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白》的讀書筆記

來源:文萃谷 8.37K

品味完一本名著後,大家對人生或者事物一定產生了許多感想,不能光會讀哦,寫一篇讀書筆記吧。千萬不能認為讀書筆記隨便應付就可以,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麥克白》的讀書筆記,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麥克白》的讀書筆記

《麥克白》的讀書筆記1

《麥克白》被列為沙翁四大悲劇之一。在看《麥克白》的時候,本人自然而然地帶着探詢到底哪裏體現悲劇的成分。或許,事先對沙翁的所謂的悲劇期望過高,看完後,了無悲痛憐惜的情緒。是我麻木了呢?還是沒有體會到《麥克白》的悲劇成分。於是乎,看完後並沒有立馬寫此劇的讀後感。而是在空閒的時刻裏想想故事情節,想想沙翁筆下的主人公麥克白是如何成為悲劇的主角的。

即使是此刻的我,還沒深切感受到悲劇,或者悲劇的思想。那麼,便讓我在對《麥克白》的些許感悟以及邊寫邊想的過程,來好好體會其為何能夠成為悲劇,還是沙翁筆下四大悲劇之一。

請允許我以帶找尋悲劇色彩為線索,分析我心中所疑惑的麥克白。

首先,《麥克白》的故事梗概是這樣的:作為男主人公的麥克白是蘇格蘭軍中的一名大將。在大敗叛徒的歸途中,聽信三位女巫的模糊的預言,隨之而來的被封為考特爵士的事件得以應驗女巫的預言。麥克白並沒有感恩戴德,而是為了最高的預言——未來的君王,而起了歹心,並在麥克白夫人的慫恿下,合謀把蘇格蘭的國王鄧肯刺殺於麥克白的城堡裏,並稼禍給守衞國王的兩名近身侍衞。當國王被謀殺的消息傳到人們的耳中的時候,麥克白以誠摯的憤怒殺死了那兩名冤枉的侍衞。在國王被刺殺的元兇還沒找到的時候,國王鄧肯的兩名兒子馬爾康以及道納本為了自身安全分別逃亡英格蘭和愛爾蘭。不明真相的蘇格蘭貴族們,卻給他兩兄弟以謀殺國王的嫌疑定論。不久,為了鞏固國王的地位,麥克白暗派了三名刺客,不惜代價地殺害了以前出生入死的戰友,同是蘇格蘭大將的班柯。與班柯同行的兒子弗裏恩斯藉着夜色成功套離了暗殺。

不久,麥克白的所幹所為得以敗露,引起貴族們的內部意見不一。與此同時,另一方面蘇格蘭國王鄧肯的兩名兒子馬爾康、道納本以及班柯的兒子弗裏恩斯連同英國軍中大將西華德和其子小西華德帶領一萬精兵征討麥克白。最終以麥克白夫人自殺,麥克白首級被取而拉下帷幕。

悲劇體此刻哪裏呢?

本來麥克白前途一片光明。蘇格蘭國王鄧肯這樣讚譽麥克白,“你的功勞太超越尋常了,飛得最快的報酬都追不上你;要是它再微小一點,那麼也許我能夠按照適當的名分,給你應得的感謝和酬勞;此刻我只能這樣説,一切的報酬都不能抵償你的偉大的勛績。”“我已經開始把你栽培,我要發奮使你繁茂。”

應對如此的讚譽,同是蘇格蘭大將的班柯與麥克白構成鮮明的比較。班柯是如此説的,“要是我能夠在陛下的心頭生長,那收穫是屬於陛下的。”而麥克白在得知國王宣佈立他的長子馬爾康為儲君,冊封為肯勃蘭親王,將來要繼承國王的王位後。麥克白旁白道:“肯勃蘭親王!這是一塊橫在我的前途的階石,我務必跳過這塊階石,否則就要顛仆在它的上方。星星啊,收起你們的火焰!不好讓光亮照見我的黑暗幽深的慾望。眼睛啊,別望這雙手吧;但是我仍要下手,不管幹下的事會嚇得眼睛不敢看。”從比較裏我們能夠看出,麥克白對於女巫的預言還是挺上心的。麥克白夫人是這樣形容她的丈夫的,“你本是葛萊密斯爵士,此刻又做了考特爵士,將來還會到達那預言所告訴你的那樣高位。但是我卻為你的天性憂慮:它充滿了太多的人情的乳臭,使你不敢採取最近的捷徑;你期望做一個偉大的人物,你不是沒有野心,但是你卻缺少和那種野心相聯屬的奸惡;你的慾望很大,但又期望只用正當的手段;一方面不願玩弄機詐,一方面卻又要作非分的攫奪;偉大的爵士,你想要的那東西正在喊:‘你要到手,就得這樣幹!’你也不是不肯這樣幹,而是怕幹。”麥克白夫人評價其丈夫是很中肯、很妥切的。

“每個成功男生背後都有一位成功的女生”,按照這樣的説法,每個失敗的男生背後都是一位失敗的女生。使麥克白的道路從此不一樣的,引向罪惡深淵的,既有其內心魔鬼起的貪念成分,是內因。而外因,更多的在於,麥克白夫人的慫恿:“趕快回來吧,讓我把我的精神力量傾注在你的耳中;命運和玄奇的力量分明已經準備把黃金的寶冠罩在你的頭上,讓我用舌尖的勇氣,把那阻止你得到那項王冠的一切障礙驅掃一空吧。”男生其實是懦弱的動物,要不是聽信於其女生的話語或者説是意見,女生最喜愛把自己的一己之見,個人的好惡以甜言密語來強加於男生的身上。無論其後果是好是壞。最後的承擔者只有一個,便是男生。俗語説得好,“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悲劇的色彩便由此鋪開濃重的開端。試想,一位名譽與權利雙收的大將,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有必要為了更高的權利舞台而把自己的前路置於未解的黑洞中嗎?果其然,“成也蕭何,敗也蕭何。”蕭何何許人也?曰麥克白夫人也。

此悲劇一,悲劇二是麥克白及其夫人既然已把蘇格蘭國王鄧肯給刺殺了,大權已握,憑着自我以往樹立的威信及人脈,足能夠服眾,假以勤加朝政,籠絡人心,王位之固指日可待。但是,心術不正的他,卻認為班柯是其心中的一大患,除之而後快,便加害於他。伐戮便由此展開。“我要去突襲麥克德夫的城堡;把費輔攫取下來;把他的妻子兒女和一切跟他有血緣之親的不幸的人們一齊殺死。”這便激起仇恨的果實,用以塞滿敵人的喉嚨。馬爾康、道納本和麥克德夫與少數貴族內應外合,打着除掉暴君的正義旗幟堂而皇之對戰麥克白。

悲劇三是麥克白當了國王后,對預言的深信不矣,想知道未來是如何,或者準確地説,如何防微杜漸。找到女巫後,麥克白“憑着你們的法術,我吩咐你們回答我,不管你們的祕法是從哪裏得來的”,麥克白便認真聽從女巫的主人——精靈的忠言警告:“你要殘忍、勇敢、堅決;你能夠把人類的力量付之一笑,正因沒有一個婦人所生下的人能夠傷害麥克白。”“你要像獅子一樣驕傲而無畏,不好關心人家的怨怒,也不好擔憂有誰在算計你。麥克白永遠不會給打敗,除非有一天勃南的樹林會衝着他向鄧西嫩高山移動。”麥克白沾沾自喜,以為這便意味着其王位固若金湯。從故事的發展並不如他想。正義之師來到勃南森林附近的鄉野,馬爾康説道:“每一個兵士都砍下一根樹枝來,把它舉起在各人的面前;這樣我們能夠隱匿我們全軍的人數,讓敵人無從知道我們的實力。”另一頭的鄧西嫩城堡內,使者説道:“當我站在山頭守望的時候,我向勃南一眼望去,好象那邊的樹木都在開始行動了。”麥克白迴應:“要是你説了謊話,我要把你活活吊在最近的一株樹上,讓你餓死;要是你的話是真的,我也期望你把我吊死了吧。我的決心已經有些動搖了,我開始懷疑起那魔鬼所説的似是而非的曖昧的謊話了。”當正義之師攻打到鄧西嫩城堡時,麥克德夫與麥克白的對話,也同樣讓人有所同感:

麥克白你但是白費了氣力;你要使我流血,正像用你鋭利的劍鋒在空氣上劃一道痕跡一樣困難。讓你的刀刃降落在別人的頭上吧;我的生命是有魔法保護的,沒有一個婦人所生的人能夠把它傷害。

麥克德夫不好再信任你的魔法了吧;讓你所信奉的神告訴你,麥克德夫是沒有足月就從他母親的腹中剖出來的。

麥克白願那告訴我這樣的話的舌頭永受詛咒,正因它使我失去了男子漢的勇氣!願這些欺人的魔鬼再也不好被人堅信,他們用模稜兩可的話愚弄我們,聽來好象大有期望,結果卻完全和我們原來的期望相反。我不願跟你交戰。

悲劇色彩便從此體現出來,對於女巫的預言,正如麥克白所説,“聽來好象大有期望,結果卻完全和我們原來的期望相反。”或許,麥克白根本就不就應聽信於女巫,更深層的是,或許女巫在此劇的開頭就不就應出現。但是,要是沒有了女巫的預言,要是沒有了內心貪念的麥克白,要是沒有婦人之道的麥克白夫人,那麼,《麥克白》也就成不了沙翁的四大悲劇之一,那麼,也就成不了我此次的作業。

整篇文章文筆並不是很悲傷,説它是悲劇,就應是正因人性的泯滅而導致的這個國家的悲哀。大膽地批判了封建制度的殘酷黑暗及對人性的禁錮,強烈反映了新興的資產階級期望建立新型的社會關聯和倫理思想的要求。

作品是當時社會的寫照,這説得一點也不錯,透過這部作品我就深刻感受到當時社會的動盪,黑暗的籠罩,光明的渴望。看完這本劇,我深刻的明白了:一個人的能夠有慾望,但卻不能膨脹。一個人的野心會矇蔽人性的雙眼,終將導致一個人的滅亡。

《麥克白》的讀書筆記2

在莎士比亞傳奇般的一生中,有幾個作品是廣為人知的,如:《哈姆雷特》《李爾王》《奧賽羅》和《麥克白》。

《麥克白》與《李爾王》都是典型的政治悲劇,前者是自己使得自己喪心病狂;後者是使整個王國崩潰與個人的輕浮之中。我個人還是比較喜歡《麥克白》的。

《麥克白》中,有一句經典的台詞:“用最美妙的外表把人們的耳目欺騙;奸詐的心必須罩上虛偽的笑容。”麥克白的一番話讓我感到很詫異,

前文還是征戰沙場所向披靡的爵士,現在就成了奸詐的反賊,這麼大的轉變,不僅僅是因為一個因素的。

凡是都有不可預測的一面,當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出現在了面前,麥克白始終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慾望,在權力的驅使下一步步地將自己推向了深淵。

在文中,有一個不可預測的外因,即為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鬼魂和巫婆。後來叱吒風雲的麥克白正是聽取了他們的預言。且不説麥克白對預言的反應,巫婆與幽靈究竟居心何在?她們究竟是好心還是惡意?作者莎士比亞在這裏並未直接點明。我個人認為,巫婆和幽靈可能並非懷揣着善意,因為,一個人在不清楚前途是明是暗的時候,往往會更勇敢地走下去,無知者無畏嘛,而真正知道了自己未來的命運,反倒會適得其反,或樂極生悲或心灰意冷,至於對他人的影響,就只能從聽取者的內心的角度來決定了。這些巫婆即使能預知未來,即使能通曉命運,但也無法預知人心。

出現了巫婆這個外因,才促使了內因——麥克白夫人對她丈夫的慫恿。如果麥克白的妻子並沒有出現在主人公麥克白的生活中,如果麥克白並沒有聽取妻子的謬論,我們的主人公可能在凱旋歸來的時刻被晉封為考特爵士,然後順理成章地繼承帝業,最後安然地度晚年。

如此説來,我們的麥克白反倒成為了波濤洶湧的海上的一葉孤舟,若不能隨波逐流,就只能被無情地掀翻。他的人生充滿了跌宕起伏,但是命運始終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麥克白因為沒有主見而失去了生命。

説來説去,都離不開“慾望”,麥克白因為慾望失去了理智,他的夫人因為對權力的渴求操縱着麥克__墨登場,歷史上的慈禧太后也有異曲同工之妙,戴了一個冠冕堂皇的面具,為了自己的慾望而犧牲他人。

每個人生來就有七情六慾,慾望是一把利刃,既不能拔刀自傷也不能被借刀殺人。

《麥克白》的讀書筆記3

莎士比亞的經典悲劇《麥克白》堪稱是世界文學史上的一部鉅作。它巧妙地向讀者展現了命運、志向、野心、人性及迷信對一個人一生的影響。麥克白以前是一個英勇、有野心的人,在凱旋而歸後,因巫師的預言和國王過分的讚譽使他改變了,他從一個忠實的臣子變成了一個弒君的逆賊,他使用了不正當的手段使自我登上王位。他當上國王后開始了他的暴—政,他先後殺害了他的好友、臣子及他們的家人,最終使他走向滅亡。

《麥克白》是一部經典的悲劇,但讀完之後並沒有一種悲傷的感覺。也許許多人都會覺得麥克白的滅亡是罪有應得,可是這種罪有應得展現出來的就是一種命運、人性以及這個國家的悲哀。

起初的麥克白,他並不是一個人人唾棄、禽獸不如的逆賊,而是一個勇士,一個為國打了勝仗的英雄。是什麼使他走向了這條不歸路首先,是他的野心。一個勇士擁有野心沒有錯,那些歷史上的偉大君王,人人都是野心勃勃。可是,麥克白的野心並沒有使他真正得到他想要的,而是使他走向失敗的因素之一。麥克白的野心之所以燃燒,主要是正因巫師的預言。巫師預言道他將會成為ThaneofCawdor,然後將成為蘇格蘭的國王。正因巫師的預言應驗了,所以麥克白才會認為他將成為蘇格蘭的國王。

所以,他才會殺鄧肯,以這種不正當的手段奪取王位。巫師的預言在那裏起到了催化劑的作用,使得麥克白內心深處最陰暗的野心燃燒了起來。也正是正因他野心的燃燒,才使得他人性泯滅。麥克白起初並不期望刺殺鄧肯,正因他明白鄧肯是一個好國王。可是,在他妻子的煽動和激將下,麥克白最終還是做出了這罪惡的舉動。所以,麥克白妻子的煽動性也是至關重要的。

既然講到了麥克白的行刺行為,就不得不提麥克白夫人的重要性。麥克白起初還是有良知的,可是他妻子卻激將他,説:“難道你把自我沉浸在裏面的那種期望,只是醉後的妄想嗎它此刻從一場睡夢中醒來,正因追悔自我的孟浪,而嚇得臉色這樣蒼白嗎從這一刻起,我要把你的感情看作同樣靠不住的東西。你不敢讓你在行為和勇氣上跟你的慾望一致嗎你寧願像一頭畏首畏尾的貓兒,顧全你所認為生命的裝飾品的名譽,不惜讓你在自我眼中成為一個懦夫,讓“我不敢”永遠跟隨在“我想要”的後面嗎”這些話對於麥克白還是有很大的作用的,正因沒有哪個男生能夠忍受被別人説成是懦夫的恥辱。

麥克白良心的泯滅是和他的妻子分不開的,所以這讓我們不得不聯想到那句話:一個成功的男生,背後總有一個能幹的女生。麥克白夫人的確是一個能幹的女生,她的能幹把她的丈夫推上了王位,也同時把她的丈夫推近了無底的深淵。

要是麥克白正因刺殺了鄧肯而感到良心不安,那麼他刺殺班柯還有麥克德夫的家人就沒有罪惡感。麥克白刺殺班柯是正因他感受到了班柯對他的威脅,使他務必殺了他。麥克白殺害麥克德夫的家人,同樣也是正因感受到威脅,可是幸運的是,麥克德夫逃走了。如果説當上國王前的麥克白還有一些良知,那麼當上國王后的麥克白就連人性都泯滅了。麥克白為了保住他的王位而大開殺戒,使得蘇格蘭的許多貴族離開這個國家。麥克白的不安還是來源於他的迷信,他過分信賴巫師,認為巫師説的話都是對的,這使他自我也走上絕路。

雖然《麥克白》堪稱悲劇,可是整部戲劇中並沒有悲的色彩。也許許多人認為麥克白和他的夫人最終的結局是罪有應得,可是麥克白只是那個時代的代表。莎翁是在用麥克白這個人物代表那個時代的悲哀。雖然麥克白是暴君,可是繼任的馬爾康也許會比麥克白更糟糕。莎翁向我們展現的不僅僅僅是人性的悲哀,也是那個時代的悲哀。

《麥克白》的讀書筆記作文5篇

《麥克白》的讀書筆記4

莎士比亞著名悲劇《麥克白》向我們展現了命運、野心、慾望以及迷信對一個人的影響。麥克白從一個令人尊敬的愛國勇士逐漸淪落為殘暴嗜殺,毫無人性,被人唾罵的暴君,最終走向滅亡。

《麥克白》能夠説是一部十分經典的悲劇,可是讀完後我卻沒有一點同情的感覺,反而認為麥克白夫婦罪有應得。是什麼造成麥克白死於非命卻無人同情呢應當是他的野心和慾望沒有得到應有的控制,最終為了用不正當手段謀取成果喪失人性。

麥克白曾是一位愛國將領,為保衞國家立下赫赫戰功,可謂是一位勇士。有野心不是錯,任何一位勇士都有野心,關鍵在於控制。因為女巫的煽動,麥克白野心膨脹,謀殺了好國王鄧肯,登上王位。他曾為謀殺國王良心不安,可是帶上王冠後,對戰友班珂和麥克德夫的家人毫不心慈手軟,只為保住他用不正當手段得到的一切,在罪惡中越陷越深。他不曾後悔,他説:“我已深陷於血泊中之,要是不再涉血前進,那麼回頭的路也同樣使人厭倦。”因為他的殘暴昏庸,國家衰落,人民痛苦,而命運最終給了他應得的結局。

導致麥克白悲劇的原因除了他的野心和慾望,其夫人和女巫也起了重要作用。麥克白夫人性格剛強,行動果敢,卻利慾薰心,陰狠毒辣。她被深深的罪惡感折磨着,甚至夢遊中不斷的洗手,最終精神負擔超出心理承受極限,默默死去。

當麥克白還在猶豫要不要殺國王時,她給他最終的激將:“你不敢讓你的行為和勇氣跟你的慾望一致嗎你寧願像一頭畏首畏尾的貓兒,顧全你所認為生命的裝飾品和名譽,不惜讓你在自我眼中成為一個懦夫,讓‘我不敢’永遠跟在‘我想要’後面嗎”這讓麥克白不再猶豫,他的最終一點人性也消失了,渾身充滿邪惡的勇氣。當麥克白夫人站在死去的鄧肯身邊,向麥克白伸出一雙血手時,她的小手註定洗不乾淨了,她的靈魂沾滿罪惡的鮮血。作為幫兇和陰謀的策劃者,她是麥克白人性泯滅的推動者。因為麥克白過分迷信,女巫的預言點燃了麥克白的慾火,沒有她們的煽動,麥克白可能當上考特爵士後順理成章繼承王位,安度晚年。

莎翁塑造了麥克白這個人物,用前後鮮明的比較揭露了社會的陰暗面,在當時黑暗的社會環境下,不止麥克白,即位的馬爾康又能怎樣會不會和麥克白同樣下場這都不必須。麥克白黑暗的人格構成也是受到社會的影響,他死後,還會有多少麥克白出現呢?

《麥克白》的讀書筆記5

一般公認的莎士比亞四大悲劇是:《麥克白》,《奧賽羅》,《李爾王》和《哈姆雷特》。作為莎士比亞最傑出的乃至文藝復興時期最突出的四部悲劇,這一向被認為是悲劇的圭臬。

在讀莎士比亞時,我常會產生疑竇:在那樣鋪陳華麗的文體與句子下,我很難堅信我是在閲讀悲劇。也許是對於悲劇的認識不一樣,我認為的悲劇,總是如索福克勒斯那樣的具有崇高而嚴肅的特徵的文體。莎士比亞華麗得近於煊赫的文體對於悲劇本身的影響,我心中無數。從這個角度而言,我之所以對《麥克白》更為看重,也許是正因其更為“純粹”的具有悲劇性。

《麥克白》中悲劇的產生,雖依靠於麥克白本人的野心與其妻子惡毒的慫恿,但更多卻體現了天命的因素。這種悲劇被確認為宿命的方式,帶着更濃郁的古希臘悲劇色彩。

古希臘的悲劇,一般造成其原因是並非個人的主觀錯誤或客觀狀況的干擾,而是天命的不公。如《俄狄浦斯王》,他完全受控於殘酷的命運,無論如何掙扎,最終還是陷入了命運的泥淖。於是乎,主角的`偉大與命運的殘忍構成鮮明的比較。這種更廣義的無奈與無力,是悲劇擁有了直指命運的崇高性。而麥克白的野心,也來自於仙女的慫恿。而仙女們也僅此開了狡黠近於惡毒的玩笑,其實這也就是戲劇性的天命。

麥克白最終還是死去了。他的死亡具有着的社會好處,是傳達了莎士比亞厭惡將軍擁權殺王這樣的犯上之舉的思維。但這樣的主題比於麥克白具有希臘精神的純潔高尚悲劇思想,顯然比較淺薄。我重複讀《麥克白》,為這個邪惡的主人公而悲哀,一如希臘悲劇中那些純粹的悲劇主角。他們的毀滅,並非由於他們的不傑出,而僅僅是,那些將他們玩於股掌之上的命運。

《麥克白》的讀書筆記6

莎士比亞的著名杯具《麥克白》講述的是主人公麥克白從忠臣到暴君的轉變以及他墮落與毀滅的故事。

人們常説,麥克白是一個十足的惡人——弒君、篡位、兇殘、暴虐、嗜殺……幾乎一無是處。可是如果你們翻開《麥克白》的劇本細細閲讀一下,會發現真相其實不然,麥克白最初的時候是一名驍勇善戰且赤膽忠心的蘇格蘭大將,曾幾乎憑一己之力平定了一場叛亂。

麥克白是蘇格蘭王室,國王鄧肯的表弟。身為王室貴族,麥克白自然不免有一些覬覦王位的念頭。可是,這只是一個潛伏於內心深處的一點點野心,或許連麥克白自我都不明白。

每個潛藏的野心都會因某種外在的因素而一觸而發。真正觸發麥克白這種念頭的,則是那次在荒原他和另一員大將班柯與三個女巫的邂逅。三個女巫對麥克白説:“萬福,麥克白!祝福你,葛萊密斯爵士!萬福,麥克白!祝福你,考特爵士!萬福,麥克白,未來的君王!”她們又對班柯説:“祝福!祝福!祝福!比麥克白低微,可是你的地位在他之上。不像麥克白那樣幸運,可是比他更有福。你雖然不是君王,你的子孫將要君臨一國。”本來麥克白不堅信鬼神,對這些話語只會付諸一笑,可是,偏偏一場巧合激發了麥克白的野心。麥克白剛剛轉身,便看見一個大臣騎馬飛馳而來,告訴他考特爵士通敵叛國,已經被鄧肯王斬殺。大臣告訴他,國王因他戰功赫赫而將考特爵士轉封給了他,並且國王晚上將去他家住宿。麥克白很高興,與此同時他也覺得似乎那些女巫的預言真的不是空穴來風,自我真的有可能成為未來的君王。一個潛藏的野心浮上了表面,麥克白也從此走出了他從忠臣到暴君的第一步。

可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不必須明白自我就應用什麼樣的方式去達成它,需要一個人,一個足夠邪惡的人來教導他。本來麥克白或許會就此罷休,可是偏偏他的夫人就是一個邪惡的女生,心中充滿了惡念。她聽麥克白敍述了他的奇遇,以及鄧肯王要來家中住宿,一個邪念頓時湧上心頭:她想讓麥克白在鄧肯熟睡之際將其刺殺,以便讓麥克白迅速登上王位。麥克白畢竟還良心未泯,不願意弒君篡位。可是,麥克白的意志是脆弱的,經不住夫人接二連三的激將。有一次,她甚至説麥克白是一個懦夫,這是勇猛的麥克白最不能忍受的。在夫人的慫恿下,麥克白在深夜進入了鄧肯王的卧室,刺殺了鄧肯王,並嫁禍於國王的兩個衞兵。第二天,麥克白又以謀反的罪名殺死了兩個無辜的衞兵,銷燬了一切證據。鄧肯死後,鄧肯的兩個兒子馬爾康和道納本逃亡國外,被人懷疑弒父潛逃;而麥克白因位高權重,又是王室貴族,被大臣們擁立為新的君王。麥克白登上了王位,如願以償。儘管如此,這次弒君行為也讓麥克白從此失去了安寧,就像《麥克白》中所説的那樣:“葛萊密斯已經殺害了睡眠,所以考特將再也得不到睡眠,麥克白將再也得不到睡眠!”麥克白的內心也從此被內疚所捆綁,他曾看着自我沾滿鮮血的雙手,説:“這是什麼手!嘿!它們要挖出我的眼睛。大洋裏所有的水,能夠洗淨我手上的血跡嗎不,恐怕我這一手的血,倒要把一碧無垠的海水染成一片殷紅呢。”

可是,以不義得來的王位務必以罪惡加以鞏固。麥克白登上王位後,想起了女巫們對班柯所説的話語,他覺得十分驚恐懼,便派刺客去暗殺班柯和他的兒子弗裏恩斯。班柯雖然死了,但弗裏恩斯卻逃去了,這也從此成為麥克白的一塊心病。麥克白為了確保自我統治的穩定,又去拜訪了那三個女巫。這次女巫派鬼魂對他預言,説麥克白要留心費埔爵士麥克德夫,還説麥克白能夠將所有人類的力量付諸一笑,沒有婦人所生的人能傷害麥克白,並且麥克白永遠不會被擊敗,除非勃南的森林有朝一日向麥克白的首都鄧西嫩移動。麥克白很高興,但為了確保自我的絕對安全,他又派刺客襲擊了麥克德夫的城堡,把麥克德夫的妻兒殺得一乾二淨,但麥克德夫已經逃往了英格蘭。這一輪的殺戮過後,麥克白成為了一個十足的暴君。

惡人是終究要受到懲罰的。麥克白雖然殺了這麼多的人,但仍然得不到安寧,還眾叛親離。麥克白覺得,他的人生“可是是一個行走的影子,一個在舞台上指手畫腳的拙劣的伶人,登場片刻,就在無聲無臭中悄然退下,它是一個愚人所講的故事,充滿着喧譁與騷動,卻找不到一點好處”。所有的爵士都背叛了麥克白,前往英格蘭去投奔潛藏在那兒的鄧肯長子馬爾康。馬爾康在英格蘭的支持下,舉兵進攻麥克白。與此同時,惡貫滿盈的麥克白夫人也因負疚過多而精神崩潰,患了夢遊症,在夜間自殺了。馬爾康所率領的軍隊來到了勃南森林附近,馬爾康命令士兵們一人折一根樹枝做掩護,向鄧西嫩進軍。麥克白在鄧西嫩的城頭上眺望敵軍,看到一大片“樹林”正從勃南森林向鄧西嫩移動。鬼魂的預言應驗了,“勃南森林”真的正在向鄧西嫩移動。麥克白有些膽怯,但想到鬼魂曾説沒有婦人所生的人能擊敗他,麥克白再次拾起了勇氣。他出城迎戰,再次重現了當年作為忠臣時那橫掃千軍的威風。但由於他的士兵不斷倒戈,麥克白退入了城內。在王宮內,麥克白與麥克德夫狹路相逢。麥克德夫要為家人報仇,要和麥克白決鬥。麥克白很藐視麥克德夫,説女巫預言沒有婦人所生的人能擊敗他。麥克德夫説,讓你的女巫告訴你,麥克德夫是不足月就從母腹中

剖出來的,不是婦人所生的。麥克白醒悟了,明白了女巫的邪惡和模稜兩可,但事已至此,他仍要和麥克德夫血戰到底。最終,麥克白被麥克德夫斬殺,一代暴君最終落得個梟首示眾的下場。

麥克白的命運是杯具性的,他原是一個忠臣,女巫的蠱惑,夫人的慫恿,激發了他的野心,讓他變得邪惡,最終篡奪了王位。為了鞏固自我的王位,他又大開殺戒,成為了一個千夫所指的暴君。麥克白就這樣一步步地墮落,變得越來越陰邪,直到最終被正義之師所討伐。莎士比亞的這部杯具揭示了人心的罪惡:一個看似心無邪念的人也可能會因種種外在因素而一步步墮落,直到自取滅亡,自我毀滅,就像麥克白一樣。

《麥克白》的讀書筆記7

麥克白以往是一個英勇的人,在戰勝吼凱旋而歸的途中,因巫師的預言使他改變了,他從一個忠實的臣子變成了一個弒君的逆賊,他不擇手段讓自我登上王位。當他當上國王后開始了的暴政,為不留後患先後殺害了他的好友、臣子及他們的家人,恐懼和猜疑使麥克白心裏越來越有鬼,也越來越冷酷。麥克白夫人神經失常而自殺,對他也是一大刺激。在眾叛親離的情景下,麥克白應對鄧肯之子和他請來的英格蘭援軍的圍攻,落得裊首的下場,最終使他走向滅亡。

名利對人類的腐蝕,常常讓自我迷失,忘記本來的目標與位置。

曾有這樣一個故事,一個人請求部落首領給予他一塊土地,首領告訴他在太陽落山之前走會原地,在着期間經過的地方全都屬於他了。結果因為那個人的貪心而累死在路上。那個人不會回來了,名利為他選擇了一條不歸路。

在大千世界裏我們難免遭到名利的洗禮,名利是否會為你選擇一條不歸路取決與心態。

眾觀中國歷史,視名利如鴻毛的偉人不計其數。

性本愛丘山的陶淵明,在那個年代也曾涉足仕途,但卻不為五斗米而折腰,“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是名利如糞土,在田園過着令人魂牽夢繞的生活,不做名利的木偶任由它擺佈。

還有中國的“雜交水稻”之父——袁隆平,他曾獲得中國國家科學獎的等獎500萬獎金,他這些名利併為阻斷他的前進之路,他的新成果不斷湧現。

可見名利不是人生的全部,應對名利不要崇拜,擺脱名利的枷鎖,照樣能瀟灑歡樂的生活。

非淡薄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大千的世界,看淡一些名利,生活會簡便歡樂的。

《麥克白》的讀書筆記8

“我為什麼要學那些羅馬人的傻樣貌,死在自我的劍上呢我的劍應當是為殺敵而用的。”這是莎士比亞筆下的任務麥克白所説的話。在《麥克白》這篇戲劇中,麥克白從一個忠心耿耿和屢建奇功的將軍變為殘酷的暴君,最終被打敗。這一蜕變過程無不吸引着我,莎士比亞四大杯具之一《麥克白》給我帶來得是悲傷和思考。

莎士比亞生活在文藝復興的時期,擺脱教會對人們思想的束縛,“到達作為神學和經學哲學基礎的一切權威和傳統教條”等觀點不斷被提出,許多優秀作品不斷出現。《麥克白》就在這樣的時代誕生的。讀過《麥克白》之後,不禁發出疑問:是什麼讓麥克白從一位忠心的臣子變成參保的君主原因是多方面的,首先,他周圍的人的影響是不可避免的。女巫的出現以及預言燃起了麥克白對權利的渴望。他決定刺殺鄧肯國王是,他內心是掙扎的,可是他的妻子卻一昧的教唆他去做這件不義之事。妻子的支持讓他決定這是理所當然的,於是麥克白開始了他的殺人之路。一個人會受到身邊人的影響。人不肯每時每刻都頭腦清晰,會迷茫會掙扎。此時,需要的是身邊的人給予幫忙,而不是需要一個把自我推進火海的人。除此之外,還有的是內在原因,應對權利的誘惑,更重要的是內心的堅定。麥克白原本是一位屢獲奇功的將軍,而應對權利和他人的教唆時卻不能堅定自我的內心。他掙扎過,迷茫過,害怕過,但正義的曙光並不能將他照耀,將他喚醒。從此,我們失去了一位忠心的將軍,多了一個殘忍的暴君。《麥克白》本身就是一部戲劇,許多人也許都喜歡經過舞台瞭解其中的悲哀。但我更喜歡感受字裏行間的那種氣息,那種悲傷,掙扎,黑暗的氣息……

該劇大膽批評了封建制度的殘暴黑暗,以及對人性的禁錮,強烈反映了新興的資產階級期望建立新型的社會關係和倫理思想的要求。這種對夢想的追求值得讓我們學習。社會的提高思想也需要不斷更新。封建的舊思想阻擋不了我們前進的腳步。

作品是當時社會的寫照,這説的一點也不錯,經過這個作品讓我深刻感受到當時社會的動盪,黑暗的籠罩,光明的渴望。看完這部劇,我深刻的明白了:一個人能夠有慾望,但卻不能膨脹。一個人的野心會矇蔽人性的雙眼,終將導致一個人的滅亡。足夠大的野心甚至能夠毀滅世界,我們所能做的是在慾望面前把握尺寸,控制住自我。黑暗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們沒有衝破黑暗的決心。封建制度對於人們的毒害是十分的嚴重,它是一根插在社會心臟的一顆毒刺。僅有忍痛拔去,才有以後的復原。《麥克白》這部戲劇讓之後的人們能夠深入的瞭解封建社會的狀況,給現代的人們一個重要的借鑑。

忽然想起紀伯倫曾説過一句話:“我們已經走得太遠,以至於我們忘記了為什麼而出發。”我們應當控制自身的慾望,不忘初心,不讓野心控制住我們。我們要做的是使世界少一個墜入深淵的麥克白。

《麥克白》的讀書筆記9

《麥克白》(1605)是莎士比亞戲劇中心理描寫的佳作。全劇瀰漫着一種-陰-鬱可怕的氣氛。莎士比亞通過對曾經屢建奇勛的英雄麥克白變成一個殘忍暴君的過程的描述,批判了野心對良知的侵蝕作用。由於女巫的蠱惑和夫人的影響,不乏善良本性*的麥克白想幹一番大事業的雄心蜕變成野心,而野心實現又導致了一連串新的犯罪,結果是倒行逆施,必然死亡。在迷信、罪惡、恐怖的氛圍裏,作者不時讓他筆下的罪人深思、反省、剖析內心,麥克白夫婦弒君前後的心理變化顯得層次分明,這就更加增大了悲劇的深度。

《麥克白》畢竟不是完全意義上的命運悲劇。這一點與古希臘的悲劇一比較便非常明白了。在古希臘的命運悲劇中,命運的力量是直接作用於人的。因此,從人物自身我們無法得出對他們命運的任何合乎邏輯的解釋,最多也只是家庭遺傳(如《阿加曼農》),或是祖輩的罪孽(如《俄底浦斯王》)。但在莎劇《麥克白》,命運並不直接作用於人,而是通過人類自身的欲|望、罪惡、性*格等間接作用於人的。就像赫卡忒所説,命運讓“種種虛偽的幻影迷亂他的本性*”,讓他在自身欲|望的驅使下,一步步地走向自己既定的結局。

從人情物理出發,麥克白的一切行動和最終的結局都 是可以解釋的。從麥克白夫人口中,我們瞭解到麥克白的性*格,他“希望做一個偉大的人物”,他有野心,但“缺少和那種野心相隨聯屬的奸惡”,他的“欲|望很大,但又希望只用正當的手段”,“一方面不願玩弄機詐,一方面又要作非分的攫奪”。平定叛亂,被封為考特爵士之後,麥克白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在他之上的鄧肯,又完全依賴他來保障自己國家的安定。此時,即使沒有女巫預言,麥克白心中也必定會有那種念頭。所以當女巫們隱去之後,他才説“我倒希望她們再多留一會兒”。他叫她們再多留一會兒,顯然是他心裏已經潛伏了做君王的念頭,所以想從女巫口中多瞭解一些有關它的信息。莎翁一句簡單的話,便生動地表現了麥克白潛意識的流動過程。

女巫的預言使麥克白內心的隱祕的權力慾|望浮出水面,而鄧肯對他過火的獎賞和誇讚,增強了他的欲|望,鄧肯説“你的功勞太超越尋常了,飛得最快的報酬都追不上你,要是它再微小一點,那麼也許我可按照適當的名分,給你應得的感謝和酬勞,現在我只能這樣説,一切的報酬都不能抵償你的偉大的勛績。” 這樣的話説得太過火,不應出自一個國君之口,客觀上表現了鄧肯對麥克白的依賴性*。也刺激了麥克白的野心,使認為自己攫取王位也並非是全無理由的:因為自己的功勞很大。

麥克白篡奪了王位之後,又暗殺了自己的戰友班柯。這是非常合乎情理的,班柯是麥克白唯一忌憚的人,殺鄧肯之前,他就曾想收買他,“您聽從了我的話,包您有一筆寶貴到手。”但班柯拒絕了他:“為了覬覦寶貴而喪失榮譽的事,我是不會幹的。”既然收買不成 ,他又知道自己的許多祕密,為了坐穩自己的王位,麥克白幹掉他,誅除異己本就是政治家慣用的伎倆,中外如此,沒什麼奇怪。至於後來麥克白的失敗也是因自身造成的,一個暴虐而又非法的君王,必然會遭到各個階層的反抗,人民的反抗加上眾叛親離,可以把任何一個國王掀下台。劇中麥克白把自己的失敗歸咎於天意,就其個人命運而言,是正確的;就其被打敗這一事實而言,是荒謬的,就如中國的西楚霸王把自己的失敗歸咎於天一樣。

人物命運能從自身找到合理的解釋,是《麥克白》作為性*格悲劇的一個審美特徵。但劇中對麥克白及其夫人內心風暴的精當刻畫,才是其中最精彩之處。

為刻畫麥克白的性*格,莎翁不惜筆墨,大量運用旁白、夢幻,突出麥克白夫婦的內心風暴。所以,該劇雖有馬爾康代表的道德一方與麥克白所代表的道德一方的衝突,但是主要的衝突卻是麥克白自己內心的衝突。外在衝突一方的力量與氣勢太萎弱,不能與麥克白的氣勢相匹配,因而雙方的衝突不具備動人心魄的震撼力;只有麥克白內心善惡、權欲與理性*的衝突才具有動人的力量。麥克白對自己的欲|望始終有清晰的理性*。

有人認為麥克白具有普通人犯罪的心理特徵,其實兩者存在着極大的差別,普通人犯罪時,會因為欲|望的而忘記欲|望可能帶來的罪惡,但麥克白對自己的欲|望可能會帶來的罪惡始終是非常清醒的,他之所以依然在不顧罪惡去實現自己的欲|望,是因為權欲的量實在太強,並且又不斷受到外在力量的催化。馬爾康被鄧肯封為勃蘭特親王時,他意識到他是一塊橫在他面前的巨石,他必須跳過這塊巨石。同時,他也意識到自己的這種欲|望可能會帶來的罪惡,因而他説:“星星啊,收起你們的火焰!不要讓光亮照見我的黑暗幽深的欲|望。”從中我們可以深刻而清晰地領會到麥克白內心所激起的第一次內心風暴。

行功論賞之後,鄧肯忽然心血來潮,要到麥克白的城堡殷佛納斯去作客。麥克白夫人慫恿麥克白在家中幹掉鄧肯。但麥克白內心矛盾重重,一時難以作決,一方面,他“躍躍欲試的野心”,“不顧一切地驅着他”去“冒顛躓的危險”。另一方面,就如他自己所説:“他到這兒本有兩重的信任,第一,我是他的親戚,又是他的臣子,按照名分絕對不能幹這樣的事;第二,我是他的主人,應當保障他身體的安全,怎麼可以自己持刀行刺?而且,這個鄧肯秉性*仁慈,處理國政,從來沒有過失,要是把他殺死了,他的生前的美德,將要像天使一般發出喇叭一樣清澈的聲音,向世人昭告我的弒君重罪。”

在這種兩難之時,麥克白夫人的鼓勵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麥克白夫人是個極聰明的女性*,她深諳其夫的個性*和弱點。所以其鼓動言語才會有立竿見影之效。她先以愛情來擠兑麥克白:“從這一刻起,我要把你的愛情看作是同樣靠不住的東西。”繼而,又用一個軍人最忌諱的懦弱來激將麥克白:“你寧願像一隻畏首畏尾的貓兒,顧全你所認為的生命的裝飾品的名譽,不惜讓你在自己眼中成為一個懦夫,讓‘我不敢’永遠跟在‘我想要’後面嗎?”這兩點都是麥克白的致命之處,因此他才鐵定了謀殺鄧肯之心,他説:“請你不要用説了,只要是男子漢做的事,我都敢做,沒有人比我有更大的膽量。”

麥克白夫婦定好嫁禍於衞士的計策,決定謀殺鄧肯。暗殺之前,“殺人的惡念”使麥克白看到異象——把在他面前搖晃的刀子,它的形狀你他拔出來的那把一模一樣,它指示着他要去的方向,告訴他應當用什麼利器。很明顯,刀子是麥克白內心殺人惡念的外化。外化的原因在於他內心經歷着激烈的內心衝突,面對善惡的抉擇,麥克白並不像他所説的那樣有膽量。殺人的惡念讓他恐懼,他説“堅固結實原大地啊,不要聽見我的腳步聲音是向什麼地方去,我怕路上的磚石會泄漏了我的行蹤。”他不是逃避什麼外在的東西,而是逃避自己對自己的審判。

之後莎翁對麥克白謀殺鄧肯與暗殺班柯後的心理狀態的描寫,有異曲同工之妙。謀殺鄧肯之後,麥克白聽到臆想的聲音:“不要睡了!葛萊密斯已經殺害了睡眼。”暗殺班柯後,麥克白看到班柯的鬼魂,這是麥克白內心激烈衝突的結果,是他內心對自己審判的理性*觀念的外化。麥克白殺死了鄧肯與班柯,也相當於殺死了自己的另一半――理性*、善良的另一半。麥克白與班柯本是一個人的兩個方面。

班柯也像麥克白一樣,有深沉的權力慾|望,但他的理性*與道德的力量也一樣的強,並且女巫給他的預言並不是直接針對他而是針對他的子孫的,不是他的努力可以獲取的,假如女巫對班柯和麥克白的預言交換一下位置,班柯也有一個像麥克白夫人那樣的班柯夫人,那班柯也很可能與麥克白走同樣的一條路。殺死班柯之後,麥克白內心衝突開始減弱,從那以後,他“心裏想到什麼便把它實行,不再有任何的疑慮”,他變成了一個行屍走肉的、瘋狂的暴君。人與命運的衝突也開始激化起來。

“我曾經哺乳過嬰孩,知道一個母親是怎樣憐愛地吮吸她乳汁的子女;可是我會在 它看着我的臉微笑的時候,把它的腦袋砸碎。”但她畢竟是女人,堅強的外表掩飾不了她內心的軟弱,她最後的夢遊泄露了她心底的祕密,表現出她外強中乾的秉性*。不過,這反而顯出她的人性*――具有普通人的情感。由她的夢遊往回考察,我們發現,麥克白夫人內心的風暴並非像劇本表面描寫的那樣平靜,事實上,她內心的風暴一直都是激烈的,但是她為了安慰麥克白,只好把自己的內心風暴壓抑着,第三幕第二場,麥克白夫人獨處時,獨白道: “費盡了一切,結果不是一無所得,我們的目的雖然達到,卻一點不感覺滿足。要是用毀滅他人的手段,使自置身在充滿着疑慮歡娛裏,那麼還不如被我們所害的人,倒落得無憂無慮。”其內心的痛苦與衝突是深邃的,但麥克白上來後,她馬上隱蔽了自己的情緒,轉過來安慰麥克白:

“啊,我的主!您為什麼一個人孤零零的,讓最悲哀的幻想做您的伴侶,把您的思想念念不忘地集中在一個己死者的身上?無法挽回的事,只好聽其自然;事情幹了就算了。”(第三幕第二場)

兩段話的語氣相差如此之大,都是因為關心體貼麥克白。變這點看,麥克白夫人倒有一些可愛之處。內心的衝突必然要有一定的發泄方式,麥克白夫人不斷壓抑自己內心衝突的結果,導致了她的夢遊和全面的崩潰。由此可見,與麥克白狂風驟雨式的衝突相比,麥克白夫人的內心風暴就像海底的洋流,表面平靜,內部卻波濤洶湧。

《麥克白》具有命運悲劇與性*格悲劇的雙重審美特質,與當時的時代精神是一致的。文藝復興倡導“人本主義”,把人的地位提高到一個很高的地位,湧現出了一批天才式的巨人。莎劇中的人物多具有人文主義色*彩。《麥克白》一劇中麥克白的鬥爭精神和他的力量體現了人的力量。但他最終的失敗卻説明命運觀念在西方文學創作中的重要性*,它深刻地影響了他們的文學創作風格。實際上,其他許多莎劇亦存在着宿命的色*彩。

《麥克白》的讀書筆記10

《麥克白》是莎士比亞四大杯具之一,是人性與慾望的演繹,是一部揭露和鞭撻野心的杯具。主要講述了蘇格蘭國王鄧肯的表弟麥克白將軍,為國王平叛和抵禦入侵立功歸來,路上遇到三個女巫。女巫對他説了一些預言和隱語,説他將進爵為王,但他並無子嗣能繼承王位,反而是同僚班柯將軍的後代要做王。

麥克白是有野心的英雄,他在夫人的慫恿下謀殺鄧肯,做了國王。為掩人耳目和防止他人奪位,他一步步害死了鄧肯的侍衞,害死了班柯,害死了貴族麥克德夫的妻子和小孩。恐懼和猜疑使麥克白心裏越來越有鬼,也越來越冷酷。麥克白夫人神經失常而自殺,對他也是一大刺激。在眾叛親離的情景下,麥克白應對鄧肯之子和他請來的英格蘭援軍的圍攻,落得削首的下場。《麥克白》的成功之處有三:其一,麥克白形象的特殊杯具性,心理描述真實而細膩。在莎士比亞的筆下,麥克白由一個高貴前途無量的英雄人物,在野心與權力的誘惑下變成了一個舉國聲討的歷史罪人,展現出了麥克白形象的特殊杯具性。女巫的預言、妻子的慫恿、野心的驅使使麥克白走上了弒君的邪途,坐上王位後,權勢的貪戀使其人性徹底泯滅,不僅僅殺害了侍衞,就連班柯和麥克德夫的家人也慘遭毒手。可見麥克白的杯具是由外部和內部兩方面共同作用下造成的。劇本中作者經過大膽而文藝的言語表達深刻的展現了人物的心理。

“堅固結實的大地啊,不要聽見我的腳步聲音是向什麼地方去的,我怕路上的磚石會泄露了我的行蹤,把黑夜中一派陰森可怕的氣氛破壞了。”文中的這一句就深刻形象的寫出了麥克白內心的掙扎與恐懼。在迷信、罪惡、恐怖的氛圍裏,作者不時讓他筆下的罪人深思、反省、剖析內心,麥克白夫婦弒君前後的心理變化顯得層次分明,這就更加增大了杯具的深度。其二,藝術風格別具一格,悲喜的有機結合。《麥克白》是在不損害杯具基調的原則下把悲喜結合起來,在情節發展的進程中,讓莊嚴的中有簡便,從而到達以喜襯悲、以喜促悲的效果,並使主題藴意得以昇華。例如“看門人”那一場中就有鮮明的體現。“誰在那兒哼!必須是什麼英國的裁縫,他身前給人做條法國褲還要偷材料,所以到了那裏來。進來吧,裁縫;你能夠在這燒你的烙鐵。”這一門房的話出此刻麥克白弒君之後,在這樣恐怖黑暗的時刻,不明就裏的門房説出這話無疑給這緊張陰森的氣氛增加了一些緩和簡便之氣,使杯具增添了一些喜劇色彩,使其氣氛不致於過分凝重,緩和讀者的情緒。其三,充分運用意象,深刻揭露主題。《麥克白》中的“黑暗”、“鮮血”、“不合身的衣衫”等意象,它們具體形象,含藴深遠,最大限度的表達了作者的意念和思緒。但劇中的

意象大多以對立組合的形式出現,比如“嬰兒”與“母親”、“血”與“水”、“黑暗”與“光明”等。“黑暗”與“光明”的衝突有力地反映了那個新舊交替的過渡時期尖鋭的社會矛盾,激烈的階級衝突和鬥爭。劇中的麥克白夫婦為代表的“黑暗”和正義的“光明”的衝突,就象徵着封建制度與新興資產階級的衝突。反映出當時中世紀以宗教神學為代表的矇昧主義思想走向沒落,資產階級以個人主義為中心的世界觀日益深入人心,人文主義在社會文化思潮中開始佔據統治地位。

該劇大膽地批判了封建制度的殘酷黑暗及對人性的禁錮,強烈反映了新興的資產階級期望建立新型的社會關係和倫理思想的要求。

作品是當時社會的寫照,這説得一點也不錯,經過這部作品我就深刻感受到當時社會的動盪,黑暗的籠罩,光明的渴望。看完這本劇,我深刻的明白了:一個人的能夠有慾望,但卻不能膨脹。一個人的野心會矇蔽人性的雙眼,終將導致一個人的滅亡。

《麥克白》的讀書筆記11

只要我們周圍的一切都在忍受和製造苦難,我們就不可能幸福。只要人類事物的進程取決於暴力、欺詐和非正義,我們就不可能高尚。只要全人類沒有展開智慧的競賽,以最明智的方式引導個人生活和求知,我們就不可能聰明。——尼采《悲劇的誕生》

這是一部受詛咒的劇,無論表演者還是觀眾都不能説出M*CBETH(麥克白)。這是一部既陰鬱而又充滿光明的戲劇,因為以不義開始的事情,必須用罪惡來使它鞏固,而黑夜無論怎樣悠長,白晝總會到來,不管這到來的方式究竟充滿多少血淚。為了實現自己的野心,麥克白一步一步除掉了路上的障礙,為自己的行為製造了越來越欲蓋彌彰的彌天大謊。然而覆水難收,人死不能復生,"What's done cannot be undone."縱使憑欄望斷天涯路,也回不到當初那個原點,圓了一輩子自己的錯誤,只能是把這個圓越扯越大。殺人者人恆殺之,只不過在《麥克白》裏沒有憂鬱王子哈姆雷特。復仇者與殺人者,不過皆是站在戲台的兩端,不由自己罷了。宿命論者,也該覺醒屬於自己的自由意志了。

《麥克白》的讀書筆記12

這世界上做了惡事會被人恭維讚美,做了好事反而會被人當成危險的傻瓜。“那麼那些起假誓扯謊的都是些傻瓜,他們有這許多人,為什麼不聯合起來打倒那些正人君子,把他們絞死了呢?”看到這句話的時候內心只有一個驚歎號,簡直!腦子裏完全沒有用來形容眼前之物的語彙,詞語在這時候顯得格外匱乏與力不從心,浮現在腦海裏的就只有一個驚歎號,而這驚歎號就是那一切用語言所不能彌補的空白。

何為正義?我想不過是符合多數人的利益罷了。對任何個體而言,己所欲即為正義,但這正義一旦傷及他人,則非要論斷個是非功過不可。我們生活在這世上,無時無刻不在與其他人的正義做着鬥爭。只不過人類是理性的動物,這些衝突和矛盾都可以通過協商來解決。

可是一旦遇到電車難題,想要純粹地分辨出哪一方才是真正的正義就變得非常困難。究竟哪一方代表的利益更多,有時候難以僅憑理性或感性來判斷,這就是所謂正義的代價。在第四幕中逃亡者的討論中麥克白扮演的就是就是被綁在電車另一端的那個人。一個有才幹、有能力、有雄心的人,即使全國都找不出比他更適合做國王的人,一旦採用了弒君的方法登基,便要被和暴君放上天平稱一稱。麥克白墮落了,不錯,可即便是墮落的路西法在地獄依然是叱吒風雲的魔王撒旦。馬爾康説:“我知道在我的天性之中,深植着各種的罪惡,要是有一天暴露出來,黑暗的麥克白在相形之下,將會變成白雪一樣純潔;我們的可憐的國家看見了我的無限的暴虐,將會把他當做一頭羔羊。”究竟是弒君之罪更重,還是一個暴君的統治更為可怕?莎士比亞站在了道義這一邊,也許他認為堂堂正正即是正義。一個不稱職國王的死亡竟不如一個國家百姓所受罪孽的沉重嗎?

野心勃勃的政治家,為了達到與自己才能相稱的職位,通常被稱為是靠自己能力的上位者。只有篡位是例外。因為君王是一國之主,是國家的代表人物,人人都希望他清清白白,撐得起門面這個擔當。

篡位者如王莽,總是受到“正統”史學家的批判,認為其是“鉅奸”。但他們對國家所做的改革,通常都是創世紀的。我一直認為,讓百姓一味地忍受舊君的平庸統治,不如讓篡位者把國家治理得更好。這才是真正的正義,從另一個角度,這樣的“明君”也能作為一國的門面擔當。

麥克白稱王之後用盡見不得人的手法除去心頭患,但最後面對自己的命運對決時卻光明磊落地面對了決戰這一風險極高的正統做法。難怪對他的評價都是“慾望很大,但又希望只用正當的手段”,“一方面不願玩弄機詐,一方面又要作非分的攫奪”。

麥克白啊,錯的不是你,而是這個世界啊。如果你生在任人唯賢的民主投票的時代,那麼無論如何成為執政者都不會受到指責吧。

《麥克白》的讀書筆記13

《麥克白》被列為沙翁四大杯具之一。在看《麥克白》的時候,本人自然而然地帶着探詢到底哪裏體現杯具的成分。或許,事先對沙翁的所謂的杯具期望過高,看完後,了無悲痛憐惜的情緒。是我麻木了呢還是沒有體會到《麥克白》的杯具成分。於是乎,看完後並沒有立馬寫此劇的讀後感。而是在空閒的時間裏想想故事情節,想想沙翁筆下的主人公麥克白是如何成為杯具的主角的。

即使是此刻的我,還沒深切感受到杯具,或者杯具的思想。那麼,便讓我在對《麥克白》的些許感悟以及邊寫邊想的過程,來好好體會其為何能夠成為杯具,還是沙翁筆下四大杯具之一。

請允許我以帶找尋杯具色彩為線索,分析我心中所疑惑的麥克白。

首先,《麥克白》的故事梗概是這樣的:作為男主人公的麥克白是蘇格蘭軍中的一名大將。在大敗叛徒的歸途中,聽信三位女巫的模糊的預言,隨之而來的被封為考特爵士的事件得以應驗女巫的預言。麥克白並沒有感恩戴德,而是為了最高的預言——未來的君王,而起了歹心,並在麥克白夫人的慫恿下,合謀把蘇格蘭的國王鄧肯刺殺於麥克白的城堡裏,並稼禍給守衞國王的兩名近身侍衞。當國王被謀殺的消息傳到人們的耳中的時候,麥克白以誠摯的憤怒殺死了那兩名冤枉的侍衞。在國王被刺殺的元兇還沒找到的時候,國王鄧肯的兩名兒子馬爾康以及道納本為了自身安全分別逃亡英格蘭和愛爾蘭。不明真相的蘇格蘭貴族們,卻給他兩兄弟以謀殺國王的嫌疑定論。不久,為了鞏固國王的地位,麥克白暗派了三名刺客,不惜代價地殺害了以往出生入死的戰友,同是蘇格蘭大將的班柯。與班柯同行的兒子弗裏恩斯藉着夜色成功套離了暗殺。

不久,麥克白的所幹所為得以敗露,引起貴族們的內部意見不一。與此同時,另一方面蘇格蘭國王鄧肯的兩名兒子馬爾康、道納本以及班柯的兒子弗裏恩斯連同英國軍中大將西華德和其子小西華德帶領一萬精兵征討麥克白。最終以麥克白夫人自殺,麥克白首級被取而拉下帷幕。

杯具體此刻哪裏呢

本來麥克白前途一片光明。蘇格蘭國王鄧肯這樣讚譽麥克白,“你的功勞太超越尋常了,飛得最快的報酬都追不上你;要是它再微小一點,那麼也許我能夠按照適當的名分,給你應得的感激和酬勞;此刻我只能這樣説,一切的報酬都不能抵償你的偉大的勛績。”“我已經開始把你栽培,我要努力使你繁茂。”

應對如此的讚譽,同是蘇格蘭大將的班柯與麥克白構成鮮明的比較。班柯是如此説的,“要是我能夠在陛下的心頭生長,那收穫是屬於陛下的。”而麥克白在得知國王宣佈立他的長子馬爾康為儲君,冊封為肯勃蘭親王,將來要繼承國王的王位後。麥克白旁白道:“肯勃蘭親王!這是一塊橫在我的前途的階石,我必須跳過這塊階石,否則就要顛仆在它的上頭。星星啊,收起你們的火焰!不要讓光亮照見我的黑暗幽深的慾望。眼睛啊,別望這雙手吧;可是我仍要下手,不管幹下的事會嚇得眼睛不敢看。”從比較裏我們能夠看出,麥克白對於女巫的預言還是挺上心的。麥克白夫人是這樣形容她的丈夫的,“你本是葛萊密斯爵士,此刻又做了考特爵士,將來還會到達那預言所告訴你的那樣高位。可是我卻為你的天性憂慮:它充滿了太多的人情的乳臭,使你不敢採取最近的捷徑;你期望做一個偉大的人物,你不是沒有野心,可是你卻缺少和那種野心相聯屬的奸惡;你的慾望很大,但又期望只用正當的手段;一方面不願玩弄機詐,一方面卻又要作非分的攫奪;偉大的爵士,你想要的那東西正在喊:‘你要到手,就得這樣幹!’你也不是不肯這樣幹,而是怕幹。”麥克白夫人評價其丈夫是很中肯、很妥切的。

“每個成功男人背後都有一位成功的女人”,按照這樣的説法,每個失敗的男人背後都是一位失敗的女人。使麥克白的道路從此不一樣的,引向罪惡深淵的,既有其內心魔鬼起的貪念成分,是內因。而外因,更多的在於,麥克白夫人的慫恿:“趕快回來吧,讓我把我的精神力量傾注在你的耳中;命運和玄奇的力量分明已經準備把黃金的寶冠罩在你的頭上,讓我用舌尖的勇氣,把那阻止你得到那項王冠的一切障礙驅掃一空吧。”男人其實是懦弱的動物,要不是聽信於其女人的話語或者説是意見,女人最喜歡把自我的一己之見,個人的好惡以甜言密語來強加於男人的身上。無論其後果是好是壞。最終的承擔者僅有一個,便是男人。俗語説得好,“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杯具的色彩便由此鋪開濃重的開端。試想,一位名譽與權利雙收的大將,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有必要為了更高的權利舞台而把自我的前路置於未解的黑洞中嗎果其然,“成也蕭何,敗也蕭何。”蕭何何許人也曰麥克白夫人也。

此杯具一,杯具二是麥克白及其夫人既然已把蘇格蘭國王鄧肯給刺殺了,大權已握,憑着自我以往樹立的威信及人脈,足能夠服眾,假以勤加朝政,籠絡人心,王位之固指日可待。可是,心術不正的他,卻認為班柯是其心中的一大患,除之而後快,便加害於他。伐戮便由此展開。“我要去突襲麥克德夫的城堡;把費輔攫取下來;把他的妻子兒女和一切跟他有血緣之親的不幸的人們一齊殺死。”這便激起仇恨的果實,用以塞滿敵人的喉嚨。馬爾康、道納本和麥克德夫與少數貴族內應外合,打着除掉暴君的正義旗幟堂而皇之對戰麥克白。

杯具三是麥克白當了國王后,對預言的深信不矣,想明白未來是如何,或者準確地説,如何防微杜漸。找到女巫後,麥克白“憑着你們的法術,我吩咐你們回答我,不管你們的祕法是從哪裏得來的”,麥克白便認真聽從女巫的主人——精靈的忠言警告:“你要殘忍、勇敢、堅決;你能夠把人類的力量付之一笑,因為沒有一個婦人所生下的人能夠傷害麥克白。”“你要像獅子一樣驕傲而無畏,不要關心人家的怨怒,也不要擔憂有誰在算計你。麥克白永遠不會給打敗,除非有一天勃南的樹林會衝着他向鄧西嫩高山移動。”麥克白沾沾自喜,以為這便意味着其王位固若金湯。從故事的發展並不如他想。正義之師來到勃南森林附近的鄉野,馬爾康説道:“每一個兵士都砍下一根樹枝來,把它舉起在各人的面前;這樣我們能夠隱匿我們全軍的人數,讓敵人無從明白我們的實力。”另一頭的鄧西嫩城堡內,使者説道:“當我站在山頭守望的時候,我向勃南一眼望去,好象那邊的樹木都在開始行動了。”麥克白迴應:“要是你説了謊話,我要把你活活吊在最近的一株樹上,讓你餓死;要是你的話是真的,我也期望你把我吊死了吧。我的決心已經有些動搖了,我開始懷疑起那魔鬼所説的似是而非的曖昧的謊話了。”當正義之師攻打到鄧西嫩城堡時,麥克德夫與麥克白的對話,也同樣讓人有所同感:

麥克白你可是白費了氣力;你要使我流血,正像用你鋭利的劍鋒在空氣上劃一道痕跡一樣困難。讓你的刀刃降落在別人的頭上吧;我的生命是有魔法保護的,沒有一個婦人所生的人能夠把它傷害。

麥克德夫不要再信任你的魔法了吧;讓你所信奉的神告訴你,麥克德夫是沒有足月就從他母親的腹中剖出來的。

麥克白願那告訴我這樣的話的舌頭永受詛咒,因為它使我失去了男子漢的勇氣!願這些欺人的魔鬼再也不要被人相信,他們用模稜兩可的話愚弄我們,聽來好象大有期望,結果卻完全和我們原先的期望相反。我不願跟你交戰。

杯具色彩便從此體現出來,對於女巫的預言,正如麥克白所説,“聽來好象大有期望,結果卻完全和我們原先的期望相反。”或許,麥克白根本就不應當聽信於女巫,更深層的是,或許女巫在此劇的開頭就不應當出現。可是,要是沒有了女巫的預言,要是沒有了內心貪念的麥克白,要是沒有婦人之道的麥克白夫人,那麼,《麥克白》也就成不了沙翁的四大杯具之一,那麼,也就成不了我此次的作業。

熱門標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