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你欠我的不只是一句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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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日晚,在二十歲慶生正式開始之前我想對過往的人和事留下一些感慨。也算給那些時光一個交代。

散文:你欠我的不只是一句對不起

每次提筆都以你開頭,今天同樣也不明示,願你們能懂。

今生至此二十載,我只有兩個愛好,第一許嵩,第二詩詞。

不記得第一次聽廬州月光,煙花雨涼"時是什麼感受,也許當時這就是你留給我的記憶。但真正沉浸於他的歌聲卻也並非只因為你。高一那年,許是因為幻聽,才想起了曾經的過去。然而記憶卻是花茶,正當旅人欣然採摘時,秋風卻帶走了最後一片花葉,留給我的只能是那可以感知卻又觸摸不到的風聲,而你就在這風聲裏慢慢飄蕩。想回憶你,卻又不知該從何處開始思緒。記得你留下的歌聲,你贈送的想象之中,也就在這樣的想象裏我才發現了緣分的一些定義。轉瞬間,花開花落五餘年,雖有許多遺憾,但也收穫豐滿。也許這就是日子,這就是緣分,想抓緊時,它卻是流沙,握在手裏,最終一粒也難留下,也許就是在完全丟失後才懂得曾經是多麼的富有。有人説,幸福就是你曾經擁有而現在沒有的東西。不管如何定義,蘇格拉都不在可能有底。丟失的那段時光,即便是貼上尋物啟示,也只不過是自己的一時心計。時光與來,歌暖開懷。那些日子有些是動人的,有些是美麗的,有些是傷感的,有些是歡愉的,終究都是一些釋放心靈了卻心思的痕跡,寒風帶着燦爛的煙花走向凋零,月亮帶着雲朵的痴戀慢慢西移。

談起詩詞,同樣也不是僅僅因你。除了感謝老師的幫助之外,莫安磊無疑是最佳人選。因為他,我才可能接觸到你。雖然你不懂我的詩詞,但我的詩詞裏卻從未沒有你的蹤跡。我説:‘’西風莫把玉人憂",如果不是我替你承擔了那份憂鬱,也許你從不知道我為何獨自哀愁。你不在的時光,就如同黑夜丟失了月亮,雖有星星點點,但卻照亮不了離人的眼淚。相思樹,迷眼霧,可憐當時不知處。很多迷失的夜晚,我轉目窗頭,驚庭之雀讀懂了我婆娑的眼淚。就是這樣的環境,我開始喜歡上了惆悵與孤獨,思鄉如是潮水漫進了筆尖,在我的心中灑下了悄然,留下了寡歡。同時,也因為你的出現,我的生命多了一份光彩,我從西北大漠走進了從未接觸過的江南水鄉。這是一片怎樣的詩情畫意江南,淡淡一笑,無需粧扮,就已經令人在煙花中如痴如醉,輕舞攏繡,腰遷媚裏,僅此兩步就為我一生低吟淺唱。夢築長城花自許,水逝年華一分清。感謝你,打開了、卻也關閉了我曾經敞亮的心扉。

步入大學,我提筆書寫玉真人何處,瀚海悠悠。在茫茫人海中與你相識而你卻不願與我相知。在追逐與徘徊中我歇歇停停終是因為緣分尤淺,我錯過了,你也解脱了。我説,思念怎可不為你而知,可能就像暗戀不是一個人的事那樣抓不住你跳躍的眼神。你的`世界我如數家珍,而我的精彩你卻不肯卑身。於是,在暗淡中出場的我,又在暗淡中退場。在你眼中也許我就是那麼的低賤,可你卻不知這背後十年鐘的不懈努力。依然如此,從未改變。

在過去的一週內,我索性成了一個玩具,被人從渭水畔邊撿起。也許是孤單成性,也許是寂寞成名。我為自己改姓為冷,卻依舊擋不住焰火的熾熱,在燒烤中,我不斷融化,如是一滴死水,從雲端跌落,摔倒在了路邊的下水道內。雖看到了從雲端到地面的光景,卻也深陷污濁。腿髒了,手髒了,嘴含污穢,失去了一生中最重要的的潔淨。要説對不起,卻也無關要緊,因為心死如水,一句邂逅語在這樣我原本就不適應的情感社會就如同耳畔的清風,隨時都會來過。

你的一句對不起,鎖上了我情感的空間,再次打開也許又要過上多年。你説這是兩個人的解脱,但只此一句也許真的不夠。因為你欠的,又豈是一句對不起。

算了,一些得到,不一定會長久;一些失去,未必不會再擁有。經歷了才會懵懂,品嚐了才知道酸澀,人生,恰似一次遠足,重要的是:在痛苦中學會微笑,在回憶中忘記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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