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音符作文(3篇)

來源:文萃谷 2.03W

在日常的學習、工作、生活中,大家最不陌生的就是作文了吧,作文根據寫作時限的不同可以分為限時作文和非限時作文。怎麼寫作文才能避免踩雷呢?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美麗的音符作文,歡迎大家分享。

美麗的音符作文(3篇)

美麗的音符作文1

噠噠噠王羽一氣呵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撥通了自己的電話號碼,“這是心的呼喚,這是愛的奉獻,這是人間的春風幸福之花處處開放”,美麗的音符,美妙的旋律。不要心急火燎,要摒心靜氣,王羽暗示自己。對方鶯歌燕語“先生,您是哪一位?”

“我是這位手機的主人,我將它丟在917快淶水的公交車上。謝謝您,我們怎麼聯繫?”

“我是乘務員,您到917快淶水總站去取,再見。”

王羽欲言又止,欣喜若狂,噠噠噠馬不停蹄又敲響了妻子張軍英的電話,簡明扼要的説了幾句。此時他的心呀,像吃了蜜一樣甜。手機裏有他的親朋好友,有他的客户,有他的微薄,也有他愛聽的音樂,愛看的視頻,更有他珍藏多年的照片等等。總之,一句話,手機是他的命根子。沒有它,他的事業將夭折,他的親情將中斷,他的快樂將消融。

20xx年4月14日下午15點30分王羽早早來到917快淶水總站,同值班領導説明情況,直接到調度室索要手機。實習調度王寶慶先是一驚,隨後和顏悦色的問:“大哥,您幾點在哪站上車?進京方向還是出京方向?”

“十一點半,淶水東環路口,進京方向。”王羽不假思索。餘音未落,王寶慶就抓起電話,噠噠噠乘務員劉玉榮的電話響了,“劉姐,您在車上拾到一部手機,對嗎?您的車現在到哪了?”

“對,拾到了,失主同我聯繫了,馬上到長溝,出京方向,再見。”

“太感謝您們了!”王羽豎起大拇指,高興得一時不知説啥好了。

“不客氣,我看,您要是沒有急事的話十八點再來,好吧。”王寶慶邊説邊排第二天的班。

十八點整王羽如期而至,拿到手機,當即撥通了北京公交集團的服務熱線95166,眉開眼笑的説:“接線員同志,我要表揚917快淶水總站的20xx號公交車司機楊海生,乘務員劉玉榮。今日上午十一點二十分,他們從淶水總站發車,十一點半,我在淶水東環路口乘車,將手機丟在車上,下午十七點半20xx號公交車返回淶水總站,主動將手機交還給我。十分感謝您們的熱情服務!”

美麗的音符作文2

不一樣的笑容,不同的美麗,這一張張燦爛的小臉到此刻我才明白,這就像是五線譜上的美麗音符。

早晨當大地的第一縷陽光照到我的臉上時已經很晚了!因為我一般接觸這縷陽光一般都是在8:30以後了!

我光着一雙小腳丫跑到廚房尋覓着我還未吃的早餐,實在是沒什麼可吃的!的確,普普通通的麪包實在讓我沒有胃口,我的第二直覺讓我不由自主的走到了電腦前,並且穩穩當當的坐在了電腦前打開了機器。

當開機時,顯示屏突然出現了一個漩渦,把我捲了進去。

當我睜開眼睛時,我的旁邊圍着一羣人,我仔細的看了看他們,他們竟是我的國小同學!而我竟然躺在我國小的操場上!時光竟然倒流了!天吶!我激動地流下了眼淚,因為我是有多麼懷念我的這些同學和朋友啊!自從上了中學我就一直沒有看到我的這些朋友了,誰都不知道在那個堅強的我背後還有一個這般懷念以前的我啊!

他們把我扶了起來,我們又在一起聊了起來,聊着我們的中學生活,我們一起歡笑着一起盡情的玩耍着,我們又在一起玩起了曾經玩過的那些遊戲,雖然很幼稚,可那些遊戲卻是我此刻最珍惜的,時間卻沒有感情的飛速流走,轉眼已是黃昏,操場的廣播突然播放了一首歌——范瑋琪的《那些花兒》,我的淚水“啪嗒啪嗒”的往下落,漸漸的他們都消失在我的眼前,我們的距離一下子又遙遠的像近在咫尺卻不能相見那樣。

我一下子就驚醒了,原來這只是一場夢,可是我的淚水卻真的從眼角流了下來,我拿起那張國小畢業照,那上面的一張張笑臉我永遠不會忘記,這一張張笑臉猶如那一個個音符,我們全班同學匯聚成了一首優美的曲子。

音符們!我不會忘記你們的,我也不會離開你們,因為一首曲子不可以缺一個音符,否則它永遠都是一首不完整的曲子。

美麗的音符作文3

長街的盡頭有個攤兒,賣糖葫蘆的,破舊的音響裏終日放着惱人的老歌。

放晚學,走過煙霧繚繞的'燒烤車,總能看到他的攤兒,小小的如孔雀中的小鴨。他老了,總陷在一張擱在落葉上的藤椅裏,把模糊的舊唱片聲調到最大。他沒有山東大漢那樣竭力吆喝,只是騎着三輪車悄悄來,然後望着下沉的太陽呆滯到夜市熱鬧起來。偶爾戴着眼鏡瞅瞅報紙。我就是這麼記住他的。

冬天的傍晚,天黑得十分早,凜冽的風使有些攤主退縮了,街上冷清了許多,歪斜的電線杆上飄着停電通告。

漆黑撲向大地,我抓緊書包帶子,咬了咬牙走入那條昏暗的小街。它的入口如一隻血盆大口將一切吞噬。我慌了,腳步聲凌亂,呼吸聲急促。頭頂黑色連成一片的影子彷彿要壓下。

倏然間,在不知多遠處幽幽飄起一星子黃光。並且,隱約傳來頻頻卡帶的歌聲。

伴着我離那抹光亮愈近,起風了,那點光隨風搖曳着,像一葉孤獨的舟,卻又是我全部希望的寄託,依稀辨出一段京腔。

然後我發現了一個掛在杆上的舊燈泡,忽明忽暗。是拴在他車上的。燈光綽約下,我又見到那張溝壑縱橫的臉,渾濁的眼中閃耀着慈祥與安寧。他戴着老花眼鏡,從車後探出身,左手拿一隻鉗,圍着藍布圍兜,修着吱嘎吵着的音響。黃色緩緩地、緩緩地滲入我的靈魂,心靈隨之雀躍。

“妮兒——”他這麼喊,“回家啊?”臉上的肉緊縮在一起,“天黑,小心。”

不明白他為何這麼叫我,也不知他為何留一盞燈。明明,我是個不打緊的路人罷了。

我點頭,然後繼續走。前面是小區,綠化帶旁燃起那麼多白亮。回頭,那盞淺淺的黃還在黑暗裏晃着。他解下圍裙,衝我的方向一瞥,繞起了燈泡的線,把那杆子降了下來。不一會,我聽見他蹬車時斷續的鏽鐵鏈聲。突然間,風停了的地方,閃出了幾首粵語的老歌,隨三輪車漸遠了。我聽不清磁帶的噪音,只聽見圓潤飽滿的聲音傳來,散落在冬日的長街裏。這時,萬家燈火也點亮了城市的夜色。卻不及那一星子黃光耀眼。

如今傍晚,還是習慣走那條街。他的車依舊蜷在角落,老舊的歌聲淹沒在嘈雜中,卻又顯得那般美麗。

他深深陷在藤椅裏,頭頂上很遠很遠,很近很近的地方,都是一片橘黃色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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