無情惱”。笑聲漸息,只留下多情的長歎。

數十年後,頭髮由黑到白,多情的心變成了獨鍾。可是隻有“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的悲傷。愛情找到了,卻那麼短。十年的生死,時間,空間發生了鉅變,無法改變愛。在孤墳前駐足,想着再見面時的情景“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一切都無法改變了,你在裏頭,我在外頭,我們還能見面嗎?

也許是上天的憐憫。一夜幽夢實現了他的願望。然而卻是“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十年的孤寂和思念在相逢的那一刻也只有淚能表達。

人生“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道出了自己的願望。面對明月,舉起一杯濁酒。人生似乎太艱辛了,於是想乘風而去,可是飛出又有合用?正是少年何不幹一番大事?況且可以“起舞弄清影”,人間也可做天堂。於是他決定:要改變世事!

他成功的站到了高台上。可是那是很危險的,眾人嫉妒他,排擠他。“烏台詩案”之荒唐將他擠出了都市。“誰見幽人獨往來,縹緲孤鴻影。”在殘月下漫步,孤獨又誰知?“驚起卻回頭,有恨無人剩”在官場上行走,仇恨又有誰知?也許只有這輪殘月吧。一張張邪惡的笑臉在他四處漂浮,那些無恥小人以為可以將他打敗。可是沒有,“揀盡寒枝不肯棲,寂寞沙洲冷。”是他唯一的態度,即使無處可依,我還有自己,還有我的脊樑可以支撐。世道扭曲又如何?孤獨一生又如何?“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淡淡的一笑,接住了所有的打擊。我不會改變,我會成功的。回首過去,他看清了“也無風雨也無晴”世上浮榮本是虛無,世上艱辛本是虛無。我一定可以“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只是如今小人當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只需努力,我終會“左牽黃,右擎蒼,遣馮唐!”

可是上天似乎是嫉妒他。他始終無法實現願望。終於他老了。本以為他會放棄。可是當他蹣跚在蘭溪旁,望着自己弓形的身軀依舊喊道:“誰道人生無再少,門前流水尚能西,休將白髮唱黃雞!”老了又何妨?我還可以率領千騎捲過平崗!

我讀蘇軾,讀出了那份執着,那份堅強,那份自信,那份樂觀!

2.走近蘇東坡

蘇軾是中國北宋文學家、書畫家。字子瞻,號東坡居士。蘇軾的仕途失意,命運多舛,生活上顛沛坎坷。思想上入世出世,亦儒亦道亦釋。文學上開一代詞風之先,在詩詞文賦上有輝煌成就。同時具有旁通書法繪畫、知音律、喜平話、懂園林藝術、精金石的曠世才華。

與黃庭堅(詩)合稱“蘇黃”,與辛棄疾(詞)合稱“蘇辛”,與歐陽修(散文)合稱“歐蘇”,與韓愈、柳宗元、歐陽修、王安石、蘇洵、蘇轍、曾鞏合稱“唐宋八大家”。書黃庭堅,米芾,蔡襄合稱“宋書法四大家”,還有“三蘇”,蘇門大學土”。

蘇軾出身於一個比較清寒的.文人家庭,從幼年起就受到良好的文學薰陶,尤其是在父親蘇洵由發奮讀書而入仕的影響下,早年便“學通經史,屬文日數千言”;宋仁宗嘉祐二年(l057年)蘇軾中進土,年方21歲,嘉祐六年,授大理寺評事籤書鳳翔府判官廳公事,由此,踏上了一條顛沛坎坷的仕途生涯。宋神宗年間,蘇軾因“烏台詩案”(熙寧九年(1076)十月,王安石變法受挫,變法動向發生逆轉,一些投機新法的分子,結黨營私,傾軋報復,耿直敢言的蘇軾成了官僚們政治傾軋的犧牲品。元豐二年(1079)四月到達湖州,七月二十八日突然遭到逮捕,罪證是蘇軾的一首詩。原來在蘇軾的詩文中曾流露過一些牢騷,表示過對新法的不同意見,也鍼砭新法的流弊,其目的無非是“緣詩人之義,託事以諷”,這些就成了遭受彈劾的把柄。那些奸佞的小人污衊他“銜怨懷怒,恣行醜詆”“指斥乘輿”“包藏禍心”,把他投入大獄。)被捕入獄,一時親友驚散,家人震恐。蘇軾在獄中遭受詬辱折磨,有時感到難免一死,曾寫兩首詩與弟弟訣別,有“是處青山可埋骨,他年夜雨獨傷神”的詩句。後經蘇轍等人營救才免罪釋放,被貶為黃州團練副使。元封三年正月到黃州,蘇軾一住就是五年,在這裏他生計困難,在友人的幫助下,開了幾十畝荒地,掘井築屋,躬耕其中,號“東坡居士”。

從“烏台詩案”到流放黃州是蘇軾人生的重要轉折,政治上失意彷徨,精神上孤獨苦悶。但是生性曠達的詩人在老莊佛禪和山水之樂中求得解脱,並寫了千古傳唱的《念奴嬌"赤壁懷古》、《赤壁賦》和《後赤壁賦》這樣充滿哲學意味、凝聚人生思考的名篇佳作。

等到宋哲宗即位,新黨失勢,舊黨執政,蘇軾被召還朝任翰林學士等職;多年的地方官生涯使他看到新法的某些好處,並在實際中實施,當舊黨要廢除一切新法時,他又挺身而出主張對新法“參用所長”,因而被誣為“王安石第二”,受到排擠。及至哲宗親政後,新黨再度上台,又以詩人曾依附舊黨為名將年近六旬的詩人貶至嶺南惠州,再貶至海南儋州。公元1100年,徽宗即位,蘇軾終於遇赦北歸,次年7月客死常州。去世前兩個月,詩人在《自題金山畫像》中寫到“心似已灰之本,身如不繫之舟,問餘平生功業,黃州惠州儋州”,頗有幾分英雄末路、美人遲暮的空漠之意和蒼涼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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