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奴隸到將軍觀後感

來源:文萃谷 2.33W

天才論的典型論,實用主義的典型論以及模式化的典型論是“四人幫”炮製出來的一套反動的典型論體系,他們離開社會歷史對人的制約作用,神化了所謂“無產階級的英雄”,一露面就什麼“高大完美”、“光彩照人”;他們不是從生活的原型出發,“除了細節的真實外,還要真實地再現典型環境中的典型人物”,而是按他們的反革命需要出發,把民主主義革命中出生入死的先進人物或無產階級的忠貞戰士加以污衊化;他們不是從豐富多彩的社會具體實踐中概括出個性化的活生生的典型形象,而是按照他們唯心主義的準則製造出“三突出”的雲中霧裏“英雄”。傑出的無產階級革命將領羅霄出生於清末,長大於民-國初年,只因投入過軍閥軍隊,參加過討袁戰爭,他們便大歎其“可惜”,意謂羅將軍是有“歷史污點的人”。因此便不能成為其理想中的“英雄”了,“從奴隸到將軍”的作者,攝製者堅持歷史唯物主義的世界觀,堅持革命現實主義的創作原則,把人物放在一定的歷史階級上去考察、分析、研究給予了響亮的相反的回答。影片以無限的激情,高亢的音律塑造了一個真實感人、有血有肉的、既有革命豪情又有兒女常態的逐步成長的無產階級英雄形象。它反映了將近半個世紀的舊中國的烽火連天局面與坎坷的、曲折的中國人民的艱苦奮鬥的革命歷程。

從奴隸到將軍觀後感

影片真實感人首先是出自人物強烈的階級愛憎。羅霄原是一個彝族奴隸,在結婚的當夜竟被搶走了愛人,命運是極端悲慘的。他轉戰沙場三十年,由卑賤的奴隸娃子變成聲威赫赫的將軍。畢生都沒有忘卻“奴隸”這個特殊的位置與歷史賦予的崇高使命。他身穿“軍官”外衣卻十分嫉憤那些喝人血的反動軍官,異常鄙夷那些養尊處優的顯貴,萬分痛恨從事破壞搗亂的反動派。他同情不幸的素不相識的插草標賣身的女奴索瑪,慷慨地拿出僅有的錢來埋葬她死去的父親。為了挽救免於自賤,他又以“軍官”的身份果敢地娶了她作妻子,一些人給予非議、嘲笑、冷漠致她不安而想離去,他斬釘截鐵説:“我就是要你!”堅決地把她留了下來。他同情那些賣命的窮士兵,把響銀悉數送到他們的手裏而不讓那些壞傢伙貪污自肥。他同情被遣散的伙伕李老頭,把這個無依無靠的孤寡當成自己的父親來奉養,他看見小馬伕雙腳化膿,竟讓之上坐騎馬,自甘充當馬伕牽着馬走!他熱愛受苦受難的勞動人民,當他化裝為普通農民到蘇區去觀察情況,聽到孩子們唱着“國際歌”,解釋這首歌的內容時竟為之響往、出神而忘歸……就是這個階級感情使他不顧安危,孜孜不倦冒死偷讀革命書籍;就是這個階級感情使他毅然率部起義,把槍口轉過向來;就是這個階級感情使他縱然被扣上“沒有改造好的白軍軍官”的帽子由師長一旦降為馬伕,他也不願離開革命隊伍;就是這個階級感情使他拒絕“好心人”的規勸,決不“急流勇退”而是步步向前;就是這個階級感情使他出生入死、奮不顧身,癱瘓了還坐上板車、吉普車指揮戰鬥,直至雙手舉着望遠鏡溘然長逝!……

影片真實感人還在於塑造人物不避歷史具體環境給人的制約性,影片中沒有把羅霄扮成為一個從天而降的英雄而是隨着歷史的腳步逐步成長的人物。魯迅曾嘲笑那些企圖超階級、超時代的“作家”,説他們恰如想“用自己的手拔着自己的頭髮要離開地球一樣”的不可能。同樣,一個英雄人物的成長離開了具體歷史環境,也如同“用自己的手拔着自己的頭髮要離開地球一樣”的不可能。羅霄參軍討袁時並不理解討袁的意義,只是屬於個人生活慘遇;由於他身懷絕技,槍法如神、智勇雙全、屢立戰功才由一個馬伕升到代理副團長的位置,此時國民黨反動派卻硬要派他去第一線充當“剿共”先鋒的角色。這個角色是不是要把他判處政治上的死刑呢?否!我們黨經過縝密的調查研究,理解了他的階級出身,明白了他的真正的內在的思想動向,而執行了正確的路線、策略,對他進行了應有的啟發教育、關懷幫助,使得他立即清醒了過來成為我們的人。當他率部起義成功後,便讓他當上了工農紅軍的師長。這對唯“歷史”論者來説是完會不可理解的,也許是認為我們的黨犯上天大的錯誤了。羅霄後半生的光輝歷史,他的無產階級革命事業戰鬥到最後一息的事實卻是擲地有聲的鐵證:他是黨的好兒女,是屬於無產階級的傑出的軍事領袖,是一個足以驚天地、泣鬼神的真正壯士英雄。他的個人“歷史”並不能減削他應享有的光榮。我們讚頌作者、影片對“歷史”禁區的大膽突破。

影片真實感人還在於典型人物的個性化。恩格斯在給敏·考茨基的信中明確提出:“每一個人都是典型,但同時又是一定的單個人,正如老黑格爾所説的,是一個‘這個’”,在給拉薩爾的信中,又要求拉 爾“把各個人物用更加對立的方式彼此區別得更鮮明些”,羅宵就是一個‘這個’英雄,而不是一般英雄,他的成長有他獨特的道路。藝術家忠實地按照他的生活邏輯塑造了鮮明的個性,一個連名字也沒有的奴隸是連當兵的資格也沒有的`,卻是一雙粗壯有力的鐵臂引起了具有正義感的鄭-義的愛惜把他收留了下來,奴隸的身份是當不了“官”的,不如牛馬的生活卻迫使他成為百發百中的神槍手,在千鈞一髮的戰機中他像玩耍一樣制一個個頑敵於死命,從而扭轉了死生勝仗全局,立下了赫赫戰功。後來,當上了“副團長”了,周圍的黑暗勢力使他難於壓下喝慣人血的軍官的反抗以及AB團分子的破壞,他卻用表面上看起來屬於槍“走火”的方式,實際上則使用了絕技,果斷機智地橫槍一彈結束了一個最反動的傢伙的性命。出自純樸的奴隸的心,他很容易便了解了我們的黨,這個身負“剿共”副團長的人竟有意放走我們黨派去做偵察工作的同志。基於同樣的原因,當他聽到“起來,飢寒交迫的奴隸!”的歌聲時,他是那樣地激動得難以自制。入到革命隊伍後,他意識到自已畢生已找到了真正的歸宿,他是如此赤膽忠心,義無返顧!在路線鬥爭的驚濤駭浪中,他受到了排斥、打擊,由師長降為馬伕,但他紅心不變,穿上一雙爛草鞋跟着同志們的腳印安詳地前進。他身上有幾十處戰爭遺留下來的創傷,卻悄悄背上馬鞍,堅定地踏着長征的道路,他的下肢癱瘓了,對黨的忠心卻越來越堅定;他的心臟停止了跳動,雙眼卻仍然死死盯住遠方戰火紛飛的戰抄…這是怎樣一個鮮明的、堅強的、崇高偉大的品格!

影片還以相當的分量展示了羅霄的私生活。羅霄在戰場上是指揮千軍萬馬、使頑敵聞風喪膽的將軍,在家庭中卻是一個充滿人情味的良夫、慈父。他對奴隸出身的妻子相敬如賓,體貼備至,兩顆心靈越靠越前;他對孩子也是極其關懷,無限深情的。

羅霄的形象塑造的成功又一次從藝術實踐中宣告了“四人幫”反動典型的破產,有力地啟示人們忠於現實生活,堅持革命現實主義和革命浪漫主義的創作原則是提高藝術作品水準的主要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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