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倉央嘉措散文

來源:文萃谷 2.75W

歷經歲月而來,站在冬的寒風中回眸,一路伴隨着足跡萌發的枝椏,已盡數凋零在這個寒冬裏,只剩紅粧褪盡的蕭條與單一。

夢倉央嘉措散文

乾枯而清冷的冬日裏,期待一場雪的垂青,猶如期待人生某次轉折的盛宴。到毫無徵兆的在某個夢醒的夜晚,在一片月色清涼的夜裏,世界已然雪白,映在月色之中那麼的清秀和雋美。很想撲入那純純的世界撒一回孩子般的.歡,撲騰起一片六瓣的瓊花,醉在那種飛舞的感覺裏,做一回飛翔的夢。

也曾想在天亮之前訪那一串俗世門外的腳印,去看看那條忠實守候門扉的黃狗,追望那偉岸踏雪而歸的背影,進入世界之巔那夢想開花的聖地上,佛活用怎樣的徹悟放下紅塵萬丈的痴迷。

即使晨鐘暮鼓怎敲世間迷醉,縱然經聲佛號難斷紅塵痴戀。一念已風生水起,更何況萬念齊集。

總是在看不透的路上尋找自己有利的結果,當看透了的時候,好看、好過的人生已經匆匆蹉跎,又用回味去彌補,再把眼前的日月又錯過。佛活用既定接受了紅塵,用詢問和難滅的情把紅塵與佛連接,“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用那麼多的見或不見印證着存在。

每天碌碌,每夜無夢,話語與閒聊成了互害的利器,信任被毫無底線的中傷徹底埋葬,“高尚不是高尚者的墓誌碑”,在讒言與魅惑的背後是人性的貪婪所中傷的正直。

每每在所謂知己的背面,往往都在語言與立場上尋求依靠,存同排異,互相摩擦,又刃不見血。一場扼殺或許只用幾秒就可以見到結局,往往只是為了一句微不足道的話語或偏見。

比起佛活,那苦難太過渺小,但卻又是那麼刻薄,茫茫紅塵,只為與你飲醉而歌,渺渺塵世,只為有你存在的日月。而恰恰導致最終的破裂卻是純純的白雪,能怪什麼呢?簡單就是尺度,卻又那麼深的傷着,導致倉央嘉措覆滅。

雪還是一樣的雪,但下在我的面前已經足夠無措,希望擁有它的潔白和純色,但卻不敢去擁抱,擁着室內旺旺的爐火,去索取它的温熱,已經習慣了雜色與防備,猛然要敞開胸懷去接受那種直耿耿的純度亦有那麼多的坎坷。

笑已經不足以表達快樂,哭亦不足以説明傷痛,混合色才是最流行的色澤。每天都在揣摩,把簡單複雜化,把單一混合化,想説的藏着,低頭在手機上釋放。

很久都沒有一個人可以幫忙糾正路是否已經走錯,只有不自量力的苦撐着。習慣了不語,生怕在多説一句,再多看一眼又將是一場滅頂的災難。就連路人甲乙都會成為主角。

多希望有一人能真誠相待,站在俗世之外扶乩而笑,儘管結果已在他眼底,他仍願為你而歌,不為浮華,只為傾心那一刻泛起足以經世的温熱。

繁華俗世,路遇的各類同伴,不論如何,只求同德,不妄同心,走一程平坦亦可。但或許我走着的時候一不小心成了你的矢的,請原諒我,我不會與你爭奪什麼,我只關心風景與我何益,從不問結果能得到什麼。亦或者我還達不到你的目標,請原諒我,絕不是因為你我不會努力的開放,而錯過了無邊春色。

儘管混雜,我亦追求純純的白雪,能容萬物的胸襟,只尋找一顆仁愛的佛心,和一段平和的人生,配以香茗與君共飲。

夢裏花開,夢外月白,夠我攀你的背,把一世韶華理清。在別離的時刻“一個説,請慢走。一個説,請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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