氫彈之父于敏事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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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平凡的日常裏,要用到事蹟的地方還是很多的,事蹟以先進對象的先進事蹟為主要內容,以敍事為主要表達方式。擬起事蹟來就毫無頭緒?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氫彈之父于敏事蹟,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氫彈之父于敏事蹟

氫彈之父于敏事蹟1

未曾出國留學的于敏,自謙是“地道的國產”。但他對自己的學生説,“土專家”不足為法,科學需要開放交流和開闊視野。因此,他鼓勵學生出國留學,但有一個條件——“開過眼界後就回國作貢獻”。

氫彈理論的探究是一個全新的領域,當時被核大國列為涉及國家安全的最高機密。因此,要在短期內實現氫彈研製理論上的突破,絕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

幹驚天動地的.事,做隱姓埋名的人。為了儘快研製出我國自己的氫彈,于敏和同事們知難而進、晝夜奮戰。然而,有好長一段時間,他們始終找不到氫彈原理的突破口。

重大轉折點發生在那一年秋天,于敏帶領一批年輕人前往外地用計算機進行優化計算。在“百日會戰”裏,他和同事們找到了突破氫彈的技術途徑,形成了從原理、材料到構型完整的氫彈物理設計方案。

氫彈原理一經突破,所有人鬥志昂揚,恨不得立馬造出氫彈。但是原理還需經過核試驗的檢驗。

試驗場遠在西北大漠,生活條件相當艱苦,吃的是夾雜沙子的饅頭,喝的是苦鹼水;茫茫戈壁上飛沙走石,大風如刀削一般,冬天氣温達—30℃,道路凍得像搓衣板……而於敏都甘之若飴。

1966年12月28日,氫彈原理試驗取得圓滿成功。1967年6月17日,我國又成功進行全威力氫彈的空投爆炸試驗。

試驗成功的那一刻,于敏很平靜,“回去就睡覺了,睡得很踏實”。

直到于敏的工作逐步解密後,他的妻子孫玉芹才恍然大悟:“沒想到老於是搞這麼高級的祕密工作。”

氫彈之父于敏事蹟2

中國“氫彈之父”于敏,1926年8月16日生於河北省寧河縣蘆台鎮(今屬天津市)。父親是當時天津市的一位小職員,母親出生於普通百姓家庭。于敏7歲時開始在蘆台鎮上國小,中學先後就讀於天津木齋中學和耀華中學。

1944年于敏考上了北京大學工學院,1946年,他轉入了理學院去念物理,並將自己的專業方向定為理論物理。1949年于敏本科畢業,考取了研究生,並在北京大學兼任助教。在張宗遂、胡寧教授的指導下,1951年于敏以優異的成績畢業。畢業後,他被錢三強、彭桓武調到中科院近代物理研究所任助理研究員、副研究員。這個所1950年才成立,由錢三強任所長,王淦昌和彭桓武任副所長。

1960年底,在錢三強的組織下,以于敏等為主的一羣年輕科學工作者,悄悄地開始了氫彈技術的理論探索。這次從基礎研究轉向氫彈研究工作,對於敏個人而言,是很大的損失。于敏生性喜歡做基礎研究,當時已經很有成績,而核武器研究不僅任務重,集體性強,而且意味着他必須放棄光明的學術前途,隱姓埋名,長年奔波。從此,至1988年,于敏的名字和身份是嚴格保密的。

于敏沒有出過國,在研製核武器的`權威物理學家中,他幾乎是惟一一個未曾留過學的人。于敏幾乎從一張白紙開始,依靠自己的勤奮,舉一反三進行理論探索。從原子彈到氫彈,按照突破原理試驗的時間比較,美國人用了七年零三個月,英國四年零三個月,法國八年零六個月,前蘇聯四年零三個月。主要一個原因就在於計算的繁複。而當時中國的設備更無法可比,當時僅有一台每秒萬次的電子管計算機,並且95%的時間分配給有關原子彈的計算,只剩下5%的時間留給於敏負責的氫彈設計。于敏記憶力驚人,他領導下的工作組人手一把計算尺,廢寢忘食地計算。四年中,于敏、黃祖洽等科技人員提出研究成果報告69篇,對氫彈的許多基本現象和規律有了深刻的認識。

在氫彈原理突破中解決了熱核武器物理中一系列基礎問題,提出了從原理到構形基本完整的設想,起了關鍵作用。後長期領導並參加核武器的理論研究、設計解決了大量關鍵性的理論問題。從20世紀70年代起,在倡導、推動若干高科技項目研究中,發揮了重要作用。

于敏把原子核理論分為三個層次,即實驗現象和規律、唯象理論和理論基礎。在平均場獨立粒子方面做出了令人矚目的成績。

氫彈之父于敏事蹟3

在我國第一顆氫彈成功空投爆炸指揮現場,于敏凝望着半空中騰起的蘑菇雲,一言不發,直至聽到測試隊報來的測試結果時,才脱口而出:“與理論預估的結果完全一樣!”

儘管在氫彈研製中居功至偉,但對別人送來的“中國氫彈之父”的稱呼,于敏並不接受。“核武器的研製是集科學、技術、工程於一體的大科學系統,需要多種學科、多方面的力量才能取得現在的成績,我只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氫彈又不能有好幾個‘父親’。”他説。

完成了時代賦予的使命,于敏沒有停止追尋的腳步。為了研發第二代核武器,于敏隱身大山,繼續加班加點搞科研,他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虛弱,幾次與死神擦肩而過。

此身長報國,拿命換科研,這是何等的奉獻!在那些日子,于敏常常會想起諸葛亮,矢志不渝,六出祁山。

1984年冬天,格外的冷。于敏在西北核試驗場進行核武器試驗,他早已記不清自己是第幾次站在這嚴寒的戈壁上。

“臣受命之日,寢不安席,食不甘味……”在試驗前的討論會上,于敏和陳能寬感慨地朗誦起了諸葛亮的《後出師表》。

不同於蜀漢丞相的“出師未捷身先死”以及“知其不可為而為之”,于敏的事業是“可為”“有為”的。就像他沉默的事業一樣,于敏是個喜歡安靜的人。他曾對身邊人説,別計較有名無名,要踏踏實實地做一個“無名英雄”。

這種“安靜”,在於敏子女的`記憶中卻有點模糊。兒子於辛小時候對父親的記憶就是一個字:忙。“整天待在房間裏想東西,很多人來找他。”女兒於元亦很難覓尋兒時對父親的記憶,因為父女倆不曾有太多交流。

于敏對“安靜”有着自己的解釋,“所謂安靜,對於一個科學家,就是不為物慾所惑,不為權勢所屈,不為利害所移,始終保持嚴謹的科學精神。”他傾慕文天祥的威武不屈,以及“丹心照汗青”,這丹心於他就是堅持科學,就是獻身宏謀。

正如他73歲那年在一首題為《抒懷》的七言律詩中表達的那樣,即使“身為一葉無輕重”,也要“願將一生獻宏謀”。

“于敏先生那一代人,身上有一種共性,他們有一種強烈的家國情懷。這種精神影響了一代又一代人,希望這種精神能夠不斷傳承下去。”與他一起工作了50多年的中國工程物理研究院原副院長杜祥琬説。

一棵大樹俯身而卧的地方,正在長出一片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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