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的別離抒情散文

來源:文萃谷 1.64W

這是一個很異地情感的文題,是我在這個清明週末幽隱的玄想裏,苦苦等待之後,最終誕生出的愛嬰。此刻,我真的難以言述那份歡喜的情狀。也許,只有在天成的婚姻情節中,依然還能遂心微訪一份遁世之念的人,才會對這樣一種從未觸及過的自若,視作生命的汩汩清泉。

相聚的別離抒情散文

我的這個週末,依然靜得出奇,就跟長眠於地下的先輩們一樣。若算是這浮躁塵世拋向我心靈安撫的俸祿,我免不了,得向此生無緣閲盡的這些書籍之提攜,鞠上深深致謝的一躬。春遊書海,心是寧靜的,肢體也還算是放鬆的;也不曾因似箭時光而憂心在書名、書作者縝選之徘徊中。隨意從書架上抽些書出來讀,只要覺得舒心、好玩,只要玩着玩着——玩出我手指敲擊鍵盤的清脆聲響就好。誠然,我沒着意想要聽那些聲音,始終會以為,自然的流露,才算抵達了好境界。

當我的'目光呆滯在了三十年前讀過的“雪萊”,我是感到有些意外的。印象中,如錢鍾書那樣的大學者,隔三岔五的會將一些看過而又不想保存的書漸次堆積起來,然後每季度一次請司機送出去處理掉。而我一本三十年前讀過、之後再沒碰過的書,居然還在書架一隅,喘着貌似青春之氣息,真的很不容易。看來,這就是令我自羞的區別所在啊!

我輕展書頁,開始好奇地重閲那份雪氏浪漫。沒多會兒,突然有陣陣清馨,佈滿周身。那是我看到了兩行如春花般開在我心田的文字。當時,我情不自禁地默誦了起來:“嬌豔的玫瑰凋謝後,花瓣會灑滿戀人牀;同樣,你離開後,思念將纏綿於眷戀之鄉”。

那一刻,因文字締造的馨暖,使我為自己當初未曾效仿錢大學者之風範而竊喜。三十年前同“雪萊”的匆匆一晤,曾經的印痕,早已消失在記憶深處;如今隨意的重温,卻讓我在瑩潤的文字裏,覓尋到了一種清雅的情思。因為我突然想到了,停泊在自己情感港灣的無奈別離。那為了更美相聚的暫時分離,宛如凋謝的玫瑰花瓣一樣,正在思念之牀、眷戀之鄉——散發着淡淡的幽香……

為了不放棄各自已經熟稔的工作,我們總會在學校開學前夕,演繹一場難捨的別離。我們將愛情證書收藏心中,讓各自愉快忙碌的工作與學習,填滿我們分離的日子。在一起的時候,你常會給我朗誦泰戈爾:讓我的愛/像陽光一樣包圍着你/而又給你/光輝燦爛的自由;而我也喜歡給你唱陳曉東的《最近的距離》——太想你/想你可以有更新的憧憬/把天空給你/把自由給你/等待給自己/太愛你/才捨得放你飛出我懷裏/當黑夜來臨/別輸給孤寂/想念是和你/最親最親的距離。

愛情與婚姻相悦的路程,估計“思念”難為最親的距離。那只是歌中的浪漫而已。而“同城”之愛,應該是較為理想的選擇。但由於愛神跟我們開了個貌似考驗的玩笑,她將原本恩賜給我們的眷顧,統統存去了愛情銀行,並還是很長的定期。好在這貨幣容易貶值的年代,愛情卻是個越存越增值的品種,故我們在任何時候,都未曾有過跟愛神理論的舉措。

我們開始看這部我們主演的愛情片時,我們收穫到了一份理解和默契;我們彼此尊重各自對生活的嚮往。而那進行中的拍攝過程,也曾讓我們深深體會到,要拍好一部純粹的愛情片,真的很不容易。

翻閲了彼此過往的生活片段,我們發現,追求單純之美,是我們不約而同的癖好。我們相信,在單獨撕去那一張張日曆的時候,我們會在寧靜的空間,收集並珍藏一切關於愛的描述;我們會利用神奇的互聯網,將思念,在等待相聚的時光裏,接受柔情的無限滋潤。

朝夕相處是一種美麗,而別離後的相聚,則是一種美麗的昇華。誠然,在生活中,我們不會刻意去創造別離,但也不可將相聚視作美味的速餐,縱情吞噬,從而導致脾胃受到損傷。我喜歡將相聚的情感喻為溪流,我希望那條溪流,能呈現出纖細而又綿長的輪廓;我期待着下一次的相聚,因為離別之後的相聚,清新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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