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個春運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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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春運,是一個獨特的詞彙,在旅客眼裏,它是千萬人回家的路途,而在鐵路人眼裏,它則是努力付出與承載責任的代名詞。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我的第一個春運作文,歡迎大家閲讀與借鑑!

我的第一個春運作文

  我的第一個春運作文(1)

臨近春節,從電視上看到售票處排起的長龍、火車車廂裏擁擠的畫面,聽到鐵道局加開臨時列車、警車為買不到車票的農民工摩托車隊開道護航等的報道,我總是不以為然。今年春節,我隨爸爸、媽媽回湖北老家探親,着實體驗了一把“春運”的滋味。

我們乘坐的是宜昌開往北京西的K50次列車,由於人太多,即使提前十天也只買到了站票,為此,我們買了三個小板凳。晚上八點,開始檢票了,人流開始向檢票口湧去,我也隨着擁擠的人羣緩緩向前移動。出了檢票口,人們紛紛拖着行李跑向車廂,行李箱在地面上發出“嗡嗡”的聲音,我也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站台上彷彿瀰漫着一種戰前的緊張氣氛。

好不容易擠進了車廂,一股熱氣撲面而來,車窗的玻璃上霧濛濛的,不時地往下淌水。我趕快脱下了羽絨服和毛衣,頭上還是不停地冒汗,只得又挽起了袖子,不少人脱得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襯衣,還連聲喊熱。這時,我聽到有人説車廂內的温度絕不低於海南三亞,這話雖然有些誇張,但又有點符合實際情況。

車廂內不僅熱,還十分擁擠。人多得腳都插不進去,要想穿過一節車廂,沒一百句客套話根本過不去,又是“謝謝”,又是“勞駕”。這不,我們連江湖語言都用上了:“各位兄弟姐妹,大家出門在外,都不容易,請讓一讓”我和爸爸媽媽也被人羣衝散了,我只得自己動手找一塊立足之地.好不容易在很多條腿之間找到一點空隙,我試着將板凳插下去:左邊壓下一點,再按按右邊;斜着倒是插下去了,但怎麼也正不過來。最後終於將板凳放下去了,麻煩事又來了:根本坐不下去,因為兩邊都太擠了。哎!擠火車的`滋味真不好受。

由於我們的車廂比較靠後,打水不方便,而且温度又高,大家帶的飲用水很快喝光了,這給賣水的工作人員帶來了不少生意,賣水的一進門剛吆喝了一聲,乘客們就紛紛擁上去“給我來兩瓶”“我要三瓶”,還沒走到車廂中間,三元一瓶的兩大捆礦泉水就賣完了,我們也買了兩瓶,但我沒敢多喝,害怕上廁所。不一會兒,又來了個賣水果的,一進門便喊:“雪中送炭了啊!”這下本來擁擠的車廂變得更加擁擠,什麼“雪中送炭”,分明是“雪上加霜”嘛!

大概十點鐘,我有點困了,頭隨着列車的顛簸晃起來。後來聽媽媽説,有個好心的阿姨把我的頭靠在她的腿上,我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後來車廂內發生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回到老家之後,我不由感慨,經歷一次“春運”真是不容易啊。如果人們都能留在老家生活,不用東奔西走地找工作,那麼,春運會不會不再是個煩惱了呢?

  我的第一個春運作文(2)

電腦上彈出的一個小插件讓我驚覺今天已是臘月七年級,想想,根據經驗,離我回家的日子只剩下不到二十天了。難怪我前天晚上夢見了我奶奶,想必她老人家也向我這般急切,很快,她就將見上她思念的孫女及曾孫們。

春運,這個被媒體稱為史上最大規模的人口遷徙的數據似乎每年都在刷新。而今年,是否會有所突破?我在期待所謂的官方數據。我南下十五年,經歷過的春運也不在少數,而對於春運的印象之深,每一場,都歷歷在目。

香煙瓜子撲克牌,啤酒飲料礦泉水吶!這是網友對火車的調侃,這也是很真實的寫照,只是當這聲音被冠上春運的名號後,它就淹沒在人生鼎沸的車廂裏。我記得自己參與的第一次春運,從廣州到重慶,因為是一列臨時列車,清楚的記得坐了整整四十五個小時,而根據時刻表,它應該是頭天傍晚到達。火車上人頭攢動,連盥洗室和廁所門口,都坐滿了人,把揹包找個地方一放,就算佔了個位置,在這個臨時落腳點就要待到下車,坐在包上的、鋪着報紙的、提着馬紮的,將整個車廂擠到送餐員都不能通行。廁所沒有一滴水,堆積着的排泄物發出惡臭,怪味充滿着整個車廂。整整兩天,我就靠餅乾和飲料,腸胃不好的我還沒到下車就拉肚子了,每次入廁需要排半個小時的長隊,坐在廁所前的人盡力蜷縮着身子,長長的隊伍一刻也沒斷過,不分白天黑夜。

到重慶的時候是夜裏一點,山城的寒風一點也不服輸,許是想迎合我那沮喪的情緒,還飄着小雨。我已經雙腳浮腫,揹着大大的行李袋。遠遠的就看見我爸在向我招手,他將頭縮在衣領裏,雨斜斜地插入,在路燈下更顯密實。我將揹包一下扔在地上,感覺終於逃脱了出來,突然哭出了聲。

我終究還是穿梭於春運的大軍中,只是每年都會明顯感覺得到了改善。站票的減少雖然從很大程度上控制了車廂的擁擠,可買票越發的難了。那時候我剛結婚,因為懷孕不打算回家過年,五十歲的公公將買票示為頭等大事。彼時網上購票還沒盛行,售票點早上九點開門,買票的人羣帶着椅子、扛着棉被,從售票點關門那刻就開始排隊。別以為廣東是沒有冬天的,冷的時候夜裏也只有幾度,並且海風強勁的刮。公公同樣扛着棉被,帶着一張躺椅,在售票點門口睡了兩個夜,和姨父輪班等,總算買到了五張火車票,並且不是直達,除了中途轉車,還有兩張是站票。可這足以讓他雀躍。

我帶着孩子經歷了兩次坐火車的春運,心酸程度可想而知,就不一一訴説了。而最近的兩場春運,我和先生鼓足勇氣才買了往返的機票,光是路上的花費就是八千多塊,這對於靠工資的我們來説,還相當於兩個孩子一學期的學費。想來每次上車都如同赴刑場,窒息、煩悶、夾雜着渾濁。上幼兒園的女兒是這樣形容春運的:我不坐汽車,暈車,坐火車太難等廁所了,我都不敢吃。連記憶還不成熟的孩子都如臨大敵,能準確的訴説春運,可見這春運的毒瘤有多麼強勁。

而我們還是每年都參與春運,孩子想念老家的雞鴨鵝,我想念老家的鄉鄰,想念老家的山路,想念那獨特的年味。今年我們沒有參與到買票的大軍中,可我們也焦慮,父母從現在就開始提醒我們:春節了,路上車多,一定要注意安全。是啊,一千八百多公里的路程,不光是我們開車的人羣,同樣與我們一樣提心吊膽的,還有更龐大的一支牽掛的人羣。

又將打響這場春運的大戰了,帶着對故土的眷念,將一切的心酸裝進揹包。我們還會在旅途上、在見面的瞬間,告訴每個想知道我們情況的親人們:在過去的一年裏,我很好,在這條春運的路上,我也將一路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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