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那一天的作文三篇

來源:文萃谷 1.3W

在平時的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跟作文打過交道吧,作文根據體裁的不同可以分為記敍文、説明文、應用文、議論文。你知道作文怎樣寫才規範嗎?以下是小編收集整理的那一天的作文3篇,歡迎大家分享。

精選那一天的作文三篇

那一天的作文 篇1

去年父親節時,我跟媽媽計劃帶爸爸去“天外天”吃午餐,它是有燒烤,有火鍋的店,我很久以前有吃過一次,非常的好吃,不知道現在價格有沒有漲?味道有沒有變?

我們到的時候,因為已經接近午餐時刻,所以人潮滿滿滿,我真怕沒有位子坐,還好還有一兩個位子。我們一進去,哇!冷風徐徐吹來,好涼快喔!而且放眼望去冰淇淋、水果、沙拉、蛋糕、果汁……樣樣俱全,每一樣菜都像我招手,説:“我很好吃,快來吃我,快點!快點!”這已經讓我垂涎三尺了。

一坐下來,媽媽就給我菜單,跟我説:“想點什麼就點什麼,這是吃到飽的!”,所以我點了一盤雪花牛,雪花牛一送上來,我看紅、白兩種顏色互相印襯,好美麗!接下來,我就把牛肉放在烤肉盤上,“唰”的一聲,那種快感你知道嗎?等了一下,牛肉熟了,我幫它穿上沙茶醬那件外衣,就把它送進我的嘴巴里,哇!鹹鹹的、又甜甜的,好好吃!

吃了好多的的東西,終於飽了,我就去自助餐那邊拿了必要的飯後點心──冰淇淋,可是呢?我遇到難題了──口味太多、太好吃,我不知道該怎麼選擇,最後我就只好擔任起評審,選出兩名幸運冰淇淋,到我肚子裏遊樂去,經過千挑萬選,這兩名幸運兒就是──薄荷巧克力和瑞士巧克力,這兩球冰淇淋一進到我的肚子,就開始施魔法,它們把肚子裏的熱氣通通趕走,真是消暑的利器。

這一餐真是太美滿了,而且這一餐讓我知道:好吃的東西不一定要消費很貴才吃得到,其實我們身邊的小店、小攤子,就藏有人間美味,但不管如何,我還是深信媽媽煮的絕對是最美味的,沒有人能夠匹配。

那一天的作文 篇2

所有的一切都像預先設定般的美好,帶着北半球鄉村微微濕潤的湖水韻味清晰地鋪陳在筆下的白紙上。我似乎是聞得到紙上的文字所隱約散發出來的那些氣息,想着用眼睛傾聽,卻把臉埋到青草裏,珍貴得讓人不忍觸摸。

攤平手掌,一團糾結的暗物質洶湧澎湃,撲閃着明明滅滅的愛與哀愁,就像是生命的螢火在那雪夜肆虐的疾風裏,飄搖震顫,勾勒着它的渺小與微不足道。是我的生命,因為在她的面前,便顯得微弱無跡。愛的是她,哀愁的則是為她做得還很少很少。

像是在記憶中早就為此留了個位置,現在我心裏所想的便是把那一天的感受,完完整整地記下來,印在白紙上,存入腦海裏。即使那一日並不是什麼傳統節日,但學校還是下發了教育紙:感恩親人——慶“三八”,敬長輩。而我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她——我的母親。

記得喬治·華盛頓曾説過:我的母親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我所有的一切都歸功於我的母親。我一生中所有的成就都歸功於我從她那兒得到的德、智、體的教育。

那一日,學校沒有放假,母親的單位裏也沒有組織去活動,我知道母親在“三八”節這日過的很平淡。回家的路上,路過花店,看見裏面人山人海,從中傳出來一股誘人的花香。我並沒隨着人流,也買一束康乃馨。因為我知道母親心裏想的總是很簡單,即使是在母親節那天,她告訴我的也是:孩子,把書讀好就行。

回到家後,我為母親泡了一杯菊花茶,聽着牆上的那隻鍾,綿綿不絕的絮語,顯得有些嘮叨,更像是一首適宜的催眠曲。不知是過了幾分幾秒,門才被吱吱響地推開,我才從朦朧的酣睡中被不經意地敲醒。撐起眼瞼,對來的是母親疲憊的身影,我像是應急性地把菊花茶端給母親,一摸卻已沒有熱度了,也看不到杯口騰騰向上的蒸汽。母親的工作是累的。我也知曉她的辛苦,但卻不能替她分擔餘外的一些憂。

或許是我過於任性吧!

暮色開始降臨,窗外,街頭的路燈在薄薄的霧氣裏投下昏黃的燈光,遠處的高樓或者鬧市陸續地亮起七彩的夜燈,絢麗迷人,遠遠望去燦若星河,飄若仙境。手裏的那張宣傳單已被捏皺了,只記住了一行字,我也好久沒有看看母親的照片了,甚似懷念!聽着那漆紅的朱門被嘎嘎的拉開,從中取出了一沓相冊,拂去那“厚厚的一層污垢”,再是平靜似地打開,上面母親的音容笑貌頓時燃起了我的思緒,望着身旁的她,卻與過往的神色偏差了不少,我知道的,我長大了,而母親老了。

就是這樣,我像是記流水賬般的記了這段文字,那一日的感受我永遠不會忘,畢竟無論我現在怎麼樣,還是希望以後會怎麼樣,都應當歸功於我天使一般的母親。

那一天的作文 篇3

小叔和大叔説,爺爺年齡大了,突發腦梗塞暈倒,並伴有暫時的失意,有些熟人甚至親人都記不清了。我的心頭一陣顫抖,不敢相信影視劇中人的失意情節,竟然會發生在爺爺身上,會演化成活生生的現實。

走出醫院門口,我轉身看了看身後的醫院,這個與病魔抗爭的堡壘,希望能給爺爺一個滿意的體魄。

出院後,爺爺便再也沒有離開藥物,病情卻不見好轉,時而説些讓人半懂不懂的話。我知道,那個小時候由於頑皮把手弄傷給我包紮傷口的爺爺不在了,那個小時候因為去學校晨讀我只穿了一件單衣凍的鼻涕橫流徒步趕往學校送我花甲襖的爺爺不在了,那個兒時心中的'無所不能的爺爺不在了……

但我從未預料過爺爺會這麼快離開我們,在我還未畢業,還沒有參加工作,還未成家立業的時候就與世長辭,就給我們無盡的遺憾和悲痛。

我沒有預料到的事情還是無情的發生了……

奶奶告訴我,春節以後的四個月裏,爺爺的病情日益加重,一度求醫問藥,竟使爺爺喪失了語言能力,不能説話,也就意味着有苦吐不出,痛苦難當。為了不連累家人,爺爺曾幾度想上吊輕生,均被家人攔下。我不能體會爺爺心中的苦,更無法猜測爺爺最後的願望,而我,我竟沒能見上爺爺最後一面。

四月十四日,我生日過後的第二天,爺爺的花兒枯萎了,落進泥土裏,擲地有聲。

四月十六日,凌晨三點,爺爺躺在棺木裏,安詳。爺爺下葬時,他的四個兒子和姑姑的哭聲,奶奶的哭聲,震徹雲霄。除了我和妹妹被矇在鼓裏,我們一大家子人都目睹了爺爺最後的眼神,參加了爺爺的葬禮。這是我的遺憾!

禮畢,天氣驟變,傾盆大雨從天而降,落在田野,也落在爺爺的墳墓上。

風水先生説,“大雨沐棺,必出貴人!”

離開你的那一天,天色充滿昏暗,像苦澀的咖啡;離開你的那一天,你期待的彩虹依然沒有出現,褪色的夕陽無力的耷拉着腦袋;離開你的那一天,你走了幾十年的小路,還是崎嶇不平。

爺爺的花兒落了,我要快點長大……

雖然有陽光,可是風不停的吹着,放眼望去,到處都是齊地而高的麥茬,有些地方經過焚燒留下的煙灰在風中無力的打着旋,不知何去何從。

空曠的田地裏,幾座長滿雜草的墳墓旁一座光禿禿的近乎可以看到棺木的墳墓靜靜的待在那兒,一動不動,它的前面,一隻碗搭在兩塊紅磚中間,下面殘留着灰燼,在風中打着旋,不知所終。

奶奶,爸爸,妹妹和我一同跪在墳前,爸爸點着紙錢,火苗瞬間膨脹,紙錢隨風“轟轟”的燃燒,像一顆跳動的心。

奶奶悲痛的哭聲打破了平靜,在風中更顯沉重,我的心裏七零八落,靜靜的看着膝下的土地,爺爺的棲身之所。我終究沒有流淚,我原以為我會嚎啕大哭,打濕膝下的土地,爺爺的居所需要淚水澆灌。我不知道,此時的我,眼淚為何如此吝嗇,吝嗇得連自己都無法解釋。

我不敢相信,爺爺走了,去了另一個世界,我不敢相信膝下的土地裏,爺爺於此長眠。

這天端午節,是爺爺的“三七”,爺爺沒能吃上今年的粽子,帶着病痛的折磨離開了這個讓他不滿的世界。

二十一天前,爺爺帶着無法説出的痛離開了這個世界。爺爺離開我的那一天,我在千里之外的島城,爺爺的離世除了我和妹妹矇在鼓裏,一大家子人都目睹了爺爺最後的眼神,都參加了爺爺的葬禮。

春節以後,爺爺的狀況一日不如一日,依然整日藥不離身,四處求醫問藥,不見好轉。腦梗塞的折磨讓他記不清發生在身邊的事,也記不清身邊的人,頭暈的原因,他已經開始胡言亂語。

周遭寒氣襲人,新年的喜慶氣氛盪漾在角角落落,可難以祛除逼人的寒氣,哈出的氣體瞬間變成了白氣。

“濛濛,啥時候開學?”

爺爺拄着枴杖蹣跚走來。爺爺頭上戴着兩頂帽子,卻似乎仍然不夠禦寒,爺爺的臉紅而且佈滿褶皺,眼睛混濁,像混濁的河水,爺爺的手粗糙而紅腫,像枯死的樹皮,緊緊的握住掃把把兒做的枴棍。我從未這麼仔細的看過爺爺,也沒有這麼清晰的意識到爺爺真的老了,老得需要拄着枴杖才能獨立行走,爺爺老去的速度讓我一時難以接受。

“過了(正月)十五開學。”我開口説話了,眼睛一直沒有離開爺爺。

“穿這麼少,”爺爺老了,張口閉口都是這些話,“冷不冷啊?”

“不冷,”我穿着一件毛衣,外加一件淺色羽絨服,發着抖説,“爺,我這是羽絨服。”

爺爺笑了,連笑都是吃力的,爺爺真的老了。

爺爺老了,三年前的一場大病,讓爺爺再也回不到從前了。我痴痴的希望,時光可以倒流,爺爺可以避開病魔的侵擾,永遠是我心中那個無所不能的爺爺。

三年多前的暑假,我高二結束進入高三的那個暑假,那年我十九歲,那年暑假我去了江南一代出門遠行,我出門遠行結束的時候,高三就開學了,這個時候就是爺爺健康與否的分水嶺。

接到三叔的電話,爸爸,大叔,小叔和已經高三畢業的堂哥二話沒説,立刻從千里之外的江南地帶趕回在老家縣人民醫院住院的爺爺,姑姑也從離家千里的外地趕回老家。這天,大雨傾盆,房頂上,窗户上噼裏啪啦的聲響,讓在教室的我越發不安起來,我已做不回“一心只讀聖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境界了,我努力做到心無旁鶩,卻無濟於事。好不容易盼到放學,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着,沒有停下的意思。

“沒什麼大礙,咱爺沒事,就是有點頭暈,馬上就會好了,”堂哥打來電話,用顯得很輕鬆的語調説,“好好學習,準備明年大學聯考,別有壓力。”

我一邊應着,同時也立刻明白,堂哥只是在安慰我,怕我分心,不然為什麼爸爸,大叔,小叔,還有姑姑會從千里之外的外地趕回老家呢?我不敢往壞處想,但我也沒有發現任何奇蹟的蹤跡。

第二天,我請了假,去集市上買了一袋雞蛋糕,便趕往人民醫院。打我記事起,爺爺的牙齒就掉光了,僅剩上下兩顆牙齒,吃不動硬東西

醫院掛號就診的病人排起長長的隊,大廳里人們摩肩接踵,不停的互相議論着什麼,每張臉上都充滿苦楚的神色,又難免流露出無可奈何的神情。不到醫院,我真的不知道,也無法想象這個世界會有那麼多生病的人,那麼多與病魔戰鬥掙扎在死亡邊緣的垂危生命,生命在病魔面前竟是如此的渺小和無助!

我終於找到爺爺所在的病房,我走到病房門口時,大叔和小叔迎了上來,囑咐我要跟爺爺説些寬心的話。爺爺帶着氧氣管,嘴巴微微張開,眼睛眯縫成一條線,看到我來,爺爺欲張口説話,卻沒有聲音,大概是想叫我的名字。

“爺,好點了嗎?”我把雞蛋糕放在牀頭的方桌上。

爺爺點點頭,同時在説什麼,我還是沒有聽清。

“知道這是誰嗎?”小叔大聲的説,“知道誰來看你的嗎?”

“濛濛。”爺爺終於叫出了我的名字,是那樣的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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