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鄉的樹作文4篇

來源:文萃谷 1.78W

在日常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一定都接觸過作文吧,藉助作文可以宣泄心中的情感,調節自己的心情。那麼你有了解過作文嗎?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故鄉的樹作文,僅供參考,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故鄉的樹作文4篇

故鄉的樹作文1

秋天又來了,寒風無情地吹打着枯瘦的樹葉,我站在窗前痴痴地凝望,我希望這無情的寒風同樣能帶走我多年的憂愁,但是,沒用的。秋風吹去的仍是那無依無靠的樹葉,纖弱的樹葉被寒風無情打落,又被玩弄似的隨風飄起,後來漸漸矇蔽了我的雙眼,將我帶入無盡的鄉愁……

那年我三歲,懵懵懂懂地跟隨父親前往山東老家,荒涼的地域,陌生的環境,狠狠地給我的滿心期待一個個沉重的打擊,我哭,我鬧,卻絲毫不能改變這個事實,我試圖去躲避,但始終無法欺騙自己。正當這時,迎面走來了一位健壯的老人,我被他和藹的笑容所吸引,不知為何他的笑容給我失落的心理增添了不少安慰。一聲簡潔的爺爺便將我們緊密地聯繫在了一起。後來的事情更是拉近了我們之間的關係。

走在鄉村的小路上,新奇的事物刷新了我的片面之見。山路的曲曲折折更是如同一個天然迷宮使這個樸素的小山村增添了一分美麗色彩。駐足遠望,一棵棵果樹探出頭來,隨風搖曳,父親指着那頭平靜地説:“到家了。”跨入家門,炊煙裊裊,宛如仙境,一陣陣果香撲鼻而來,望着那一樹豐滿而圓潤的蘋果,我哭鬧着要吃,爺爺笑着和藹地伸出蒼勁有力的雙臂將我架在他的脖子上,我稚嫩的雙手不停地揮舞着,笨拙地扯着樹上的蘋果,爺爺看着我憐愛地笑着。終於,我摘下了那個蘋果,望向爺爺,那歷經歲月滄桑的臉龐如同那臉龐般紅潤,我拿着蘋果也滿意地笑了……

時隔多年,又是一年秋季,平靜的生活被突如其來的鈴聲打亂—爺爺肺病復發了。我們再次反回,同樣是秋季,同樣是探親,只是心中少了一些歡樂多了一絲憂愁。抵達醫院,我的心神祕地狂跳着。進入病房,望向病牀上的爺爺,變化甚大——喉嚨腫脹,聲音嘶啞。爺爺又笑了,只是笑的很牽強,雖極力在掩蓋,卻仍舊少了第一次的爽朗。看到此時此景,我心中發慌地厲害,怎麼來到我朝思暮想的土地上,卻反而變得焦慮?傍晚時分,當我再次走在鄉間的小路上時,似乎再也走不出上次的歡樂,再次跨入那熟悉的農家小院,眼前的荒涼連我震驚——蜘蛛絲掛滿了屋頂,果樹上滿是蟲,四處雜草叢生,爺爺如一個小孩子般紅着臉解釋道:“樹老了,蘋果結不了幾個,懶得打理。”我分明知道這是因為爺爺s生病的結果,可是爺爺何苦如此呢?

晃眼間,三四年的光陰已飄逝,爺爺也隨着時間的流逝而永遠的離開了我們。數年之後,當我再次踏上歸途,往日的激動早已蕩然無存,我只身一人走出車站,我多麼希望那個熟悉的男人能出現在我的面前,可是,如今看來那只是幻想罷了。走入村子,遙遙望去,樹木依存,但樹上的蘋果卻始終沒有第一次紅潤,可能它也隨着爺爺的靈魂遠去了吧。我來到樹下,靜靜的凝望着樹上那一個個蘋果。我希望能從中得到一些歲月的答案,但樹木只是隨風搖搖頭,可能它也不想提起歲月的悲慘歷史吧!

此刻,我蹲下身子,倚在樹上,望着天邊的晚霞,伴隨着故鄉的樹一同默默追憶……

故鄉的樹作文2

過去,故鄉的人們都愛種樹。那些樹又高又大,在夏日,遠遠地望過去,村子就像是一片森林,樹的濃蔭把那些低矮的房屋遮得嚴嚴實實,一座也看不見。

鄉親們種那些能長成又高又大的樹的原因,主要是為了能夠在蓋房子、打傢俱的時候就地取材,不用再花錢到市場上購買。各家各户在院子裏最愛種的樹有椿樹、榆樹和泡桐樹,間或還會有幾棵棗樹。榆樹可以做房樑,椿樹是做傢俱的上等材料,泡桐樹材質又輕又軟,可以做傢俱的裝板。那些楊樹、洋槐樹等都是種在大路的兩旁,或者是水塘和小河的堤岸上。

“前不栽桑,後不栽柳,門前不栽‘鬼拍手’”、“院不栽桃”、“家家有榆”等,是大家堅持的種樹習俗。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規矩,我也只知道個大概:“桑”與“喪”諧音,大家認為門前有“桑”,是一種大不吉利;“榆”與“餘”諧音,圖個吉利;“鬼拍手”指的是楊樹,因為那些楊樹只要有一點兒風吹過來,就會“嘩嘩”地響個不停,在夜晚常常攪得人睡不好覺;至於院子裏不種桃樹,房子後面不栽柳樹,我就不知道為什麼了。

後來讀到陶淵明的《歸園田居》,有這樣地句子,“榆柳蔭後檐,桃李羅堂前”,我才覺得大家的種樹習俗應該屬於地域性的了。從陶淵明的描寫裏看,一千五百多年前的晉朝,柳樹可以種在屋後,桃樹也可以種在院子裏面。不知道現在的江西人種樹是否也有類似的講究。

對那些上了年頭的大樹,鄉親們總是充滿了敬畏,誰也不敢輕易砍伐。這樣類似的情感我在許多地方都遇到過,那些老槐樹或是其他老樹上面,“信男信女”祈願的'紅色或黃色的布條掛得滿枝都是。他們“祈願”是為了尋求保護,鄉親們的“敬畏”卻是害怕災難臨頭。傳説每一棵老樹上面都會住着一位什麼“神”或“鬼”,伐倒大樹是等於毀了這些神靈的家,會遭到惡毒的報應。即使花大價錢請人砍伐,也很少有人敢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

現在,人們蓋房子已經很少用到木材了,全部換成了鋼筋水泥結構。也沒有人再自己請木匠打傢俱了,誰家想買傢俱都是到傢俱商場購買成品或是定做,那些傢俱的樣式,比木匠們做出來的漂亮得多。每到春天,鄉親們還會忙着種樹,不過都是一些新品種和經濟效益好的樹木。家家户户不再種椿樹、泡桐樹,甚至是榆樹,一般都是種些低矮的果樹;村子外面,一律換成了好賣的“速生楊”,十年一批快速地輪換着。那些原有的樹木,大多都零零落落地自生自滅在最偏僻的荒涼之地。

故鄉,依舊是那個故鄉。那些樹木也依舊鬱鬱葱葱,他們已經超不過樓房的高度了,那些白牆,那些紅瓦,那些閃亮的玻璃窗子,在樹木的頭頂和身體間熠熠生輝,一派殷實富麗的景象。在這些温暖的場景背後,偶爾,我還會想起那些老樹。在他們悄悄退出故鄉土地的時候,我不會忘記他們高大的身影。我也祝福故鄉的人們: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追求和幸福,希望他們也能像故鄉的樹木一樣,活出屬於他們這個時代的風采。

故鄉的樹作文3

友從故鄉歸來,悶悶不樂,問之,他説老家村莊的一棵古樹被村裏人賣了。他從小在這棵樹下長大,對這棵樹很有感情。現在這棵樹沒了,總感覺內心失落落的,故鄉不再是完整的故鄉了。

我理解他對這棵樹的感情。如果説故鄉是他儲存童年、少年記憶的倉庫,那麼這棵樹,就是一把鑰匙,能打開這個倉庫的門。

似乎每個從鄉村走出來的人,心裏都有這麼一棵或者幾棵樹吧。反正我就有。是一棵柏樹,古柏,兩抱之粗。樹齡究竟有幾百年,村裏沒人能説得出來。即使村裏如今最年長的康田大爺,也只是説,從他小的時候,樹就這麼粗。

古柏立在村口,守望着通往村外的路。每次回故鄉,遠遠看到這棵樹,我總會念叨一句:到家了。在我心裏,這棵樹就是故鄉。

村裏人通常把村口説成“西門”。西門的來歷,娘曾告訴過我,解放前村子附近的山上有土匪,經常下山來打家劫舍。為抵禦土匪,村子建起了一周遭寨牆,東南西北留了四個寨門。西門就是西寨門。如今,歷史的煙雲散去,寨門不見,只剩下古柏,依然巍然屹立,見證了那段歲月。

奶奶曾説過,當年土匪在西門前的樹下堆了柴火,打算火燒寨門。但火剛剛點燃,就來了一場大雨,將火撲滅。土匪害怕了,以為這是上天的告誡,倉皇而散。聽奶奶這樣講過以後,這棵樹在我心裏更具有了神祕感。

村裏人對這棵樹都很敬畏。很多人家讓自己的孩子認這棵柏樹當“老幹娘”,燒香叩拜後,拿紅繩系在樹上,這棵樹從此就成了孩子的乾孃,保佑孩子的一生。我雖沒有認這棵樹當乾孃,但我常常去看那些認乾孃的儀式。看過之後,就真的認為這棵樹是位沉穩慈祥的老人了。

古柏曾經遭過磨難,有一年颳大風,將樹刮歪了,根從土裏拔了出來,全村人為此憂心忡忡。後來,全村的壯勞力齊下手,用了一天的時間,將樹扶正,用鋼絲繩固定好。不出一個月,古柏茁壯依然,村裏人的心才放了下來。在全村人眼裏,古柏不僅僅是一棵樹。

那些年,我還沒走出村莊,總喜歡到古柏跟前站站。在樹下,聞着柏樹葉淡淡的香,仰頭,看它虯枝曲幹,刺向蒼穹,心會安寧下來。一直以為,它是無言的智者,能洞悉一個人全部的祕密,雖然,它從不言説。

現在每次回故鄉,依然喜歡到古柏樹下站站,它依然蒼勁,一如當年,而我卻不再是當年的少年。但從古柏身上,我能依稀看到那些流逝的時光。

漂泊在外時,每次回望故鄉,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這棵古柏。對我來説,它已成為故鄉的旗幟,無論我離開有多久,走得有多遠,都能讓我穿越城市的繁華,看到故鄉的方向,找到回家的路。

故鄉的樹作文4

我總是常常想起故鄉的那些樹。它們似乎和故鄉的人一樣有情有義,有喜怒哀樂,也有生老病死。看到人們悽愴悲慼,它們不露聲色。看到人們狂喜亢奮,它們噤然沉默。看到人們輾轉奔波,它們也泰然挺立。它們以永恆的姿態面對着人世滄桑,而我們往往像忽略空氣一樣忽略它們的存在。

我的卧室的窗前是一棵楊樹。記得二十多年前父親從集市上把它買回來的時候它樹幹纖弱,根鬚稀短,只在樹梢上冒出幾個淡青的萌櫱。我望着它的小胳膊小腿兒流露出哀憐憂思的神情。父親在一旁看透了我的心思,説:“你別擔心它不成活,它的生命力別提多頑強了。現在是早春,正是植樹的好時候。將它栽在院子裏,喂些豬糞,再灌半桶井水,保管它長勢喜人。你和它比賽吧,看誰的個子長得快!把它種在哪兒呢?”我脱口説:“就種在我的窗前吧。”父親在離我的卧室三四米的空地上挖了個土坑,然後把小楊樹栽進去。夜晚,我從窗前趁着朦朧的月光望到它佇立在風中,搖晃着瘦小柔韌的肢體。我替它擔心,生怕它受冷生病。不過我的擔心是多餘的。春光和暖的時候它抽枝發芽了,像是向着我微笑。

在四季更迭裏,我從國小讀到了國中,又到縣城上了高中,後來又離家遠行,到城市上了大學。大學畢業之後一直在城市工作,很少回家。有一次回家聽到父親不經意地説:“我打算把你窗前的那棵楊樹砍掉,立春後栽上一棵葡萄樹,這樣到了秋季,就可以吃上葡萄了。”我心裏一顫,抬頭將目光凝注在那棵楊樹上。只見它已經長得比房子還高,樹幹足有碗口粗,樹皮乾枯皺縮,皸裂如壑,樹丫彷彿是一條條伸向天空中的手臂。

我神情悵然,望着父親説:“爸爸,還是讓它留下來吧。掐指算算,它在我們家已經二十多年了,天天和我們在一起,成了咱們家的一部分。要是把它砍掉,我會很不習慣,心裏也會很不舒服。”父親聽後沉吟片刻,説:“那就不動它了,以後翻修院子或房子也護着它。”

翌日清晨,我醒來的時候晨曦穿過窗玻璃在屋子裏斜切下一方耀眼的金光。我望到一隻只麻雀和灰喜鵲在那棵楊樹的枝杈間歡快地跳躍飛舞,流暢地啁啾鳴囀。我審視着那棵楊樹,是我第一次這麼認真地去望它,像是審視闊別多年的老友。這二十多年來,它見證了我的成長,見證了我的父母漸漸地衰老,也見證了許許多多人情冷暖。

我還想起了村巷裏的那幾棵老槐樹,初夏的時候枝頭綴滿了潔白幽馨的的槐花。我還想起了小時候國小校園裏的那棵桐樹,掛着一隻鏽跡斑斑的銅鈴,每天發佈着上課、下課的號令。我還想起了鄰居家的那棵木槿,初夏的時候開滿了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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