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村汾酒的清明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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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杏花春雨的清明,至榴花驕陽似火的端午節,我都要趁此一年的佳勝,到周邊江村數據漫遊幾遭,或臨江堤,或循田坎,三裏楊柳岸,五里蓮花溪,才過小姑子橋,又到老父渡,渡頭常常會遇到捕魚的。

杏花村汾酒的清明節

日暖、風輕、近午,我該回去離開了。折根柳條,穿着剛從渡頭買回來的兩尾活魚。

家家户户屋旁有片小桂花村,門前免不了幾棵柳、桃、批把之屬。村口有塘,有的村莊三邊環水,稱為菏葉地,人家如被擎託在荷葉上,這也是江村中最好的好去處,河邊柳條上踞着翠鳥,魏蒲叢裏,抬起長長的的潔白的頸部,站着幾個紅頂的家鵝。

顧客走入村莊,小黑狗會汪汪汪地叫,它並不兇悍,且叫且退,蹲到籬笆牆旁。你如果用動作和哄笑嚇它一下,它將再次後退,直到靠着大門口的那叢桅子花,這也是它最後的守衞職位,再沒法退之地了。聽見小狗狗的汪汪汪聲,一個女孩會探首向窗,或有皓首皆白的老人,擺脱門看聲響。

顧客可能是行路嘴渴,來討口茶吃的;可能是來指路的',或見花盛開籬,來賞櫻花的。接待客人人道別的情況下,這小狗狗跟他彷彿早已很親呢了,隨在顧客背後替代主人家送客,到村口,才停下來,又送行顧客遠去。客人若趣逗地為它招手,小狗狗會馬上採取行動,起勁地搖着小尾巴。

長提與大河約略平行面,堤內,柳陌、菱塘、人家;堤外江灘是蘆葉荻花之國,説白了清風又綠江南岸,做實了講,最先是變綠這灘上的蘆葦葉。端午佳節前,蘆葦葉便長大了,好高啊!仰頭看不到天日,又密得插不進腳。因此,不太好隨意下灘,倘若迷了向,那很危險,聽聞有些人下灘打粽葉,摸了摸一兩天,才千辛萬苦摸出來灘來。

蘆灘裏沒有路,僅有窄小的土埂,像隱約突起手中身上的筋脈似的,大家幾個人忽起意要到湖邊看打魚,並決策膽大挖坑機蘆棵,循小土埂走捷徑走去,這使我發現美景,深茂的蘆葦葉總風了太陽,但它隔光不隔亮,千枝萬葉間的成千上萬間隙,注滿了通透的綠茵。走在大家前面的是倆位年青的浪漫主義詩人,純色輕裙似被染作淺綠色了。他們小心地換步,不時拿手拔開離亂橫斜的蘆葉,更看起來身段的輕柔婀娜多姿。如若他們有分內功,能立在我所處的影響力上,看他們自身的媛媛綠影,絕不會堅信那就是他們自身,而自以為是遇上了芳洲上的哪些仙女了吧!

芳洲——猛然,我想到,這兒:解放初期,曾是罪孽的淵蔽。匪徒、小混混、造反派,把是多少心地善良老百姓、革命志士,綁進蘆灘,槍擊、埋人!或是放進麻布袋裏,丟下江,稱為下湯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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