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優美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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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優美散文1

有人最喜歡春天的景,有人獨愛夏天的蓮,有人只賞秋天的菊,而我卻只愛冬天的雪。

冬雪優美散文

記得在20xx年。我那時在國中,天氣陰暗,風吹上了赤裸裸的枝條,枝條便受不住了,在那裏與寒風交戰,好像在經歷一場激烈的戰爭。風還在呼呼地吹,天氣越來越冷。不久,便飄來一陣陣鵝毛般的大雪,雪花飛落,落在屋頂上、樹枝上、大地上……我便迫不及待地穿着棉襖在雪裏飛舞,讓雪落在我的手上,而雪的温度因為太低,我的手太暖,雪一掉我手上就融化了,所以我現在那裏一片雪花也沒有抓到。

經過好一段時間,這場雪才漸漸地停下來。那些個小孩也出來了,踩在雪地裏發出“咯吱”、“咯吱”地地聲音。看那赤裸裸的枝條披上了一件件銀裝,看那屋頂上蓋了一層層厚厚的棉花,看那柏樹開滿了“梨花”……而我們在打雪仗,堆雪人,玩的可開心啦。

到了傍晚,屋檐邊掛起了一串串珠簾,我取來茅屋上的冰條,像冰棍一樣光溜溜,拿了一個掉一個,越使勁越抓不住。

冬天雖冷,卻有着這樣的美,雖沒有梅花,卻勝似梅花。

冬雪優美散文2

悄然而來的北風,暗淡了即來的春雲。昨之立春,但這遲來的雪,感之所語似冬剛過半,於人也無異意吧。終止飄零的我似乎不再學那黃葉們故沙沙作響而惹人醉了。老實説,這樣的寒意和時序的遷流,無非讓我換了幾件衣裳,而這算是遲至的秋去冬來時唯一之趣事吧!秋去冬來——我呷了一口温酒蹙眉而自語:春既來之何以冬意漸盛起來呢?這便是冬之為冬,春之為春,我之為我,她之為她,一切為之一切。固依然泰然自若,可又有些可憐可悲可喜的意味。這些意味的殘痕隨窗外飄零的雪花清晰起來,那又是一種怎樣的境像呢?

千條萬派活着的記憶流泉似乎全然消逝於故鄉之土,徒有“漠然”這麼一味來常伴了。油然升騰的無限願念也隨着飄雪濃成俯視而欣慰的同雲了。我分明看到地白在倒活出一個人影來,她在我稱之為冬的午後翩翩起舞。只喟歎舞時極短,短至無容許有一絲念想之隙。血脈呼吸輕顫之中的我同影兒消匿於雪底,片雪撫地之音將我靜止,靜止於那年那月那雪那影。

旁邊的暖氣一如那照人鬚眉的爐火(那爐火燃燒整個童年,可如今用如何濃厚的回憶也無法將其點燃了)霧濛濛氤氲了我的記憶。牆外依稀聽到三兩聲狗吠,許久的在延綿它的歡愉。我居之房子矮而潔,窗低而明,越顯得窗外的雪沉凝欲融,釀情的意思格外濃醉而成熟。周遭忽覺暗淡下來,似比記憶中的月色還多些靜穆,還多些悽清——這悽清又從何而來呢?一會兒必有“砰”的一聲關門聲,我便料到必有人在寒緊的風中傍拂着我之願而至。未及謀面又匆匆而去了,只一倩影便曉得有誰能在這飄雪的時節與她比姝麗呢?類乎此的寒冬和着暗淡的姿容在哪一季不曾有呢?

颯颯作響的心音與雪音相容,總算的上是真正的冬了。在這温室之內何必去計較昨與今呢?隻言片語的聊聊昨日的愜意,聊聊那故鄉那人那事。那時的故鄉少了些通衢,少了些繁蕪。我伴着我影躑躅於白蓑衣廣覆着的曠野之間,望盡這裏,望盡那裏,都想將其看破一般,多想將其景其境移植在今日,讓今日有花開的春意。我輕壓的雙眼把她的形象寫意出來,再將她逝失於瑩明的原野。那原野在哪兒呢?那影兒又藏匿於何處呢?

雪紛紛揚揚至茫茫之大。灰空裏的雪羽肆意的飛舞,任意的飛集到我的棕色衣上,趁她們消融為明珠之時,我即用手一拍便輕輕落地,小半滲進衣襟裏去了,卻有種無法比擬的暖意遍至全身來。燃燒的血液與羽雪共舞,誰會在一旁用角徵的殘餘奏一曲悦我之心呢?我來來回回在院子裏徘徊,循牆而走。學古人的風情輕吟關於雪的詩句,看看我能拾起幾多歡愉吧!

當這北風捲雪渺無片響的時分,忽聽到兒子琅琅的歌聲。他對於我,較妻來説是最親密的了。他是我另一個影子一個引起我無限歡樂上回憶的起點,這盡使我痛飲盡這温熱未盡的醇酒,使我俯拾歌聲裏的温馨夢痕。我看了看妻子如她的名字一般將未來清雅起來。

撫慰着素雪的飄零,在清冷雙絕的況味中,使一切已凝的,一切凝着的,一切將凝的,都軟洋洋的在我温存下消融。這周邊隨年月的遷移變得索然無味了,如這年,這過年的人也都從缺從無了。

户外的尖風嗚嗚的獨自去響。我依然隨妻兒在這矮屋中嘻嘻而語,微泛的笑意伴着他們的臉頰將幸福最大化,最大化至永遠。玻璃上偶沾幾片鵝毛碎雪,更顯得淨明不滓。雪白的可愛,而我尤愛她的淨,這淨明還透着迷眩——一半留着雪痕,一半飄着雪華,上上下下,這迷眩難分的又尤為美滿。外面的腳步聲是聽不到了,門也不會再“砰”的一聲一佳人而至了。這裏只有一個三人的世界:我,妻和兒子,哦!還有一個温馨如初的夢。

從不停止的時間依然匆匆。這雪如就燼的赤灰不致以內炎而重生煙火,枯寂的樹木正孕育着止水一泓似的心境,這便是冬雪的妙諦。閒閒的意向,乍生乍滅,如行雲流水一般不關痛癢,關注的只是目之所及的幸福吧。管什麼一念不着的滋味,這幸福也只有常與雪為伴的人方能辨別的了。

暖氣使我臉頰愈加熾熱,飄零的暮雪使我的心越來越來明瞭了。我到底還是出去走一走,面擊烈着雪,腳踹動着雪,頂風快快的走,在四通的街衢閒步輕思,從一九九四到二零一四。

(閒至無趣,望雪而感,於兒子的搗亂下寥寥幾言,願伴時而去)

附:翩翩在半空裏瀟灑/我認定了我的方向/飛揚 飛揚/不去冷漠的山谷/不去那悽清的山麓/也不去荒街上惆悵/我有我的方向/在半空裏娟娟的飛舞/認清了那清幽的住處/那裏有硃砂梅的清香/那裏是我的方向。

冬雪優美散文3

酌一壺淡茶坐在庭院裏,看微風中飄落下的樹葉,沙沙響聲裏似乎有葉子的哭泣;幾隻小鳥在樹縫裏蹦來蹦去,感受着秋末的寒意;滴雨落在院落的小湖中泛起漣漪……聽雨中,低吟淺唱的小曲劃過湖面,輕輕的撫摸着散開的水波……

秋雨一場水冷三分。風寒茶涼時,一片紅葉輕輕落在壺旁帶來絲絲寒意。秋風不只是有豐收的熱浪,也會有寒冷裏的哆嗦,季節的互換自然而來也自然而去。臨別前以遠行的姿態迎送四季,開花之處愛溢滿滿,花落之時醉了你我……拾起幾片紅葉藏在胸中,醖釀着醇厚香濃的美酒,散發出酒的馨香,引來粉蝶卿卿我我。把曾經的花和蜜撒向空中化作來年的新秋……

秋已離去,散落了無數的記憶和書卷。待到封塵月光和銀色時,書頁徐徐翻開,萬紫千紅從書中開放……

冬雪祭秋,落葉鋪雪。紅的歲月,白的年輪。一壺秋茶暖一座庭院,一首秋歌飄一江浪花。

捧一輪新的希望再過一個輪迴,百花又是一片……

冬雪優美散文4

冬夜,好大的一場雪。

廠工會會議室裏,昏暗的燈光下,坐着幾位看不清面孔的人,想必別人也看不清我。這是E廠工會在選舉,差額選舉,四選三。

我很納悶:我在廠裏工作30多年,從來與官無緣,就連小組長都未乾過,今天工會選舉,那四個人選當中,居然還有我的名字。可是,我很快就要退休了,太公80遇文王,那是古代的事情啊;也許現在改革開放,要與國際接軌吧?人家外國像我這個年齡,起碼還要幹個10年8年才會退休呢。

在選舉之前,我在頭腦裏簡單地總結了一下自己30多年工作經歷中的失誤,最讓我記憶猶新的有兩次:一次是加工資,那次我們單位採取的是背靠背打分的辦法,每個人只能給別人打分,決不能給自己打。我很真誠,很善良,把別人的分都打得很高。哪知道別人都拉幫結派互相打高分,而我卻成了一個“單幹户”,最終公佈分數讓我羞愧難當,無地自容;第二次是選先進,這次採取的是無記名投票的方法,我還以為跟上次一樣的只能投別人,結果別人都投了自己一票,我又成了“單幹户”,不過,大家對我的工作能力可能還是認可的,要不,我怎麼只差一票落選了呢?

今天晚上,我可不能再犯傻了,這對我來講是一次意外,並且也是最後一次機會了,無論是打分,還是無記名投票,我都要做一個厚顏無恥的利己主義者。

選舉過程似乎很簡單,我好像什麼都沒看到,也沒聽到主持人講話什麼的,連一點聲音都沒有,選舉結果也不知道。

會議結束以後,我們就住在賓館裏。到了睡覺的時候,不知怎麼搞的,牀位不夠了,有兩個男同志是擠在一張牀上睡的,而我卻是單獨住了一間的。

天矇矇亮時,我因內急,輕手輕腳地起來去外面上廁所,房間裏沒有衞生間。

走廊裏的燈很亮,我一眼就看到了一塊貼着大紅紙的牌子,那上面正是我們選舉的結果,我湊近一看,天哪!我的名字不在上面呢,原來我落選啦?頓時,我的心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從廁所裏出來以後我渾身發抖,同時,我也很羞愧,早知道沒選上,我是不會在這裏蹭牀睡的。難怪牀位不夠咧,我一走不就正好了嗎?本來就是四選三嘛,他們不攆我走,還不是同情弱者?

我在走廊裏站着發呆,不知天亮後該如何面對他們。想來想去,還是趁早溜走吧。

我像一個幽靈慢慢向樓梯口移動,忽然,又一塊貼着大紅紙的牌子印入我眼簾,這上面寫着:工會主席沐洋。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雙手把眼睛抹了一下,再仔細瞧,沒錯,清清楚楚的,就是我的名字,這時,我不再發抖,但是心裏有點發虛,一個從小到老連一個組長都沒當過的人,如今,這把年紀了,還能當好這麼大一個廠子裏的工會主席麼?這種念頭在我腦海裏大約只存在幾秒鐘,想想從前的小皇帝,只有幾歲,一旦黃袍加身,抱上龍座,滿朝文武高呼“萬歲”,他不也從來沒當過什麼官嘛?我國近代有一位大將軍訓斥他的兒子説:你假如連官都不會當,那你的一生將會一事無成!

正當我面對紅榜胡思亂想的時候,有人輕聲地在我身後喊道:“沐主席,您這麼早起來幹什麼去啊?”我急忙轉過頭,想要看清那個人是誰,可是怎麼也睜不開眼睛;我想走近他,可是,剛邁開腳步就感到腳下踩到了一個軟軟的、暖暖的東西。

“咔嚓,咔嚓……”樓下人剷雪的響聲,把我驚醒,原來我腳下的是被窩裏的熱水袋……

冬雪優美散文5

在海南這地方呆得久了,對於四季變化的感覺我便遲鈍了許多,雖然常常從天氣預報上知道進入冬天的北方好像又開始下雪了,但總覺得那對於在海南的我似乎是件很遙遠的事情。直到那天收到一封家中的來信説故鄉又下了場大雪,這時的我才驀然驚覺:幾年不曾探家的我早已經在記憶中尋找不出雪的模樣了。

母親在信中説:“小雪,下了幾場冬雪了,常聽老一輩人説起,冬天下雪的時候,出門在外的人就要回家了!可已離家幾年的你什麼時候才能回家呢?……”看了信忍不住一陣酸楚,我不由自主地傷感起來,眼淚便悄然地止不住地落下,外面仍在下着柔柔細雨,但我仍然跑去郵電局給家裏打電話,電話是鄰居家的,他告訴我天已晴了,父母又出去幹活了,我沒有再説什麼,失望的放下電話,眼前不由又浮現出父親為全家人的生活而奔波操勞的蒼老的身影。

在童年時,一年一度下雪的季節是我們姐弟幾個最為快樂的時光了,雪常常還在人們沉睡在冬天夢裏時飛舞着落下,當黎明還未到來時就悄無聲息地鋪滿了大地,看上去整個世界都是白茫茫的,我們小孩子不僅可以在雪地上盡情的奔跑,雪停時故鄉的孩子都不會在屋子裏呆着,跑到田野裏,在雪地裏打雪仗,滾出一個個渾圓的大雪球,堆雪人;更重要的是當第一片雪花飄落的時候離我們小孩子天天盼着的春節也就要到來了,而在外謀生的父親每年這個時候歸來時他都會給我們幾個女兒買回一些意想不到的吃的及好玩的,令我們的快樂達到了極點,不僅自己吃了玩了,還要拿着在鄰居小姐妹們面前炫耀給她們看,讓她們羨慕不已,而我在她們那眼熱得近乎嫉妒的目光裏將食品慢慢地把玩着一口口的吃下,直到現在我還能回憶起那種甜美無比的味道。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許多年,從十六歲便離開了故鄉踏入軍營以來,家對於我來説就是個模糊而遙遠的概念了,每一次回家探親幾乎都是急急忙忙來去匆匆,和親人也總是聚少離多,而現在距我上次探家又過了很長時間,隨着節日的一天天臨近,於是更有了無數次夢迴故鄉的深切感受,這種思鄉的情緒也一天比一天濃,但我也知道我是一名軍人,為着身上這橄欖綠色的軍裝,為着肩上這種神聖的職責,我不能過於兒女情長,沉緬於鄉愁之中的。

可是我還是想家,想念家中的親人,在許多個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而他們也總會出現在我的夢中,總是盤旋着不肯離去。在我們部隊駐地的附近有一個港口,在我想家的夜晚那長長的汽笛鳴叫聲有時聽來便有如父母那深切的呼喚:“回家吧、叵家吧”……而從鄉愁夢中驚醒的我再也無法入睡,常常便望着窗外天空中的月亮想着遙遠的故鄉,一直到起牀的軍號吹響……

月亮升起來了,思念如月光濃濃地將我裹住。我就在這月光下給遠方的父母寫信:“海南的冬天沒有雪,沒有雪的冬天讓人感覺不到過年的氣氛,可惜今年我又不能叵家看故鄉的雪景了,不能看望你們了,我只有託這裏的、此刻共有的月亮捎去我對你們的問候與祝福了……”

冬雪優美散文6

進入冬季,時常伴隨着雨天的英國此時也多了幾分涼意。涼意,不如説寂寥更為貼切。黑夜早早的吞噬了一切,看着白晝在5點之後短暫謝幕,在這黑暗寒冷的雨夜,時不時地會想起家的温暖。

12月悄然來臨,已經記不清第一次感受到年末的嚴寒是在什麼時候,卻深深記得失眠那夜的我半夜拉開窗簾看到的第一場大雪,雪花在深夜悄悄把偌大的城市染成白色。一切來得這麼自然但似乎又太突然,於是留學生們都幸福得不知所措,堆雪人、打雪仗、拍照……儘管已經深夜,大家的心卻還在沸騰。此刻,望着窗外,我想着,這樣的寒夜,真的需要一件大大的外套,一壺熱熱的咖啡,和一個暖暖的擁抱。

目睹白茫茫的雪景,心裏想着這樣的冬季應該是戀愛的季節吧,在冬日裏互相取暖是一件幸福而温暖的事。手挽着手逛街不用擔心地上結冰會滑倒,就算兩個人一起滑倒也好激動,有種共患難的感覺。不經意間聯想到優樂美奶茶的廣告,的確,這樣的寒冬,除了帽子圍巾手套奶茶之外,還非常需要一個把你視為奶茶一樣捧在手心裏的男友。冬日似乎是屬於愛人們的季節。然而,對於另一些人來説,稱12月為寂寞的季節似乎更加妥當。大雪短短兩天就堆積到20多釐米厚,交通難免受到不小的影響。學校開始停課,商店紛紛停業,生活似乎在雪中凍結了。大家每去一次超市都買一大堆食物回來儲備,為大雪天做好準備。而我次日睡覺的時間卻超過了12個小時,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進入冬眠狀態。

大雪天沒課的日子我們難以出遠門,於是各種打雪仗堆雪人之類的活動都在宿舍樓下進行。手都凍僵了也要堅持把雪人一家堆起來。堆好了一家三口還覺得不過癮,於是又多堆了一條狗當作他們家的寵物。一面對着凍紅了的手哈氣一面在為自己無窮的創造力沾沾自喜,幾分鐘過後開始莫名有些戀戀不捨了。難道要把自己親手打造的雪人丟在寒風大雪之中?想着雪人本就在雪中才適合他成長,又看見經過的路人都爭相和我們的雪人合影,有種欣慰和自豪在心裏悄悄萌芽,終於體會到自己的孩子被誇獎了後媽媽的那份心情,也就終於放手讓雪人獨立在雪中了。

第一次打雪仗的我發現它真是個體力活,而且還很有技術含量。我們分成兩隊,各8個人,每隊兩個女生,劃分好地盤就正式開始挑戰對方了。我們隊長在“敵”方選了個小個子的男生作為目標,叫我們以V字形陣隊前進,弱小的女生在中後方一邊投擲雪球一邊慢慢前進,兩邊的男生奮力前衝攻擊小個子目標,等他們把目標拿下,女生再衝上前去把目標用雪埋了。計劃雖不錯,但是對方的'實力實在不敢小覷,當大家都按部署衝向敵陣時,雪球已供不應求,於是乾脆就把雪花直接潑向“敵”陣,來個掃蕩式發射。正當我一邊蹲下一邊潑雪花時,不料被敵軍從背後偷襲,當我反應過來時發現自己已經懸空了!然後感受到冰涼的雪花在我的身上蔓延開來。戰鬥結束才知道原來我直接被對方的敵軍抱起來,然後一羣人過來把我“活埋”了。想着自己能與大自然的雪花如此親密的相擁,想着自己還能像小孩子一樣如此盡興地打着雪仗,就覺得生活真是有太多的美好,如果能一直這樣單純而盡興地生活下去,被“活埋”在雪地裏100次我都願意。

這個冬天才剛剛開始,第一場大雪卻讓我想到了許多。對於很多人來説,快樂已經離生活很遠很遠。理性的生活,理性的消費,按時的工作學習,存錢買車買房結婚生子,這樣的一切看起來如此合理。殊不知生活也會因此走向平庸和麻木。也是最近才發現自己變得難以接受沒有未來的戀愛,於是感歎自己真的成長了,理性了,現實了。歎息着太過於理性真的是很難擁有快樂和愛情,壓抑着自己的內心,怎麼會快樂?於是很想大聲告訴全世界,告訴自己,一定要盡興的生活,痛快去愛,痛快去感受。想玩的時候就痛痛快快地玩,想吃的時候就開心地吃,想愛的時候就勇敢去愛。因為未來有一天你會發現,放肆的能力已不知不覺地消失,成熟伴隨着理智讓你時常在思考中逐漸失去快樂的權利。

趁着這場大雪的假期,我和同學們盡情地到郊外親近大自然。在這裏,我看到老人在冬日裏像孩子一樣去滑雪去打雪仗;我看到他們不管什麼年齡都打扮得美美的去泡吧。在這裏,商店任何時候都可以買到一年四季的衣服,冬天棉襖配短褲也不會覺得奇怪,而且你在任何商店買的東西如果試用了不滿意,不需要理由就可以退貨。在這裏,你還可以隨時買到任何時間而且都有座位的火車票去旅行。這裏的動物如松鼠、梅花鹿、鴿子等等都不需要圈養,我們可以零距離地和它們親近,共同享受大自然對我們的恩賜。

在異國他鄉,冬日裏的一場大雪,使我想了很多很多……我想,要是我的祖國有了這一場大雪,明年一定又是一個豐收的年景。

冬雪優美散文7

當賴着遲遲不走的秋剛剛離去,等得不耐煩的冬就迫不及待的下起了雪,大大的雪,裝扮了這座城,把它打扮成一座美麗的雪城。於是道路白了,於是屋頂白了,於是樹木白了,於是整個城市都白了……

被喧囂和塵埃籠罩着的城一下變成潔白的世界,純淨而透明……

我們都喜愛雪。

小孩子喜歡雪,下雪了就可以堆雪人,打雪仗,下大了還可以不上學,那是最開心的了;那些攝影愛好者就興沖沖地拿起傢伙,到山上,到湖邊,到城市的各個角落,去捕捉每一處風景;有茶客也會去到山上收集雪水,用它沏新春的第一壺茶……

下雪的樣子是美的。輕飛曼舞,飄飄灑灑,尤其在夜晚的路燈下看着雪花飄落,別有一番意趣和情調;

被雪覆蓋的大地是美的。銀裝素裹,白色盡染,特別是舊時老屋以及水榭亭閣,此時就更顯韻味和雅緻;

飄落的雪花是美的。晶瑩剔透,潔白無瑕。有人把雪花用去觀察,發現其形狀和結構異常的美,非常符合美學的定義。而雪花給我們的美感更在於它的意象,正如我們從雪花中感受到的温馨和温暖。

被雪花蕩滌的心靈是美的……

美是我們的內心感受。用靈魂去感受,用心去聆聽,你會發現每一個聲音都是那麼的動聽,風的聲音,雨的聲音,花開的聲音,還有落葉落雪的聲音,而每一處的風景又都是那樣的迷人……

冬雪優美散文8

好像昨天還是秋天,書房靠窗的法國梧樹細枝上懸掉的葉子至少有三分之一依舊翠綠,剩餘的才因為時節變得蠟黃枯萎。朔風呼呼地送來冬的消息,氣温驟然下降近十度,整日凍雨。看來,二零零九年的酷冬已經以它快疾的腳步走近我們的身邊,並浸潤到皮膚下的肌肉,甚至深入至各自的骨骼。

站在每日必躬親光臨那三尺講台,感覺瞬間失去了往日的温煦。孩子們大多穿上厚厚的短棉衣,或者羽絨服,頃刻似乎變小許多。教室的氣氛有些冷寂,就連激烈的講述語及整齊的朗誦聲也顯得降調三分,沒有了往日的熱鬧,就算課間十分鐘的喧囂順勢地下降了熱度。忽然發現中國教育的時間佈局與季節的錯位:開始於金黃收穫的秋季,再歷經冷寒蕭條的冬天,邁過春暖花開的春日,然後結束在熱烈急促的夏節。這種安排似乎有其獨特的含義與警示:教育受惠于波瀾壯闊的社會生活,承擔着剔除愚妄無知的矇昧狀態之重任,高舉慈善大愛等春風化雨般陽光激情,再融入明快激進的時代節奏。

翻看書桌上的枱曆,立冬不過十日,下個節氣為小雪,然後大雪,而冬至卻是一個月後的事。從純粹地理學的角度説,太陽直射點正遠離赤道,向南極的方向移動。12月22日左右才正照到南迴歸線上,那時才是北半球最寒冷的時段,一般説來,那時才下雪結冰。説到南迴歸線,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一個兄弟為詩者描述赤道的詩句:“也許地球的褲兒會垮,但我絕不吝惜它。”看來,不管詩人願不願意,本年地球的褲腰帶已經露出它脆弱的一面,提前鬆弛了。電視新聞中早就傳來北方下雪的消息,受雪範圍越來越大,雪災程度愈演愈烈,氣温漸降漸低,就連極少下雪的四川也於近日傳來雪降的消息。站在冷風嗖嗖的陽台上,覺得天空降低了許多,大塊大塊的黑雲好像從對面屋頂自東北向西南緩緩移動,紛紛揚揚的凍雨如細針,如飛塵,如鵝毛,陣陣灑落。世界頓時墜入冰窟,奇寒難忍。六歲的兒子不再以往的活潑調皮,瑟縮在一件寬大的防寒服內,怯怯地囁嚅道:“爸爸,明天要下雪了吧。”是的,要下雪了!威風八面的大自然正以它橫掃千軍的氣勢從北向南發起季節攻勢,有誰能夠擺脱它神奇的法力呢?

在這樣一個提前到來的早冬,我除去上班,便深居簡出,腳旁一樽爐火,翻開古本詩話,慢慢讀。文字的温熱抵禦着四周氣候的深寒,俗體瞬間會忘記時令的冷酷。偶有所想,便展開稿箋,書記下瞬間的靈感與領悟。彼時彼刻,我覺得我心的靈性已經潔白地升騰,成汽!成霧!終成如棉如絮的六角花蕊!飄蕩在空靈的宇宙間,在撲向蒼勁的大地和浩瀚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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